等我在在书房坐着,我就是不善于社交,龚青进来说:“妈带着爷爷奶奶出去散步了。”
“嗯!你给我弟说明天他怎么去上班没有?”我问着龚青。
“我让张钰来接上他一起,张钰不是住在那面的小区吗!”
“也好。”我简单的说着,“你没事儿了吗?”
“有呀!我要写论文。”龚青小声的说着,然后站在我的边上,然后轻声的说:“想亲亲老婆。”
我抬头看了看他,他一脸的期待着看着我,我就笑着说,“你来坐下?”
等我开始开会的时候,龚青就坐在对面,也不去自己的小书房,我感觉他弄两个书房就有些多余,就算是做一个小的过度玄关也是没问题的呀!龚青又只是简单的边听着我开会皱眉头他就开始不自觉的笑了。
等我发消息让龚青给我弄点吃的进来,他一进来就听到我在和教授争论,争论的时候我又因为口语不好,说起了中文,教授就开始让我连口语,我就说,有翻译器,龚青就不忍心的过来帮我翻译,教授问这人是不是也要考我们学校来,就应该带一个翻译,不然吵架大家都听不懂。
最后吵架之后就开始争论,我表达了我很强烈的想法,他说:你不行就去哈佛吧!
对此我就和教授的意见不同好像和上半年的时候和教授交流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之前的时候感觉就是他说什么我就努力往那方面想,现在就不是,我会说出我的想法。
等龚青笑着去看刚回来的人,又回来的时候,又给我带了东西回来,冰淇淋,我边吃就边和教授说事情,然后又跳回了问题,他认为我不应该这样写,他说我就是实验少了,又说着我应该跟着他的团队做实验,我就不开心的说你没有资格动用我做苦力。
好像这半年我在思想上进步了很多,可能就是在英国的半年时间将我的性格压制下了,虽然确实写了几篇论文,但又感觉好像确实是叶茜薇说的,那一刻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
等十一点半所有的讨论结束之后,去洗洗睡觉,龚青就总会有点事情想要做,没办法,人家想了几天了,第二天他先起来收拾了行李,等到了八点的时候就起来,慢慢的准备着出发去火车站。
等到了学校那面的机场的时候,又是非常熟悉的感觉,我就说:“哥哥,感觉以前总是来到这里然后又回到学校,好熟悉的感觉。”
“是呀!总是来找你,就感觉到了这里就是我通往希望的地方。”他是笑着和我开了个玩笑,好像就是说这些都是真的呢!
“真会说话,是通往我呀!”我笑着抱了他一下,他推着箱子坐地铁,为什么坐地铁,主要是没事情做,而且还很安心,好像我们之前没钱的时候总是愿意花更多的钱或是更多的时间去陪着对方。现在,就这样想要慢慢的多陪陪他。
当我们到了学校的时候,龚青兴高采烈的说我们进不去,我就说门禁不是问题,打了电话给老师,然后主办方的老师说本来可以去机场接的,哈哈哈哈,就搞笑了,然后就来接我们进去了,我就笑着见了主办的人,这次的负责人中有一个老师是之前负责指导我们的师兄,他虽然已经做了几年的老师,所以有些人物的安排上他是可以做主的,应该也是征求了同意之后,也是他向我发出的邀请。
也是因为疫情还有各种原因吧,就将一个会议拖到了现在,龚青是随着我进去的,前两天会议前后是有差旅费和酒店住宿的,龚青和我逛了一下学校,然后我就发了一个朋友圈,是和龚青的游玩照片,好像在很多年以前我们都还在这里拍照,那时候感觉极其的寻常和平淡。发了消息出去之后,也不少人给我点赞和询问我回学校了,问我有没有时间聚一下之类的。
“想想以前,我和你之间,其实都不能用关系捆绑在一起,现在,龚青的夫人,冰凌宁的先生,这样的称呼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奇怪。”
“瞎说,那里奇怪了,不是正好?”他总是笑的非常的认真,好像不允许我说出什么诋毁了他的话一样。
“你不回学校去?”我好奇的问他,因为他一早还和导师打电话呢!
“这是在赶我走?我就偏不。”他非常傲娇的一脸你在说什么,还想赶我走,门都没有。
“不是,你昨天不还在说你自己的论文怎么了,今天不是正好去找教授吗?”
“快四点了,不想去了。”
“我怕你再不去等一下你教授给你打电话来,可不要用我的名义去挡。”
“怎么可能。”龚青一副不可能的笑着,这说着曹操,就给他打电话了,我说什么来着,他还真的是用了我的名义,当他恭恭敬敬的挂了电话之后看我,我也只是浅浅的笑着,没有说多的话,说什么呢?干嘛要说他呢?
他又说让我送他到门口,我也只好说着可以的,等到师兄来找我的时候,问我龚青,我说这人回学校去忙了。也和他又继续的聊了聊,我认识的人其实挺多,但是熟的并不多,杨上阳也有事情正好不在学校,我也去见了学校的老师,又一起吃了晚饭,等龚青忙完的时候已经六七点了,问我我就还在和别人交流,他晚上和我一起住酒店。
等他洗好澡后问我什么时候睡觉,我就淡淡的一句:“哥哥,别天真了,成年人的世界都没有早睡一说。”
“啊!你又有什么事情?你不是明天还有会议吗?”他要从后面抱着我,然后让我从椅子上起来,他抱着我。
“哎!之前那个,你不是之前语言我会得菲尔兹奖吗?”我非常平淡的说着,然后又有些头疼的起来,让他坐下,他抱着我后,我依旧对着电脑的信息发呆。
他看完电脑上的那密密麻麻的英文后,说:“厉害,我老婆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