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他将她压在洗手台上(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夏轻灵眼神清澈,虽然带着好奇张望,却不带任何贪婪的欲望。

慕少洛看到满客厅的女人,笑脸有一瞬间的僵硬。

夏轻灵看到他的表情,想了想,才凑近他的耳边说:“看来你爷爷应该很不满意我,所以这个所谓的家庭宴会其实是相亲宴会?”

慕少洛的笑脸更加僵了。

“真是迫不及待。”

这是对他爷爷的总结。

夏轻灵其实很怕再见到穆祁言那个神经病。

不过比较幸运的是,她并没有见到他。

可能没有来。

这让夏轻灵松了一口气。

慕少洛本来也以为是家庭宴会,可是很快他就对夏轻灵说,“我爷爷也不在,看来他是很不满意我选的女孩了。”

谁都不在,就剩下这堆女人跟这堆女人的亲戚。

简直是司马昭人心。

夏轻灵憋着笑,虽然她知道慕少洛很头疼,可是她还是很想笑。

虽然慕少洛很想转身就走,可是很快他就被所谓熟人包围着。

什么叔叔伯伯,什么想要攀关系的企业老板。

还有那些莺莺燕燕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而且因为人多,很快的夏轻灵就被人挤出来。

她还记得自己的工作是慕少洛的女朋友,很想也跟着挤进去。

可是当她看到慕少洛狼狈地被围在人群里,一脸无可奈何的时候,只能忍着笑走开几步。

等到慕少洛自己出来再说吧,她实在是脸皮厚不过那些女人。

夏轻灵见慕少洛一时间还无法摆脱那些小麻烦,只能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地拿杯水果酒喝起来。

还吃了些甜点垫肚子。

不知道多久才能离开,她空着肚子熬不了那么久。

吃完东西,喝了酒。

她有些微醺。

夏轻灵问了佣人,找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也大得吓人。连洗手盆都是镀金的。

好吧,夏轻灵面对着这么豪华的厕所,只能说别说十年,可能她一辈子打工,也打不出这么个厕所来。

有钱人的世界啊。

夏轻灵无奈地摇头,真是穷的穷死,富的撑死。

解决完生理需求,她来到洗脸盆前洗手。

在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淡妆有些花,才从手包里拿出简易的化妆工具,拿出淡粉色的口红,描涂一下唇瓣。

她平时基本不化妆,当然有些兼职需要化妆她也会。

这些都是基本功,她学了不是为了美丽,只是为了打工。

涂好了口红,夏轻灵才收拾一下手包,再次提到手里,转身打算离开。

结果一回头,却吓到往后退几步。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黑色的短发往后梳,面容俊美无俦的男人靠在洗手间的门旁,他从容地双手环着胸,身体斜靠,简直完美得如同一幅贵气逼人的油画。

是穆祁言。

还在庆幸没有见到他,结果这就遇上了。

夏轻灵脸色难看起来,抓着包的手,用力到微微发白。

穆祁言见到她明显逃避的动作,眼神不由得冷漠了几分。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敢跟着慕少洛来到这里,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穆祁言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

夏轻灵一脸理所当然,这才是穆祁言,反正听他说话不气死都是量度好。

她对于穆祁言,已经到了连说话都生气的地步。

所以为了让自己不被这个禽兽气到英年早逝,她决定看到他就保持沉默。

她看向穆祁言,才发现他的头发似乎还有些湿气,几缕刘海从他往后梳起来的头发中落下来,给他增添了一种邪肆的魅力。

怎么突然欣赏起这个家伙的外表了。

禽兽长得再好看也不是正常人。

夏轻灵别开脸,刻意不去看他的脸孔。

而这种动作,在穆祁言的眼里,简直就是避他如蛇蝎。

夏轻灵稳住自己凌乱的气息,刚想要离开这里,突然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没等她转头,她的侧脸已经感受到男性湿润的呼吸近在咫尺。

接着下一秒,夏轻灵的肩膀就被一直强劲有力的大手压迫住。

她一惊,大退开一步,却发现自己的后腰已经抵住洗手台。

而这一停顿,一只手已经狠狠掐住她的下颌,将她逃避的脸给掰回去。

夏轻灵本来平稳的呼吸终于彻底乱起来,她无路可退地被迫面对着穆祁言。

穆祁言的身高比她高不少,将她困在洗手台前轻而易举。

他低头,脸几乎能蹭到她精巧的鼻尖。

夏轻灵瞪大眼睛地看着他,他的气息几乎跟她的呼吸融为一体。

他们距离得实在太近了。

近到夏轻灵内心拉响警报。

可是她却发现自己无路可退。

甚至是,她连挣开肩膀上那只手都不可能。

穆祁言突然笑了笑,说不出的恶意,他屈起手指捏了一下夏轻灵娇嫩的脸蛋。

“难得见到你化妆,这是为了……慕少洛吗?”

对着自己的弟弟老是直接连名带姓地叫着。

对比慕少洛还愿意哥哥地叫,这个家伙简直没有半点兄弟感情。

夏轻灵压抑住很想对他翻白眼的冲动。

平时不化妆是因为她没有那个空闲,现在化妆是因为场合不同。

谁去参加个宴会不化点淡妆的,素着一张脸出来不是天生丽质,而是不礼貌。

这跟为了谁化妆根本不是一回事。

夏轻灵隐忍着,不想跟他起冲突。不然他的性子,卫生间又没有别人,吃亏的还是她。

穆祁言见她低头沉默,误认为是默认。

他捏着她脸蛋的手指,更加用力了。

夏轻灵被他捏到脸皮发红,她狠狠地瞪着他,睫毛剧烈颤抖起来。

“你还是第一个用钱砸我的女人。”

穆祁言想到那钱砸到脸上的滋味,第一次觉得疼。

比子弹打中还要疼。

甚至是,伤都好了,他还是感到隐隐作痛。

而这些疼痛,在看到慕少洛牵着夏轻灵出现时,更加剧烈地发作了。

“是你先砸我的。”那么一大包钱币砸到头上,难道他以为就不痛吗?

更不要说伴随而来的羞辱了。

遇到穆祁言,她就没有一次好的遭遇。

穆祁言冷笑,“我用钱砸你,你不是该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