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太自私了,总是辜负左泽逸的期望。
他那点小心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她并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
有一种人,只适合做朋友,既然左泽逸不开口提这件事,她干脆也装聋作哑,装作丝毫不知情的样子。
这样下去,对谁都好。
空气中还留有左泽逸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顾染言坐在床铺上叹了口气,又开始担心隔壁的男人。
御天扬食用辣椒过敏住进医院是她害的,然而她还无所事事的坐在床铺上,是不是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咬住粉嫩樱唇,思索了几分钟,还是决定过去瞧瞧御天扬情况如何。
好在床边有一架轮椅,是医院为了方便她上厕所,特地留下来的。
双手拄着床铺,身体渐渐往轮椅上移动,身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把自己受伤的腿放到板子上,这才松了口气。
真尼玛累人!
擦了把额头的汗水,顾染言将双手放在轮子上,稍稍用力轮椅便动了,不大一会儿来到御天扬的病房前。
正纠结着打开房门后,第一句话怎么说,那扇门却在她手指还未触碰到把手,自己打开了。
倏然,男人如神邸般降临,他俊美脸颊上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上的衣服有些皱褶,不过丝毫不影响他的英朗。
“你……”
“言言,我好想你。”御天扬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双臂张开紧紧抱住顾染言,两条臂膀如同树藤般环绕在她两侧,下巴抵在她脑顶上方,不住对她诉说自己思念之情。
顾染言眉梢抽动,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御天扬,咱们分开才不到三个小时吧!
你要不要这么紧张?!
难不成这厮又犯病了?
心里正嘀咕着,御天扬突然放开了她,伸出右手掐住她下巴,逼迫着她看向自己黝黑犀利的深邃,“言言,你跑哪儿去叫医生了?嗯?”
他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描淡写,可带给顾染言的压力却一点不小,“小叔叔,刚刚你昏倒了,我怕媒体偷拍到我们,就找了熟人将我们送到这家医院……嘶。”
一句话还未说完,男人菲薄冰冷狠狠压下来,猛烈地在她花瓣间撕咬,与以往不同,与其说这是个吻,不如说是撕咬。
顾染言被他咬得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想推开他,却又理智的克制住了自己。
她清楚地明白,在这个时候推开他,就是玩火自焚,他会立刻将他拆装入腹,狠狠给她一个教训。
只因为她把他推开,没有绝对服从与他。
御天扬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这点无可厚非,她清楚地很。
没有推开他,任由御天扬在自己唇瓣上发泄着,直到血腥味儿充斥口腔,荡漾着丝丝甜腻,御天扬才不情不愿放开了她。
“言言,我可以亲手为你筑造象牙塔,同样,我也可以亲手毁灭你的世界。我的言言,你太聪明了,交到不少好朋友,不过我更希望言言,你能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