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 横滨部分人都被枪、咒骂和震耳的轰隆的音吵得彻夜难眠。
但这些都和森鸥外没系了。
森鸥外离开森会社本部楼后,先是去了自己过去的小诊所,换了一衣服, 做好隐蔽, 防止人追踪后, 来到一个隐蔽的宅邸。
这是的老师夏目漱石的一个安全屋, 森鸥外希望得到老师夏目漱石的一些帮助, 而夏目漱石接到消息后, 就发来了这个地址。
森鸥外在房间里见到了好久没见的老师, 森鸥外慨地说:“许久不见, 看您精神还不错, 真是太好了。”
夏目漱石穿着一件居家的褂子, 坐在沙发, 看到森鸥外后叹了气:“这些日子难为你了,我致知道你的疑『惑』是什么,坐吧。”
时间紧张, 森鸥外和夏目漱石寒暄了几句后, 就面『露』难『色』地询问:“老师, 高原司背后到底站着哪方势力?”
夏目漱石反问森鸥外:“为什么要扣了的货?”
“为欧洲间谍主动潜伏到了仓库区, 就为了盯梢来提货的人。”
森鸥外一本正经地说:“高原司位于东京, 尾崎红叶说司经营灰『色』业务,但却惹来了国外间谍, 我担心她给东京带来危害, 所以想看看高原和间谍的系。”
夏目漱石深深地看了一森鸥外,知道这个学生的话不实在。
与其说是担心高原司危害东京,不如是想试探高原司,如果能找到把柄, 就可以直接吞了高原司。
不过作为□□势力,这么想也无可厚非。
夏目漱石道:“高原司背后站着咒术界。”
“……咒术界?”森鸥外努力回忆,总算在脑子里挖出了一点点咒术界的消息,“您是说那些能除灵的和尚?”
“和尚、巫女、修验者、阴阳师、咒术师、通灵师、神宫祭司……这些都是古老流传下来的处理神鬼之事的势力。”
夏目漱石缓缓说:“近代以来,随着科学和科技的发展,民众开智,这些神神叨叨的的势力也开始走向衰落,但毕竟有千传承,即便掌握的力量衰弱了,控制的经济和商业活动能量也非常可怕。”
夏目漱石举了个最简单的例子:“当迁都,设立江户、也就是现在的东京为首都,不少家族就在东京周边买地,随着东京不断扩建,原本郊区边缘之地的土地反而成了城市中心地段,这些家族都成了地主。”
谁让本国是土地私有化呢!近代的财团再牛『逼』,也得给人家交房租!
森鸥外皱眉:“我在横滨没听说有咒术师活动。”
夏目漱石的表情有些微妙:“为横滨自变成租界以后,咒术师就不会过来了。”
都是租界了,又不是本国地界,咒术师人数向来数量稀少,干嘛来这里?
“而且这里是异能力者最多的城市。”
夏目漱石含蓄地暗示:“特务科作为管理异能力者的部门,也需要有自己的势力地盘。”
说了,异能力者出现不过几十,和那些传承千的小圈子没法比。
想要提升异能力者的权势、地位和利益,必然要另辟蹊径,正好横滨变租借后被咒术界抛弃了,异能力者立刻将横滨圈定为自己的势力范围。
异能力者需要证明自己的力量是必须的、是有用的,否则怎么向国会要预算、怎么提升自己的地位和势力呢?
而咒术界也看不这种无法传承的能力,怀揣着【看你能蹦跶多久】的心态冷旁观,总监部在横滨放了一两个窗的观测员,这观测员的职责是观测横滨是否出现可能祸害到东京的特级咒灵,只起到一个预警作用。
横滨本地冒出来的咒灵都有异能力者处理,所以森鸥外在横滨压根没见过咒术师的踪迹。
森鸥外长出一气,所以这是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古老的势力?
苦笑起来:“听您这么说,咒术师传承悠久,高原司倒是好运气,直接攀了高枝啊。”
森鸥外又问:“那欧洲间谍为什么要找咒术界的麻烦?”
“为有两位咒术师出国旅游,无意中卷入了欧洲清扫异能实验的行动中,卷回来了一些实验资料,回国后两位咒术师直接将资料交了。”
夏目漱石瞪了森鸥外一,“国外势力盯这两位咒术师,特务科负责善后,本来是绝对不会泄『露』消息的,结果你瞎掺和,反而将一切都暴『露』了出来。”
森鸥外心中叫苦,怪不得福地樱痴的屁股直接坐歪到了尾崎红叶那边,原来咒术师早就拿出了更的好处。
“……我明了,这次是我孟浪了。”
森鸥外打起精神:“但我已经安排人配合特务科制作了美国人『插』手的报告,为什么还会有赔偿的事?”
夏目漱石奇怪地说:“你扣了的货物,不应该赔偿吗?”
森鸥外可怜巴巴地说:“要五十亿,如果天内拿不出来,就要直接买下港所有区域的土地……”
夏目漱石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懵『逼』脸:“你真将的货弄丢了?”
森鸥外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想扣几天看看情况,东西完好无损。”
夏目漱石摆摆手:“你将东西还回去就行了,买地的事估计只是顺一说,港区域都是混『乱』之地,买了做什么?而且横滨是特务科的势力范围,咒术界不会过界的。”
夏目漱石想了想,给了森鸥外一颗定心丸:“你放心,我会帮你打听情况的,即便对方真的要赔偿,特务科和军警也要出钱,毕竟拿到了好处。”
森鸥外听后欲言又止,真的只要还回去就行了吗?
可、可是已经发动全横滨混『乱』计划了啊,也卖了异能手术的医院,估计今晚医院就会遭到袭击,事情根本不可能平息下去。
“多谢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虽然心里转悠着『乱』七八糟的心思,面森鸥外『露』出激之『色』,一脸郑重地说:“如今我将这件事的黑锅扣在美国人,想必不久后美国间谍也会过来探查情况吧?面是什么意思?”
夏目漱石又是一叹:“咒术界那边说,事情交给来处理,不信特务科的水平。”
森鸥外惊了:“区区一个国内的小圈子,可以影响美国那边吗?”
夏目漱石苦笑起来:“谁让的职业是垄断呢?打个比方,异能力者的能力是随机的,咒术师的术式也是随机的,但御家的术式却可以传承下来,只要御家血脉尚在,御家就会源源不断地出现咒术师,这一点是异能力者比不的。”
森鸥外的心情复杂极了,心底升起一股愠怒。
原来在咒术界中,这些异能力者都是夏虫,夏虫不可语冰,咒术师根本没将异能力者放在里!
何其傲慢!何其狂妄!
森鸥外喃喃地说:“那位被欧洲间谍寻找的禅院瑛纪……”
夏目漱石:“嗯,出御家的禅院家族,是这几御家的门面,据说很可能是下一任禅院族长,你扣的就是的货。”
森鸥外询问道:“您有禅院瑛纪的资料吗?”
夏目漱石的表情有些微妙:“没有纸面资料,但我可以告诉你,咒术界高层总监部非常忌惮禅院瑛纪,认为是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人。”
森鸥外:“……”
啊,这评价听着有点危险啊。
从森鸥外的角度来看,这评价反而是非常高的赞誉!
森鸥外在禅院瑛纪这个人脑袋贴了不好惹的标签后,又问道:“那晚还来了一个发少,是轰平了仓库区域和本部楼,是……?”
“御家的五条家主。”夏目漱石警告森鸥外,“在那个行当里,纪越小越厉害,你别招惹五条悟,咒术界总监部甚至直接说是咒术师中最强之人,下一个时代,整个咒术师群体都将活在的阴影之中。”
森鸥外冷笑:“这么厉害?比超越者都厉害?”
夏目漱石摇头:“我没见过五条悟,但看总监部自信的样子,似乎是这么认为的。”
森鸥外怒气冲冲:“既然这么厉害,当初如果代表我国出战,我国怎么会战败?”
夏目漱石看着森鸥外,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是职业垄断,我国赢了,自然少不了的好处,我国输了,也离不开,最重要的是……普通人的战争和有什么系呢?”
哪怕是动『乱』了百的战国时代,咒术师依旧过得很滋润,甚至为世道艰难、妖魔鬼怪到处都是,咒术师、阴阳师、巫女等神职人员反而混的更好了!
森鸥外觉得自己观都要被颠覆了,忍不住说:“国家征召呢?”
夏目漱石:“你知道诅咒师吗?”
森鸥外不知道,但听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咒术师对应的就是诅咒师,最擅长诅咒人、诅咒血脉、诅咒家族、诅咒运势。”
夏目漱石,“普通人是看不到咒灵的,如果强行征召,咒术师都转行去当诅咒师,难道你要让所有异能力者都去当政客高官的保镖吗?而异能力者没有咒术师提供的咒具,也无法祓除咒灵啊!”
傻徒弟,这是卖方市场!一旦卖家不爽了,还可以掀了摊子,画圈圈诅咒你哦!
森鸥外被憋屈坏了,合着以后只能看着尾崎红叶那女人趾高气扬,而没有丝毫和拿女人抗衡的办法吗?
就在此时,窗外的夜空突兀变亮,森鸥外和夏目漱石同时看向窗外,面『色』变。
虽然距离很远,但俩个异能力者的神都不错,都看到了盘踞在夜空中的蓝『色』火焰云团,看位置,正是森会社的本部啊!
森鸥外:幸好我跑得快。
森鸥外焦急地对夏目漱石说:“老师,难道咒术界提前报复我吗?”
夏目漱石摇头:“不至于,看不你那点势力。”
森鸥外又说:“难道是欧洲间谍?”
夏目漱石扼腕:“可能是天间谍和禅院瑛纪战后发现禅院家还盯着森会社,以为你那还有东西!”
森鸥外:嗯?等等,魏尔伦和禅院瑛纪打架了?禅院瑛纪是尾崎红叶的靠山,如果禅院瑛纪和魏尔伦谈妥了,魏尔伦会从禅院瑛纪那里得知中原中也的消息。
但魏尔伦还是来森会社了,也就是说,禅院瑛纪和魏尔伦谈崩了!
森鸥外看着那个蓝『色』云团扑下来,继而化为无数流星消失,心中也像是绽放了一颗烟花,快乐极了。
动静这么,看来事情是压不下去了,再加今晚各□□势力遭到袭击,军警异能手术医院完蛋……哈哈哈这局棋被盘活了!
“看样子欧洲间谍盯我了。”
森鸥外面『露』苦涩:“老师,我得赶紧回去了,御家那边还请您多多美言几句。”
夏目漱石点头:“去吧,路小心,我必须掌握横滨的地下势力和走私渠道,否则间谍随便出入,真的太麻烦也让我太被动了。”
森鸥外郑重道:“交给我吧,老师。”
伴随着漫天蓝『色』光雨,森鸥外高兴地离开了这处安全屋。
有夏目老师出言,再加欧洲间谍盯着咒术界,想必禅院家一时半会顾不找的麻烦了吧?
此刻森鸥外只希望魏尔伦能干掉尾崎红叶那个女人,只要尾崎红叶死了,森鸥外觉得禅院家族是不会在意棋子是谁,只会在意有没有人来将事情办好。
森会社的确得罪了禅院,但也给了森会社和御家联络、申请戴罪立功的机会啊!
到时候森会社可以完全顶替高原司,成为御家对外的走私运营负责人。
但这件事的胜负不取决于森鸥外,而要看魏尔伦、兰堂和尾崎红叶,甚至包括中原中也在内的博弈。
森鸥外算了算手的牌,还是觉得太少了。
想到被侦探社撬走的与谢野晶子,森鸥外蠢蠢欲动,要不去将可爱的小晶子偷出来?就是江户川『乱』步有些麻烦。
啊,还有可爱的太宰学生,还在森会社本部,应该没事吧?
森鸥外不负责任地想,那小子可是异能无效化,还那么精明,应该早就跑了。
事实呢?被森鸥外认定为精明的太宰治同学正在直面被总监部和特务科认定为高危人士的禅院瑛纪。
在太宰治说一切和没系、都是老师森鸥外搞鬼后,瑛纪的睛微微睁,注视着面前这个黑发独小鬼,面浮现出疑『惑』之『色』。
“可是魏尔伦说是你做的。”
瑛纪抓着直升飞机的门框,整个体都在外面。
飞机机东倒西歪,像是随时都会摔下去,然而瑛纪的形顺着飞机下起伏,如久经风浪考验的、最有经验的渔夫一般,对这样的颠簸视若无睹。
太宰治越发显得柔弱可怜了,眨了眨鸢『色』的睛,小抱怨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很容易令人误解,可以解释为本人非有意这么做,也可以解释为是被迫的。
瑛纪自然是无法分辨真假的,但也不在乎真假。
不置可否:“是吗?”
太宰治抬眸,看起来小心翼翼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瑛纪不在意这个,反正将东西找回来了!
瑛纪侧头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太宰治:“你控制不了直升机吗?那我来驾驶吧。”
直升机歪歪斜斜地飞向地面,瑛纪可不希望自己的毕业礼物直接撞没了。
顿了顿,瑛纪的目光扫过太宰治胸前:“你受伤了?”
太宰治乖巧地说:“只是一点小伤。”
那个骨形成的怪物速度很快,虽然被太宰治巧妙地用能力无效抵抗了攻击,成功找到怪物核心的骨,但太宰治还是被骨刃切了一刀。
只不过太宰治不在乎的伤,甚至觉得这点疼痛可以刺激保持清醒,所以就听之任之 。
瑛纪点点头:“我看你的生机依旧很旺盛,死不了的。”
太宰治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格外阴冷,但瑛纪没看到。
瑛纪打出浮空咒具,跳出直升机,绕到直升机驾驶舱门,打开门,将太宰治推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瑛纪一屁股坐驾驶室,一边试航一边居高临下寻找先撤离的织田作之助。
瑛纪的心情非常好,终于『摸』到自己的毕业礼物,甚至可以直接飞了!
太宰治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可能是发现瑛纪的气场很轻松快乐,太宰治先是好奇地打量瑛纪,然后问道:“您在找队友吗?”
瑛纪点头:“是啊。”
太宰治又问:“您打算去哪里?”
瑛纪奇怪地看着太宰治:“去警局。”
太宰治脸『色』微僵:“去警局?”
瑛纪表示自己是奉守法好民:“对,你扣了我的东西,还是黑手党,我当然要报警。”
太宰治嘴角抽了抽,心说要是去了警局,万一警方查出来的份,将送回青森,那就恶心了。
先故作叹息:“我才十四岁,是被人贩子拐到横滨的,我也不想加入森会社,但我没选择……”
瑛纪怔了怔,下意识地看了太宰治一,小嘀咕起来。
“是吗?可你看去不是这样的人啊,如果你不想做,谁又能强迫你?”
太宰治忍了忍,没忍住,反问:“那在您心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行动力很强、很聪明、能言善辩的人。”
瑛纪想到当初拿到的写文章骂自己的单,那可都是文化人。
太宰治面『色』古怪:“为什么?您是第一次见我吧?”
“可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你啊。”
瑛纪解释说:“魏尔伦说你是我的黑粉,笃也也说,你很注那天提货的人,显然你在找我。”
太宰治心思急转,果然天带队来的总监部的人有禅院瑛纪的耳目。
瑛纪继续说:“你这样子不像生病了,倒像是缺爱。”
太宰治:“……”
太宰治『露』出和煦的微笑:“我缺爱?”
瑛纪耸肩:“你也没有提笔骂我,可见你知道活着的意义,选一,就只剩下这个理由了。”
太宰治:“……”
飞速反驳瑛纪:“不,我的确不知道人为什么要活着。”
黑发男孩定定地看着瑛纪:“每个人都会步入死亡,那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瑛纪想了想说:“可能方法不同吧。”
太宰治:“啊?”
瑛纪『操』控着直升飞机,说:“你看,你现在跳下去,会死,我如果『操』控失误摔下去,也会死,但我比你晚死,而且不是摔死,是被飞机爆炸卷入火焰死亡。”
太宰治若有所思:“方法和体验不同吗?”
似乎雀跃了一点:“那如果我每次都没死掉,是不是可以体验各种不同濒死的方法了?”
瑛纪额了一,欲言又止。
太宰治虚心请教:“您想说什么呢?”
瑛纪沉默了一会才道:“死亡的方法有千奇百怪,但没有一种的体验是舒适的,每个人死前都会被体本能控制、挣扎着醒来,饱受痛苦折磨,可一般那个时候已经没救了。”
太宰治肃然起敬:“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像是发现新陆一样:“难道您经历过吗?”
瑛纪不好说自己当神器时的见闻,说:“你知道咒术师吗?”
太宰治飞快点头:“知道。”
瑛纪耸肩:“那你知道咒灵吧?咒灵源于人的负面情绪,死亡也是负面情绪的一种。”
“咒术师见过太多不甘心死亡、继而临死前诅咒一切的脏东西了,别以为死后什么都无所谓了~”
瑛纪叹了气,用略带抱怨和慨的语气说:“你生前的愤懑、不甘、痛苦等一切负面情绪会留下来,成为我咒术师的工作目标。”
瞥了一太宰治:“不想自己死后一切隐私都被开处刑,那就快乐点吧,最起码现在的你还有力气来到我面前,说明你还没有对这个世界彻底失望。”
太宰治:“……”
太宰治的表情难以言喻:“您写文章的根本目的,其实是为了减少工作量?”
瑛纪哈哈笑:“一半一半吧,我的确也不赞同啊。”
但还有个疑点。
太宰治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会信那位间谍先生?说我是黑粉,您就信了?”
可以说,禅院瑛纪的一切推断都根植于魏尔伦的话是真的这件事。
为魏尔伦说是太宰治扣的礼物,禅院瑛纪就完全不考虑太宰治是被胁迫的可能了。
这让向来能推测出人心的太宰治有种非常郁闷的觉。
瑛纪很直地说:“没理由骗我,你骗我的理由一把,你看,最起码你现在就不想我送你去警局。”
最重要的是,魏尔伦是个非人类,在和自己无的事,魏尔伦是不在乎隐瞒和欺骗的,毕竟都是人类的事嘛。
瑛纪理解这种心态,也明魏尔伦怎么想的,所以比起前的太宰治,瑛纪的确更信任魏尔伦。
再说了……
瑛纪理直气壮地说:“还是我的真爱粉!还找我要签!”
“我为什么要信黑我的人,而不是喜欢我的人?”
太宰治:“……”
太宰治的心情复杂而微妙。
见到禅院瑛纪之前,思考了很久,也推测了很多自己和这个人的谈话,但当真面对面交谈了,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这个人不是洞悉了世间一切,也不是看透了腐朽和黑暗,只是单纯的不想当社畜而已!
多么朴实无华的想法啊。
哲学败给了生活,生活处处是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