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是真心希望两人能解开心结,坦诚相对。 要是可能的话,两人能重新走在一起,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过,这也只是他自己内心的愿望罢了。 两个已经离婚的人,原本就没有太多感情的两人,重新走到一起,可能吗? 夏老爷子扪心自问。 叶秋白吃完午饭之后,便是回学校上课去了。 医院方面的事务,一般都是陈怡和其他的副院长承担得比较多一些,特别是陈怡,可以说为叶秋白减轻了很多的负担。 一方面是她个人的职责,另一方面更多的是因为她和叶秋白之间的特殊关系,这让得她愿意为叶秋白承担更多的责任。 陈怡对他的付出,叶秋白也是看在眼中,内心的感动和感激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有时候,他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自己身边的几个女人,都成为了他强大的助力,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 但愿此生此世,能不放弃,不辜负。 上完下午的课程之后,叶秋白和钟灵曦、陈怡回了一趟家,吃完晚饭之后,他又是出门去了。 他和戴立他们,约好了晚上见面的。 出门之后,他便是直接开着车,朝着夜玫瑰夜总会去了。 他去夜玫瑰夜总会的次数越来越多,逐渐地也变得轻车熟路了。 但是随着去的次数多,他也注意隐藏自己的行踪。 毕竟,一个人如果经常去同一个地方的话,就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来到夜玫瑰夜总会之后,叶秋白如愿见到了戴立和武德勋。 因为是提前约定,戴立和武德勋已经等候叶秋白多时了。 “少主,你来了!” “少主!” 看到叶秋白走进来,两人分别和叶秋白打招呼。 作为龙渊的两大核心人物,和叶秋白接触的,主要的就是他们两个,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看样子,你们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看到两人齐齐站了起来,于是问道。 “少主不也有事找我们吗?这不是正好碰上了吗?” “要不是少主找我们,我们也会找少主的。” 戴立尴尬一笑说道。 “那你们先说吧!” 叶秋白坐了下来,随口道。 “主要是有两个事情。一个是关于南疆,一个是关于帝都的,少主你要先听哪个?” 戴立问道。 “那就先说南疆的吧!” 叶秋白随口道。 “少主你的那个视频发布出去之后,在南疆那边引起一些轰动。” “我们以前的那些老战友,在得知将军遇害之后,纷纷找现在的南疆边军主将常遇找说法。” “听说,李伯常、张忠生等老将军都到了,直接将常遇的军帐围了起来,大有逼宫的意味。” “根据我的消息,据说当时形势非常紧急,各大兵团负责人,都声称要反攻南疆总部,逼迫常遇给说法。” “这个常遇,是帝都中枢院三大长者选定南疆主将,大家都认为他是中枢院三大长者的代言人。” “所以,我们那些老兄弟,就逼迫着常遇给个说法了。” 戴立轻呼一口气,对叶秋白道。 “南疆故人,终究是没有忘记师父。” 叶秋白颇为感慨地道。 “怎么会忘记呢,都是并肩作战过,出生入死过的老兄弟。”gōΠb.ōγg “现在,他们知道了少主你的存在,都在看着你呢,我相信,只要少主一声令下,将军的旧部,必然会揭竿而起。” 戴立有些感慨地道。 “揭竿而起,固然是最快捷,最粗暴的方法,但必然会有很多人牺牲,同时也不能百分百能成事。” 叶秋白微微摇头。 “所以,少主,我们现在不是在筹划,在布局吗?” 戴立又是道。 “但是牺牲还是在所难免的。” 一旁的武德勋搭话了。 “后来呢,这个事情,最后是怎么平息的?” 叶秋白又是问道。 “后来,常遇让各大兵团的负责人进入了他的军帐,开了一个会,然后大家就散了。” 戴立回答道。 “开了一个会?开了什么会,会的内容是什么?” 叶秋白非常好奇地问道。 “少主,我们也不知道。” 一旁的武德勋尴尬地笑了笑。 “我们也好奇,这个常遇到底说了些什么,竟然能平息那些老将军们的怒火。” 戴立非常疑惑。 “难道,就没法打听打听吗?” 叶秋白又是问题。 “没法打听,那些将军们,似乎都被下了封口令一下,闭口不言会议的内容。” “这个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 戴立眉头轻皱。 “这个常遇何德何能,竟然能让这么多人自愿离开。” 武德勋也是感觉费解。 “这个常遇是个怎么样的人?” 叶秋白问道。 “一个只会饮酒作乐,不务正业的窝囊废。” “名义上执掌南疆边军,实际上根本不管事,每天就关在军帐里面喝酒。” “听说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武德勋说着,甚至对这个常遇有些轻蔑。 作为南疆边军的掌控人,这个常遇和叶无道比起来差太多了,不愧是帝都三大长者派来的人。 “确实是老武说的那样,这些年来,他一直如此,每天就喝酒,也不管事。” 戴立微微点头。 “他是中枢院三大长者的人?” 叶秋白问道。 戴立和武德勋一听这话语,瞬间愣了一下。 “是中枢院三大长者选中的人,是不是三大长者的人,不好说。” 戴立犹豫了一下,才道。 “这个人,很特别。” 叶秋白眼神有些深沉地道。 “少主你是说,他是装的?” 武德勋脑子一抽,问道。 “不好说。但是做个废物,对他来说,是最好的。” “帝都中枢院希望他做废物,南疆边军也不排斥一个废物主将。” “如果他一上任就重拳出击,南疆边军会排斥他,帝都中枢院也不想看到一个这么强悍的南疆主将。” “所以,我觉得,装傻充愣,饮酒作乐,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他就不用架在南疆边军和帝都中枢院之间进退维艰,两边都不得罪,这南疆主将,自然也就做得长久了。” 叶秋白语气轻缓,不紧不慢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