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说李靖神魂演化的光球已经有部分被魔神形象的黑色光球吞噬之时,突然李靖只感觉自己的神魂好像受到什么东西滋润了一眼,李靖定睛看去,原来自己的光球上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九层高的小塔,这小塔在李靖头领旋转着,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护住李靖黯淡了些的光球。
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本来很顺利的吞下李靖一部分神魂,正在得意之时,只觉的一阵刺痛,魔神形象的光球一声凄厉的吼声从口中发出,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赶紧撤去对李靖神魂的包裹,身上光芒闪烁着盯着头顶宝塔的李靖,三双眼睛中,都发出了怨毒的光芒。
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嘶哑着声音朝李靖说道:“小子,真是小看你了,居然有如此深厚的信仰之力?难道你是天庭的神仙不成?不对,天庭的神仙的信仰之力是都用来提升神格,哪有用来凝聚法宝的?难道你是西方教那两位老杂毛的人?”
李靖见对方远离自己,这才松了口气,没有理会魔神形象的黑色光球的话,仔细检查自己周身,发现自己出了光芒黯淡些,基本还没有什么大碍。李靖接着全部心神控制宝塔,做了一个防御的姿态,毕竟刚才这个家伙就趁自己不被,偷袭自己来着。
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见自己的问话,这个小子居然不回答,这个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怒气值瞬间升高,阴恻恻的朝李靖的昏黄色光球道:“好,小子,你既然不说,可就别怪我了,本尊也豁出去,成与不成就看着一次了。”
说着那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六条手臂张开,每只手都掐着不同的法决。李靖只见得那个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旁有千万条丝线汇聚到了光球之上,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的光芒瞬间爆发,那种乌黑的光芒变的更加纯粹。
“小子,是你逼我的,等本尊占了你的身躯,我让你魂飞魄散,再也进不得轮回。”
说着,那个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再一次朝李靖的身上急扑而来,在一瞬间就把李靖和玲珑塔同时包裹在内。这个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被宝塔上的信仰之力刺痛的发出嘶哑的嚎叫,但是仍然没有半点想要放手的意思,还是坚持不懈的用自身的黑芒,不断的磨去宝塔散发的信仰之力。
李靖面色阴晴不定,虽然李靖现在有玲珑塔的保护,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但是看信仰之力被磨灭的状态,按照这个速度下去,自己的信仰之力也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候没有玲珑塔的护持,自己这点神魂修为怎么跟对方斗呢?
李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决定收取轩辕弓和震天箭的决定还是有些鲁莽,要是自己再谨慎些,找一个实力强大的人为自己护法,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出现,李靖再后悔也是没有用的,李靖开始想自己怎样才能死中求活。
李靖突然想到一个可以拖延时间的办法,李靖念及至此,就用心神与玲珑塔相合,通过玲珑塔中的信仰之力与青羊部落的信徒的无形见的联系,直接把神念种子发挥到极致,就像当年句芒施展信仰之力,告诉所有信徒李靖为神使一样。
此时青羊部落之中,只见上一秒还在忙碌着收拾行装,准备去李靖这个神使大人的空间中,去过无忧无虑,没有人打扰的世外桃源的生活之时,不由自主从心底升腾起一段话,这些人突然想被用了定身之法一样,一动不动。
片刻过后,这些人纷纷跪倒在地,口中念着不知名的经文,开始虔诚的祈祷。随着时间的流失,加入祈祷的人越要越多,一缕缕不可见的信仰之力,通过信仰之力与心中间的联系不断的汇聚到玲珑塔之上,玲珑塔有这些信仰之力的补充,光芒为之一胜。
此时李靖不知道,青羊部落的营地中信仰李靖这个神使的部众,不知不觉中朗读仿佛印刻在心间的经文的声音越来越大,慢慢的受其感染,一些不是青羊部落的人也跟着念了起来,这声音先是从青羊部落升腾而起,慢慢的波及整个陈塘关这座关城之中。
“太空冥冥,无相至妙,难以言喻也。天地虽大,有形有色,有数有方。凡天下亡者,有死立者,有死坐者,有死卧者,有死病者,有死药者。等死,无甲乙之殊。信吾言者,不见生,故不见死。吾有三宝,曰慈、曰俭、曰让,汝等持我三宝,自当生死不惧,来世可期!”
整个陈塘关上房都在不断的重复这段不知名的经文,李靖通过这些人朗读而与使这些跟着读的人跟自己产生微妙的练习,李靖通过这一丝微妙的联系,直接把这段经文直接印刻在这些人的内心之中,陈塘关中之人都以为是神迹,更加的卖力朗读。
此时整个陈塘关上空,一些看不见的因果丝线统统缠向李靖,这些信仰之力不知不觉就产生一种变化,变成了一种愿力,这一个地域的全部信仰李靖的经文,不知不觉中对李靖有了些气运加持。此时天地只见的气运变化,产生的动静一下子就惊动了天下间那些强者,一众大神通者都纷纷用元神探查陈塘关的情况。
昆仑山,一个黑袍中年人一张国字脸,神情严肃,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一双深邃的大眼睛,像一潭平静的深不见底的湖。眼睛上当有双浓密的眉毛,眉宇之间给人一种深入骨髓的压迫感。高松的鼻梁下一张阔口正在给数十名弟子讲着些什么。
突然,黑袍中年人讲道的声音戛然而止,抬起头,望向东方,眉毛轻轻皱起,此时坐在身旁的一个身材矮胖,面容普通,但是无论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此道人顺着黑袍中年人的眼神,也朝着东方看去,不过并没发现什么,于是暗自掐动法决,推算这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昆仑山上的其他弟子,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由于黑袍中年人的向来严厉,这些人都不敢过多的询问,只能用齐刷刷的目光看向黑袍中年人,希冀对方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对这个黑袍中年人都是甚为熟悉,这个黑袍中年人向来严肃、呆板,最终是讲道之时的秩序,此时有如此的失态之举,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要不然以其圣人之尊,怎会如此。
这黑袍中年人看了半晌,把手掌朝天空中一扬,一个洁白无瑕的白玉如意出现在手中,此如意从黑袍中年人手中脱手而出,在天上破开一个大洞,消失不见。做完这些,黑袍中年人仍觉不够,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符,朝其上念叨几句之后,也随着玉如意消失不见。
做完这些,黑袍中年人,这才眉毛舒展,重新开始讲道。而坐在黑袍中年人身边的矮胖道人,则眉头紧皱,几次想要离席,但是被黑袍中年不经意的一瞥,就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继续听着黑袍中年人继续讲道,但是这矮胖道人此时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用心在听,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昆仑山上的其他弟子还是一头雾水,见这黑袍中年人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只能把目光投向那个矮胖的道人,毕竟这矮胖的道人也算是众人的长辈。但是见到矮胖道人变现出的仔细听道的模样,不由的苦笑,强自按耐心神,听黑袍中年人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