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雪儿点了点头,“这倒是,你和斐总结婚之后还在上班,他允许就是尊重你。真换别的豪门,绝对不允许女方露面,让在家里做全职太太。”
云依依:“对,当然主要是我老公宠爱我,互相爱,才是感情好的最根本。”
顿了一下,她又说:“当初我也和你说过我想自己拼搏出来,最后我还是靠他一步步走上前,嗯,你没有听错我不是爬上去,而是依靠他走到了今天席的位置上。”
说到这里,她眉眼都是温柔的爱意,她柔声道:“他一直都知道我心里想要什么,他所做的安排都让我感动。”
章雪儿扁着嘴,“要是浩宣有斐总一丁点疼我,我会高兴疯掉的。”
云依依:“不着急,慢慢来。”
章雪儿右手放在桌子上,单手托腮看着云依依,她柔声说道:“依依,现在你都走到席的位置上,到时候你和斐总公开婚姻,就不用怕别人说你们身份悬殊了。”
云依依浅浅一笑,眉眼都是柔情,“嗯,他一步步扶持我,想必就是为了等公开婚姻关系的时候,我配得上他,毕竟,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章雪儿偷偷瞄了一眼斐漠,现他合着眼眸还在睡觉,她压低声音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你们结婚的消息啊?”
云依依:“至少要等眼前一些事情结束。”
章雪儿一怔,“慢慢来,有你老公在,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
云依依:“嗯。”
下刻,章雪儿问的很小心道:“对了,依依,血弄到了吗?乔茜她……”
云依依摇头,本来光彩明亮的眼眸一下子失去黯淡,“还没有。”
章雪儿伸手握住了云依依的手,微微用力带着她的安慰道:“别急,现在才三个月,会有血的。”
云依依笑了笑,“嗯,会有的。”
章雪儿:“说起这个事,晚上我和浩宣出去散步,你能不能跟我们一起去?”
云依依:“你们两人单独,为什么我要去?”
章雪儿:“帮我解一下气氛啊,我们三人很久都没有在一起聊天过了,顺便你帮我推波助澜一下。”
云依依:“怎么帮你推波助澜?”
章雪儿:“聊点感兴趣的话题之类的,缓解气氛。”
云依依:“我?你让浩宣也住进来不就行了?晚上,白天,你们两人都可以在一起,他可以不去华社的。”
章雪儿:“这话我哪里说的出口啊。”
云依依了然,“看来你是打算让我说了。”
章雪儿抱着云依依手臂,“姑奶奶,好依依,祖宗,帮帮忙嘛,我和他朝夕相处感情加深,喜糖绝对少不了你的。”
云依依抿了抿唇,直视着章雪儿好一会,她说道:“其实我是不想去的,但是作为这么多年姐妹情谊,为了你的幸福,我还是会去帮你的,前提我要和我老公说好。”
章雪儿一把抱住云依依,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眉开眼笑道:“姑奶奶,还是你最好,吃好饭天冷了我们出去走。”
“好。”云依依应道,顿了一下她说道:“浩宣怎么还没有过来?”
章雪儿:“不知道,我去看看,免得掉洗手间里面爬不出来。”
云依依:“去吧。”
章雪儿刚走,云依依走到床边想亲亲斐漠,结果就看到斐漠忽然睁开眼,顿时吓了一跳。
“老公,你想吓死我啊。”云依依直接轻轻拍了拍胸口。
斐漠低低一笑,“你想做什么?”
云依依:“晚上我去陪一下阿雪和叶浩宣外面散步,所以你先一人休息。”
斐漠:“我听到了,但是仅限于我住的院子,不许出院子。”
云依依低头在斐漠唇上落下一吻,“嗯,知道,不会离开你。”
斐漠:“嗯。”
“依依,浩宣在门外站着也不知道进来。”章雪儿直接边说边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云依依与斐漠近在咫尺她一愣。
叶浩宣此刻站在章雪儿身后,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眼神闪了闪。
云依依没觉得和老公脸贴脸别扭,她很大方的直起身道:“浩宣,阿雪还以为你掉洗手间了,半天不见人。”
叶浩宣眼神深邃的看着云依依言道:“在外面站了一会,阿雪就来找我了。”
章雪儿:“我们继续商量主题吧。”
叶浩宣:“主题一时半会也商量不出来,明天我过来继续商讨。”
云依依一听叶浩宣这话,她知道他是想要走,她开口道:“浩宣,晚上住这里吧,一起吃个饭聊聊天,我们三人很久没在一起了。”
章雪儿忙说道:“浩宣,留下来吧。”
叶浩宣定定地看着云依依,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深沉,忽然,就察觉到一道警告而锋利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转头看去,就看到斐漠凤眸阴冷的盯着自己,他伸手轻推鼻梁上的眼镜,他看向云依依道:“我还是明天再来。”
云依依背对着斐漠,丝毫不知道他在警告叶浩宣,她笑道:“浩宣,别回去了,晚上这里,一会我让人安排你的房间,当然你要和阿雪一个房间也可以。”
章雪儿伸手握住了叶浩宣的大手,她双眼都是期,声音轻柔道:“浩宣,别走了。”
叶浩宣对上章雪儿眼眸,看着她眼里的期望,又看了一眼笑脸盈盈的云依依最后妥协。
“好吧。”
章雪儿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道:“浩宣你最好了。”
云依依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斐漠大手,转头看向他,就见他凤眸温和,她对他一笑。
一天眨眼过去,主题商量的也差不多,斐漠至今还是只能吃流食,不过他安排下去,云依依、叶浩宣、章雪儿他们去餐厅用餐。
“嗯,安排一下妇检。”屋子里面斐漠吩咐医生,顿了一下,他言道:“我的身体还需要躺在这里多久?”
医生毕恭毕敬的言道:“斐总,根据您的治疗情况,至少还要一个月。”
斐漠眉头一蹙,目光阴冷,语气沉了下来:“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