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正要往里闯。突然!“隆隆隆!”一阵轰鸣声,一辆卡车开了过来。那是血衣侯府的车,可令人感到震惊的是,车后面的囚笼中,居然关押着十多个妙龄女子!她们个个都被捆住了双手,嘴里塞着布条。穿着单薄的衣衫,瑟缩在一起,满眼泪痕,瑟瑟发抖,那副模样惹人心疼。“犯人到!”“开门!”“……”见到这辆车开来,守门的东厂番子们立刻将门打开,将这辆押送一车女子的卡车放行进去。……见到这一幕,叶凌天皱起了眉头。犯人?被关押在车里的这些女子,个个细皮嫩肉,看起来都很年轻,并不像什么奸恶之人,反而都像是良家。她们犯了什么罪,要半夜被送进这东厂血衣侯的府邸?叶凌天想不通。但有一点——以血衣侯冷血无情的尿性,和东厂那套刑讯逼供的手段,任何以罪人的身份落入东厂手里的,就不可能还有活着出来的。这些姑娘们的命运,实在令人担忧。就在这时,门外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番子,也疑惑的嘀咕了一声。“咦?”“这些姑娘,看起来不像什么坏人,怪可怜的,为何要抓她们?”“她们犯了什么罪?”“……”这时,一旁的老番子道:“小子,你是新来的,所以还不知道,这些姑娘们可都是血衣侯大人消遣的玩具!”“她们并非什么犯人!”“……”“玩具?”那年轻的番子惊讶问:“什么意思?这活生生的人,怎么是玩具?”“这你就不懂了吧?”那老番子得意洋洋地道:“咱们家血衣侯有个癖好,平日在街上见到顺眼的美人,就会差人记下名字,然后随便罗列个罪名,再派人去抓!”“深夜的时候送过来,给侯爷享用!”“侯爷可是夜夜笙歌啊!”“……”“什么?!”听到这话,那小番子震惊了,惊呼道:“怎么可能?侯爷他不是已经被阉……”“嘘……”这可把那老番子吓坏了。他赶紧拼命去堵住那小番子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生怕惹上什么灭顶之灾。然后,他四下一瞧,小心翼翼,压低了声音。“靠,你小子是不要命啦?咱侯爷可是最忌讳别人提起此事,否则被听到,可是要杀人的!”“而且我悄悄告诉你——”“虽然侯爷不能人道,可正是因为如此,他面对女人的时候就会感到自卑,久而久之,他的心理就扭曲了!”“他抓来这些女子,虽然无法人道,但却要用变态的手段去玩弄,以此满足自己的心理癖好!”“……”“啊这……”那小番子听了,整个人都惊呆了,当场瞠目结舌!“这话本不该说的,这可是大不敬!你小子听了就听了,千万不要到处乱说,否则要掉脑袋的,听到没有?!”老番子警告道。“我……我知道了!”小番子赶紧点了点头,可表情还是不可思议。……而躲在阴暗中的叶凌天,自然也听到了二人的这番对话,眼神已经冷了下来。原来如此。就说大半夜的,怎么会抓这么多妙龄女子来血衣侯府,原来是血衣侯把她们当成玩弄的对象,以满足他变态扭曲的心理癖好!而以他如今高高在上的权势,就算做这些事也无人敢管。这么多年,也不知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子!简直岂有此理!这血衣侯,还真不是个东西!此刻,叶凌天更坚定了要杀掉血衣侯的念头,也算为民除害。否则,日后还不知有多少女子会遭殃!……下一刻!“蹬!”叶凌天杀气腾腾,从黑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眼神不善,气势汹汹!“什么人?!”很快,守卫在门外的那些番子们,立刻就见到了叶凌天,他们纷纷警觉起来,当场质问叶凌天的身份。叶凌天冷冷地道:“我是来找血衣侯那阉狗的,不想死的,滚。”什么?!一听这话,那些番子全都惊呆了。在帝京,谁不知道血衣侯大人的恐怖?他可是国主面前的大红人,麾下所执掌的东厂足足数万人马。残酷手段令人听之色变,闻风丧胆!在帝京,试问谁敢对血衣侯大人如此不敬,甚至……还骂他是阉狗?!侯爷最恨的,就是这个称呼!“大胆!”“臭小子,你放肆!”“竟敢对侯爷不敬,看你简直是找死!”“一起上,把这个冒犯侯爷的家伙拿下,格杀勿论!”“……”顿时,府外几百个番子全都冲了过来,眼神狠厉,杀气腾腾,拔出腰刀就砍向了叶凌天身上!“蝼蚁!”“我看找死的,是你们!”叶凌天眼神犀利,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气势,施展神通!“镇天掌!”一股从天而降的天威,猛烈地拍击了下来,犹如苍天塌陷!“轰!”巨大的掌风,直把那些冲过来的东方番子们拍的头破血流,筋骨寸断。他们哀嚎着,痛苦不堪,浑身都是鲜血。眨眼间,就死了一半!……但既然已经动手,叶凌天当然不会放过这些走狗。他气势如龙,巨拳犹如磨盘一般,大开杀戒!那些东厂番子虽都是精锐级别的存在,可他们哪里能敌得过叶凌天这个级别的强大宗师高手?三下五除二,被打死了一地,变成了狼藉的尸体。还剩下最后一个,而且还是之前偷偷说话的那个刚来的小番子。他因为胆气太弱,又或者被叶凌天这等堪称无敌的恐怖手段吓的不轻,此刻呆呆地站在原地。那握着刀的手,都在拼命地发抖,满眼尽是骇然!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眼前这个神秘又凶悍的高手一掌拍死!……岂料,叶凌天却冷喝了一个字。“滚——!!!”“啊啊啊!”那个小番子吓尿了。他惊叫一声,丢掉手里的刀,一溜烟的逃的不见了踪影。……“蹬蹬蹬!”叶凌天大摇大摆闯入侯府,去诛血衣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