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就是本王的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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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你是怎样对待本王的,本王会加倍讨回!”凌瑾泫着一把揪住拓跋琳琅。

依着对这片黑暗的熟悉,绕过床榻,顺手扯下一块厚实的黑布,墙上露出一颗很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暗室照的通明。

也将拓跋琳琅一丝不着的身体照的清清楚楚。

“去洗个干净,小心污了本王的眼。”凌瑾泫将拓跋琳琅一把扔进面前的一个水池内。

拓跋琳琅刚在疑惑暗室中还有浴池,当掉进去的时候更加惊讶,竟然还是温泉呢!

真没想到在瑾王府的地下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但是,拓跋琳琅顾不得享受,当身体没入水中,本就被金玉雪莲侵蚀的不牢固的易容残渣经过温水的浸泡全部脱落。

当拓跋琳琅从水中探出头时,展现出的是一张不染风尘的淡雅容颜,是那种自然不加任何雕琢的清新之美。

室内又飘起那股淡淡的花香,是拓跋琳琅脱去易容后,被藏起的体香的释放。

凌瑾泫冷冷的盯着池中之人,这样才是印象与现实的完全合一。

几下便除去自己的衣物,凌瑾泫跳入池中,贴上拓跋琳琅的身。

拓跋琳琅本能的想要后退,却被凌瑾泫紧紧的牵制。

“武功不是不错么?怎么不反抗?”凌瑾泫冷袭的鼻息在拓跋琳琅的耳边轻呼。

“我不会反抗,我想早日还清你这笔债。”拓跋琳琅闭紧双目,打定主意,任由凌瑾泫所为。

“想还债?好!”凌瑾泫揪着拓跋琳琅的头发,让她不得已的后仰,“睁开眼,看清楚,本王要让你亲眼看着本王会怎么索取!”

拓跋琳琅睁开眼,贴着凌瑾泫冷酷的脸,第一次如此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被自己随意选中的男人,他一定愤怒到了极点,浑身冰冷的寒意,让原本温暖的池水便的冰凉刺骨。

“啊!”下体突然而来的疼痛让拓跋琳琅忍不住轻叫,没想到时隔三年,还会有这样的痛意。

凌瑾泫冷煞的眸与拓跋琳琅淡然的目光直直相视,一切的夺取与释放都隐在水下,池水随之不断的波动,在放纵着三年来的积怨。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冥冥中的意识里都一直在“等待”。

偶有梦回,似乎都有一个人在前方招手。

他对身边的任何女人都不放在心上,是因为心底一直存在一个声音,那个被他“等待”的人才是他的第二生命,隐隐中感觉那是个女人。

他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一直以来存在的幻觉还是哪一夜烙在脑中的梦境,或者是真的遗忘了什么经历?

这本是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可这个秘密,这种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淡化,被他竭尽全力在寻找的这个女人代替。

他以为自己不会轻易与一个女人发生纠缠,可此时此刻他却在用同样的方式在报复她。

琪落与凝楣进入瑾王府这么多年,她们日日夜夜期盼的不就是如此?

这,究竟算是报复,还只是他自己的发泄?

他这样做是在报复,还是令她再次心满意足?

……

凌瑾泫双手一提,带着拓跋琳琅跃出水面,滚落在床榻,纠缠在一起的湿漉漉的二人并未分离。

拓跋琳琅在明如白昼的室内,眼睁睁,分分明明的看着自己,与压在自己身上的凌瑾泫,没有三年前那种舒适美妙的体会,只有一心还债的麻木,还有凌瑾泫曾经历的那种屈辱。

拓跋琳琅的唇渐渐干凅,舌尖微微轻舔一下。

凌瑾泫只是冰着脸,凝视着拓跋琳琅。他很想去吻那双唇,原本以为只要掠夺就够了,可是看着这张脸,看着这双唇,仿佛充满了浓浓的诱惑,让他不得不强忍着,不肯给她一丝抚爱。

就这么无情的摧残,无情的索取……

原以为他很厌恶这个女人,可是当他识破了她,脑中竟没有其他,只想到这样的报复方式,而且久久索取不够,仿佛凝聚了多年的体力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终于,一切平息了下来。

拓跋琳琅仰面躺在床榻,缓缓的呼吸。

她曾以为凌瑾泫在某些方面被自己害的出了问题,可是照自己刚承受的情形看,真是大错特错了。

“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奴,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随叫随到。”凌瑾泫穿好衣衫,扫了一眼四周,“这里也是你服侍本王的地方,不要忘了打扫。”

听着凌瑾泫走上石阶,出了暗室的声音,拓跋琳琅静静的躺着,手抚到受伤的地方,失去了药效的呵护,又经过水中的浸泡,隐隐有丝疼痛。

“瑾泫,音清呢?”

琴泽得到消息马上就赶到了瑾王府,正见到刚从暗室走出来的凌瑾泫。

凌瑾泫冷眼瞟了下琴泽,没有开口。

“音清呢?”琴泽提高了音量,不懈的追问。

“你骗了我!”凌瑾泫盯着琴泽,一字一字的道。

“我们的帐之后再算,音清在哪里?”琴泽回盯着凌瑾泫,二人之间形成强劲的两股气势。

“琴泽。”拓跋琳琅从暗室中走出,看到琴泽,淡然道,“你不要管我了,回去吧。”

琴泽愣愣的看着陌生的面孔,听着陌生的声音。

这就是曾经的音清吗?

活脱脱的一个俏丽的可人,虽然他早已习惯了她易容的面孔,可是当看到她此时的模样,还是怔住了。

不过,他爱的是这个人,不管是变成什么模样,哪怕是更丑陋的样子,也是他爱的音清。

“不要怪琴泽,是我求他不要告诉你的。”拓跋琳琅走向凌瑾泫,平静的道。

“音清,你是琴庄的琴师,跟我回去。”琴泽一把拉住拓跋琳琅的手,不管怎样,他都要跟音清一起面对。

“她已经不是琴庄的琴师,从现在起,她只是本王的一个奴,最卑贱的奴。”凌瑾泫道,冰冷的眸光看着二人是那么的刺目。

“音清?”琴泽不去理会凌瑾泫的话,深情的望着拓跋琳琅,他需要一个答案,如果音清不,他一定会带着她决然离去。

拓跋琳琅微笑着,轻轻拨开琴泽的手,朝后退出一步,“这是我欠瑾王的,与你无关。”

“琴泽,你听到了,我并没强迫她。”凌瑾泫冷冷的道。

琴泽凝目注视着拓跋琳琅,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上,前襟被撕开的衣衫紧紧的打了一串结,下颚处还有被狠捏的淤青。

凌瑾泫带她到暗室,做了什么?琴泽可以猜出,心隐隐作痛。可是他真的可以不在乎,只要音清回到他的身边。

“你真的要留下?”琴泽问,仅存着最后的希望。

拓跋琳琅点点头,“是的,欠了就得还。我情愿留下。”

琴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瑾泫,我不管音清欠了你什么,她要留下,就请你手下留情。”

“琴泽,她现在是瑾王府的人,与你琴庄无关。毕竟你我是多年的好友,我可以不追究你对我的隐瞒。”凌瑾泫道。

琴泽切着牙齿,点点头,看着拓跋琳琅,“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就找我。”

拓跋琳琅只是淡然一笑。

看着这样恬静的笑容,琴泽有些恍惚,由于自信来日方长,有好多话都没出口,他与音清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遇到隔阂,他们还有未来吗?

瑾王府里突然多了位大美人,而这位大美人就是曾经的音清,令每个人咂舌不已。

“我就这个女人不一般的奇怪,果真是有目的接近王爷的。”花园中,璎珞一边嗑瓜子儿一边看好戏的得意模样。

“你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吗?”凝楣问。

“这个不重要,只要知道她欺骗了王爷,就一定有好戏看。”璎珞笑的万分妩媚。

“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我们大家都看的清楚,音清就是王爷三年来在找的女人。”凝楣道。

“对啊,那么王爷一定不会轻饶了她。”璎珞道。

“王爷如此执着的找了她三年,如今找到了,只有两种结局。”凝楣微眯着双眼,仰望着远边的天际。

“哪两种?”璎珞好奇的问。

凝楣笑笑,没有继续。

她把话压在了心底,两种结局,要么瑾王一恨到底,要么瑾王会因着记忆中的恨而加强了注意,甚至爱上音清,这才是她最担心的结局。

“跟本王去安王府。”凌瑾泫对拓跋琳琅道。

“是。”拓跋琳琅顺从道,此时她就是凌瑾泫的贴身奴婢。

凌瑾泫没有骑马,而是破天荒的选择了马车。

在众人的狐疑下,凌瑾泫在马车前停步,冷声对身后的拓跋琳琅道,“过去!”

“什么?”拓跋琳琅不解。

“本王要乘马车,做为本王的奴,不知道该怎么做吗?”凌瑾泫冷冷的道。

拓跋琳琅看看马车,又看看凌瑾泫,实在想不通自己该怎么做。

“管家,告诉她要做什么!”凌瑾泫对一旁的管家道。

管家犹豫的看看拓跋琳琅,如此盈柔美丽的姑娘,虽然一身粗糙的奴服,穿在她身上也显的出尘的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