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彭磊费尽了唇舌,终于哄得小梅上勾了,羞答答地翘起双臀,任由彭磊用他那坚硬而火热的玩意,肆意的在她敏感的羞处撩拨着她,小手儿也警惕地捂在那妙处,生怕磊哥趁她不注意,一不小心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明晃晃地月光照在他俩身上,让林外偷看的杨柳看得好不真切,只见彭磊喘着粗气,挺着样黑漆漆的大家伙,在小梅雪白的俏臀间来回滑动着,小梅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着,小嘴里亦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似乎是很舒服的样子——杨柳看得目瞪口呆,吃惊地暗道:他那个玩意不放进,光是在外面磨来磨去的,难道这样也能舒服吗?可看他俩的样子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不光是正在上演活春宫的小磊和小梅了,就连她这个旁观者也都有些受不了了,两腿之间得厉害,小腿肚儿发软,只好靠在了一棵小树上,伸手到一摸,天,那里居然湿了,手指不经意间碰到那粒敏感的豆核,忽地身子一颤,一股粘粘的竟从里面溢了出来……
她一直都以为自已对性比较冷淡,却不料只是在这偷看了一小会,居然就产生出这么强烈的反应来。
更令她受不了的是,小磊这家伙老是不停地在小梅的臀缝那磨蹭着,却迟迟不见他更进一步,乌黑而巨大的与小梅那娇小雪白的俏臀形成鲜明的对比,巨大的反差给她的视觉和心理上造成了强烈的震憾感,同时竟然又生出意犹未尽的感觉,老是在想着这家伙怎么还没进去呢,进去之后又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呢?
仿佛一只小猫,隔着橱窗能够闻到里面鲜鱼的味道,却又没法吃到口,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此刻的小梅在彭磊的逗弄下,便有如这种心情,敏感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象小猫似的呜呜地叫着,全然忘了少女的矜持,很自然地摇晃着俏臀主动地迎凑上去,心里只有一个渴求,那就是让自已的身子和自已喜欢的人儿紧密地贴和在一起,让他更加用力地磨擦着她的娇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内心充盈的饥渴。
这时侯,就算彭磊要进入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了。
彭磊早已兴奋得不得了,下面那玩意硬得象了似的,再也无法忍耐了。见身下的小梅已然情动不堪,馒头似的上溢满了,应该很容易容纳自已的巨物了,他这才搂着小梅的双臀,悄悄地将顶在了小梅的间,找到了那眼凹陷的,他害怕小梅一会察觉过来坏了他的好事,所以这一击至关重要,勿必要一举直捣黄龙府才行。
他深吸了一口气,腰身一挺,猛地往她那窄小的内刺入——不好,这家伙要坏了小梅的身子了。眼看着彭磊的动作有异,而小梅仍旧还蒙在鼓里,树林外的杨柳忽然醒悟过来,不行,一定要制止他,绝不能让这小坏蛋得逞。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杨柳娇喝一声,猛地站直了身子,冲进了小树林。
“啊……”
竟是彭磊和小梅同时发出的尖叫声。
小梅正在意乱情迷之际,羞处忽地被一样巨大的异物侵入,剧烈的扩张感疼得她立刻就清醒过来,紧接着便听到了杨柳的怒喝声,杨柳的身影已然冲到了她的面前,小梅立刻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惊得她象小鹿似的跳了起来,一个漂亮的后踢腿,一脚就把彭磊踢倒在地,提起裤子,羞答答地捂着小脸,飞一般地溜走了。
彭磊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好的机会,满以为这下子可以把小梅给拿下了,哪知道刚了一小截,就被杨柳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娇喝给生生的厄杀了,吓得他当时一哆嗦,顿时就走偏了,差点就把老二都给折断了,偏生小梅这时侯把小猛扭,脆生生地被她从口挤了出来,弹到了一边,立刻便疼得他尖叫起来,随后被小梅一脚踢倒在了地上。
彭磊明明都已经了一小截,顶端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小梅内的温热紧凑所带给他的超强快感,只要再进去一小厘米,或许只要再多给他一秒钟的时间,他就能突破小梅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完全的进入到她的里面了,可偏偏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被突然冒出来的杨大书记给生生地毁了。
毕其一功,却毁于一旦,这世上最郁闷的事莫不于此了,彭磊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捂着那玩意,一时间郁闷得内流满面,眼泪鼻涕哗哗地就下来了。
杨柳踢了他一脚,怒道:“你还不起来,赖在地上干什么?”
彭磊不敢辩驳,灰溜溜地爬起来,那玩意兀自硬邦邦地露在了外面,杨柳俏脸一红,飞速地瞟了一眼,急忙把脸扭向了一边:“还不快把你的丑家伙收起来,你还嫌不够丢人?”
暗道:这小坏蛋的本钱还真是巨大,刚才要不是自已及时制止,小梅现在只怕已被他这大玩意给折磨得受不了了。想到这里,芳心竟不觉有些酸溜溜的,很有点狐狸吃不到葡萄时的感觉。
彭磊借着月色,小心地察看了一番,还好,还没被突发事情给弄坏了,虽然隐隐地有些生疼,但依旧象人-民-币一样的坚-挺。
彭磊自言自语道:“兄弟,今儿个真是委屈你了,改天哥哥再好好地补偿你。”
杨柳听得莫明其妙,竟不自觉地转过身来,却见他正用手轻拍着自已的那玩意,小心地安抚着它,那玩意此刻仍旧还是粗粗地挺着,猩红的看上去十分的恐怖骇人。
杨柳羞得俏脸通红,嗔道:“小磊,你又在胡说些什么呢,还不赶紧收起你的……那个玩意?”
“杨阿姨,我是说你就不会晚点再来吗?”
彭磊手忙脚乱地拉着裤链,拐着弯地埋怨着。
“亏你还有脸说,是不是我晚一点来,你就可以抓紧时间把小梅给祸害了,是吧?”
彭磊分辩道:“杨阿姨,瞧你说得这么难听,这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祸害了?”
杨柳不觉一震,随即又质问道:“可是你都已经有女朋友,还要去玩弄小梅,难道你还能对她负责吗?这不是祸害又是什么?”
“我当然会对她负责了。”
杨柳没好气道:“你怎么对她负责,是不是要为你的找个博爱的借口,哄骗小梅让她当你的小情-人,或者娶回家来做你的小老婆?”
彭磊振振有词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只要两情相悦就行了,博爱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为什么一个男人就不可以同时喜欢几个女人呢?反过来,一个女人照样也可以同时喜欢几个男人嘛!”
“谬论,小磊,你实在是太荒唐了。算了,我不想再和你争论这个话题了。”
杨柳怒不可遏地转身就走。
回到屋里,赵医生还坐在堂屋里看电视,小梅早已躲进了她自已的房间,赵医生有些纳闷地问道:“杨书记,小梅她怎么了,怎么有些怪怪的?”
“没什么,大概是和小磊吵架了吧?”
杨柳跟赵医生打了个招呼,便推门走进了小梅的房间。
“小梅,今晚咱俩一起睡可以吗?”
杨柳微笑地看着和衣躺在床上的小梅。
“好啊!”
小梅的脸上红晕未散,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
杨柳微微一笑,坐在了小梅身边,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问了一句:“小梅,你喜欢彭磊吗?”
“我——不知道啦!”
小梅把脸埋到了枕头下。
都让人家又亲又摸了,甚至差点就被那小子给吃了,还说不知道?杨柳也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了,笑道:“喜欢便喜欢,不喜欢便不喜欢,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杨阿姨,我自已也不知道。”
小梅的眼神一暗,叹道,“刚认识磊哥的时侯,我是特别的讨厌他,一看到他就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两脚就把他踹倒在地上了。可是后来和他接触得多了,特别是在他奋不顾身地帮助小丽时,我才发现磊哥他这人其实并不坏,甚至还有些傻得可爱。”
回想到彭磊在自已家住的那十多天里,每天被自已欺负时的情景,小梅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甜蜜的笑容:“后来慢慢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老是会想着他,虽然明知道他还有别的女人,可仍旧控制不住自已的去想他,甚至莫明其妙地就会生他的气,可他只要对着我一笑,或者跟我说几句好听的话儿,我就会开心得不得了,就象今晚磊哥他,他虽然对我做了那种……事情,可我一点也不恨他。”
杨柳不禁暗暗心惊,这小丫头陷得挺深的,真不知那小坏蛋使了什么魔法,能让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爱他爱得那么深?
“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睡觉吧!”
“嗯!”
两人脱去了外衣,并排躺在了床上。小梅仍旧有些小兴奋,似乎还没从今晚的激情中醒过味来,期期艾艾地问道:“杨阿姨,我问你件事行吗?”
“说吧,什么事?”
杨柳关了灯,懒洋洋地答道。
“杨阿姨,你说做那种事真的会很舒服吗?”
小梅双手撑在下巴上,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不停地忽闪着。
杨柳哗地坐直了身子,重又打开了灯,惊呼失声道:“小梅,你是不是让小磊这家伙给那个了?”
小梅扭捏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给那个了,我就觉得下面有一点点疼。”
“天啊,这个该死的坏家伙。小梅,你老实地回答我,你是不是被他的那个东西给弄进下面过了?”
小梅羞道:“我当时被磊哥弄得稀里糊涂的,也不太清楚,好象被他弄进去了一小截,当时就觉得疼,再加上你来了,我就用力地甩脱了磊哥哥的那个东西,跑开了。”
该死!杨柳暗暗地骂了一句,暗自懊恼自已终究是晚了一步,还是让小磊这家伙给弄进去了。急忙问道:“那他有没有射出些东西在你里面?”
小梅好奇道:“什么东西?”
杨柳摇了摇头,叹道:“就是男人那地方的精-液,要是被他弄在了你的下面,就极有可能会让你怀孕的。”
“啊……”
小梅这下也慌了,“杨阿姨,我是不是会有小宝宝了,这可怎么办呢?呜呜呜……”
“小梅,你先别哭,让阿姨看看你下面,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杨柳迟疑道,刚才在树林里看到他的那个玩意,好象还是硬硬的,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射的吧?
小梅早已慌成了一团,闻言赶紧脱下了小裤头,羞答答地张开双腿让杨柳帮她检查。
就着有些昏暗的灯光,只见小梅两腿交界处的耻骨微微地隆起,一小丛稀疏的被内流出的春光浸湿透了,到现在都还没干,打着卷的趴伏在那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象馒头似的高高的隆起,中间一道粉红的,红白相间,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很是漂亮,两片稚嫩的花瓣略略地有些发红,虽然比较湿润,却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出血和破裂的现象,也没有什么白色的可疑液体,处-女膜也还完整地保存着。
杨柳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小磊的那个东西只是刚接触到小梅的,或者只是进去了一小厘米,还没有接触到处-女膜,便被自已生生地阻止了。
“杨阿姨,怎么样了,你快说呀?”
小梅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哦,小梅,没事了。”
杨大书记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开心地逗起了小梅,“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多亏我刚才及时的站了出来,你的磊哥哥才没来得及坏了你的身子,你现在仍旧还是个完壁无暇小处-女。”
“真的吗?太好了,杨阿姨,谢谢你。”
小梅开心得忘乎所以地跳了起来,雪白的双腿间那一抹淡淡的杂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好了,这回该睡觉了吧?”
杨柳很疲倦,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对她实在是有些震憾,包括赵医生说的那些话,以及……以及小磊那根丑陋的东西老是在她脑子里晃来晃去的。在她的印象里,她已许久不曾失眠过了,而今晚她却为了一个小男孩再一次地失眠了。想到这里,她便脸红不已。
而那个罪魁祸首彭磊,此刻正坐在堂屋里,一边抽着水烟筒,一边和小梅的父亲探讨着一些深奥到无法用医学来解释的东西,比如说他身上的那些蜂毒给他带来超强性-能-力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