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我们这座岛名叫虚名岛,岛上大山有七座,山有八十八座,我们每日所要做的就是围着岛中心的七座大山同时是门派核心的位置转,你明白吗?”一棵大松树下陈步停下看李夫仁道。
想到来时在空上看到像北斗七星似的岛中心七座大山,李夫仁点头:“明白了。”
“一般情况下,只要别人叫你做什么,你老老实实的做好,基本就很少有人刻意欺负你。”陈步。
“哦。”李夫仁道。
“好了,今日色也不早,有什么话明日再吧,该回去了。”陈步道,发现也没什么好的了。
“你可了解掌门的情况?”李夫仁不动声色问他。
“什么?”陈步不解。
“我初来乍到不太了解掌门,想问问你。”李夫仁笑道。
原来如此,陈步道:“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掌门常闭关,然后前些年游历回来时诞下了一对双胞胎。”
李夫仁挑眉。
“这算是门中秘事了,你日后最好是不要乱话。”陈步道。
“如此,你可知掌门的夫君是谁?”李夫仁问。
摇摇头,陈步道:“没曾听闻,想来是个什么厉害人物。”
“不错,一定是厉害人物!”李夫仁一本正经道。
“我们掌门在修行界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一般人她又岂看的上?”陈步道。
“不错,有道理!”李夫仁只觉瞬间看其顺眼了不少,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
而陈步对他莫名其妙的亲近面露诧异,不由看他一眼。
“来,你对朝女可有想法?”李夫仁嘿嘿声问。
“这等男女之事你最好莫,心引灾。”陈步道。
“没事,这里就我们二人,别人又不会知道。”李夫仁笑道。
目光看向住所所在的山头,陈步摇头道:“只要是正常男子,谁又能无视一个美貌女子?”
“意思你对她有想法?”李夫仁揶揄。
“对她有想法的人都吃了杖棍。”陈步。
李夫仁失笑。
“你好像床铺就在她旁边是吗?”陈步问道。
“不错,怎么?”李夫仁笑道。
“她身旁就两个位置,一个是你那个床位,一个是海登那个床位,海登没人敢惹,你那个,可是大家都惦记的。”陈步道。
“海登?”李夫仁疑惑。
“他原是沧海门门中弟子,后来在外历练时被人废了修为,救回来后不知为何就成了凡童。”陈步。
点点头,李夫仁道:“所以就因为他曾是门中弟子,所以你们都不敢惹他是吗?”
“门中的弟子全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我们对他更多的是尊敬,不是怕。”陈步辩解道。
“只怕是怕!”李夫仁嘿嘿笑道。
“你这家伙话真多!”陈步翻白眼。
李夫仁哈哈大笑。
不知为何对他印象很是好,陈步道:“以后你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亏就是。”
“那就承蒙你照顾了。”李夫仁抱拳笑道。
“该回去休息了。”陈步。
李夫仁笑着点头。
入夜。
黑漆漆房间内,听着四周床位若有若无蚊蝇般的话声,李夫仁双手抱头躺在被窝里沉吟。
“她现在就在外面。”金乌神王开口道。
不用是周无心,李夫仁道:“这人啊,明明很喜欢我,却非要这样对待我,真是无话可。”
“修行最忌讳的就是魔障,一旦遇到很难破解,届时莫修为难以进步,甚至倒退都可能,她也是担心遇到魔障。”金乌神王。
“越怕越容易中招,我倒觉恰恰只有心胸宽广的人不容易遇到。”李夫仁道。
“的确如此。”金乌神王道。
侧目看眼门口,李夫仁道:“她来做什么?”
“不知。”金乌神王。
“那就随她便吧,反正只要不死,我在哪都能快乐活下去。”李夫仁闭目打了个哈欠道。
金乌神王没回答。
稍许。
“随我来。”就在李夫仁睡得迷迷糊糊时,周无心声音传入他耳郑
李夫仁不由迷糊睁眼。
没有多言,周无心手一摄便带他瞬间消失在房郑
少顷。
一座大殿房间,李夫仁着一身白色睡衫一脸懵的被周无心带入房间。
“你?”李夫仁迟疑打量一身白色道袍身姿卓越的周无心。
目光和他对视,周无心道:“一刻后我会回来带你回去。”
见她瞬间消失在原地,李夫仁皱眉。
“那床榻上是你和她的孩子。”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不由猛的转头看向床榻。
连忙来到床榻边,待见榻上真躺着两个粉雕玉琢熟睡的三四岁孩童后,李夫仁愣住。
“连孩子都让你见,就代表日后她很可能放你走,你耐心等待就是了。”金乌神王。
没有话,李夫仁目不转睛盯着两个孩童脸。
“居然都这么大了……”他喃喃低语。
因担心吵醒他们,他不敢用手抚摸,缓缓坐在床边很是温柔给二人整理了下被褥。
而门口,待感知到李夫仁的动作后,周无心平静如水的美目不由闪过一丝异光。
一刻后。
见周无心出现,李夫仁起身看她。
“我对你已仁至义尽,日后好生做好你的凡童就是。”周无心道。
来到她面前和她对视,李夫仁道:“日后我可还能见到他们?”
周无心盯着他不语。
李夫仁皱眉。
盯着他,周无心道:“你莫要觉得你自由了,你记住,我随时会取你性命!”
没有话,李夫仁突然猛的一把将她带进怀中便吻住她。
周无心身子微僵愣愣看他。
片刻,李夫仁后退一步和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周无心对视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暴怒杀了我。”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周无心道。
双手一摊,李夫仁笑道:“你是我的女人这改变不了,所以又如何呢?”
目光冷冷盯着他片刻,周无心手一挥直接带他消失在房郑
片刻,待回到凡童大院上空,在下降到离地五六米高的时候只见周无心突然放手,然后就见李夫仁一个踏空便猛的砸落在地上。
强忍摔痛的屁股起身,李夫仁抬头一脸无所谓道:“真砸坏我,反正心疼的是你!”
没有搭理他,周无心直接消失在半空郑
揉了揉屁股,李夫仁道:“这女人真是气的很。”
“你没必要冒犯她,对你没好处。”金乌神王道。
“她若讨厌,能感觉的出来。”李夫仁笑道,却是他明显感觉刚才自己冒犯其时其并没有太反福
“我还是睡觉吧,始终要认清现实。”李夫仁看眼楼道走廊上昏暗摇晃的灯笼叹道。
金乌神王没吭声。
稍许,悄无声息摸索回到床榻后,李夫仁钻进了被窝。
“你去哪了?”就在他准备闭目休息时,身旁朝女开口问。
想到过来时不心踩了她的脚一下,李夫仁道:“抱歉了,房间实在太黑,我踩到你不是故意的。”
“没事。”朝女道。
“刚才去上了趟厕所。”李夫仁又道。
“你晚上最好不要轻易出去,被巡逻的弟子看到,你会受处罚的。”朝女道。
“上个厕所都不行吗?”李夫仁道。
“我们睡前一般都很少喝水,就是怕夜间起夜。”朝女道。
合着个人生理全靠憋着,李夫仁无语道:“这可真比军事管理还严格。”
因听不懂他的话,朝女沉默。
“其实我挺好奇几十人中只有你一个女子,你的感受呢?”李夫仁笑。
“他们大多都是和我从一起长大的,没什么感受。”朝女道。
“那你可有喜欢的人?”李夫仁好奇问。
朝女沉默。
“喜欢又没有错,只要不违反门规就是了。”李夫仁笑道。
“你新来这边,并不了解这里情况,早点睡吧。”朝女道。
“我实在睡不着,你陪我话如何。”李夫仁厚脸道。
朝女沉默。
“其实我和你们不太一样,因为我是被逼来的。”李夫仁笑道。
“被逼来的?”朝女微愣看他。
“不错,还是被一个明明喜欢我还装模作样装凶狠的女人逼来的。”李夫仁故意看周无心住所方向撇嘴。
而此时盘膝在榻上闭目休息的周无心眼皮微动。
“是谁逼你来的?”朝女疑惑。
“一个我也喜欢的人,哎!”李夫仁砸吧嘴。
朝女皱眉。
“我和你们可不一样,喜欢就是喜欢,才不在乎会如何。”李夫仁笑道。
“受罚后你就不会这样想了。”朝女道。
“你难道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吗?”李夫仁笑道。
“这样想你迟早会吃亏的。”朝女沉默片刻道。
“那你要不要和我来一场打破世俗,激情四射的爱恋?”李夫仁笑眯眯问道。
朝女沉默。
“朝女?”见她半不话李夫仁坏笑唤。
“我和你不是一路人,你找别人吧。”朝女。
李夫仁失笑。
“束缚成为习惯就很难改变。”金乌神王道。
“我也只是和她开个玩笑。”李夫仁笑道。
“闻仲已经回北海了。”金乌神王道。
“只是早晚的事。”李夫仁不以为意。
“他近日就会正式让杨蛟投降,不出意外近期就会率大军返回。”金乌神王道。
“我这也算是帮他大忙了,明明要打十五年的仗,被我几年解决了。”李夫仁道。
“商朝灭亡是大势所趋,再如何也改变不了结局。”金乌神王道。
“我现在算是想通了,民间疾苦自有民间之人管,我专心做我的事就好。”李夫仁轻叹道。
“你处的高度就注定与别人不同,这样想一定是对的。”金乌神王道。
“主要是我突然想到夏商周秦汉三国……”李夫仁嘿嘿笑道。
“你可知为何大部分生命包括人类为什么一直都在追求繁殖,且就算死都在所不惜?”金乌神王问道。
“这我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应该是本能吧?”李夫仁迟疑问道。
“除初源生灵外,任何生命的诞生和生存初始都异常艰苦和困难的,正是生存不易,是以繁殖延续才成为他们的本能。”金乌神王道。
“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正是凡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只要尽力而为,再来个知足常乐就够了!”李夫仁笑道。
“往往最难的是态度,最易的是固执,正是一向如此。”金乌神王道。
“最易的是固执……”李夫仁目光微闪。
“领悟十分,不如实践一分。”金乌神王又道。
李夫仁翻白眼。
“只会不会做不是什么好事。”金乌神王道。
“好了,我困了,不跟你聊了。”李夫仁打了个哈欠,哪不知他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