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忙着公司的成立,股份的确认这些,合约的整理,太多的事情需要我慢慢的去看了。
简单的吃过晚饭后,我就提议看电影,他专门买了音响,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因为钱是从我的口袋出的,所以他不心疼。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沙发上坐着的我就开启了什么事情都不做的模式。他说要看的是喜剧片,但是他一开始搜索的时候,关键词搜索的是龚青。
或许是他更想要我了解他,他之前也总是在两人一起闲下来的时候看一下他的电影,很少有人找他拍电视剧,他说是因为他的形象。虽然是有些撇帅在骨子里,但又很少有人喜欢他这种帅又没有完全帅,正常的一个普通人一般,一旦打扮一下,甚至也能拍个好看的照片出来。
我的头在他的胸口处,仔细看着他在电视上点着的动作,不想言语,他也没有多语,也不问我看什么。他点了一个古代的影片,他没有和我说什么话,简单的抱着我。
他总是说我不懂中华的古韵、不懂诗词的魅力、也不懂得中华文字的瑰宝。我没有太多的文化底蕴,因为小时候不懂,后来大了却有些对此难懂,也总是因为不识字被嘲笑、不懂文化的含义,我只是一个没有文化的文盲,我只晓直白的嘲讽,白话文将我的脑子洗的很通透,装不下语言的魅力。
或许,我如果不是坚持对数学的热爱,我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话长子。只是因为对于文化的熏陶,虽然没有熏陶进去,但也总会因为言行的修养,还是有些对自己的高度有些些的自傲了。文化就如层层叠嶂的大山,而我一直都被这座大山迷上了雾罩。
电影开始了,我一直都盯着电视,或许还是觉得电视机能够让人更加的有凝聚力些,这样的话,我们能够多些聚集在一起。
问了龚青,那面家里差不多我们置办的东西都已经搬过来了,因为之前就是闲置下来的,装修也是比较复古的,所以现在家里的装修什么都还很不错,想着给他卖掉,又不想去找中介公司,龚青的想法是,如果我们也不缺钱,想着要是真的不想在哪里住了可以租出去或是让父母他们来的时候住那面,因为一些床或是家具都还在那面,之前的书房是全都搬空了,再放一个床也是可以的。
但是对于龚青说的让父母他们过来的时候住在那面,其实不那么的现实,而且龚青这人装修了那么多的房间,我想着租出去还要这样那样的,房租一个月也就租出去四千多些,要是矛盾什么的也难得处理,就准备挂牌卖掉,先问一下有没有人想买吧,没有就闲着。
我看到了龚青的角色出来后,惊奇的问他:“你这个角色,也弄的太丑了吧?”
“你不还一眼就看出来了,给你说,你老公因为这个角色还得过奖。”
“真的假的?不过现在这种小配角不是没有奖项吗?”
“孤陋寡闻。”他不满的批评我的时候我都有一种他在耍宝。
“不是,哥哥你说一下,是什么奖?”
“最佳配角奖。”
“不是。”我又想了想,不是配角奖都要给那种有很多戏份的配角吗?拉着他的手,一直在握紧张开,我又想了想,就说:“那确实是很不错,哥哥应该打败了不少的人才的到的这个奖,毕竟配角那么多,演的好的一般都是配角。”
“你这话说的,我马上就能有一个主角的戏,你信不信?”
“等哥哥飞黄腾达的时候不要忘记我才是。”我很好奇,真的会吗?我还是按耐不住我的好奇的问他:“是真的吗?”
“开玩笑的,还没有导演找我演主角,而且现在即使找也要试镜一下,不然没有感觉怎么办?我前段时间的那个剧就是个男二,哈哈哈哈哈,我现在想着都有点好笑。”龚青说着说着就自己笑了起来,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真的那么好笑?”
“嗯!等播出你就知道了,不过是电视剧,所以比较长,不过好在钱比较多。”
“哥哥现在也是小财奴一个,哥哥,我突然想起。”
“嗯?想起什么?”
“我以前不懂事儿的时候还经常叫你老公。”我说的有些严重的模样,因为当时确实是还小,竟然就那么不要脸了。还是有些害羞吧!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叫出口的。
他只是笑了笑,多的话也没有说,好像只是默认了我的话一样,或许刚结婚的时候他那么的迫切的想要我多叫他,或许就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我那样叫他,或许有时候就是突然的人会失忆,怎么就突然的忘了如何称呼他呢?
好像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奇妙,有时候,我们需要立足于什么,就需要找准市场,但是在两人的关系上,好像我们都会慢慢的有些迷失,当我们醒悟的时候,就想要自己强迫的忘掉那段故意迎合的时间,证明自己是多么的知性,多么的矜持。
他笑了笑,我望着他,但是他却不好意思望着我,好像我一下就找到了他的狐狸尾巴一般。他望着电视出神的笑着,我又感觉电影没有那么的让人入迷,我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电影,他的戏份好像没有任何的感情戏,有都已经是过去的回忆那种。
“你知道吗?”他突然开口,我能感觉到他的脸上挂着微笑。
“嗯?”
“一直,其实,好像小时候的我主动些,后来我们大学之后,你好像就有些离不开我了。”能够从他的口中短短的话语中,听出他的得意和这个故事的翻转性,都不叫做反转了。
“有吗?”我不禁好奇的问他,或许是因为我在国外独自生活的这一年多以来,见到的事情太多了,我逐渐的变得沉稳了些,除了每天都和他视频以外的时候,我一直都处于一个忙碌又拒绝和外界交流的过程,再加上遇到了太多的人际关系,慢慢的总结了很多的生存之道,好像这个生存之道就是冷漠些,好像我也不知不觉的运用到了和龚青的关系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