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抉择(1 / 1)

出芽 哓哓的晓 1152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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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回来的时候,大家还在上课,相当轻松,感觉没有什么太难的,就是觉得好像别人都太认真了,可能要是我上了太好的学校必定也会学不走,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很努力的人,但是这次的我却好像拼尽了全力,虽然觉得一切都很轻松,但是我知道这样的轻松背后,是我这一年多甚至是更久时间以来的一种压迫所致。最后得第一名,可是我知道,即使这次还是得不到大家的认可也无妨,我能做好自己,那么就应该有承受的准备。这次我在两个学校间徘徊,没有及时的做出回应,如果他们不愿意等我,那我可能也不会抱怨,因为是数学物理的双第一,所以学校还是觉得非常的骄傲和自豪。可是我陷入了沉思,我在准备着,我需要选择最可能的学校。

我只是想要一个属于我的舒适,如果我也是像龚青那样,有那样的抗击能力和努力,我可能当时会做的更好,可是我没有,那么这条路就不属于我,头破血流也可能不是我想要的,或许就是妈妈说的那句,我根本做不到。

我又开始生病,出校去挂水,马上就要进行第一次联考,大家都想考好,我也不例外。元旦回来就是第一次联考,而在联考的前一天我们班上还去聚餐,好像大家都没有心思准备晚会,那就好好的吃一顿,想想上次聚餐就是冬至的时候出去吃的羊肉火锅,他们难道是忘了吗?想想每个学期的三百块都花在了那里。

第一次的省级联考排名我也不是很理想,就数学生物在预料的分数范围,物理的选择题就直接将我弄懵了。最后的分数是497分,老师说我能选个好点的一本了,如果我还不在那两个学校中做出决定的话。

当大家都在外吃饭聚餐的时候,我好像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孤独,我拒绝了别的朋友的邀请出去玩,那段时间也很喜欢买东西,就被同学调侃,然后一个同学出来说:“你们也别说了,自己买东西什么样不知道吗?”好像意思就是自己买个东西平平淡淡,别人就是爱说她一下。

其实大家都不会太差的,只是有的人选择了买其他的而已不是?

期末考试的时候也是用的高考模式的卷子,两次考试隔了两周,就这样开启了高强度的考试,补课的时候食堂的做法也是很过分,只开了一层食堂供两个年级的人用(高三和九年级)。当我在准备着回家的物品的时候,给妈妈打电话才知道已经搬家很久了,可是妈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搬家的事情,她只是说了一句,我以为和你说过。

最后几天的时候,不少人来问我最近的感觉如何,大家都感觉到我好像有点过头了,我说还好,大家在雪地里堆雪人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我应该去北方,最好靠近海。

龚青问需不需要给我假期补课一下,我没有拒绝,但是并没有想要补习,2月2号放假,但是老师都觉得我们回学校后,就只有90多天的时间,对我们又不自信了。

回家前和妈妈说让她去那里接我的时候她告诉我我们家已经搬家到了县城里,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我当时的心情,连搬家都没有和我说,那么装修风格定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那时候我都没有想过,那可能根本就不是我的家,之前暑假的时候,妈妈带着我去城里办房屋手续的时候,我发现了房本上写的是她和弟弟的名字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这里的一切都不可能是我的。

在回家之前,老师还是很严肃但是又很高兴的和我说清华北大选一个最好快些,从给的专业来看,或许,我也不知道我适合什么。

回家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打车去汽车站,只是这次司机不是走之前绕的那条路,一下就便宜了七八块钱,真的是之前的那些司机都在坑我。

回到家后,这个家我是多么的陌生,妈妈一边给我炫耀着她的装修风格,我就一面有多嫌弃这个风格。前两天妈妈的态度是好的,但是后面几天态度就变了样,龚青下来说帮我看看我的那些是薄弱的,我好像对于他讲的都没有兴趣,龚青就安慰我说着:“没事儿,这不是,你还是要继续学不是?不能觉得自己就学不进去了,你看我,最后一个月不还是力争了十几二十呢!是不?”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我感觉,好像我什么事儿都干不好。”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我的肩膀,想要给我安慰,但是我却拒绝了他的这个安慰,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拒绝就是反抗,或许是基于信任着他,也或者是因为我不排斥他,我没有认真的感受这份温柔。

从之前的五一后,我好像更加的想要依赖这人,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但是妈妈一直告诉我的是女人一辈子都只能靠自己,永远不要伸手要钱,掌心向上的滋味她已经受够了,希望我不要成为那么一个和她一样的人。

我好像一直都记得这样的话,还有爸爸的那一句:百善孝为先。

我好想在他的面前哭,我知道学校的老师觉得两个都可以,但是我也不知道该要什么,我只是知道两个都可以,这次他们对我的争取和上次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龚青,我现在好迷茫。”我很沮丧的趴在了桌子上。

“没事儿,我都不在乎,你就不要去在乎别人了好吗?”他说着话,我就趴在了桌子上,我很疲惫,很累,是心理上的疲惫和心理上的累。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的握着我的手,我看着那只手,心里很是燥热,冲动,以及恍惚,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为我对于这份感情做出的冲动负责,我能在十年后,二十年后,还和龚青这般吗?我很喜欢他,我知道,可是我又很害怕,好像这份害怕一直都在,不曾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