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何处言重了,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这算是我们的私人时间,私下的一些交往。”“而且,就是吃顿比较贵的饭,这算什么?”刘国栋连忙解释道。“那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要这样了,真的有纪律。”何玉生有些无奈地道。“行行行,都听何处的。”刘国栋说着,便是拿过菜单开始点菜,自己点了一些之后,他又是让何玉生点。只是,何玉生婉拒了。“刘校长你来就行,千万别点酒,有纪律。”何玉生叮嘱道。“没有,就是一些平常的饭菜。”“好了,就先点这么多了。”“对了,何处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刘国栋将菜单交给服务员之后,便是问道。“其实,我今天约刘校长你出来,也是谈工作的事情。”何玉生脸上带着一些笑容。“哦?难不成是金鑫医院那边的事情,有着落了?”刘国栋闻言,眼神一亮,内心有些开心。“之前刘校长你不是让我帮忙打听打听上面的意愿吗?”何玉生不急不缓地说着。“对对对,怎么样?让你帮忙确实是为难你,这毕竟是省里的事情。”“但我就是想知道多一点情况。”“想要那块地的学校和开发商都不少呐,我这不是想要多知道一点消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刘国栋感叹一声,有些无奈地道。“刘校长,这个事情,搞不好我真就帮上忙了。”何玉生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帮上忙了?怎么说?”刘国栋听着这话语,更加是激动了。“事情是这样的。”“金鑫医院这个地方,毕竟是我江城的地方。”“省里上周就发函给我,问我关于金鑫医院的处理意见了,我早上已经回复了,这不回复省里的询问之后,我就约你出来了吗?”何玉生又是说道。“那……这,何处,你是怎么回复的?还请你帮忙多多美言几句啊,我们江城国立大学,真的很需要这个地方。”“只要这块地方给我们,那未来在那个地方的医院,就是我们江城过大学的附属医院,江医六院将承担周边很大范围的医疗压力。”“而且,我们是公立大学,公立大学的附属医院,就是公立医院,虽然我们不能像金鑫医院那样赢利,但长久来看,对我江城和江城国立大学的学子,都是有好处的。”刘国栋非常殷勤地道。“那是当然。”何玉生很是赞同刘国栋的话语。“那,何处?”刘国栋还是非常好奇何玉生是怎么回复的。“刘校长,我当然是帮你们说了好话的,我也想为江城的教育事业和老百姓的医疗便利着想的。”何玉生一副很贴心地样子。“谢谢何处,谢谢何处,我家里有几幅字画,回头拿给你观摩观摩。”刘国栋有些激动地道。“刘校长你这是什么话,你我虽然不说交情非常深,但工作上的交集也不少,我什么时候,向别人要过好处了。”“我这么做是完全处于公心,你要真带我去观摩字画,那可就真的先我于不义了。”“不义而且富贵,于我如浮云。”“家父也是个医生,性格耿直,要是知道我做这种事情,我会被打死的。”“最重要,当然还是纪律,有纪律!”何玉生语重心长地道。“那……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刘国栋一时间有些犯难了。“不用感谢我,你应该感谢叶老师。”何玉生摆摆手,然后道。“叶老师?”刘国栋有些诧异,这怎么又是和叶秋白扯上关系了。他听说过,何玉生的女儿,是叶秋白的老师,难道是因为这一层的关系?“对。前些天,叶老师来我家做客,和我提过一嘴江城国立大学有意让他做江医六院院长的这个事情。”“然后,我有意跟他透露询问函的事情,他也给了一些意见。”“他是你们江城国立大学的老师,给出的,也是一些很中肯的意见,大致意思,还是希望江城国立大学能拿到金鑫医院那块地。”“不过,他自己好像不太愿意成为江医六院的院长,说什么自己太年轻了。”何玉生将事情大概说了一说。刘国栋这下彻底明白了,又是这个叶老师的神助攻啊!“哈哈哈,何处,你这么说,这江医六院的院长,不是叶老师都不行了。”“哎呀,我会尽力把他推上去,叶老师是我非常看好的年轻人,我们江城国立大学的教师团队,也需要这样新生力量。”“叶秋白老师和陈怡老师,都是我们江城国立大学新生代的翘楚,我肯定是要给他们多的机会展现自己的。”刘国栋开心地笑了出来,话说到这里,他感觉事情已经是十拿九稳了,他们是大概率能拿到金鑫医院这块地的了。“刘校长为江城国立大学留住叶老师,我却是想为江城医学界留下叶老师,我们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所以,你我都是出于公心罢了。”“今天特地将刘校长你约出来,只是想沟通沟通想法,希望能给叶老师这样的年轻人,更大更多的展现自己的机会。”何玉生举起茶杯,和刘国栋以茶代酒,碰了一下。“来来来,以茶代酒。”“这还用说吗?叶老师的这样的年轻人,现如今,已经算是我江城国立大学的王牌了。”“现在是江城国立大学的王牌,未来就是江城和江城医学界的王牌,这是属于我们江城人自己重大资源。”刘国栋连忙又是说道。“说得不错。”“这前段时间的义诊,家父也一直都在关注,他对叶老师的欣赏,不下于我们两人。”“家父千叮万嘱,要多给这样的年轻人机会。”“况且,他还是我女儿的老师,我女儿从他身上,学到的东西,是非常非常多的,良师益友了属于是。”“所以,要说没有私心,那也算是有私心的。”何玉生说着,有些尴尬地道。“哎,这算什么私心,这是公心,大大的公心。”刘国栋否定了何玉生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