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美妻淫妓 天夫,绿野 2175 字 2023-08-2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家门已近,我的心也格外兴奋。

马上就要见到亲爱的妻子了,她一定想不到我会在今夜回来。

小别胜新婚,当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儿呢。

整整半个月,这小淫妇一定憋坏了。

一见到我,她下面那小嫩穴恐怕就会流出浪水来呢,然后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让我抱她上床狂操猛插……

而我,当然也可以美美地享受她如花似玉的肉体和似水柔情了。

这么一想,我下身不由硬挺起来,恨不得一步赶回家,马上跟妻子上床巅莺倒凤。

半个月的苦行僧生活,让我的精液蓄势待发、池满为患,就等开闸放水,浇灌妻子的子宫。

终于,我看到了自家小楼窗户中的灯光。

我轻轻走进院子,竟看到窗格上映着个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当然是我无比思念的娇妻,另一个,我微一辨别,认出他竟是马主任。

关于妻子和马主任关系暧昧的种种传言,还有无数网友善意的提醒,让我的心格登一跳。

妻子虽然失身多个男人,性生活颇为混乱,但除了她跟我爷爷有过一次乱伦外,其余上过她的男人几乎都是素不相识的陌生汉,她跟他们彼此间只是性交,没有性爱。

但马主任不同,他是妻子的顶头上司,也是我们家的常客,还是我们夫妻敬重的朋友。

如果他真的跟我妻子有染,那就说明妻子不仅在肉体上背叛了我,而且情感上也有出轨。

我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深更半夜的,马主任在我家,不是跟我妻子寻欢作乐,又能何为?

而且从窗影上看,他们还靠得那么近,拥得那么紧……

一种难以名状的耻辱让我感到愤懑、脸红,马主任占有我妻子后的那种快感和他心中对我的嘲笑,让我连脚步都有些颤抖,差点站不住倒了下去,背上的皮包也无力地滑落下来,里面我为妻子买的那些性感衣裤,此时令我更感难过和羞辱。

我甚至想马上就抬腿冲进门去,跟马主任打上一架,骂他是个老混蛋、老淫虫,然后再狠狠骟妻子几个响亮的耳光,骂她是破鞋、是骚货,是不知廉耻的婊子精。

但我却掏出一根烟来,使劲抽了几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我这样一闹有什么好处呢?这样,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都知道我是活王八了,我的脸往哪儿搁?马主任呢?有可能他不敢再沾我妻子,却会在单位给她穿小鞋,说不定还会给她泼脏水。俗话说,母狗不蹶腚,公狗也难爬。如果不是我妻子给他开门,他深夜怎么会进我的家?这么一来,我妻子会不会因为无地自容而跟我闹离婚?反而铁了心去跟马主任相好?”我犹豫起来。

一支烟很快抽完,我又点燃一支。

“我不能没有妻子。天下哪有第二个她这样有趣而又美丽的女人呀。”我不由又想到了妻子的种种好处,想到她的处女膜风波,想到她被轮奸的那个难忘的中秋,还有我为她拉嫖客的日日夜夜,当然,更有她跟我做爱、为我吮精的一幕幕。

“不如就算了,忍下这口气。反正妻子也不是什么一尘不染的贞妇烈女,她还做过几个月的妓女呢。她跟熟人做爱和与陌生人乱搞有什么差别呢?不就是她张开腿让男人的鸡棒插插她那小肉洞嘛,拨了萝卜坑还在,无论她被多少的人操过,妻子还是属于我的。”烟燃到了我的指尖,一阵钻心的疼痛。

“再说,马主任对我们夫妻多好呀,有什么好处总不忘给我妻子留着。看样子他们相好也不止一天两天了,这也没给我们夫妻关系带来多少麻烦呵。相反,我们小夫妻发生口角,倒总是马主任在中间当和事佬……”

前思后想,我先前的怨气消了许多,同时,另一种好奇心却涌了上来。

我想看看马主任究竟跟我妻子是什么关系,他们好到了什么程度,他们上床做爱时是什么姿态。

妻子脱光了衣服在她的顶头上司面前时又是何等模样儿。

记得我曾在网上做了个调查,想了解大家最想看到我妻子跟哪个男人做爱。

我列举了二十多种类型,他们都有有机会跟我妻子染指的男人,其中包括我爸爸、我爷爷、村长、妈妈的同事、情人还有我的朋友小刘及网友等,包括公园门前的大胖子还有各色各样的嫖客,也有妻子的前男友,当然,马主任也榜上有名。

令我不解的是,大家竟跟我一样好奇,想看到马主任跟我妻子做爱的网友竟占了绝大多数。

甚至远远超过了看她跟黑鬼和公狗交合的人数。

今天,马主任深更半夜在我的家,看来我有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和大家的愿望了。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悄悄爬上了自家的阳台。

阳台上的窗帘如我所愿,没有拉严实,房中的一切,尽收我眼底。

原来妻子果然一丝不挂,正光着雪白的大屁股坐在马主任的腿上,吃吃笑着跟他喝酒。

餐桌上满是佳肴,中间还摆着只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好多红蜡烛,烛光映得妻子的脸就像是个迷人的新娘。

马主任不时吻吻妻子,又在她腴嫩的屁股上拍拍,还拿蛋糕上的奶油涂在妻子洁白丰满的乳房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妻子的乳头。

妻子咯咯笑着,在他怀中扭着蛇腰,却也不时主动吸满一口酒,然后嘴对嘴喂给他,一直将舌尖送进他嘴里老深。

“阿玲,你说我的阳具跟你老公比怎么样?”马主任突然抓住妻子的手,引她到自己的胯下,满面春风地问。

“呸,我不告诉你。”妻子娇嗔地说,同时,她的一双纤纤玉手还是抓住了马主任短而粗的阳具。

“我就要你说嘛。”马主任见妻子俏皮地套弄着他的龟头,又道。

“真要我说,那我就告诉你。他的比你长,而你的比他粗。另外,他的阳具老实,而你的却不老实,像个滑头似的最喜欢钻别人老婆的裤裆。”妻子说着,淘气地晃晃他的两只硕大的睾球。

这一幕真让我深受刺激,简直比很多次目睹妻子跟别人做爱更难以接受。

“哈哈,阿玲,你真是个可爱而有趣的女人,漂亮、纯真而又性感。跟你在一起,真是性福无比。就算不做爱,只说说话,也其乐无穷。”马主任乐呵呵地说,粗糙的大手却又挖向妻子的阴门,一会儿竟将沾满妻子淫水的手指送进自己的嘴里,尝着她下身的滋味。

“好香哦,就像观音菩萨花瓶中的玉露琼浆,令人胃口大开。要是将你这玉液收集起来制成酒,肯定会畅销全球,成为比法国XO还名贵的抢手货。”他夸张地说。

“瞎说,要是酒中滴进了我下面这东西,人家喝了不骂才怪呢。”妻子媚眼如丝,娇俏地说。

“真是好味道,不信,你自己尝尝。”马主任又将手指插进我妻子的阴道,然后,竟将湿淋淋的指头塞进我妻子的嘴里。

“一股骚味儿,有什么好吃的。”妻子真的将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含,扮个鬼脸说,但看得出,她还是挺讨好她的这个顶头上司的。

“阿玲,你说话真有意思。我真的好喜欢你。”马主任由衷地说。

“得了,别虚伪了。你们男人就会说好话。只要把女人哄得高兴了,张开腿让你上了,你心里就开始骂她是贱货。”妻子低下头,幽幽地说。

“这话也许有道理,但用在你我身上不合适。不然,你想想,我五十五岁的生日怎么不在自己家里过,反而跑到你家来陪你。”

马主任已经半醉,满脸红光地争辩着,“真的,阿玲,你太让我着迷了。我也很奇怪,虽然我已对你了如指掌,熟悉你的性格,了解你的气味,摸过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甚至连你阴毛的根数和肛门边有几颗小痣,我都能说个八九不离十。但只要三天不跟你做爱,你在我心中就又变得神秘莫测,宛如巫山神女,不可捉摸。只有将你一丝不挂地搂在怀中,将我的阳具插在你的阴道里,听你呻吟,感受你的体温,配合你的扭动,我才会觉得你是个在我身边活生生的女人,也才感到你我的这一切竟是真的。”

“主任,你喝醉了,说这些干什么?”妻子温顺地将头埋在他怀里,显然,马主任的话还是深深感动了她。

“好了,不说这些吧。咱们吃、喝。”马主任说着话,夹了一块牛鞭塞进我妻子的嘴里,“阿玲,你尝尝公牛这玩艺儿,这是我特意为你买的,好吃吗?”

“味道是不错,可公牛这东西本是生来跟母牛寻欢作乐,却成了我们人类的盘中物、腹中餐,人类真是残忍。”妻子一边咀嚼着牛鞭,一边不无伤感地说。

“阿玲,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连吃东西时说出来的话都很让男人爱听。”

马主任说着,又将一只公牛的睾蛋塞进了我妻子嘴里。

“你再尝尝这东西,是大补品呢。”

“你怎么尽让我吃公牛的这玩艺儿呀,人家嘴里都快吃出精液味来了。”妻子撅着嘴,半娇半嗔地说。

“女人一向嘴馋,我不让你用公牛的这玩艺儿饱饱肚腹,等会儿我自己的这东西塞进你嘴里时,被你一口咬下吃进去怎么办?”马主任得意地开着玩笑。

我真希望妻子冷下脸来不理他的胡说,谁知妻子却道:“就算我吃得再饱,等会儿你要是敢将你的肉棒塞到我嘴里,我还是会一口将它咬进肚子里,让你永远不能再玩女人。”

“阿玲,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要是你真想吃我的东西,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就算你把我整个人都吃了,我也心甘情愿。”马主任说着,将我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动情地说。

妻子红着脸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抱任他摸,这一幕,真像是老牛啃嫩草。

“我可不敢吃你,我要是真吃了你,那我岂不是成没男人敢上的白骨精。”

半饷,妻子从马主任怀中挣脱下来,扭着屁股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最后桌上只剩下了那盆生日蛋糕。

“主任,祝你生日快乐。”烛光下的妻子向后甩了甩长发,显得格外美艳,又有几份家庭主妇的风韵。

“不要叫我主任,要叫我干爹。”马主任盯着我妻子妖娆的体形,摸了摸她挺翘翘的奶子说。

“好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什么都听你的,对你百依百顺还不行吗?祝我干爹生日快乐。”妻子扭了扭腰肢,躲开他的手,温顺地唱起了生日歌。

“阿玲,我又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说要对我百依百顺,那就不要叫我干爹,要叫我老公。”马主任的手又探向妻子胯间的黑色阴毛区,色迷迷地道。

“呸,你别得寸进尺。我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你已揩足了我的油,就别再逼我了。野汉就是野汉,老公就是老公,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妻子垂下眼来,用手护住自己的阴毛,那又羞又怯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心中暗暗感动,妻子内心还是想着我的。

“阿玲。你已是我的人了,你就叫我一声老公吧。我已操过你那么多次,难道叫我一声老公,比你让我操让我插还严重吗?我这不只是想图个开心嘛,又不是真的想你嫁给我做老婆。难道你不想让我生日快乐?今天可是我的五十五岁大寿呀,你要不叫我老公,我就不吹生日蜡烛。”马主任环搂着我妻子的腰,板着脸,赌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