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五个字,戳破了顾染言的伪装。
既然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她一下子睁开眼皮,缓缓扭过头来,对上那双炽热的黝黑。
“小东西,你有话跟我说?嗯?”上升了最后一个字的语调,调戏意味及重。
御天扬是故意的。
故意想看到她吃瘪的模样。
顾染言差点上钩,缓和自己心情,不急不躁双手抱着被子环住胸口,双眼中那抹愤恨若隐若现,紧抿着唇瓣,硬生生吐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话想跟你说。
倒是有拳头想给你吃!
她回答的挺快,却无法隐藏住话语中的怒气。
这小东西脾气挺大,看这样子还生气了,见她气鼓鼓的样子,说到底生气的不应该是他吗?
“是吗,给你机会不说,那就算了。”御天扬一手拽过顾染言的手臂,连人带被子抱入怀抱中,伸手在她嫩粉小脸上掐了一把,“宝贝儿,咱们起床了,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只能你……和我做的事情。”
只能做你和我做的事情。
只能做你和我做的事情?
顾染言大脑卡了一下,这才渐渐琢磨透了句子中的深意,她美眸一横身体抗拒着他,“谁要和你做……小叔叔,你真是越来越污了!”
超越了刚刚认识的腹黑,现在才真正看清楚,他其实是个污法污天的人!
顾染言有些懊恼,她怎么就忘了,他从来都不是个衣冠楚楚的人,其实就是个衣冠禽\/兽!
“小东西,今天我们作为叔叔婶婶,为侄子结婚登门拜访,这种事情,不只有咱们两个人才能做吗?怎么,你还想和我做些其他的?”御天扬唇瓣隐约勾画出一抹邪性,大掌在她唇瓣上来回轻揉。
被他拨撩着,顾染言身子一僵,美眸中朦胧着怒火,张开小嘴狠狠咬住男人的手指。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还是那根手指,还是咬手指的那个人,甚至连力度都大近相同,御天扬闷哼一声,若有所思的说着,“小东西,看来我必须买个质量好一点的戒指,足以匹配上小东西你坚硬的牙齿的戒指。”
他们结婚时候,没有求婚,没有鲜花,没有戒指,更没有婚礼。
御天扬用了自己十年的青春,换来和顾染言婚姻一场。
顾染言不知道,可冷家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御天扬平均下来,一年也会犯几次病,最后都要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对着顾染言的照片,唠唠叨叨半天,才能好些。
按御白兰一句话,只有顾染言才是御天扬的药。
“等等,你刚刚说,要去参加冷子清的婚礼?”顾染言这才反应过来。
“不是婚礼,只是一个家庭宴会,我想冷家人一定没有人肯出席,他们能拜托只有我。他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他不过只是冷家的私生子吗?我大哥死之后,才发现这颗遗留在外的米青子。”御天扬半闭着眼,不冷不热的简单叙述着冷子清的身世。
听完后,顾染言秀美一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