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冷酷的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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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冷酷的他

华墨尧抬手打断了主编的发言,眼神冷冽的望着乔丽,问道:“你是谁?”

“啊?”

“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敲门了。我是来给华总送咖啡的。”

“滚出去!”华墨尧眉峰微蹙,折成一个忧郁严厉的弧度,“我还不知道,新德传媒的会议室竟然是如此好进的,麦总,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乔丽,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小秦去泡的咖啡么,怎么是你来的。”

“秦未央她擅自给华总泡了速溶咖啡,我觉得华总肯定喝不惯……”

华墨尧抬手,一个保镖从门后出现,扯着乔丽的胳膊就要把她拉出去,她有些懵了,对着华墨尧说道:“华总,我真是是想帮您泡杯咖啡,秦未央她什么都不懂……”

“堵上她的嘴。”

保镖迅速用手捂住了乔丽的嘴巴,驾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了出去。

会议室里静的放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麦天翼汗津津的,他刚才才看到秦未央的信息,正在埋怨这个擅作主张的女人。

明显华墨尧想要喝秦未央泡的咖啡,管他速溶不速溶,只要经了她的手,就是好的。

他暗暗地给秦未央发了个短信,让她赶快泡杯咖啡送上来,否则后果自负。

秦未央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短信,自顾自的在写自己的稿子。

所以,整个会议后来就在参会的高层们战战兢兢中结束。

一个跟随者华墨尧从总公司过来的高层在会议结束后,瞅了个机会拉住麦天翼问道:“老麦啊,今天你这事可做的不地道啊,你说一个两个的想要奔着四爷献媚,你不知道四爷出了名的高冷禁欲,不近女色啊,还想在这上面成事,你看看现在,几个伙计跟着你受了他一天的冷气。”

麦天翼笑着跟他打了会儿哈哈,心想,你们这些人这次可看走了眼了,四爷他哪里是不近女色,他是看上了个女人,可惜,那个女人有点难啃。

直到麦天翼恭恭敬敬的把一群人送走,秦未央也没出现。

华墨尧全程冷脸,不过他一向都冷冰冰的,其他人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可是麦天翼这个老狐狸明显觉察到了,他快上车时视线还似有若无的扫过大厅送行的人群,后来估计是没找到人,脸色更冷了点。

麦天翼在秦未央的办公室找到了奋笔疾书的秦大小姐,他一时之间都有些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一个女人,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不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为自己谋福利,反而在这弄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用的到的稿子,真是孺子不可教。

不过,不可教也得教啊,谁叫这姑奶奶现在在自己地盘上。

他几乎可以预见,未来的日子里,肯定要经常见到她了。

“小秦。”

“麦总,您怎么来了,会议结束啦?”

她连忙站起身问道。

“早结束了,华总他们人都已经走了。”

“哦。”

“小秦啊,我给你发短信让你去送咖啡,你怎么没去啊?”

“乔丽去了……”

“乔丽,乔丽,我安排你去做的事情,你怎么能够推给别的同事呢,小秦啊,你这个思想可是要不得啊。”

秦未央有些讪讪,只能低头听训,最后态度良好的听取了教训,“麦总,下次,下次我不会在麻烦同事了,您放心。”

麦天翼也见好就收,他并不想得罪秦未央,要是得罪了她,万一秦未央将来有了造化,跟在华墨尧身边,她这枕头风一吹,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就好。”

麦天翼满意的点头,然后递给了秦未央一个牛皮纸包装的文件袋,说道:“这个是今天我们讨论的会议报告,你呢,明天不用来公司,直接去华氏总部,把这个送给四爷。”

“我去?”

秦未央有点不太想去,她对于跟华墨尧相处,有一种天然的惧怕,总觉得不能太过接近那个男人。

“小秦啊,你去了正好在总部好好见见世面,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的很。”

秦未央有些无奈,可是看着麦天翼那有些不太赞同的眼神,她只能伸手接过牛皮纸袋,硬着头皮说道:“谢谢麦总提携,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

……

第二天一大早,秦未央让管家安排司机送自己去华氏总部。

管家有些疑惑,但是,却也并没有问她,只是喊了司机过来吩咐。

倒是笑笑听说自己妈妈要去爸爸的公司,有些跃跃欲试,“妈妈,我可以跟你一起过去看看爸爸么?”

“这……”

“笑笑,你今天还有课程腰上呢,老师马上就要到了,我们不能让老师等知道么?”

她浅浅笑着,摸了摸笑笑的脑袋。

笑笑无奈,只能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秦妈妈端了牛奶给笑笑喝,锁着眉心问道:“怎么忽然要去那里,是他让你去的?”

这个“他”指的是华墨尧,秦未央一听就明白自己妈妈担心。

她看了眼在厨房收拾东西的李嫂,判断她应该听不到自己的话,才低声说道:“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他来我们公司巡视,我算是接待人之一,我们老板就让我今天把会议报告给送过去,去了都不一定见得到他,估计也是交给他的秘书。”

“你们的关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他是笑笑的父亲,但是,他那样的家世,可是要跟宋氏联姻的。”

宋家的女人,从来没有好想与的,她的女儿性格现在看起来虽然坚强了很多,但是,心性纯善软弱,根本斗不过她们的。

“妈,我知道,我对他没什么想法,”秦未央没有觉察到自己母亲话语里的异常,径自解释着,“只是简单的工作接触,而且,他对我……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觉得,他只是把我当成笑笑的母亲。”

唯一的一次看似过界的行为,也是在他醉酒的时候,估计当时他也是喝的太多了,酒兴的刺激之下,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