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就连蜀国的一群文人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贺无章也不由得的一愣。难不成秦牧这一回作诗当真要翻车了??可按道理来说的话,不应该啊......毕竟秦牧这家伙头上还顶着一个天赐圣号呢。至于他自己这所谓的诗诡的名称,则是蜀国的众人给叫出来的。这都不算是天赐的。整个酒楼哄堂大笑。在这无尽的笑声当中,方仲永微微的抿唇,心神不定。他的目光之中闪过了一丝恨铁不成钢!这些蜀国之人当真是被王朝这群家伙赐予他们的一些好东西给迷住了眼睛!!如今的整个荒古边域已经算得上是大难临头。甚至于这蜀国的国运还被这所谓的王朝之人践踏着!可是纵然如此,蜀国的这群人却依旧无知无知......悲哀。国之大哀!不过所幸还有一个知情人想到这里的时候,方仲永的目光在贺无章的身上一扫而过,随后又垂下了眼睛。对于秦牧的诗词能不能够把林玉飞压过去,方仲永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若是秦牧都做不到的话,那是天下也没有人能够将王朝的人压下去了!下一句的时候,秦牧神色却依旧淡淡,只是看向林玉飞的目光之中,似乎带着两分嘲弄的味道。“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话音落下来的时候,酒楼之中片片白雪飞下,若有若无的白雪朝着林玉飞的身上飞了过去,这只相信不要太过明显。贺无章一听这诗词,便瞬间明白秦牧的意思了。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这说的是蜀国忍耐了一年又一年的寒冬,总算要迎来曙光,有可能会变成一个王朝了。结果——白雪却嫌春色晚,故作穿庭树飞花。结果王朝的那群人,觉得他们要变为王朝的时间太慢,所以就来拔苗助长!讽刺之意甚是明显。贺无章,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的震撼!而且若是他所料未错这一首诗词怕是也确实是在镇国三重的层次!林玉飞身边一人早已在那金色的纸张之上,将秦牧刚才的诗词写了上去。秦牧便似笑非笑,朝面色早已皲裂的林玉飞看了一眼,在那诗词之上写上了名字和诗词的题目!当这诗词完成的时候,无尽的文气涌到了那金色的纸张之上!!这文气的浓度正是镇国诗词的文气浓度......事实上镇国诗词又何须用一张纸张再去测试其文气浓度,再去测试其等级呢?若是秦牧没有那一句有朋自远方来的话,现在在天地见证的契约规则之下,林玉飞早已为心俱碎了!一个是镇国,一个是鸣州压根就没有可比性......不过也正是秦牧说的那一句,有朋自远方来脱鞋的鸣州三重,就相当于是他镇国三重的话之后,林玉飞现在才能够保全自己的文心并未碎裂。“居然......是、是镇国。”林玉飞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的气喘。他早已知道这荒古边域当中还是有一些天赋能看的存在,可他却怎么没有想到自己作威作福,居然就做到了这些人的头上去!那赤金色的纸张之上,刹那之间凝聚的三颗极为耀眼的星辰,就像是一张大嘴无声的嘲讽!这一次秦牧的星辰自然要比先前林玉飞凝聚出来的星辰越发的璀璨。想来这就是镇国和鸣州之间的差距。整个酒楼中的众人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当真是镇国三重,秦牧这家伙指哪打哪??”说是要弄镇国三重的,就真的把郑国三重的给弄出来了??一群人面面相觑。“难不成就写诗词......还能自己控制是值得等级的?”就连酒楼的顶楼那金色衣袍的男子,也不由得目光之中露出了几分郑重的神色来。“诗词虽说是小道,可若是这秦牧当真有这样的能力,也未必不能将其吸入我林家之中......”青衫女子则随意的摆了摆手,吸了吸鼻子,像是带着两分嫌弃。“和这群贱民在一起,时间久了,只觉得身边的空气都污浊了不少。”“你若是想把秦牧吸纳入林家,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请让他离我远些,这群贱民身上总带着一股子又脏又臭的味道......“林宛瑜闻言之后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过了。”只随意的一句话,那青衫女子便不由哆嗦了一下,好好的朝着林宛瑜看了过去,“姐姐人家说的只是实话嘛,那群家伙身上穿的戴的用的哪一样不是粗鄙至极?”说着那女子再一次的吸了吸鼻子,已经是万分嫌弃。若是离远了看,只见那女子坐着凳子用的桌子,甚至连一个杯子一条手帕都是自己带的。林宛瑜不再说话。那金袍男子则更为感兴趣的朝着水镜他的过去。诗词的比拼结束了。秦牧只是对着林玉飞抱了抱拳,“承让!”话音落下之时,他手腕上系着的一枚青铜色的小印微微的闪了闪光。这一枚小印正是秦牧的父亲秦绍元留给他的身份证据!林玉飞瞳孔顿时一缩,“你!!”“你居然也是古圣世家之人!”在场众人不由得瞳孔一缩。“什么?!”就连贺无章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朝秦牧看去。这个所谓的大周的希望之光居然是古圣世家的人,这......这怎么可能?莫不是林玉飞认错了。却不想下一秒的时候,林玉飞就恭敬而又带着几分拘谨和崇拜的对着秦牧作揖,“原来古圣世家之人。”“还请世兄见谅,刚才是在下不知好歹了。”能够随手就写出镇国诗词的人,即便是在古圣世家,也必然是嫡系己出之辈。更何况秦牧的手上还带着那一枚小印......如果林玉飞没记错的话,这分明是那一个隐世古圣世家之人,家族嫡系的标志!且......非天赋高绝之人不得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