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开莲蓬头,低沉闷笑,“谁让我就你一个女人的,饿了那么久,自然要大餐。”
无耻……
恩?就她一个女人?
她仿佛心脏中了浅浅一击,在他怀里仰头,咬着唇羞赧问道,“莫少刚才说什么,就我一个?”
“恩,从头到尾,就有过你一个笨蛋。”他俯低下来,轻咬她的鼻尖,语气高冷而略微的恼人。
仿佛承认自己只有过一个女人,对男人来说,有失尊严。
但他的眸子,却深深地看着她,期待她的反应。
水声细密,忽而她的心坎仿佛受到重击,心跳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身体。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这五年,他没有过女人?
要知道这样一个俊美帝王般的人物,多少名媛淑女等他临幸啊。
白朵朵仿佛被大饼砸中,微甜満溢,但仍是有个疑问,“可是,彤彤是你的孩子,莫少,那你怎么会只有过我一个女人?”
他皱了眉头,脸廓也幽沉几分。
这是逆鳞,白朵朵知道,不能触碰他心中那份思念。
可是……
倏地,被他紧搂入怀,头顶的他吐出两个字,“笨蛋。”
白朵朵不明所以,又听他沉喃,“你只要记住,彤彤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问题,安心呆在我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话独具力量,她莫名地信任。
水云山那次,他说可能喜欢,这一次她生日,他要求,让她呆在他的身边。
这是,他进一步明确了两个人的关系吗?
……
沐浴过后,天色也亮了一个度。
白朵朵迷糊地睡了会儿,察觉到床侧没人了,她惺忪地睁开眼。
听见别墅那边传来好几辆车的声音,动静不小。
她穿好衣服,从小木屋出来,想去找他。
灯火通明的别墅客厅,好几个外国男人,白朵朵没见过。
莫春春一身西装,神情和平时的逗比完全不同,他们坐在沙发里,和莫景深低语着什么。
白朵朵进去,他们就没说话了,但一派谈事的严肃面孔。
“大清早的,你们这是要出门?”
她见他也是一身墨色西装,冷冽笔挺,沐浴后的短发,水还没干,衬得他脸廓冷峻薄削。
莫景深恩了一声,“去中部芝加哥,有点事。”
白朵朵晓得他这些天逗留美国,肯定不止全为她过个生日。
她只以为他生意做得大,遍布全球,温柔一笑,“那我去厨房准备早餐。”
莫景深望着小女人柔和的背影,没阻止。
等白朵朵简单做了几个三文治出来,客厅已经没人。
别墅外面四辆宾利,白朵朵走到迈巴赫前,男人正好上车,她把包装好的三文治递给他。
莫景深接过,捏了把她的小手,“工作完了给我打电话,派飞机来接你。”
她微微点头,还想和他说什么,伊森开动了车子。
男人修长的手指收回去的当口,白朵朵突然看到他尾指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扳指。
她脑子一顿,想起来,姐姐那张修复好的照片,肚子上的男人大手也戴着扳指!
奇怪,从不见莫景深戴扳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