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他问。
没有解释,秦彩蔷淡淡道:“什么缘故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帮我查看他有没有被处斩!”
“先跟你说过,如果你要劫狱什么的,你最好不要想着我会帮你。”李夫仁笑道。
暼他一眼,秦彩蔷埋头道:“要捶就好好捶!”
李夫仁失笑。
二十分钟后。
房门口,李夫仁和秦彩蔷并肩来到。
“查到结果后,第一时间来告诉我!”见他打量自己,秦彩蔷道。
“那我的酒呢?”李夫仁笑问。
“明日黄昏之前,会有一车酒送到你家门口!”秦彩蔷淡淡道。
“我可真是太喜欢你了!”他哈哈一笑一把抱住她道。
反手环住他的背,秦彩蔷闭目。
“知道她喜欢你什么吗?”金乌神王问。
“什么?”李夫仁笑道。
“她从小被人到处贩卖欺负,心里很缺乏安全感,而在你身上,她感觉到强烈的安全感。”金乌神王道。
“安全感?”李夫仁讶异。
“你武功高强又很自信,对她这种人天生就存在很强烈的安全感。”金乌神王道。
“原来如此,不然我就说我这么平凡的相貌,她怎么会对我一见钟情!”李夫仁恍然笑道。
“一见钟情不代表需要美貌。”金乌神王道。
微点头,李夫仁松开秦彩蔷看她。
“你要说什么?”秦彩蔷问。
“我知道你爱上我了,但是还是提醒你,不要想我太深得相思病!”他咧嘴道。
“你想多了!”秦彩蔷平静道。
“以后叫我公甫就好!”他笑道。
见他大嘴就要凑上来,秦彩蔷伸手挡住他。
“嗯?”他含笑疑惑。
“我虽是风尘女子,却不是随便的人,你想得到我,要看你日后的表现!”秦彩蔷淡淡道。
轻笑一声,他转身开门离开。
目送他离去,秦彩蔷没说话。
稍许。
青楼外面,李夫仁走出。
“她要查的这吴龙是她什么人?”看眼晴朗天空后他问。
“我还以为不在意。”金乌神王道。
“听听无妨!”他道。
“是她亲生父亲!”金乌神王道。
“亲生父亲?”李夫仁惊讶。
“秦彩蔷老家就在钱塘县,她当年被卖为奴仆,就是因为他父亲赌输了钱,她才被他父亲卖为奴仆抵债的。”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皱眉。
“不仅是她,还有她的母亲和两个姐姐都因为她父亲赌输了钱被卖去抵了债。”金乌神王道。
“有这么离谱吗?”李夫仁道。
“因赌而卖妻卖儿卖女的并不少见!”金乌神王说。
“那她父亲怎么会坐牢成为杀人犯呢?”李夫仁疑惑。
“你当捕快前的几日他父亲因又赌输了钱,入室抢劫错手杀了人,被判了死刑。”金乌神王道。
“你可别告诉我,她想救去他?”李夫仁笑道。
“她很恨他,是以在来这里时就开始找他,直至最近才知道他因杀人做了牢。”金乌神王道。
“这种人渣,死了倒干净!”李夫仁道。
“她打听他是想亲自看到他被处斩!”金乌神王道。
“有因才有果!”李夫仁叹道。
金乌神王没说话。
“她母亲和姐姐现在怎么样了?”李夫仁问。
“她母亲被卖到钱塘县一户有钱人家做仆人,两个姐姐一个被同样卖到钱塘县一户有钱人家做仆人,一个被卖进青楼,被卖进青楼的已经死了。”金乌神王道。
“简直不幸到极致了!”李夫仁道。
“她现在知道她母亲和姐姐下落吗?”他疑惑。
“她在查,还没查到!”金乌神王道。
回头看眼青楼,李夫仁道:“以她现在的能力应该可以救出她母亲和姐姐,看来得找个机会告诉她。”
“她母亲在城东孙家,姐姐在城南唐家,那边姓孙姓唐的大户只有他们两家,过去很容易查到。”金乌神王道。
点点头,李夫仁道:“下次来再告诉她。”
“说到死刑,那害雪棉的家伙也判死刑了,真是爽!”他收回目光笑道。
“也只有极刑才能约束人的恶念!”金乌神王道。
“约束全部人不太可能,我是觉得能约束大部分人就够了。”李夫仁笑道。
“是这样!”金乌神王道。
他一笑。
入夜。
许娇容房间,榻上,见怀中许娇容若有所思沉吟,李夫仁笑问她道:“怎么了?”
抬头看他,许娇容道:“我算了下账,你给我的钱买你要的药材不够!”
“没事儿,你先尽量买,我会想办法。”他笑道。
许娇容点头。
“我给你的生活费不要用来买药材,买药材的钱只能用我给你的。”李夫仁叮嘱她道。
“嗯!”许娇容嗯了一声。
见她闭目开始睡觉,李夫仁也不由打了个哈欠。
“话说,为什么以前李知乌他们能觉醒血脉,朝女也能因为我而变异,但到了唐朝,怎么感觉高翠兰她们就不行了呢?”李夫仁不解道。
“要想传承你的血脉和被你的血脉滋养,前提条件是你必须有法力,没有法力,你的血脉就不可能激活得到传承和滋养和你有关系的人。”金乌神王道。
“意思主要是因为我不是修道者?”李夫仁道。
“你不是修道者,你生育的孩子大概率就只会是普通人。”金乌神王道。
“明白了!”李夫仁道。
第二日。
临近午时。
风丽楼里,李夫仁再次见到秦彩蔷。
“你天天往这里跑,你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吗?”关门看他,秦彩蔷笑道。
“她看来心情不错?”李夫仁心中笑道。
“你又来找她,她自然心情不错!”金乌神王道。
哑然失笑,李夫仁转身走到桌旁坐下。
自然的翘起二郎腿,他看走近他的秦彩蔷道:“我昨天回去查了杀人案件,是有个叫吴龙被关押的杀人犯!”
在他身旁坐下看他,秦彩蔷道:“他什么时候处斩?”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他?”他明知故问笑道。
“我什么时候说恨他了?”秦彩蔷平静道。
微微一笑,李夫仁道:“提起他,你的眼神就满是恨意,我还是看的出来的!”
“不关你的事,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是!”秦彩蔷冷漠道。
“我详细查过此人,此人好赌成性。曾经甚至有过卖妻卖女的经历,当的上是个恶贯满盈的人了。”李夫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