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震惊不已地捂住脸,转回头,定睛一看,才确信,他确实是被眼前的女人打了!
“白朵朵……你!”
白朵朵睁圆的眼睛里满是冷色,一字一句道:“嘴巴放干净,周哲。怎么说你也是个大男人,好意思骂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儿子的爹,长得比你强一万倍,你这张脸,你这幅身材,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说她什么样都行,但谁敢说她的宝贝,白朵朵才不管那么多!
“天哪!老公你怎样?要不要看医生,姐姐,你太过分了!”
白莎莎搀扶着周哲,一秒钟嘤嘤哭泣起来,扭头看向已经一脸阴沉的白占海:“爹地,无论我怎么做,姐姐就是看我不顺眼,还对我老公动手,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没奢望姐姐祝福,但至少她不要破坏我的幸福呜呜……”
白占海搂过白莎莎,铁青着脸站出来,凶眉冷目吼道:“白朵朵!你闹够了没有!”
白朵朵站得笔直,幽冷扯嘴,“白占海,正好,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
“孽女!爸爸都不会叫了吗?”
“你配?”
白占海扬手就要一巴掌,一个女人拉住了他,“占海,消消气。朵朵,你来参加婚宴我很高兴,但你不要再挑拨离间了,你这孩子太不识好人心,前一阵小妈带着营养品去看你那个私生子,你还赶走小妈,我不过是想劝你回家。”
于是,又一个‘仁慈’的继母出场了。
真是什么妈生什么女,这对白莲花绿茶婊,成精了。
看望小泽?那分明是带着一帮狗仔去堵幼儿园,如果她赶到不及时,小泽就被这个狠毒的女人绑着曝光于天下,苏红梅,就是要把她和妈妈,赶尽杀绝。
白朵朵嗤声冷笑:“一个小三,就别说话了。”
苏红梅脸色一阴,随即望向白占海,满眼的委屈柔弱。
占海扬起的手掌,啪地落了下来!
太快,白朵朵躲闪不及,脸上立刻涌出五个血红的指印,她抿紧嘴唇,憋回嘴边的血,只觉得耳朵嗡嗡,心也嗡嗡。
怎么还是会痛呢?从小到大,白占海为了这对母女打过她和妈妈多少次,难道还不够麻木?
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摸着那边脸,甚至笑出了声音,“白占海,这巴掌我挨着,恩断义绝!我也很忙,今天来是要我妈的医疗费的,一个月四万,一年50万,给了我就走。”
“每个月一万五,是我对你那个妈最后的仁慈!她想把公司独占,哼,这种女人就该死!老天有眼,她遭报应了。”
白朵朵忍无可忍:“白占海你还是个人吗?!”
“分明是你背叛妈妈,在外面养女人生孩子!妈妈带着嫁妆嫁给你,要是没有那笔钱你现在还一穷二白!你和这个小三狼狈为奸,是你们贪得无厌不断把公司的钱转移,妈妈逼不得已才保全自己,你却污蔑她!我现在怀疑三年前她出事和你有关,还有姐姐……”
“住嘴!”白占海见宾客们目光有疑问,脸色阴毒起来,此刻也顾不得男人自尊:“你妈就是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要不然你那个姐姐哪里来的?是她二嫁给我,我都没有嫌弃她,还让白雪在家住了两年,那个野种,消失了才好,说不定早就死在哪儿了。”
“你再敢说姐姐是野种试试!”白朵朵眼睛冲红。
“朵朵你别再顶撞你爸爸了,他没说错,你妈和别的男人生的,偷偷寄养在别人家,难道不是野种?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门不幸,现在你也这样和男人乱搞,未婚生子,唉,占海你说这……”
“要你一个贱人火上浇油?”白朵朵情绪彻底失控,把将苏红梅推到一边。
她没用什么力气,苏红梅却哀叫一声,很不经意地带倒侍应生的托盘,上面十多个高脚杯掉下来,砸了一地的碎片。
而苏红梅倒在了碎片里,“占海!我的手好疼!天哪出血了……朵朵,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这孩子心眼怎么这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