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听了伍威的最后一个消息可把李靖震惊个够呛,原本闻太师返回朝歌的时间远比现在晚的多,朝廷之中,帝辛除了自己的老师闻仲,再也不惧怕任何人,只有闻仲能约束的鳞辛,要是闻太师坐镇朝歌,从容调度,把现在的南伯候鄂顺和东伯侯姜文焕全部灭了,就算到时候西伯侯起事,怕也是孤掌难鸣。
最关键自己和闻仲之间的因果牵连,已经不是一般的深,闻仲之军令到陈塘关,那李靖遵从还是不遵从?而且介子炎和孟伯齐都是曾经闻仲的旧部,只要闻仲登高一呼,相信介子炎和孟伯齐定然唯其马首是瞻,那时候的李靖,凭什么能做到听调不听宣。
想到这里,再联想阐教让自己动手,扩充实力,可能就是要培养自己,让自己成为东面一个可以呼应西边西伯侯造反的力量,到时候东、西呼应,也够连年征战的大商喝一壶的。联想到这些,李靖发现自己的思路有些通达了,了然了阐教的真正目的。
李靖深吸了口气,虽然对前两条道消息李靖也有些关心,但是李靖思来想去,还是最在意最后一条信息,于是开口朝伍威道:“伍主簿,就这样吧,你让朝歌那里的力量全面了解闻太师大军的动向,如果闻太师要回朝,相信朝廷之中必然会有征兆,所有征兆立马通知与我,另外拍花斑虎在朝歌外候命,要是得到消息,马上乘风回来通报我。”
“是,侯爷!我这就下去安排,不过听镇国武成王黄飞虎跟侯爷关系密切,要是武成王黄飞虎在朝歌出了意外,我们要不要派人把其接引至陈塘关,如果需要的话,花斑虎正合适。”
李靖皱皱眉,这黄飞虎可不是那么好接引的,黄飞虎贵为镇国武成王,全下的武臣之首,要是让其来到陈塘关,是让其做什么?要是让其在自己麾下任职,帝辛和闻仲第一个就要灭了自己,要是不让其在麾下任职,黄飞虎在自己这陈塘关地位的是多尴尬。
念及至此,李靖开口道:“黄飞虎的事情不用你管,武成王自有其归宿,我们只要静观其变就行了,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给其传递些消息,这样我算我尽了一些朋友之义,不过重点还是闻太师的消息,明白么?”
“喏!侯爷,属下这就去安排!”
伍威领命而去,只留下李靖一人在大厅之中沉思,想了一会,李靖突然下了决心,就算闻太师返回朝歌,也会勒令自己攻击姜文焕这叛军,与其被阐教和大商一起逼着攻击姜文焕,莫不如现在就对姜文焕发起攻击。
现在攻击姜文焕有几个好处,弟一就是攻其不备,姜文焕也了解陈塘关的状态,因为东海那么一闹,物资进一步匮乏,虽然不知道李靖在他的平原成和博陵城收获多少粮食,但是料想李靖现在会以养精蓄锐为主,不可能攻击自己。
第二就是主动攻击姜文焕的东伯侯领地,阐教所有弟子都冒着劲儿,等着历劫之时一展身手,自己攻击姜文焕可以找阐教之人帮忙,其实不用别人,只要那个三只眼就行了,姜文焕的气血狼烟之术再强,只要自己派一人拖住他,然后穿插其军阵,让其借助不了军队的气血狼烟,仅仅凭借自己的气血狼烟,姜文焕还不是自己、袁洪以及杨戬的对手。
第三也是给朝歌回应,朝歌现在急需地方势力给朝歌之命令回应,李靖现在遵从朝歌的意图,即使闻太师回朝,也不会对自己太过苛责,而且自己的势力越大,自己身上的人族气运越强,在阐教心中的地位就越高,这样也就不能轻易的呗当成弃子。
不过就是有些对不起这陈塘关数万兵卒,俗话,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己妄动刀兵,不知道有多少士卒因为自己的一个决定,而丧命疆场,马革裹尸而还。不过现在李靖也没有办法,现在李靖再次体会到,修仙一途,就是利己的过程,要想要争一争,就难免要有代价。
李靖拿出在万寿山时,玉帝给自己的那个葫芦,是用起收拢战魂,待到大劫过后,好让封神榜的力量为众战魂重塑肉身,成为兵将,也算是因为一己私欲,损坏他人性命的一种补偿,虽然这些兵地位不高,但也好歹算是长生。
李靖下定决心要攻击姜文焕下属的东伯侯之时,东伯侯姜文焕府中却来了一人,这人全身罩在黑袍之下,黑袍之下的的面容虽然看不清晰,但是其眼中隐现的幽光却让人不寒而栗。即使贵为东伯侯的姜文焕,此时也是束手而立在一旁,持着弟子之礼。
只听得那黑色斗篷下的人我着嘶哑的声音朝姜文焕道:“姜文焕,你现在的心情我很理解,不过现在确实不是继续攻击大商的时候,要恨那大商,我比你恨千万倍,不过总不能你我二人直接赤膊上阵吧,我已经发出召集令,召集旧部余脉,只要旧部齐聚,我会领着你打破游魂关,直扑朝歌,光复我大夏,到时候我淳维不会忘记你今日之功劳,况且我在北方草原披甲锐士数十万,弓马娴熟,只要你我连成一片,何愁大事不成。”
这人声音嘶哑、干涩至极,让人听着就产生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可是现在的姜文焕却一点也没在乎,只见姜文焕看了那个自称淳维的人一眼,开口道:“淳维殿下,恕我直言,现在我们之间间隔着北伯候,北伯候一日不起事,我们一日就不能连成一片,不连成一片,你的数十万铁骑又有何用?”
“现在就以我们东伯侯麾下的力量,打破游魂关倒不是不能,要不是陈塘关在我不备的情况下偷袭我粮道,现在没准我东伯侯麾下的马蹄已经越过游魂关,但是要打到朝歌,可是力有不逮,这次游魂关一行,我对大商各地总兵官有个更深的理解,各地总兵官奇人异士不可胜数,攻击大商不可能是一蹴而就,蚕食比鲸吞更为稳妥。”
那个叫淳维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声,虽然声音不大,却在空旷的大殿之中显得格外清晰,只听这人开口道:“姜文焕,当年你家先祖跟随商汤起兵作乱之时,可比你大胆的多,你们姜家、还有南边的鄂家,西边的姬家,北边的崇家,四家跟随商汤反我大夏之时,可比谓之鲸吞也不为过,而商汤为了安抚四方才有这八百镇诸侯,现在这诸侯哪个不是当时的一地统帅,我们可以效仿商汤那个老匹夫,直取朝歌之后,分封下,以安众总兵官之心,所以鲸吞之路并不难走。”
“淳维殿下还以为你现在的“大夏”的实力能与之前的商汤比较么?句不好听的,你们现在在中原不过是些苟延残喘的势力,在暗地里搅风搅雨还可以,要是动了真章,殿下对自己的手下掌控力到底如何,还是未知数,哼~,我东伯侯麾下如此多的军民,可不能跟你们玉石俱焚,这么吧,淳维殿下,让本侯看到你们的实力再决定我们之间的合作,要不然,您虽是长者,也是大夏遗脉,我们尊崇你的身份,但是想要让我们给你放刀,那恕晚辈不奉陪了!”
斗篷下的淳维听闻姜文焕的话,怒气上涌,厉声喝道:“姜文焕!你爹姜楚恒都不敢如此跟我话,你是不是以为你继承了东伯侯之位,我就奈何不了你?你别忘了,我们大夏遗族东迁,在你们东伯侯境内,有无数力量分支,要是你再如此,我虽然不能掀翻你们姜家统治,但也能让你姜家不得安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