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杀了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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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镖捡起,递给了裴延遇,“裴总,好像是一块佛牌。”

“佛牌?”裴延遇接过,指尖碾过那块佛牌的轮廓,笑着说:“这不是星语送你的那块佛牌么?想当初,星语也送了我一块。”

闻言,封薄言那边的锁链响了几下,他像是要过来抢那块佛牌,眼神中泛着几分寒意。

裴延遇看到了他的异常,轻轻一笑,将佛牌扔到一边,“把这块佛给我砸了。”

话落,封薄言挣扎得更厉害了,“你还给我……”

裴延遇看得有趣,蹲下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啧啧两声,“一向高高在上的封总,竟然也会沦落到这一天呢,不过星语的东西,你不配拥有,要不是因为你在从中作梗,我们俩早就在一起了。”

裴延遇故意说话激他。

封薄言说:“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你知道你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谁的功劳吗?”裴延遇笑得恣意,“哦,对,你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吧?你们封华那个新项目出问题了,项目内容提前泄露,原本要跟你们封华集团合作的鎏金集团,已经转头和我们裴氏签约了。”

封华的新项目出问题了?

封薄言抬起眼眸,瞳孔赤红,“你说什么?封华集团的项目出问题了?”

“是呀,项目内容提前泄露,封薄言,你这回闯大祸了,估计你封华集团总裁一职的职位也保不住了吧?即日起,你大概会被除名董事会,你二叔将代替里重新担任行政ceo一职。”

听到这里,封薄言全明白过来了,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们俩早就暗中勾结到了一起?”

“没错。”裴延遇勾唇,“还不止我们两呢,星语也跟我是一边的,这次的事情要不是有她帮忙,还没办法那么顺利呢。”

为了让封薄言彻底厌弃叶星语,裴延遇故意这么说。

果然,封薄言听完,唇角荡开一抹笑,是那样的冰冷可怖,“你们两早就在一起了?”

“对,我们早就在一起了,相知相爱,感情不知道多好,她跟我说,呆在你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觉得恶心作呕,封薄言,从监狱里出来开始,她对你就没有爱了,只有恨。”

封薄言低笑出声,“所以你们两就筹谋了这一场,想让我死?”

“你本来就该死,她是叶世华之女,我是傅思之子,我们两家原本是世交,本是天生一对,而你是封竞远的儿子,从一开始,你跟我们就站在对立面。”

封薄言笑出了声音,“只怪我当初心慈手软,没派人到大学杀了你。”

“你现在后悔,迟了。”裴延遇收住眼底的笑意,起身面无表情吩咐保镖,“杀了他。”

“是。”保镖拿出枪支。

就在这时,许牧带着人开着十几辆车撞开仓库门冲了进去。

枪声“砰砰砰”响起,不绝于耳。

裴延遇看到是许牧,脸色一变,赶紧抢过旁边保镖手里的枪,对着封薄言的脑袋。

可他还没开枪,耳边就传来一声巨响,他手中的枪被许牧打掉了。

裴延遇那边的人说:“裴总,危险,快走。”

裴延遇不甘心就这么走,他今天就是要杀了封薄言,为他母亲报仇。

可是他没机会了,封薄言那边的人开来了十几辆战车,全部武装,人多势众。

他稍微犹豫一秒,一个保镖就倒下了。

混乱中,许牧已经跑到封薄言身边,用枪打掉了他身上的铁链。

封薄言坐在地上,那阴沉的俊脸宛如地狱阿罗修,幽幽然开口,“杀了他。”

“是!”

两方人马火拼起来。

枪林弹雨,不绝于耳。

最终裴延遇那边的人马落了下风,逐渐被逼退,跳窗逃了。

“别让他跑了!”此刻的封薄言阴气森森的,顾不上身上的疼,许是因为心里更疼,他拿起枪支追到窗口,对准裴延遇的背影就是毫不犹豫一枪。

“砰!”枪声响彻夜空。

裴延遇被打中了手臂,闷哼一声,扶着手臂继续往前跑,其余保镖围在他身边保护着他。

他逃走了。

但其他的保镖却没有那么幸运,全部被封薄言的人围剿,跪在地上求饶。

“全杀了。”

封薄言不带一丝情绪地开口。

然后枪声又响了起来,那群人,全部没活下来。

许牧扶封薄言上车,半路,他开始联系沈清越,“沈医生,麻烦你过来樾园一趟,先生受伤了。”

“怎么回事?”沈清越问。

许牧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先过来再说吧。”

回去的路上,车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封薄言靠在座椅上,鲜血淌在他深刻的俊脸上,他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出声问:“封华集团那边出事了?”

“是,封总,裴延遇暗中勾结了封二爷,故意泄露项目内容,就是想将你从ceo之位拉下来。”

封薄言没说话,又问了一句,“泄露项目内容的,是叶星语么?”

许牧道:“是。”

封薄言终于嗤笑出声,“果然是她。”

没想到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有朝一日竟会这样对他?

大概是爱上了裴延遇,迫不及待想帮他报仇吧?

他才是那个被他们所厌弃的。

封薄言闭上了眼,久久没有说话。

许牧道:“先生,二爷那边已经联合董事会要将我们踢出局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凭他也配。”封薄言冷笑一声,睁开眼睛,阴鸷的眉眼几乎要溢出黑色雾气来,“联系我们那边的人,明天召开董事会,我倒要看看,我二叔要怎么让我下台。”

看来,封华集团即将有一场硬战要打了。

叶星语什么都不知道。

飞机落地美洲后,她就生病了,许是水土不服,她开始发烧。

烧得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睡梦中,她似乎被人抱起了,那人有一个暖暖的怀抱,呼唤她的名字,“叶星语,叶星语……”

她迷迷糊糊被送去了医院。

浑身冷得发抖,她抱住了自己,像是陷进了无边的黑暗里,一直喃喃着一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