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丞相千金,华时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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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叠叠的帷幔里,高低起伏的身影叠在一起,在呼吸间低吟交错,时不时响起女人高亢的叫声,婉转娇媚,酥到骨子里了。

姜茶坐在地毯上,双手围着火炉,已经麻木了。

她身为现代人的那点儿羞耻感已经被连着三天的春宫消磨得干干净净了,就是——

她蹙眉看着火盆早已经熄灭的炭火,她的手只能感受到余温。

外面是大雪纷飞,寒意入骨。

这副明显娇生惯养的身子骨,显然比她之前的还要畏寒。

真他娘的冷。

古代的男人不愧是上过战场,不仅生猛,现在都是后半夜了,还在那儿酣战,战斗力惊人,

听到大约是结束的声音,姜茶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去。

一只并不怎么漂亮的手掀开了帷幔,露出一张怯生生的也不多美丽,但胜在青涩稚嫩又楚楚可怜的脸蛋,“小……小姐。”

姿色中等偏上,心机写在脸上智商一般,却不安于室望妄想攀上高枝——

其实本来跟她没什么关系,可好端端的床被那两人占了,自己被扔下床睡也睡不着还要受冻。

她也是有脾气的!

裹了裹并不厚实的袍子,她细细的秀眉挑了挑,要笑不笑的开口,“小姐?”

姜茶凉凉的道,“我记得皇上的圣旨还在床头摆着呢,我不应该是贵妃了吗?”

被唤作环儿的丫头好似受到了多大的惊吓,一骨碌就滚下床,满脸惶恐的啜泣,“环儿不敢,环儿只是习惯了唤小姐……贵妃娘娘赎罪。”

说着话,也不知道怎么从榻上滚了下来。

那声音,姜茶听着都替她疼。

帷幔再次被床上的男人再次掀开,率先露出的是强悍赤果的胸膛,黑色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腹部的肌肉跟性感的人鱼线已经达到姜茶在杂志上看到的男模级的水平。

再加上刚才的情事,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散发了出来。

光只是瞧着,便能叫人面红心跳。

姜茶见过这个男人白天的模样,显得内敛许多,是温淡的,深沉的,气度的确不凡。

那是一张俊美如铸的脸,脸如雕刻,棱角分明,明明衣衫不整,却半点无损他高高在上的气势,只可惜那双眼睛过于的冷漠,透着不显山路时的轻蔑跟讥诮。

他慢斯条理的擦拭着手指,淡淡的道,“既然在朕的床上,贵妃又算是什么东西。”

那声音淡漠无情,但一双眼眸却是朝她看了下来。

帝惊鸿看着地上的女人,毫无形象坐着的女人,好看的眉还是忍不住皱了起来。

南诏传言,华家姐妹,皆是人间绝色,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若不是那张脸的确是一等一的美人,就那往地上一坐恨不得抱着火盆的样儿,说是乡野丫头都不为过——

上京第一美人华时初,他了解的华时初,从小就被当成南诏国未来皇后训练的华时初,言行举止比礼仪书本里都要标准的华时初,怎么会允许自己这样毫无姿态的坐在地上。

男人的薄唇掀出极淡的弧度,冷漠而讥诮。

还是说,已经死了做皇后的心?

姜茶看着那坐着的英俊非凡的男人,从她醒来到现在,整整三天的时间,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

但整整三天了,她还是不明白,这男人究竟是什么干什么?

明明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一张圣旨封她为贵妃的是他,但这三天不断的冷暴力,羞辱她的也是他!

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他想上她的丫鬟就上,特么为什么要在她的床上?!

姜茶怒极,反倒是笑了,“原来我不算什么东西啊,我还以为皇上身患怪疾,行房事时没有人旁观做观众,那物就不能用呢。”

帝惊鸿擦拭的动作一下就顿住,冷漠的眼神如利刃一般疾驰而来,菲薄的唇勾起一抹浓稠的笑,“你若开口求朕,朕不介意让你尝尝,能不能用。”

这男人的气势,不过一个眼角眉梢,举手投足毫看似随意,却真真称得上——君临天下。

姜茶低眉顺目,却是皮笑肉不笑,“皇上征战一宿,怕是累极了,还是早些歇息,免得误了明日的早朝。”

三天前,她和古颜同坐一辆的士回孤儿院看老院长,雷雨天气遇到车祸……醒来就到了这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睁开眼睛变成了刚刚被下狱的南诏前丞相的千金——

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华时初。

教她不解的是——皇帝对她态度似乎很矛盾。

他抄了丞相府,却封她为贵妃,她出事差点死了……唔,不对,真正的华时初也许真的死了,他直接屈尊降贵从皇宫住到了被废的丞相府邸,这举动怎么看也算是情深意重,但又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亲密……

噢,据说,这位华姑娘,拒不接旨,不愿当他的贵妃。

不晓得是不是因爱生恨了……

她要真的是华时初,看他这过分的德行……就是真爱也被伤成不爱了,亏得这位少年天子看上去英俊又睿智。

只不过,一个古代女孩儿,家道中落,没有一个当丞相的爹做后盾还能当贵妃已经不容易,却麻着胆子抗旨……也是有趣。

帝惊鸿已经从榻上起了身,之前滚下来的环儿见状立即爬起来低着脑袋走到他的跟前,低声怯怯的问,“皇上是需要唤人进来,还是奴婢替皇上更衣?”

姜茶仍是维持着坐在地毯上的姿势没有动,静静的。

帝惊鸿眯起眼眸看着她,喉间发出一阵冷漠的嗤笑,随即面无表情的吩咐,“替朕更衣。”

一袭玄色的龙袍的穿到男人的身上,上面用细线绣着精致繁复的龙,冷酷英挺,高高在上,他走到华时初的跟前,俯身蹲了下来。

下颚忽的被狠狠的捏住,薄削的唇瓣勾勒着极其讥诮漠然的笑,沉沉的嗓音很低厚,“时初,你别再考验朕的耐心,你装死诱朕过来,朕如你所愿,你要是再继续摆着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