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人怎么来了,平日他可是很少亮相的!”见到这个充满威严之气的中年男子,场上许多人都认出了他的身份。正是大名鼎鼎的九门提督,聂长河!聂长河?听到这个名字,叶凌天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个聂长河,不就是位列在复仇名单之上,当年曾和裴擒虎、林子冲、杨玄策等人一起追杀过母亲的那家伙么?“聂提督!”见到聂长河到来,杨玄策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情绪激动,立刻拼命地求救。“太好了,你来的太是时候了!这个可恶的小子,他胆大包天,竟然想要杀了我!”“快……快让你的人把他拿下,就地格杀!”“……”原本杨玄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他知道,叶凌天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可这下好了!聂长河一来,谅叶凌天也不敢撒野。毕竟,聂长河可是朝堂之上的大人物,位高权重,九门提督!以他显赫的势力,哪怕只是跺跺脚,整个帝京都要为之颤抖!绝境之下,杨玄策又看到了希望。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杨会长,你放心!”聂长河宽慰他道:“今日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杀你!”说完,他那不怒自威的目光,盯向叶凌天。“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可是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今夜你一口气杀了武状元裴擒虎、三十万禁军教头林子冲、东厂厂公血衣侯、满手鲜血,罪行累累!”“没想到,你非但不知悔改,还敢再来这武道协会兴风作浪?”“我问你,你有几个脑袋?!”“……”“少来!”叶凌天视线盯了过去,冷笑道:“既然你已经都查这么清楚了,那想必也不会不知道我为何要杀这些人吧?”“二十年前,你们是怎么害我母亲的,如今我要让你们加倍感受痛苦。”“血债,要用血来还!”“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天王老子,都阻止不了我叶凌天为母报仇!”“……”“放肆!”九门提督聂长河皱起眉头,抖露出一身浓浓的威仪来,喝骂声透着浓浓的压迫感:“这些人都是身份尊贵的大人物,不论什么恩怨,你也不能滥用私刑!”“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至于什么二十年前伤你母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过是在一派胡言罢了!”“劝你别再顽抗,束手就擒,乖乖投降还能留你多活两天,否则——”说到这里,聂长河当场大手一挥。“唰!唰!唰!”霎时,他身后的三百个精锐护卫,纷纷将子弹上膛。三百支黑洞洞的枪口,在同一时间对准了叶凌天。一时间,叶凌天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空气中,满是浓烈火药气息!“哈哈哈!”见到叶凌天被精锐护卫们团团包围,插翅难逃,杨玄策乐坏了。他甚至不顾重伤的痛苦,反而幸灾乐祸,那完全是看笑话的眼神。“小子!”“聂大人可是堂堂的九门提督,整个帝京都是他说了算,这下你完了!”“没想到吧,终究还是我笑到最后!”“……”而此刻,自以为掌控了全场的聂长河,也露出了得意的冷笑。事实上,早在武状元府血案发生时,他就接到了报告。他刚赶到现场,又有新的噩耗接踵而至。三十万禁军教头林子冲,身亡!东厂厂公血衣侯,身亡!每一个身亡的人物,都是大夏朝堂之上呼风唤雨,举足轻重的存在!这实在惊世骇俗!而经过聂长河的一番调查和收集线索,确定这一切都是叶凌天干的,并且此刻那小子就在武道协会!于是,他立刻带人过来,一是为营救杨玄策。二来,聂长河也知道叶凌天杀这些人,是因为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来给他母亲报仇。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斩草除根了。这小子是个祸患,留不得!……见到叶凌天已被精锐持枪护卫团团包围,插翅难飞,所有人都觉得他这下真要完蛋了。聂长河特意带来三百多名精锐护卫,叶凌天已经逃无可逃。届时,万弹齐发……他死定了!面对场上这三百多个散发出死亡气息的漆黑枪管,换做其他人,早就连腿都吓软了,哪里还敢与九门提督聂长河为?可叶凌天却全然不在乎。“切!”只听他冷笑一声道:“聂长河,否认没有用,事实就是事实,罪就是罪,你以为不承认就不存在么?”“也罢!”“本想在杀了杨玄策这老狗之后,再去找你报仇的,可现在你倒是自投罗网,不请自来的来送死。”“既然如此,那就正好一并清算!”“……”“大胆!”聂长河皱起眉头,十分不爽地道:“小子,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不打算乖乖投降,伏法认罪了?”“认罪?”叶凌天漫不经心地反问:“我为母报仇,何罪之有?让我认罪,恐怕你还不够资格!”听到这话,聂长河面露怒容。“哼!”“小子,你如此猖狂,简直是目无王法,既然如此,那也就不必多言了!”“都听着——这小子在帝京兴风作浪,滥杀无辜,还不知悔改,负隅顽抗!依照大夏律例,可速速将其就地格杀!”“开枪!”……“是!”得到命令,场上三百多名荷枪实弹的精锐卫兵,纷纷朝着叶凌天扣动了扳机!如狼似虎,毫不迟疑。“砰砰砰!”三百多根枪口,齐齐迸发出猛烈的火光,一时万弹齐发。一片通红的子弹,犹如飞蝗般向叶凌天射去。火药气息,弥散全场!“哈哈哈!”杨玄策猖狂大笑,满眼都是看死人的表情,幸灾乐祸地道:“小子,你不是要杀我吗?结果最后死的却是你!”“你小子活该!”聂长河也阴险地冷笑起来。原本他就不打算留叶凌天的命,只有这小子死了,二十年前他们做过的事情,才能成为永远尘封的秘密。这下,总算杀人灭口,高枕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