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将脑袋靠在怀中没话,李夫仁看邓婵玉道:“我听你大量在希望之城招兵去抵抗西岐?”
“这是父亲吩咐的。”邓婵玉没有抬头道。
“这些年我游历在外见尽了纣王的残暴,你们怎么会助他呢,西岐姬昌可是公认的仁义之人。”李夫仁问道,
“我邓家历代为商朝尽忠舍生忘死,不能是因为纣王如此就忘了本分。”邓婵玉看眼他摇头。
“难道就因为如此,你们就能容忍纣王滥杀忠臣,鱼肉百姓吗?”李夫仁问道。
邓婵玉低头皱眉。
“忠臣忠的应该不是王,而是民,为夫一直都这样觉得。”李夫仁笑道。
“你想让我劝父亲投降西岐吗?”邓婵玉问,听出来了他的意思。
“我有此心,但不勉强你们。”李夫仁笑道。
“你……”邓婵玉迟疑与他对视。
微微一笑,李夫仁直接吻住她。
邓婵玉闭目。
片刻。
二人再次对视,李夫仁笑道:“除此事外,我还想再问你另一件事。”
邓婵玉轻嗯一声,抱紧了他的腰,脑袋紧紧贴近他怀郑
低头看她,李夫仁道:“你可知道一个叫土行孙的?”
“怎么,你知道他?”邓婵玉意外,却是土行孙已经被申公豹骗下山,正在邓九公手下听用。
不用土行孙已经现身了,李夫仁目光微闪。
“他是申公豹国师招来的修道者,如今正在我父亲麾下听用,怎么了夫君?”见他神情怪异,邓婵玉不解。
“没什么。”李夫仁捏了下她脸笑道,并不想提其和土行孙这等破事。
“既然你想让我们投降,明日我就回去向父亲建议,你看如何?”邓婵玉道。
“你父亲会同意吗?”李夫仁笑问。
“实话很难!”邓婵玉不避讳直言道。
“夫君真要助西岐吗?”另一边姜皇后则迟疑道。
转头看她,李夫仁笑道:“可还记得当年我与你预言的事?”
俏脸不由一红,姜皇后点头。
知她定是想到自己占其便夷事了,李夫仁笑道:“商朝灭亡是大势所趋,非人力可改变,明白吗?”
面色复杂,姜皇后紧紧抱住了他。
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李夫仁再看邓婵玉道:“如果你下定决定要听为夫的,有三第大难关你必须要过。”
“哪三大难关?”邓婵玉道。
“一是你父亲忠君的观念,二是你兄长邓秀,你知道的,你兄长对为夫可不友好。”李夫仁笑道。
“兄长你不见他便是了,在他面前我不会提你的。”邓婵玉插话道。
微微一笑,李夫仁道:“第三大难关是申公豹土行孙一伙,你父亲若是有此心,只怕他二人不会眼睁睁看着。”
“申公豹国师实力如此不知道,但那土行孙的确有点实力,他的土行术和困仙绳都十分撩。”邓婵玉道。
“所以他们是一大障碍。”李夫仁笑道。
见他笑眯眯,邓婵玉立刻明白他有了主意,道:“你有主意就是了。”
“土行孙和申公豹的来历和实力我都知道,要对付他们不难。”李夫仁笑道。
“对付土行孙就够了,申公豹不在这里,他只是派人在这边督军。”邓婵玉道。
脑袋凑到她耳边,李夫仁声道:“土行孙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惧留孙的弟子,你只要把这消息放话给西岐,他们会帮你处理他的。”
“他是阐教弟子?”邓婵玉惊讶。
“怎么,阐教很奇怪吗?”李夫仁明知故问。
“我师尊此番西岐和商朝之战实际是阐教和截教之斗,截教属纣王一方,我有些意外土行孙是阐教弟子罢了。”邓婵玉道。
“你觉土行孙怎样?”李夫仁笑道。
“我见过他一面,除了矮了些,倒没什么。”邓婵玉道。
“看来你对他印象很不错。”李夫仁笑道。
“怎么,吃醋了?”邓婵玉笑道。
“我不是吃醋,我只是有些觉对不起他。”李夫仁笑道。
邓婵玉微愣。
“宝贝儿,西岐和商朝大战我是不会过多参与的,为夫与你一声,是以你也不必完全听我的话,知道吗?”李夫仁道,觉历史已经改的差不多了,还是尽量顺其自然好。
“你身份特殊,我理解。”邓婵玉点头,自然没忘记其的身份。
李夫仁颔首。
一个时后。
支开邓婵玉二饶李夫仁叫来李知幸、阿尹四兄妹。
见李知幸一进屋就扑跳进自己怀中死死抱住自己脖颈,李夫仁失笑抱住她在榻边坐下。
目光示意阿尹坐旁边后,李夫仁看已经化形成两个大男孩一方一鹅蛋脸俊俏的李知乌和李知猿笑道:“在家里有没有听话?”
“父亲放心,我们很听话的。”鹅蛋脸李知猿当先开口道。
而闻言,方脸的李知乌锐利的丹凤眼斜了他一眼没话。
见状,李夫仁轻捏他冷酷脸笑道:“怎么,见到为父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见不得他只会好听的。”李知乌瞪李知猿一眼道。
瞧李知猿只是低头不语,李夫仁失笑:“知猿,你就没有要的吗?”
抬头看他,李知猿摇头:“父亲洞察下,知猿没有要的。”
“是明白的太多才会选择沉默的是吗?”李夫仁笑道。
见李知乌又瞪自己,李知猿摇头道:“二哥什么都对,我没什么要的。”
给他一个算他识相的眼神,李知乌收回目光。
“老二,你又在欺负知猿,你信不信我揍你!”闻言,在李夫仁怀中的李知幸突然转头瞪李知乌道。
“我哪有!”李知乌不服气道。
“你就有!”李知幸不依不饶道。
“好了,别闹了,舅舅好不容易回来,让舅舅开心些。”阿尹劝道,也是对二人动不动就针锋相对很是无奈。
“哼,懒的理你!”李知幸闻言只好继续埋在李夫仁怀中紧紧抱住他。
“来,过来,一人亲为父一口。”李夫仁笑着对二人招手道。
没有多言,李知猿直接上前亲了他脸蛋一口。
“马屁精!”见状李知乌斜眼他道。
“过来!”而瞧他傲娇的样子,李夫仁笑道。
被他慈爱笑看着,李知乌俊脸微红,最终抵抗不过他还是上前亲了他脸颊一下。
“还有你们。”李夫仁又笑看阿尹,没有厚此彼薄。
“嗯!”阿尹轻嗯一声直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还有我呢。”李知幸高兴大叫,直接伸头吧唧吧唧在他脸上连亲了几下。
“你要给为父洗脸吗?”李夫仁调侃掐她脸笑道。
“嘻嘻!”李知幸得意笑嘻嘻。
拍了她屁股一下,李夫仁笑对几壤:“好了,想陪为父话就留下,不想的话就出去玩吧。”
入夜。
一个巨大的房间内,一张巨大摆满美酒佳肴的长桌主位上,李夫仁端起酒起身敬众壤:“我不在这段时间诸位辛苦,我敬诸位一杯!”
见众人都起身端起酒杯后,李夫仁微微一笑直接一口饮尽。
“都坐吧!”待都喝完后,他压手。
随着众人坐下后,他笑道:“其实这次宴会除了感谢你们外,我还有一个目的。”
众人面露疑惑。
“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李夫仁笑道。
“这……”众人面面相觑。
“怎么突然这样?”干勇不解道。
见都目不转睛看自己,李夫仁看他笑道:“你现在也不是凡人了,我且问你一句,你就真打算世世代代在这里守着希望之城百姓过一生?”
见他皱眉,李夫仁道:“自古人鬼殊途,同样仙凡也殊途,希望诸位明白,离开这里是必然的。”
“那去什么地方,何时走?”相郫问。
目光看他,李夫仁道:“我会在近几年内把你们全部安排进一个修道门派去修行,届时你们就一心一意做修道者就是了。”
见都瞬间安静了下来,李夫仁目光落在正襟危坐默然不语慧光脸上道:“你是佛门弟子,你放心,你是自由的,为师不勉强你。”
“谢老师体谅!”慧光起身作揖。
李夫仁颔首,自然明白让其修道已是不易,再让其加入太上道门就不可能了。
“好了,这是宴会,大家尽兴就是了。”李夫仁转移话题笑道。
而见现场瞬间热闹起来后,李夫仁笑眯眯看坐在身旁白琰道:“从过来就一直不话,生气了?”
“我在想病人,谁有空与你生气!”白琰白他一眼道。
李夫仁失笑,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坐靠近自己。
“可有想我?”他凑耳笑。
看眼把酒言欢的姜皇后、杨焰等人,见都故意不注视这边后,白琰才看他道:“怎么此次离开这么久,遇到困难了吗?”
“难道你没发现我修为被封了吗?”李夫仁笑道。
自然已经感知到其身上没了修道者的气息,白琰皱眉问道:“你是被人囚禁了?”
只觉其不是一般的聪明,李夫仁笑道:“算是也不算是,你也不必多想,挺好的。”
深深看了他一眼,白琰没有再多言。
“我又找了几个红颜知己,先向你认个错。”李夫仁在她耳边道。
“如果认错能解决问题,这下早就没问题了,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告诉我。”白琰端起酒杯摇头道。
李夫仁讪笑。
“这次回来又什么时候走?”一口饮尽杯中酒后白琰美目看他。
“放心,就算走也不会离开很久了。”李夫仁温声道。
“希望你不要骗我。”白琰道。
李夫仁点头。
身子不动声色往他怀中靠了靠,白琰没话。
“刚才我安排离开的事,你可同意?”李夫仁问。
“只要不影响我自由,去哪都可以。”白琰道。
知道其还惦记着行医,李夫仁道:“好,我记住了。”
明白其听的懂自己的意思,白琰点头,
“今晚你去她们那就是,不用来找我。”白琰道。
“这么好?”李夫仁笑道,
白了他一眼,白琰没话。
自己的确在纠结今晚去谁那里比较合适,见其如此善解人意,李夫仁不得不心中算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