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说我蠢做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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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胭仍是笑着,娇俏妩媚,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又灵气逼人,“当然好啊。”

姜茶转过头看向帝惊澜,“王爷,你跟我们一起进去吗?”

帝惊澜没出声,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跟她们一起进去。

华府昔日繁华比太尉府更甚,只是这偌大的宅子如今这么荒凉,姜茶觉得阴森森的,一行人正走着走着,清冷的嗓音突然响起,“两位华姑娘不是要去收拾东西吗?”

说话的人是墨兰,她站在后面淡淡的看着她们。

姜茶跟华胭相视一眼。

华胭挑眉,“可是走错了?”

墨兰面无表情,“往那边走是下人们住的院子。”

华胭拉长语调哦了一声,随即看向姜茶,困惑的问,“姐姐,我们不是要回我们住的院子里去收拾东西吗?你怎么带我们来这边?”

姜茶眼角抽了抽,心说谁带你们过来这边,我压根不认路跟着你们走的!

她垂眸酝酿了下情绪,很是难过的道,“我上次没跟你说……其实我自溺水醒来后就跟你一样,压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昨晚在太尉府,才没认出你来……”

帝惊澜冷睨着那只差要声泪俱下的女人。

其实演的也不是很浮夸,但假得让他看都懒得看。

还有就是,薄唇掀出的嗤冷的弧度……如果是真的失忆了,这副摆明了是在演的情绪又是为什么?

华胭望着她,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姐姐你也失忆啦?”

姜茶回了一个微笑脸,“是啊我也失忆了。”

最后还是墨兰带路,去了她们姐妹住的院子。

虽然不认识整个丞相府的格局,但到了院子里华时初的房间她还是认得的,正准备进去,手突然被拉住了。

姜茶转过头,看到笑眯眯的华胭,“姐姐,方便单独说两句话吗?”

她眼眸流转,“好啊。”

说罢她看向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抬手指向书房的方向,“王爷,外面还挺冷的,您不如去书房待会儿吧,还有地方可以坐着休息休息。”

帝惊澜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你的书房?”

那是华时初的书房……没错吧?

她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男人噙着几分冷笑,没出声,转身便朝书房的方向走去,墨兰自然跟在后面。

姜茶撇撇嘴,这个表情……什么意思?

华胭也跟自己嬷嬷道,“我要跟我姐姐说几句姐妹间的话,嬷嬷不跟王爷一起的话,那就先去我的房间替我收拾些衣裳吧。”

嬷嬷有些犹豫,但看了眼华时初,还是同意了。

其他下人也被挡在了外面,姜茶跟华胭一前一后的进了华时初的房间,华胭走在后面,顺手把门带上了。

华胭就这么靠在门上,娇俏的脸蛋也不似刚才那么小女儿模样,凉凉的开口,“我只听说过砸到脑袋砸出失忆了,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溺水能溺成失忆,姐姐,我可是听说你从小就接受礼仪规训,披上凤袍就是一国之母……”

停顿了几秒,她歪着脑袋瞧她,言笑晏晏,“我怎么看你这站姿,就很山寨呢?”

姜茶眯起眼睛,刚才在帝惊澜面前的笑容在转身的瞬间就不见了。

她抿起红唇,不紧不慢的笑,“怎么着?你脑袋现在是破的?还是摔断脚给摔失忆了?”

华胭就只有脚上有伤,脑袋上好好的。

华胭闻言就笑了,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才重新勾唇而笑,“所以你就不是华时初。”

“我伸个手你就能握上来,你也不是华胭吧?”

大家都是赝品,何必非要拆穿呢?

华胭笑笑,离开门板朝她走了过来,在距离她半米的距离停住了脚步,慢悠悠的道,“行,说穿了最好,既然你不是真的,我也不是真的,就各自守住秘密,不过……”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视线在她脸上上下扫了一圈,有些犹疑的道,“我就想知道……我听说华时初跟华胭是同一时间出事的,刚好我也跟个小婊砸同时出了车祸……”

她的话没说话,但下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姜茶看着她,一字一顿,“你他一妈才是小婊砸。”

…………

墨兰惊奇的发现,这对姐妹关上房门说了一会儿话再出来,突然之间就变得亲亲密密,完全不是之前说句话都要犯尴尬癌的状况。

两个人脑袋凑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而且两人心情指数都不同了。

她疑虑的看向自己主子,但帝惊澜只是偶尔的瞥一眼那女人,好像并不怎么在意,更没有很困惑不解的意思。

那边,华胭看着姜茶把收拾了一沓白纸,毛笔,和墨,压低声音小声的道,“你拿这些玩意儿干什么?我看这位华大小姐是个很有格调的人儿,挂的这些画啊,字啊之类的说不定是名人真迹,能卖一大笔银子。”

姜茶巡视了一番,的确,华时初这地儿满满都是书香气,以她的身份会收些真迹也很正常。

她有些苦恼的道,“难道都收走?太夸张了,她这书房全都是字画藏书……我看古董也不少。”

华胭瞥了眼静坐在那儿的俊美男人,拍拍她的肩膀,“那男人是王爷吧?皇家子弟品味不会太差的,你过去问问。”

姜茶觉得这事儿好智障好没格调。

可是一想到银子,她就……嗯,得办。

于是她抱了一副她自己看上去觉得画得不错的荷花图屁颠屁颠的跑到帝惊澜的跟前,“王爷,我能请教你一件事吗?”

帝惊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上的画,视线最后停在女人的脸上,无声的看着她。

姜茶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道,“我看这画儿好像挺不错的,是谁的真迹吗?”

墨兰静站在帝惊澜椅子的一侧,她看了眼那画。

男人道,“华时初,装蠢这件事情,装得太过也会过犹不及。”

姜茶不高兴了,“你不愿意告诉我就不告诉我,不知道我也不会看不起你,你说我蠢做什么?”

墨兰冷冷的道,“华姑娘,这画下面的落款不是你自己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