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跟随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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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斯先起身,去了连着的浴室内洗漱。随后下了楼,离开之前对沈禾鱼说:“我给你做早餐,你洗漱后下来。”

沈禾鱼点了点头。

她目送着他离开房间,才从床上下来,迅速进入浴室,给自己洗漱。

她觉得胸口有点痒,伸手去抓,挑开了衣领,衣领划开的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白皙的胸口上,似乎有一道明显的红痕。

那红痕像是吻痕,很暧昧,在那儿,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它散发出来的暧昧色彩。

沈禾鱼感到奇怪,她更用力地拉开自己的衣领,想要查看。

正好,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拉开,她吓了一跳,转头去看,这裴宴斯站在门边,他眼神很暗,看不出什么情绪地说:“你在看什么?”

沈禾鱼总不可能告诉他,再看自己的衣领下。

她只好一边将衣裳拉上去,一边硬着头皮说:“没什么,衣领有些乱了,整理一下而已。”

说完,她像是害怕他追究一样,赶紧转移了话题说:“你怎么上来了?”

他明明才下楼没多久,所以她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查看自己的身体。

裴宴斯望着了她几秒,没有再问她别的什么。

因为他知道她刚才在做什么,

她如果知道,她睡着时自己对她所做的那些事,一定会生气。

既然这样,他就自作主张。

他走上前几步,从后面抱住了沈禾鱼,他抬起头来,就能从两人前面的镜子,看见他们的模样。

沈禾鱼在他怀中,面色微红,衣领被他拉的往下扯了点,露出里面的雪白肌肤,他说道:“我已经为你做好早餐了,下去用一点。”

沈禾鱼被他这么抱着,他动作亲昵,姿态从容,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

她从他怀里轻微地挣扎,想要出来。

裴宴斯察觉她的意图,也没有强行留住,直到现在必须对她全心全意地依着。

不能吓跑她。

他松开她,这也还拉着她一只手,领着她下楼。

下去时,禾鱼看到沈江离不知何时也起来,此刻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文件。

陆弋在他身边,像是故意,又像是随意地问“:“沈总这么早。”

沈江离淡淡点头,他把文件放下,侧头看过他,说:“陆医生昨晚睡得好吗?”

他这话意味深长,眼神也深邃,陆弋一眼就看得出来,他在心里不爽,看来韩漫因说的是真的,

“还好,沈总呢。”

“也还好,”沈江离微微笑着。掩饰住了心里的戾气,昨天安排韩漫因所做的事,失败了。

简直是失败的一塌糊涂。

她甚至都没有让陆弋所留下,被赶出了房间。

沈江离觉得哪里不对,韩漫因再怎么说,也属于中上等的美女,陆弋就算不为所动也说得过去,但是,赶出房间的这种行为,却让他觉得奇怪。

不至于张美女赶出房。

他抬头,正好看见沈禾鱼过来,她的手还被裴宴斯拉住。

他没再看陆弋,而是对她打招呼。

她对他笑了笑,安静地坐在餐桌边。

沈江离现在发现,沈禾鱼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

比之前要冷。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仔细回想,最近自己并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他下意识地皱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她知道了沈繁霜的事?

在这时,裴宴斯忽然抬眸,向他这边看来,眼神幽深。

蕴含着许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他们这边安静下来,餐桌那头的说话声就极为明显,两人都同时听见了裴宴斯在说:“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沈禾鱼点点头,没有回应。

沈江离想要试探她对自己的态度,主动说:“你要回哪儿去,这一个月来,你都待在哪儿。”

“总之不是这里。”

沈禾鱼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等一下就出发。”

沈江离静静望着她,没有再说话。他能从她的话里感受得到,她对自己的疏离。

她的疏远明显到陆弋也察觉了。

他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两人,像是闹矛盾的模样,又想到昨晚韩漫因所说,沈江离为了将自己踢出局,已经连韩漫因这步棋都在走了。

他这么激进,为什么,眼下的状况看来,他跟沈禾鱼的关系似乎很紧张。

紧张到他担心沈禾鱼会离开,所以这么急功近利,连韩漫因这条路都开始走了吗?

陆弋压下心里的疑惑,暂时没有发话。他等着,看韩漫因怎样给自己追求沈禾鱼。

正想着,韩漫因这是从楼上下来,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坐到沈禾鱼身边,对她说:“别这么着急走吗,大家好不容易新年一聚。”

沈禾鱼没说话。

裴宴斯冷冷的看了韩漫因一眼,后者的手还搭在沈禾鱼的肩上,看似熟络的样子。

但他察觉到了沈禾鱼没见的一丝不喜。

他皱眉,对韩漫因说:“把你的手拿开。”

韩漫因啊了一声,连忙收回手,她故意说:“抱歉哦。”

沈禾鱼没说话。但用最快的速度进食完早餐,就打算跟裴宴斯一起离开。

韩漫因见状,暗中示意了陆弋一眼。

后者心领神会,连忙开口说:“我陪你一起吧。禾鱼。”

才走到门边的沈禾鱼脚下一顿,她的脚步一停,裴宴斯就跟着停,她转过头去,看着陆弋说:“不用的。”

裴宴斯已经要送自己了,如果再让别人一起,他肯定要不高兴,再加上,有了裴宴斯相送,她其实不需要再让别人来陪伴。

即便没有裴宴斯的相送,她其实也不需要谁的陪伴。

然而,陆弋已经迈步向她走来,“这一个月,你一直没有信息,我挺担心你的。我就陪你吧,看你平安到家,也看看你现在所在的地方。”

不等沈禾鱼拒绝,他又继续说:“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了解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我以后绝对不会,在你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去烦扰你。”

他的话说到这一步,多年来的好友,沈禾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拒绝。

裴宴斯站出来说:“男人的话不可信,我想她也不希望你去。”

说完,他拉住她,转身就走。

陆弋却不死心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