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来被挡了话语,哀怨的看了一眼老爷子,见老爷子转身不看她,撅着小嘴道:“爷爷,早些休息,我回去了。”
钱老爷子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转头见钱来来离去,他叹息一声走进内室。
皇家金牌对于钱家来说就是一颗致命的炸药,苦心隐了那么多年,如今消息被传出,那来来岂不是……哎,孽缘啊。
钱来来回了房间,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握着一颗保命符却都不肯拿出来,提起金牌老爷子不高兴她也就不好在问了。
算了,算了,虽然金牌对她来说是快肥肉,可是老爷子对她更重要,前世没人疼没人爱,今生有这么好的一个老爷子疼着,想想也挺幸福的。
时光如水,转眼两日过去。
这几日钱来来可谓是忙昏了头,制衣坊的改建再过几日就完工了,她请了四五个帝都最有能力的制衣师傅,将设计的衣服率先做出来,以便于开门那日的走秀行动。
钱来来趴在桌子上行,提笔写着开业的祝贺语,开业盛典,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将来她们老钱家的制衣坊绝对能轰动整个南郡国。
“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灵香直冲冲的跑进屋子,上气不接的。
钱来来早已习惯了灵香的横冲直撞,手上的继续写着,头也没抬一下。
“大小姐,真的出大事了,别写了。”灵香一张脸写满了惶恐。
“多大点事值得你这么吆喝。”钱来来抬了一下眼皮,这丫头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制衣坊,制衣坊被人砸了。”
钱来来写着字的手一顿,慢半拍的抬头:“你说什么?”
“刚刚制衣坊的裁缝来说,制衣坊被砸了,而且……”
“咔吧”钱来来握着笔断成了两截,随即咯吱咯吱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他妈,谁这么大胆子,不要命了。”一声怒吼冲破了天机,钱来来一晃犹如一阵龙卷风般的消失在房间之中。
浮华街,制衣坊。
关着的铺子大门早已被砸坏,里面还未完成的建筑别砸的七零八碎,丝绸布匹被泼了墨汁,彩色的丝被裁剪的狼藉不堪,做成的人偶也被剪碎扔进了水池。
看守铺子的小厮,和建筑的人群皆被打的鼻青脸肿。
钱来来赶来就看到这幅场景,心中火气蹭蹭的上升,他妈,敢砸她钱来来的场子也不看看她以前是混那一头的。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虎不发威,都当她是蜷着的小猫啊。
“今日咱们正在铺子里干活,突的就冲进来十多个姑娘,二话不说就吩咐人砸东西,咱们几个拦也没拦住。”小厮被揍的额头都还冒着小血珠呢。
钱来来手指握的咯吱作响:“可知道来人是谁?”
小厮摇头:“不知道,不过那群姑娘到是没少骂小姐,还说小姐勾引四王爷这就是下场,走的时候,领头的姑娘还让小的告诉大小姐,今后若再敢接近四王爷,就将浮华街道钱家的铺子都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