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李富贵都没想到。 花朵朵在丢下此话后。 竟然起身,直接来到了李富贵跟前。 就在李富贵准备开启念功。 看看这姑娘到底打算做什么时。 没想到花朵朵踮起脚尖,直接亲在了李富贵的嘴唇上。 这一刻。 李富贵已经不用开启念功就知道花朵朵打算做什么了。 他没有多想。 顺势便将花朵朵抱起来。 朝着自己卧室中便冲了进去。 …… 一夜翻云覆雨。 两个人早晨闭上眼睛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 李富贵便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 同时。 小婵这姑娘在外面很大声的叫嚷着:“姑爷,赶紧开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在里面!” “哼,花队长昨天晚上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 “你现在出来说个清楚,我早就叮嘱过你,不能做对不起我们家小姐的事情,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将我之前说过的话给忘了吗?” 就在这时。 不想澹台紫璇的声音也从外面传了进来。 “小婵,你别吵了,我们走吧。” 听到此话。 李富贵有些慌了。 要知道。 在随后的行动中,他肯定还有用到澹台紫璇的地方。 这要是现在给得罪了,自己以后上什么地方搞情报去? 与此同时。 花朵朵也已经睁开了眼。 脸蛋儿红到了脖子根。 没好气的对李富贵低声抱怨道:“我早说天亮的时候走,你非不让,现在好了,看你等会儿出去给人家怎么解释……” 门外。 小婵在听到澹台紫璇的话后,气呼呼地说:“哼,我不走,今天要是不替小姐你出了这口恶气,我什么地方也不去!” 澹台紫璇说话的语气倒是冷静了不少,似笑非笑的对小婵说:“小婵,你这丫头,怎么现在这么不听话了?赶紧走,不要在这里闹了。” 隔壁房间。 长孙风和血屠止不住发笑。 这种情况下,他们可不想出门没事找事。 坐在房间里看热闹多香啊。 “我早知道队长这样搞,迟早会翻船的,看看,怎么样?和我说的一样吧。”血屠抽着烟,嘿嘿笑着说。 长孙风这时却微微皱眉说:“唉,师爷还是太年轻了啊,这要是和我师父年纪一样大的话,估计对这方面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兴趣了。” 血屠却反驳说:“扯淡,我告诉你,这种事情那可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有些人就是女人缘好,没办法。” “但有些人,可能活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事情的美妙之处。” 长孙风给了血屠一个大白眼。 低声骂道:“哼,说我就说我,还有些人,合着你好像感受过似的。” 血屠则故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来,看似不可思议的对长孙风问:“我去,小子,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到现在都没找过女人?” 长孙风扭过头去,他已经不想搭理血屠了。 但血屠却不依不饶。 绕到了长孙风面前,“小子,哈哈哈,我就说你体内的元气怎么这么刚呢,这样,我不求你喊我师爷了,你喊我一声师父,我现在就带你出去找妞。” 长孙风听到此话。 脑子一转。 盯着血屠似笑非笑的来了句:“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喊我一声师父。” ‘第二,我将你刚才的话,等会儿出去一字不差的说给小婵。” 血屠傻眼了。 急忙赔笑说:“兄弟,别,别啊!我这不是逗你玩的吗?你可千万不能将这种话说给小婵呀。” 长孙风得意洋洋的笑着,一言不发,只是盯着血屠。 血屠看到长孙风脸上势在必得的表情,只能悔恨不已的扭过头去,对长孙风喊了句:“师父!” 长孙风当即笑出声来,伸出手,摸了一把血屠的脑袋,一脸欣慰的笑着说:“好徒儿,真乖!” 血屠见状。 想都没想,一把将长孙风的手给拍开。 门外。 李富贵此时正好打开了房门。 不等小婵和澹台紫璇开口,李富贵便急忙对澹台紫璇说:“紫璇,你先别走,我……” 这时花朵朵也从房间中出来。 迅速来到澹台紫璇旁边,直接打断了李富贵的话:“紫璇,这件事情要怪的话你就怪我吧,昨晚上都是我不好。” 小婵可是一心护着自家小姐。 她皱眉说:“什么意思?哼,现在你们两个……” 不想就在小婵准备继续指责李富贵和花朵朵时。 澹台紫璇忽然加重了说话的语气,“小婵,你能不能不要吵了?” 小婵看似委屈巴巴的转过头,眼眶中噙着泪水,对澹台紫璇哽咽道:“小姐,我就是觉得他们太欺负人了……” 澹台紫璇也知道小婵的性子。 跟着她这么多年了。 处处都为她着想。 但有一点她和小婵不同,那就是格局。 在小婵的观念里,一个男人,一辈子只能喜欢和爱一个女人。 可她对此却心知肚明。 莫说是李富贵现在的高度了。 就算是普通豪门子弟,结婚之后谁会吊死在一棵树上? 对她而言。 重点并非是李富贵爱的到底是不是她一个人,而是李富贵能不能担负起爱她的责任。ωWω.GoNЬ.οrG 而这点,她现在心里早就有了明确的答案,要不然也不可能千里迢迢来找李富贵了。 因此。 在小婵闭嘴之后。 澹台紫璇便微笑着上前,抓住了花朵朵的手,宛若姐妹一样,对花朵朵说,“朵朵,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说什么两家话呢。” 花朵朵也是一愣。 房间中,长孙风和血屠两人更是眼珠子差点掉在了地上。 他们本以为外面极可能会发生一场恶斗。 结果,居然是这么温馨的场景。 许久。 花朵朵回过神来后,这才对澹台紫璇忍不住问:“紫璇,你不怪我吗?” 澹台紫璇笑盈盈的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两个,迟早是要在一起的。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我怪你们干什么呀?” 李富贵摸了摸后脑勺,同样好奇问:“既然你不怪我们,那为什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