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送出去后。唐瑜忍不住感慨自己真是一个慷慨无比的男人。那玩意,可是按照自己的真实比例一比一仿制出来的。甚至他还自掏腰包在储物戒指里放上了几百根,准备遇到对眼的就送一根过去。“只要能让世间美女少几分寂寞,我这点付出又算得了什么。”唐瑜感慨一声,刚要回到群玉阁找南宫樱探讨下人生哲学之类的。一道异常混乱的气息从合欢宗的某处洞府中迸发而出。察觉到那气息异常熟悉。唐瑜轻轻一跺脚施展神通瞬移到那洞府门口。正是柳烟岚的洞府。此刻洞府里的灵气带着几分狂暴,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唐瑜微微皱眉。与此同时另外两位太上长老和南宫樱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这是什么情况?”站在洞府门外的唐瑜看向三人问道。“宗主怕是闭关失败有些走火入魔了。”其中一位太上长老脸色凝重道。从来没有这种经验的唐瑜瞬间有些尴尬。而此刻灵气狂暴程度还在不断上升,情况似乎并没有好转的架势。“师姐这个猪,上次我家老祖说了让她不要太执着强行闭关突破,她肯定又想拼一把出事了。”南宫樱也急得够呛,偏偏这会儿老祖又不在家,说是闭关太久想出去云游一段时间。“再观察一下吧,咱们强行突破洞府进去的话可能会把事情搞得更麻烦,这种事外人境界不够帮不上忙的。”另外一位太上长老苦涩一笑,除非是已经突破到大乘期的老祖。不然让合体境的高手来,都解决不了这种闭关突破走火入魔的麻烦事。“如果解决不了的话,情况最严重是跌境?”唐瑜脸色担忧随口问道。他知道师姐一直想突破到合体境,每次都差了那么点意思。自己提出帮忙她总支支吾吾不乐意,让唐瑜也颇为无奈。“跌境都还好,就怕因此道心受损产生心魔断绝大道,这辈子境界都上不去了。”太上长老说完后又呸了就,显然是觉得说这话有点太不吉利了。众人沉默着继续等待了一会儿。期间一些其他察觉到此处变化的长老们也都纷纷赶了过来。然而灵气狂暴程度越来越夸张,如同一个旋涡般几乎肉眼可见。就在事情越发恶劣时。南宫樱突然反应了过来。她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枚玉扳指递给唐瑜道。“唐瑜,这是师姐给我的钥匙,你拿这东西可以顺利进入洞府去看看师姐的情况,可能只有你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了。”唐瑜心领神会,接过钥匙后一脸使命感十足的走到洞府门口被传送进入洞府内部。此刻洞府内部灵气狂暴的程度堪称夸张。唐瑜一挥手将这些狂暴灵气挡在外面,目光看向正在试图突破的柳烟岚。此刻的她脸色带着几分痛苦,那些狂暴的灵气与她体内真元正在不断较劲。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她体内阴阳失衡。“果然是这个原因。”察觉到柳烟岚身体变化,唐瑜并没有太感到惊讶。柳烟岚一直不愿意提前双修突破的原因他也清楚。合欢宗这么多年来,从未有女修凭借元阴之身修炼到合体境。在这上面有个说法是元阴保留到境界越高,日后大道成就也会越高。柳烟岚恐怕正是执着这一点,才会一直坚持突破合体境。“何必呢。”唐瑜叹息一声,师姐这个宗主太也勉强自己了。抱着由衷的钦佩之意。唐瑜毅然收起自己的法袍,将正处于走火入魔状态的柳烟岚一把抱起。此刻的柳烟岚状态已经浑浑噩噩,凭借着最后的意识试图掌控体内真元结束走火入魔状态。然而她此刻的身体如同一艘小舟,在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已无法控制。就在她几近绝望之际。体内暴走的至阴真元忽然开始平静下来。伴随着真元开始恢复平静,四周狂暴的灵气逐渐安稳。柳烟岚的意识也开始一点点回归。然后,她就察觉到身体的变化。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体内的一部分至阴真元也开始慢慢转化为至阳真元,朝着阴阳并济的境界一点点转变。过了一会儿,柳烟岚意识彻底清醒,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她猛然睁开眼,看到了正在抱着自己不断用力修炼的唐瑜。“啊!”柳烟岚下意识尖叫一声推开唐瑜就要停止修炼,慌张到结结巴巴道。“师弟你你你……”“师姐别闹,你体内真元还没调整过来。”“不行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准备一下。”“没时间准备了。”两人开始互相拉扯。论境界显然是柳烟岚要更高一些。但她此刻状态不太好,两人的战斗力总体持平,谁也奈何不了谁。拉扯了好一会儿,唐瑜猛然想起了南宫樱之前和自己聊的一句话。然后,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猛然响起。连续响起七八次后,唐瑜再一次获得了主动权,帮师姐继续调整体内真元。而狂暴的灵气已经彻底恢复如初。守在洞府外面的长老们也回过味来了,一个个眼神诡异笑容玩味,几位女长老还试图用神识看看里面情况。奈何柳烟岚的洞府禁制重重,她们想吃瓜也吃不到。等了两三个时辰,还是没等到人出来。在场的男性长老们哼了一声愤愤不平脸色扭曲嫉妒的走了。女长老们则是时不时叹息一声,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差不多过去四个时辰。洞府大门终于亮起一阵光芒,紧接着脸色神清气爽又带着三分虚弱的唐瑜走了出来。他出来时南宫樱下意识看向他手掌。果然,这家伙的手都打红了。柳烟岚出来时境界已经是合体境了。体内真元阴阳并济的她越发美艳动人,显然滋润效果是极好的。只是她那清纯至极的脸蛋上带着一丝羞怯。尤其是出来发现好些长老都在外面候着,就更加有些难为情了,ps:(又回来)(摇晃红酒杯)下午好我的女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打赏大神……(酒洒了一裤子)(匆匆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