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晨,我还在上课,何艳婷突然跑来找我,说是有我的电话。我很奇怪,这谁呀,电话都打到办公室来了。匆匆跑去一接,竟然是我妈打来的。母亲哭哭啼啼地告诉我,我爸突发脑溢血住进医院里了。
我顿时惊呆了,急忙追问母亲:“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爸爸的身体向来都挺好,怎么会突发脑溢血呢?”
“前几天你爸到县城去买东西,顺便就去看了下小文,谁知道他回来后就板着个脸,说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还瞒着我们。我问了他半天,他才告诉我说是小文把你给甩了,另找了个什么局长的儿子,五一劳动节的时侯就要结婚了。当晚你爸憋着一肚子的气,多喝了几杯闷酒,结果……当时就栽晕倒了……阿磊,你快些来县医院吧,医院里催着要住院费,可是打不通你的电话,妈真是快愁死了。”
“妈,你别说了,我马上就赶过来。”
从母亲断断续续地话语里,我总算是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又是小文这个臭婊-子,还有她的那个奸-夫许海德,老子发誓跟他们没完。总有一天我要这个小贱-人趴在我的脚下求我。
我去跟校长请了假,让他另外安排了代课老师,并让他替我保密,我不喜欢被别人打探自已的私事。然后我才去拦客车回到了县城,一下车就直奔医院。
父亲被安排在了观察室里,现在虽然还没醒过来,但病情况已有得到了控制,但要想完全治愈,还得要开刀才行。母亲忧心忡忡地守在外面,说是医院正在观察父亲的病情,视病情的严重程度来决定是否开刀。我一听就是明白了,这是医院在等着咱们交医疗费,只要钱一到位,立马就给你治;你要是没钱呀,那就一直在那观察到死吧。
“阿磊,你说怎么办?都已经垫进去一万了,可马上就要没了。现在医院里还要咱们再交五万的手术费才行?”
“妈,你别担心,我有个好朋友手头上正好有五万,我这就去找借去,你只要在这照顾好爸爸就行了。”
我安慰好母亲就走了,出医院时,我突然想到了刘小芸,她不是在这里实习吗?或许可以请她来帮忙照看下我父母,可是我跑去问了半天,终于有一位小护士告诉了我,刘小芸实习期结束,已经回学校去了。
我先去买了张手机卡,然后径直去了房产中介中心,让那里的工作人员尽量在最短的时间内,帮我把房屋处理掉,价钱好商量。
回到了我的住宅,我静静地看着这间曾带给我忧伤和快乐的屋子,内心久久地不曾平静。许久不曾住人,房内弥漫着一大股令人作呕的霉味,我把门窗都打开了,简单地清理了一番,然后点了支烟,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发愣。
许久,门外忽然探进来一个脑袋,冲我叫道:“彭老师,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着看去,门前站着一个艳丽妖娆的美少妇,上面穿一件快露出了肚脐的小背心,下面一条超短的牛仔短裙,将她迷人的翘臀紧紧地绷住,只露出下面那对雪白性-感的双腿来。
我笑了笑招呼她道:“是芳姐呀,没想到好久不见,你还是这样的漂亮迷人。进来坐吧。”
“我也没想到,好久不见,你的嘴变得这么甜了。”
芳姐扭着小腰,走到了我旁边坐下,“老实交待,失踪了快一个月,都跑哪去了。有个小姑娘可是来找了你好几次了,不会是你把别人肚子搞大了,出去躲风流债去了?”
“芳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要有那本事就好了。我被下放到盘山乡中学去了。走得太匆忙了,没来得及跟你们打声招呼,实在是对不起了。”
我苦笑道,心想那小姑娘会是谁呢,不会是刘小芸吧,都已经过去的事了,还管她是谁的呢。“芳姐,你路子熟,能不能帮我问问有谁想买房子,我想把我这套房子给卖了?”
芳姐疑惑道:“好端端地把房子卖了干嘛,那你住哪?”
我说:“我都被调到乡下去了,还要这房子干嘛,再说了,我现在急需要一笔钱。”
“怎么,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要不要芳姐帮忙呀?”
她把身子靠了过来,伸过一只手来亲密地搂住我的肩,很有点哥们义气地说。身上散发出成人的香味,飘进我的鼻孔里,逗得我心痒痒的,眼睛也忍不住直往她的胸前瞟。
“不用了。芳姐,谢谢你了,一点小事,我自已会解决的。”
我摇了摇头。虽然她也可能只是信口说的,但我仍有些感动。
“还没吃饭吧?走,去我家吃去。”
芳姐站起身道。
“不……”
我刚想拒绝,可是芳姐已拉着我往外拖了:“还想跟我客气呀。正好你张哥也不在家,我正愁没人帮我做饭呢!”
“那个……芳姐,我也不会做饭呀!”
“没关系,你只要帮我打打下手就行了。”
话音未落,已被芳姐拽进她家了。
芳姐让我帮她拣菜,她则去淘米煮饭。我一边拣着菜,一边问她:“芳姐,你老公去哪里了?”
“跑长途去了,没个三五天回不来。”
芳姐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他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是在外面的。老是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无聊死了。”
“张哥他还不是为了多挣些钱回来给你呀。”
我被她的笑引得心头猛跳,试探地问,“芳姐,你不是上着班吗?有什么好无聊的。”
“天天晚上都是一个人睡,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说无不无聊呢?”
芳姐说着,走了过来,蹲在我面前帮我拣菜。
她穿的是那种无袖的小背心,我坐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往领口处看去,竟能看到一大片鼓胀胀地,红色而小巧的文胸仅只能遮住顶端的一小部分,其余大部分都露在了外面,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颤动着。
我借着从菜篮里拿菜的机会,悄悄地往她的短裙下面瞄了眼,登时就僵在那了。天哪,竟然是件白色的丁-字-裤,而且还是缕空雕花的,紧绷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那团高高隆起的上,勾出了一条深深的缝隙来,小裤裤下一团黑黑的毛发也隐隐约约的透了出来。
我感到自已登时就立了起来,气息不畅,好象要流鼻血了。可我的目光还是死死地盯在那她下面,忘了挪开。
芳姐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腿忽然间象是无意地往两边开了一些,象是故意要让我看清楚似的。不看白不看,这下子让我看得更加真切了,竟然看到有几根根毛毛从她的边缘探出来。
”好看吗?””嗯,好看.”我正看得目瞪口呆,冷不妨吃她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看够了没有,你看看你都流鼻血了。”
“芳姐,我……”
我摸了摸鼻子,顿时面红耳赤,仿佛做贼被人当场捉住。
“是不是这段时间呆在乡下,泡不到妞给憋惨了。要不要姐帮你找个女人呀?”
芳姐笑嘻嘻地说,丝毫也没有生气地样子。
靠,又来勾引我了,只可惜今天的我可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初哥了。我也笑着和她开起了玩笑:“行呀,要找就找个象芳姐这样漂亮的女人就行了。”
“你个小色狼,什么时侯变得这样胆大了,连你芳姐的豆腐也敢吃了!”
芳姐站起了身,“过来,先去切菜。姐今天教你怎样做菜?”
我哪会切菜呀,好几次差点把手给剁了。芳姐看我笨手笨脚地样子,一边嘲笑着我,一边就从我手里夺过了菜刀:“还是我来吧,要不把你手给剁了,你女朋友还不心疼死了。”
我刚想乘机跑客厅里休息,芳姐却一把抓住了我:“不许走,在后面好好地看着我是怎样切的?”
说着,她已把身子往后靠了靠,抓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又专心地切起菜来。可是她微微翘起的随着她切菜的动作,和我下面紧密的接触在一起,我感觉在一点点的涨大,并且随着她身肢的晃动,一下下地顶在了她两片俏臀中间,她的那里很柔软,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她的湿热,我忍不住加大了力度,有一下没一下的顶了过去。
我们俩谁也没再说话,默默地享受着这种暧昧地刺激所带来的别样的快感。芳姐还在切着她的菜,只是手上动作越来越慢,气息也有些乱了。
到了这种时侯,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双手再不客气,直接插进了小背心内,胡乱的摸了起来。
芳姐虽然结婚好几年了,可这对毫乳却一点也没变形,握在手中软绵绵的,我轻轻的拨弄了下她上的两颗樱桃,它们立刻就在我手中挺立了起来。我情不自禁地哼道:“芳姐,我想吃你的奶。”
噢,芳姐低低地叫了起来,一回手抓住了我下面,媚笑地抬起头看着我:“小色鬼,你是不是憋得太久了,要不要姐来帮你泄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