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金殿观色 发觉内疾(1 / 1)

江山风月剑 大魔鬼王 11195 字 2023-08-2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由于是隆盛帝下的亲旨,所以,平时即便是在京师也很少上早朝的司天凤也不得不很早起来,梳洗打扮,准备上朝。

“娘亲,昨晚娘亲叫床叫得可比平时凶得多呀!”

张奇峰的声音忽然响起,但张嘴却是她昨晚在床上被儿子肏得嚎呼救命的糗事,司天凤娇美的面庞顿时飞霞扑面,她秀拳如雨点般捶打在张奇峰厚实的背上,嘴里骂道:“呸呸!你这小子,昨晚故意要人家难看,那么用力插人家那里,差点把人家弄死,还说这风凉话!我揍死你,揍死你!”

但那足以杀狮毙虎,开碑裂石的拳头却是根本没有使上力气,完全是在撒娇似的,张奇峰见战场上威风八面的母亲如此小女儿态,心里真是乐开了花,抱住母亲用力亲了一下说道:“我若是不娶娘亲为妻,誓不为人!”

司天凤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说,虽然她知道儿子一直是这么想的,但看到他那坚毅的眼神时心里还是一阵莫名的感动!

自从司天凤母子从西陲回来后,张啸林和司天凤还没有同过房。

但张啸林也并不是很在意,他虽然为了表示对司天凤的尊重而没有纳过侧室,但在外面还是有几处外宅的。

司天凤也是很清楚这些,只是,以帝国之淫靡风气,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其实,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有把握答应儿子,回来后不让丈夫碰自己一下!

张啸林和她的婚姻更多的是政治利益,而男女之情,别说现在,就是张啸林年轻时也不是欲火多么旺盛之人。

其实,司天凤心里对儿子感到奇怪的也正是这一点,他欲火如此旺盛,真不知是像谁了!

她又怎么会知道,儿子乃是修炼采捕异术,而且又是罕有之天赋过人之辈呢?

当张奇峰母子来到大厅上时,张啸林,张啸安张啸海三兄弟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因为知道是要庆贺海明珠大显神威,张啸林等觉得格外有面子,所以,将准备新年朝拜时穿着的朝服都拿了出来,穿上了!

此时的司天凤一身火红的百花战袍,火红的天蚕丝织成的锦缎,上面以金丝刺绣出百鸟朝凤,百花争艳的图案。

这是司天凤最喜欢的样式,只是在特别值得纪念的日子才会穿上,当初张啸林为了给她做这身战袍,高薪聘请了十位帝国最有名的裁缝,甚至还有一个是皇宫里织造府的御用裁缝。

但即便是这样的十个人,也是辛苦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将这套行头置办好。

天蚕丝乃是帝国特有的天蚕吐出的丝,质地极为坚韧,宝刀利刃也难以斩断,而且,不惧水火,穿在身上冬暖夏凉,不受四季侵袭!

若是用来做内甲,则比较简单,只要将用天蚕丝编织好的锦缎用束带栓在身上就好了,但要给司天凤做战袍,这就要既美观,又便于穿戴了。

也就是张家,竟然为此拿出了两把珍藏的绝世神兵,冷月,寒星!

有了这两把锋锐之极的匕首,裁缝们才做出了这一身罕有的战袍来。

其实,天蚕虽然是帝国特有的蚕种,但数量也是极为稀少,而且根本不能人工饲养,所以,每年产丝就更有限了。

司天凤的这身战袍花费了金币一万七千枚,一个金币可是一个寻常百姓家小半年的费用都足够了,由此永安王府的豪富也是可见一斑了!

张奇峰的行头也是不俗,一身银白色,云纹卷边的公子袍,但最吸引人的是他外面所披的大氅!

从后面看上去乌黑发亮,在侧光下竟然淡淡的显出一幅咆哮的猛虎头的图案来。

这是当初他在前线时,领兵击溃洪羌族进犯,并追击三百里,洪羌首领若南云请降,特意送他这件大氅来做礼物的。

乃是洪羌英雄梁武元射杀的一头狻猊,用其整皮裁制而成的,乃是洪羌部族首领的至宝。

在看到张啸林等人的衣着打扮后,张奇峰心里也清楚,他们对于此次皇帝为海明珠奏凯准备的庆典也是极为重视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永安王府!

虽然天色尚早,但街面上已经有不少的行人了。

其实,也不奇怪,本来临近新年了,百姓们也都是兴高采烈的,再加上帝国近千年来的一个属国突然犯境,却被海明珠轻易击溃,甚至灭了其国,当然更是喜上加喜了。

所以,当永安王府一行人马来到皇宫前最后一条百姓居住的街道时,人们不由得一愣,但他们很快就知道是永安王府的人,于是,迅速的规避到道路两侧。

帝国的规矩,若是寻常百姓在路上与贵族相遇,那么就要躲避让路的,否则,就是被贵族当场杀了也是要被追究给冒犯之罪的!

当他们来到皇宫外时,发现大臣们基本上都到了,另外,鲁阳王德忠王两家也到了。

忽然,从另一条大街上闪出一队人马,虽然规模比之永安王府要小些,但气势上却是丝毫不逊色,看开道旗帜上那斗大的秦字原来是定南王府来了!

此时天色已经明亮不少了,张奇峰运足目力,仔细的打量起定南王一家来。

虽然,以前也见过许多次了,但张奇峰知道现在的帝国才是刚刚进入多事之秋,作为目前四王中和自家实力最接近的定南王府,他必须要观察仔细才成。

看到儿子认真的观察对手,张啸林也颇有些赞许的点点头,小声对张奇峰说道:“你要仔细看,要将你的对手看得细致入微才成。”

张奇峰没想到父亲竟然察觉到了自己的举动,忙低声称是,但他丝毫也没有放松对目标的观察。

永安王秦守仁依旧是那副儒雅打扮,让人看了就有种饱学之士的想法,但从他那不时闪烁精光的眼睛里,张奇峰从内心感觉到,此人城府极深,不愧是张家最具威胁的对手!

不过,在他右侧的,他那个儿子秦冲却是令张奇峰失望了,别的不说,就看他那略带晦气的脸色,张奇峰便知道也是个沉迷于酒色的纨绔子弟。

张奇峰看到立于秦守仁左侧的,和自己母亲齐名的南疆玉麒麟严珍琪时,却突然有了一股冲动!

由于也是武将,所以,严珍琪和司天凤一样,没有坐轿子,而是骑着坐骑而来。

不过,她的坐骑不是骏马,也不是龙马兽,而是一头罕有的麒麟!

看到神兽麒麟,有些官员所骑的马匹都被吓得腿软趴架了,而张家一行人的坐骑都是龙马兽,也是灵兽,所以,虽然对麒麟有些忌惮但却是仍然稳稳的站着。

而她一身行头也是十分突出,白底镶嵌红色丝边的战袍,全是用冰蚕丝织造的绸缎制成的。

冰蚕不同于天蚕,乃是生长于雪山之巅,极寒极阴之地。

由于气候的恶劣,冰蚕的生长速度也是极为缓慢,通常要十年左右才能长成。

冰蚕丝织造的锦缎虽然不及天蚕丝的织物般刀枪不入,但也是极为坚固,非宝刀利刃的话,寻常刀剑不是轻易可以破开的。

但冰蚕丝却有一桩独有的妙处,那就是可以解一切火毒。

所以,两种不同的蚕丝织造的绸缎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而张奇峰细看之下,觉得严珍琪也真可谓和母亲齐名了!

以前,他并没有刻意的观察过,但今天,仔细一看,发觉严珍琪也是绝色女子了。

无论身材相貌,都和母亲不相上下,而且最难得的是二人都是身材高大。

骑在麒麟背上,严珍琪颇有股横扫宇内的气势!

忽然,张奇峰醒悟到自己刚才为什么看清她的容貌时会有股莫名的冲动,他想的是,如果将这个和母亲齐名的美女战将骑在自己胯下,让她和母亲一起在自己的大肉棒下婉转承欢,那该是多么美妙的画面呀!

他进一步想到,那样,还可以顺便得到那和火凤军齐名的四十万麒麟军,那么夺取天下指日可待了!

想到这里,他更加下定了决心,他要排除万难得除掉定南王府,哪怕为了女人!

“当……当……当……”

皇宫的钟楼发出三声悠长而深沉的钟声,早朝的时间到了!

“百官上朝,迎驾!”

一个小太监奸细还带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众大臣们按照官秩,陆续着进了皇宫,开始上殿见驾早朝了。

早朝是在太宇殿,巍峨壮丽的宫殿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渺小的自我感觉,但却压制不住张奇峰!

“哼!老朽的皇帝,你再高兴几天吧!等父亲准备好了,你的末日也就到了!”

但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他感到一阵阴寒,又是家里为他们母子接风时的那种感觉!

他不动声色,却暗中用眼睛的余光四处打量,终于,他找到了那让他不安眼神的来源!

竟然是自己的叔叔张啸安!

这可有些让张奇峰头痛了,师父去世前告诉他张家府内就有玄阴派的人,而现在他自己又发现了叔叔那冰冷的眼神,显然也是不怀好意。

这对于正处在风口浪尖的永安王府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了!

不过,旋即他又轻松了一些,毕竟现在发现内疾还很及时,比等到危急时刻背后遭暗算好得多!

上到朝堂之内,百官分文武列在两侧,而四大异姓亲王分别站在文武的官员的最前面。

永安王府和鲁阳王府在武将一方,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在文臣一侧,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是互相提防敌视着对方。

“圣上驾到……”

司礼太监奸细的嗓音再次响起,四王在内的百官立刻跪倒,口称万岁!叩拜。

行礼完毕,张奇峰才仔细看了看这个隆盛皇帝,看来他今天精神不错,虽然还是有些晦气,但却是显得十分兴奋。

看来,海明珠的捷报对皇帝影响够大的,这个曾经还算是英明的皇帝,此时已经需要用平定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藩国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了!

果然,接下来,隆盛皇帝的话印证了张奇峰的想法!

“今日,朕有一件喜事要说,那就是新晋将军海明珠大破来犯之敌丽句国,以不足两万之众,击退其百万虎狼之兵,当真是大振国威,扬我天朝国威于四夷!”

说完,底下百官纷纷附和,可张奇峰差点乐出来!

海明珠以少击众不假,可她带领一万铁骑师加上沿途临时征集来的兵马就超过两万之数了,虽然这些兵马战力不如火凤军那么可怕,但丽句也不是善战之师,开始时也不过就是偷袭而已。

既便如此,还有干盛公一路数万大军切断丽句兵马后路,以致其军心涣散。

更有其军中将领多有矛盾,主帅用人藏私等等众多原因,这才成就了海明珠一战成名的机会!

可在隆盛皇帝眼里,他才是今天这件大功的最大功臣,就是说,因为有他的天威,才能立此不世之功!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张奇峰才从根本上下了决断,那就是推翻这腐朽的朝廷,废除这昏庸的皇帝,重振大夏帝国雄风!

他走神的功夫朝堂上已经是风云突变!

定南王秦守仁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他竟然在皇帝最高兴的当口浇凉水,“陛下,今日边关报捷确实是我朝中兴以来一大盛事,但臣以为,此事却有不妥之处!”

张啸林颇为诧异的看着秦守仁,眼睛里全是不解之意。

“哦……”

隆盛皇帝心情甚佳,没有在意秦守仁这不和时宜之举,问道:“爱卿以为有哪些不妥呀?”

说完笑着一捋长髯,看着秦守仁。

“陛下,此次海明珠击退来犯之敌却是大功,可她本是西陲荡寇将军,若是到防地之外来领兵打仗当有圣旨或兵部的调文。她却是私自领兵冲关撞隘不说,还强令地方上将守军交给她指挥,而据臣听说她还私自答应敌方将领,只要投降便可高官厚禄,这实在是擅专之罪,不可姑息!”

他稍一停顿,却也不看皇帝脸色,继续低头说:“而且,她领一万火凤军便敢去阻挡数十万入侵敌军,要是一个闪失让数十万来犯之敌侵入虎山关阔疆关,那岂不是要威胁到京师了?她……”

秦守仁还要继续长篇大论,突然皇帝说话了!

“够了!”

听皇帝语气不善,秦守仁这才抬头看皇帝脸色。

只见皇帝铁青着脸,怒喝道:“海明珠引火凤军去虎山关阻截敌寇乃是奉了寡人旨意!她调动地方守军,答应封赏投降之敌将也是寡人给她的临机专断之权,寡人没有告诉你,是不是还要治寡人罪呀!”

这下轮到秦守仁满脸愧色了!

看着对面眯着眼讪笑的张啸林,他真是恨得牙根痒痒!

其实,他如此阻挡皇帝赏赐对头功劳不是一次了,而每次也都是顺利得逞,就是不能让皇帝责罚对头一下,至少也是封赏大打折扣。

海明珠这次立了大功,他当然清楚这无异于就是永安王府露脸,所以,他琢磨了好几天,才想好了说辞。

可没想到,还没说完,就被皇帝骂回来了!

倒不是怕皇帝怎么样自己,他知道皇帝对他也就是责骂一下,不敢怎么样的。

可关键是这实在是丢人,朝堂之上的文武众臣还是头一次大开眼界,看皇帝骂秦守仁呢!

“皇上!”

这时张啸林昂首出班,说道:“此次海明珠上仰仗陛下天威,下依靠将士用命,立此赫赫之功,乃是扬我天朝国威之喜事!可定南王竟然如此诋毁功臣,实在是让人痛心!”

说完还看看秦守仁,摇头叹气一番,继续道:“想此次海明珠用兵虽然可谓神机妙算,但用她所领铁骑师行动神速的特点打敌寇以出其不意,同时调集重兵保卫京师以防不测,这等周密之万全之策的大方针乃是陛下亲自拟定的。可竟然也遭定南王诋毁,这可真是让人痛心直至呀!哎……”

说完,又再次无奈的摇头叹息,拜过皇帝后退回队列里。

秦守仁心里那个恨得,要不是在朝堂之上,他怕是真的要和张啸林拼命了!

他现在非常懊悔,也十分恼怒,因为到了现在的情势下,他不但要注意张啸林等其他三家的动作,更是要注意皇帝的一举一动。

他在皇帝身边费了不少心思才安插了几个人进去,可就在他以为对皇帝的行动了若指掌时,竟然知道连皇帝的一个下圣旨调拨上万兵马的大事都不知道,如何不恼怒?

再有,他想到,自己妻子严珍麒也带了万余和铁骑师齐名地虎贲骑进京,皇帝却没有调用不说,反而让她们只驻扎在外城之内的兵营里,足见不信任。

看来,皇帝似乎开始防范自己了!

这边秦守仁脑筋急转之际,张啸林虽然表面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但内心实际上也在飞快的盘算。

看来自己当初所想是正确的,皇帝的打算原本是试探一下铁骑师的战力,若是海明珠没有阻挡住来犯之敌,那么还有严珍麒的虎贲骑可用,相信就是再厉害的丽句兵马,经历了铁骑师和虎贲骑两大劲旅的打击后也定是强弩之末了,那么京师的几十万兵马则足够消灭他们于城下了!

而皇帝则可以在提升自己威望的同时,以初战不利之名质问两王府,虽然不能动两家实质,但也可以取得气势上的主动了。

退一步说,就是无论二王中哪一家击败了来犯之敌,那也可以说是他隆盛皇帝天威保佑,那也是给他增添光彩之事!

不过,估计他就是相信海明珠可以取胜,也不会想到会如此大胜,所以,皇帝才会如此意气风发,才会被秦守仁当头浇了冷水后,立刻斥责这个一向颇有威望的亲王!

总是皇帝心情甚佳,也就没有再追究秦守仁。

“陛下,”

鲁阳王贵喜突然出班上奏道:“臣以为,此次海明珠将军立下不世之功,虽然是仰仗陛下天威,但终究也要靠将士用命,以及海明珠将军的运筹帷幄,所以,为彰显吾皇之恩德,吾皇应犒赏一下海将军及众军士,当可令众将士更加感念陛下大恩!”

“爱卿直言有理!”

隆盛帝捋了捋胡须,沉思了一下,说道:“破虏将军海明珠,领万军而大破敌寇近百万,实是难能可贵。而随后又一路打破敌寇王京,虽未能擒获敌酋,却亦可谓奇功一件。着令,加封海明珠为荡寇大将军,加安国侯,赏银万两。所部将士命其登记造册,发往兵部吏部,据功封赏!”

说完,他看看众大臣,问道:“那么众卿以为如何?”

有了秦守仁的教训,众大臣们谁也不敢再给皇帝添堵,忙不迭的称好,而歌功颂德的更是乱成一片。

“陛下,马上就要过年,是否可以恩准海将军和其他几个立有大功的将领一起在宫中受赐?这等殊荣岂不是更让将士们鼓舞?”

贵喜见皇帝高兴,便继续奏请赏赐,而皇帝也全部照准了。没有其他事情,便散朝了。

永安王府上下多是喜气洋洋,毕竟今日将定南王府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可张啸林却非但没有喜色,反倒是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父王,今日鲁阳王是不是太过讨好我们了?”

张奇峰的问话将张啸林问得点了点头,他欣赏的看着自己这个独子,说道:“不错,虽然这几年,咱们张家总是压着其他三家一头,除了定南王,那两家每次和我们对抗都是灰头土脸,已经老实了许多,可这次他却太过于讨好了!”

说完,他又自言自语的说:“不错,他真没这个必要!”

张奇峰也明白父亲所指,但他也想不出什么,还是一边的司天凤说道:“这还用琢磨吗?他肯定是有事情要求到你了!”

张啸林自然能听出自己老婆的话里带有嘲讽之意,但他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求我是自然的,可虽然他鲁阳王府的势力较弱,但在帝国内,他办不成的事情无非就是涉及到咱们这几家,还有皇帝,那他来求我,我会为了他在朝上的几个讨好之词就帮他?”

他顿了顿,接着道:“而且他也知道这些,可还是这么做了,那么你说他会求我什么?”

“这就不好说了,不过,既然知道对头是会求自己,那么也就暂时不用着急了,反正不会是好事,但也是在咱们力量范围之内的!”

司天凤对鲁阳王根本不放在眼里,其实,她对定南王府会高看一些可能也就是因为严珍琪的缘故,毕竟横扫西陲,将蛮族打得落花流水的九天飞凤大元帅不是白给的!

“不过,还是小心些好!”

张啸林是在朝堂上勾心斗角惯了,对司天凤说道:“王妃是不是去看看娘娘?”

他跟自己老婆说话十分客气,一来司天凤是手握重兵,在沙场上冲杀惯了的大元帅,张啸林必须对她保持尊重。

二来则是,司天凤脾气不好,事实上,除了张奇峰,她对其他人笑的次数都很少!

不过,司天凤倒是对自己这个丈夫的态度很认可,她也想多和自己妹妹聚聚,毕竟常年征战在外,姐妹三人很少有机会能在一起相聚的。

特别是今天,金凤密使已经报知她,司青凤昨晚就赶回了京师,可却没有和德忠王祖寿一起来上早朝,虽然可以说是没有休整过来,但同为行伍出身的她知道,这绝不是妹妹没有上朝的理由!

“也好,我去看看她们!”

说着,看看张奇峰,道:“峰儿也和我去吧!”

如果她跟别人说话,那从来都是命令的语气,但在她的儿子,也是她秘密的丈夫面前却是在商量。

张奇峰自然石求之不得,上次见到自己的二姨时,心里就有了一种原始的冲动,而现在竟然有这样的绝好机会又岂能错过?

另外,母亲司天凤对他十分依恋顺从,而他自己有何尝不是对母亲难舍难分?

在京师不比在军中,有的是机会和母亲还有义姐宣淫,总要小心被人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所以,他只有尽可能的多和母亲黏在一起了!

“那孩儿陪母亲去看看姨母!”

张奇峰说着朝司天凤挤了挤眼睛,竟然弄得这个凤舞九天的大元帅满脸通红的,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个克星儿子的意思,那一定是要找机会跟自己亲热一番了!

当下,母子二人骑上龙马兽,绕道奔向皇宫侧门,那里是后宫眷属探亲时走的门路。

今日当值的正事那天张奇峰赏了银币的小太监,见到这位大方的王爷世子到了,他忙不迭的迎上几步,说道:“小王爷来了,哟,王妃娘娘也到了!小的这就去禀报!”

说着不等二人回话,一溜烟的跑到门房,对里面的值守太监说了几句,那太监知道是永安王府来人了,也忙迎了出来,一边行礼一边说道:“不知娘娘和世子驾到,有失远迎了,可是探望贵妃娘娘的?小人已经派人去奏报了,请稍等片刻!”

说着,吩咐人将二人让到门房奉茶,不过,母子两个也没心思喝茶,谦让了一下,奏报之人已经回来,说是请二人进宫去。

于是,母子二人跟着来迎接的小太监进了后宫内院,去拜见司美凤了!

“娘娘,世子,已经到了贵妃娘娘的寝宫,奴婢先行告退,有事时请吩咐一下就好!”

说着,小太监退到了寝宫院外的月亮门口,怀抱拂尘立在了那里。张奇峰掏出个银币,扔给了小太监道:“有劳小公公了!”

那太监接过银币笑的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的和张奇峰道谢。

张奇峰也没有理他,跟母亲一起,随着司美凤寝宫的太监来到寝宫门口,司美凤早就站在那里,见母子二人来了,喜道:“姐姐总算来了,小妹昨晚回到京师就直接来了我这里,正想去请姐姐呢!”

说着拉着司天凤的手就往寝宫里走,正当张奇峰有些尴尬的站又不是,走有不好时,司美凤忽然回过头,有些歉意的说道:“峰儿你也来呀,你好久没见的你小姨了吧?”

看她笑靥如花的样子,张奇峰心里不由得一荡,他嗓子似乎都有些干涩的说道:“是,今日正好可以拜见一下小姨!”

说完便跟着进了寝宫。

她们刚刚进入殿内,一个跟司天凤姊妹两个长得极为相像的女人有些衣衫不整的迎了上来,来到司天凤跟前,行了一礼说道:“小妹回来后本应先拜见大姐,可实在是晚了,就直接来找二姐了。请姐姐不要责怪!”

好个司青凤,身材和司天凤,司美凤如出一辙,都是那么高大丰满。

一身劲装显得她格外英姿飒爽,虽不如司天凤的一身戎装威武,却又更加富有活力!

比起司美凤,缺少了些阴柔,但多了份英气!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你二姐这里!”

司天凤微笑着说,“你不想见他,对吧!”

面对自己这个姐姐,司青凤真是无话可说,什么都瞒不了她。她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可我看到他心里就来气!”

司天凤没有再说什么,叫过张奇峰道:“还不快给你小姨见礼?”

张奇峰规规矩矩的过来,拜见小姨道:“峰儿给小姨见礼!”

司青凤忙拦住道:“这里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她看了看张奇峰道:“姐姐真是有福,峰儿越发像个大人了!”

说着话,眼睛也在看着自己这个外甥,满是羡慕之情!

司天凤和司美凤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而和她们关心自己姐妹不同,张奇峰关心小姨却是满脑子龌龊的想法!

“要是将母亲,二姨小姨弄到一起,让她们做母马,来给我拉车,那是何等风光之事呀!”

心中所想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在司青凤眼里,总觉得自己这个外甥的笑容变得怪怪的,似乎有点色咪咪的意思!

姊妹三人先是说了些平常琐事,但渐渐的却转移到了国内形势上来!

“小妹,”

司天凤问司青凤道:“你说罗刹那边在调动兵力,难道说是又要来犯了?”

司青凤点点头,说道:“不错,而且,探马来报,说是此次罗刹国出兵足有二十万上下,这可是最近十年来没有过的事情!”

她又补充了一句,“姐姐不是说西奴也在调兵吗?我看他们很有可能是串通好了,准备一起对帝国兴兵的!”

“只可惜,皇帝还是醉生梦死的,”

司美凤插嘴道:“这次丽句犯境,本来让他着实吓了一跳,但没想到海明珠竟然这么厉害,轻易的就以弱胜强,击败了来犯之敌,还灭了其国,这下皇帝就更加自以为了不起了!”

“小声点!”

司天凤埋怨妹妹道:“当心被人听到传出去就是麻烦!”

她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偷听才放心的说:“如今的态势皇帝和四家已经是必须斗个死活了,但谁都不愿先出手,怕被别人渔翁得利!”

她有些踌躇的道:“其实,现在要说四家对抗皇帝,只要齐心,还是极有把握取胜的,永安王府能看的出这些,定南王府还有其他两家也会看的出,但我却一直在劝阻永安王,要他慎重。”

张奇峰在一旁听了不由得觉得大奇,母亲竟然会劝父亲不要动手,自己可是早就希望跟皇帝决个上下高低了!

司天凤似乎也知道儿子的想法,她美目含情的看着张奇峰说道:“因为我担心,这其中会有变数!”

她举例说道:“别的不说,就说朝堂上,左右两个相国,王吉和胡竹维,他们对皇帝忠心有多重我们不得而知。而掌管数十万御林军的大将军蓝富,虽然他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可我看的出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不然,不会费尽心思的把女儿嫁入永安王府来!”

“要这么说,那个王吉不也是这样?”

司美凤问大姐道:“不过,听说王美娘倒是真的本份之人,不像她爹,面上忠厚长者的风范,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

“扑哧……”

司青凤突然笑出来道:“你们说说,这个王吉,好歹也是个左丞相,又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爱搬弄是非?”

她说道:“昨晚我进城时,守城军士说左丞相下令,禁止大军午夜入城,让我等到天亮再说!”

她兴致越说越高,“我跟他费了半天话,他居然敢拿王吉亲自签署的相令压我,一怒之下,我就射了他一箭。那小子吓的,居然嚷嚷我要造反,我就告诉他要是不开门,我就先率军杀上城楼,先取了他脑袋再说。那小子倒是滑头,一边装作害怕,跟我赔话敷衍,一边却派人去报告上司。”

说到这里,她端起几案上的茶碗,慢条斯理的喝起茶来。

“你个死丫头,怎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成心耍人不是?”

司美凤骂她道,“快说!”

“哎呀二姐,你急什么?”

司青凤说道:“门开了以后,那个叫什么蓝成龙的,就是蓝富的远房侄子的小子居然全副披挂的迎了出来,上来就问我为什么要射守卫士兵,问我是否要造反?我火上来了,当即就冲上去把那个废物擒下,本来要杀他,却没想到王吉来了!”

“哈,他倒是来的正是时候,不过,我猜她是早到了故意藏着不见你。”

司美凤猜的自然不错,司青凤的话也证明了这一点。

“没错,可好歹他也是左丞相,我也不好太不给他面子,没想到他上了就给我赔不是,还问那个守城的小子,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司青凤说道:“不过借口也就是什么没有接到丞相命令,他不敢擅专之类的废话。”

司青凤又喝了口茶,接着道:“不过,那老家伙后来居然想给我几句,说什么蓝成龙是皇上钦点的将军,说什么我擅自绑缚将军是有违军规的,反正是想敲打我。”

但她脸有得色的说道:“我当时就问他,冒犯上官该当何罪?他说轻者廷杖,重者发配,言语极为无礼,或有身体冒犯上官者斩立决。我就告诉他,我是元帅,他蓝成龙一个小小的偏将军冒犯了我,还敢跟我动刀动枪的,该当何罪?”

那老家伙一下子就噎住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说完,她又开始喝茶品味起来,这回却是司天凤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后来?”

司青凤满不在乎的说道:“后来他又是道歉又是赔话,那蓝成龙也怕了,竟然给我磕起头来。我也就不理他们,就进城了。然后,就到了二姐这里,再后来就是你们来了。”

看她说得轻松,司天凤却是摇了摇头,沉默半晌说道:“看来,皇帝是有点等不及了!”

此言一出,连张奇峰都有些差异,司天凤解释道:“王吉是丞相,他本来不会管城门夜禁的事情,所以,你遇到的刁难一定是他们故意安排的。如果你真的沉不住气,或是应对不当,可能他们就要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了!”

她补充着说:“无论事情结果如何,德忠王府都是要受到打压的,而后,你只是带了一万骑兵回来,要是他们真的要夺你兵权,那么以数十万御林军来说,还是很容易的。就算是,费力保住了,恐怕也会有别的麻烦。”

司美凤点了点头,说道:“然后,大姐甚至永安王府也会受到牵连,这样,皇帝就占据了主动了。”

司青凤却是嗤之以鼻道:“要是只是牵连了祖寿,我倒是不在乎!”

张奇峰突然开口了:“母亲,姨娘,不管怎么说,如今我们就是想不动手也不成了,不过,孩儿以为,此事应当从宫里做起!”

他说道:“皇帝虽然昏庸,但做事却是一意孤行,完全有自己的主见。虽然我们可以试着影响,但却是要废很大力气。所以,如果我们想办法,让皇帝让位,那么事情就会好办多了!”

“你说的这个倒是不错!”

司美凤想起什么说道:“前几天我倒是听说皇帝和皇后吵了一架,说是皇后劝皇帝将霍民太子立为皇储,皇帝不肯,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

张奇峰奇怪的问道:“不是说,德安太子也是皇后所生,怎么皇后会如此偏心呢?”

司美凤说道:“嗨,霍民太子从小就嘴甜手巧,每每都会做出些事情来,讨皇后欢心。而德安太子却是比较迟钝似的,至少他不会逢迎皇后,所以皇后比较喜欢霍民太子。而最重要的是,德安太子因为是大太子,所以,一直很专心的学习处理政务,却很少去皇后那里。日子一长,母子间的感情就越来越淡,到最后就有隔阂了。”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看了看姐姐和外甥母子,她总觉得这母子俩的表情有点说不出的不对劲,总觉得虽然感情很好,却就是不像是一对母子!

其实,司青凤也看出了一些不同,不过,她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叱咤风云横扫宇内的大姐,其实跟自己儿子根本就做了乱伦苟且之事,她们间的感情不像是母子也就正常了!

“不过,我倒是听说还有个原因……”

司天凤不知道自己和儿子的神情中流露出的异样感觉已经被两个妹妹注意,毕竟当局者迷,她还是说道:“有传言,说德安太子是隆盛皇帝的私生子,是在没有登基时的一个小妾所生,而那个小妾是被当时还是王妃的当今皇后害死的。皇帝后来知道自己爱妾被害,又念及和皇后的夫妻情分,所以没有处治皇后,但把那个小妾的孩子教给了皇后抚养。”

她认真的说道:“这还是早几年风传的事情,最近似乎倒是传的没那么多了。”

“皇宫里都知道这件事,只不过都不提罢了!”

司美凤说得轻描淡写的,“皇宫内院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皇帝连自己的嫂子都夺了,这些事情还不是小事?”

“母亲,姨娘,”

张奇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孩儿以为,徐怜梦乃是玄阴派的妖女已经确定无疑,那么,在皇帝如今已经被她种下元丹的情况下,至多一年,皇帝就会成为她的傀儡,任由她摆布。”

此言一出,司天凤姐妹三人无不大惊,特别是司青凤,她还是头一次听说堂堂的荣贵妃是玄阴派妖女呢!

“那么我们必须要在皇帝成为她们的傀儡之前,先一步行动,如果我们还执着于和其他三家的甚至是皇帝的比斗上,那么很可能与那三家一起被一网打尽!”

张奇峰是畅所欲言,他知道,面前三人都是可以信赖之人,没什么可隐瞒的!

“其实,若说玄阴派只是企图控制皇帝来夺取天下,那么倒是件好事,因为皇帝面对我们几家并无绝对的实力。可就怕她们是要我们和皇帝拼个死活,到时候她们再夺取天下也就容易多了!”

张奇峰说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担心,司美凤点头认同的道:“是呀,峰儿说的不错,而且,玄阴派行事卑鄙诡异,若她们再和其他边患势力串通一气,那么事情就更麻烦了!”

司青凤还是有些疑惑的问:“怎么和玄阴派扯上关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天凤这才想起小妹刚刚回京,便将张奇峰发现皇帝被种下玄阴派的元丹,以及后来推测出就是荣贵妃徐怜梦所为的情况简要的说了一下,司青凤听了虽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又是合情合理,她不由得也对自己这个外甥另眼相看了!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司青凤似乎想考验一下自己这个外甥,她虽然问的是很现实的问题,但眼神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狡黠!“总不能我们现在就带兵回来勤王吧?”

张奇峰自然清楚小姨是要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她自己肯定知道这时候是不能带兵回来的,别的不说,就在现在这种无凭无据的状况下,说她回来勤王,皇帝未必会信,可说她造反,皇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但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勤王自然是不能,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先做好防范。”

他首先对母亲说道:“徐怜梦身处深宫,与外界联系一定不方便,所以,肯定会有她传送信息的通道,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以便掌握她的最直接的信息。”

他踱了几步继续说道:“其次,她就算是有通道传递消息,那么也需要有人在周围配合,并提供必要的帮助,那么能够给她提供帮助的人是谁?我想,只要找到了这些人,那么至少在京师附近的玄阴派势力就好解决了!”

“而后,再号召江湖上的门派对付分散在各地的妖女,那么也就不费什么力气了!”

张奇峰说完有些得意,他觉得自己的主意很是完美了。

“哎……峰儿所说真是精辟,只是但愿这些门派都会听你调遣了!”

司青凤不无嘲笑的说,“那些门派之间利益纠葛复杂,你觉得能听你的?”

“如果是对付玄阴派,那么只要号召力够强,那些正派还是很愿意效力的,毕竟他们多有门人弟子被玄阴派所杀伤。”

张奇峰说的很有把握。

“哦?那你知道谁有号召力?还是你自己就有?”

司青凤还是质问着。

“不瞒小姨,峰儿自认为号召力可以了!”

张奇峰说道:“自来召集武林正派对付玄阴派都是以九阳门当仁不让,所以,峰儿有信心也做到这一点!”

“你知道九阳门?可你凭什么就有把握九阳门会听你的召集武林中人对付玄阴派?”

这下,司天凤和司美凤都有些不理解了。

“我以接任九阳门二十二代掌门,不日将去都木峰正式登基!”

张奇峰说完,脸上却是又骄傲又有些悲痛的表情,可这些在司天凤姐妹眼里都不重要,她们最关心的是,张奇峰何时成了九阳门弟子,还接任了掌门?

特别是司天凤,她终日和爱子同处,却也不知道此事,她心里莫名的竟有一丝酸楚之意,没想到自己将身心都交给了儿子,可他却还跟自己留着心!

“本来此事不想瞒长辈的,但师父有严命,不许外传,所以,峰儿只好欺瞒众位长辈,请长辈们责罚!”

他看出了司天凤等的心思,其实,他说这番话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母亲难过!

“当初师父与玄阴派上代掌门妖后相斗时受伤,一直没有恢复元气。他担心妖后找上门来,所以才严令我说出他的事情,如今他已经仙去,也就没必要隐瞒什么了。”

说完,司天凤心里完全释然,看来儿子确实不是故意瞒着自己的!不由得喜上眉梢,张奇峰看在眼里也是高兴。

但张奇峰还是告诫母亲等姐妹三人严守秘密,因为他担心妖后还在寻找师父,他现在还没有和妖后抗衡的绝对实力!

司天凤好久没有姐妹团聚了,说起话来没完没了,而张奇峰心中有事不免显得有些毛躁。

司美凤见状便让张奇峰先行一步回去,让司天凤晚上回去,张奇峰虽然不舍得和母亲分开,但想想要是强带着母亲回去也是失礼便起身告退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张奇峰有些心不在焉!

本来,他在知道自家府里有玄阴派的人后认为事情还是好办的,但没想到今日在大殿上捕捉到了经常冷视自己的眼神的主人,竟然是二叔,不由得觉得有些麻烦!

而自家的情况是如此混乱,那么其他几家呢?

皇宫里也是乱糟糟的,他对于徐怜梦是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如果徐怜梦真的能够种下元丹了,那么她很可能就是当今的妖后,但按照玄阴派女人如果正常练功,至少活个百多岁是很平常的事情,那么那个上代掌门尹丽风呢?

是不是她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如果是那样,自己一定要给师父报仇!

按照师父所说的,自己修炼完九阳功最后一层时,即便是尹丽风看到自己也不会察觉自己是十阳之体,这几天自己感觉很不错,看来,如果能够弄到几个武功好,元阴浑厚的女子,自己一定会轻松突破者最后一层。

到时候自己就可以修炼武圣经中较高深的武功,而不是那些皮毛了!

“哎呀,该死!”

他正在走神的功夫,一脚踩到了一个小水坑里,虽然只是将鞋弄湿,但终究是气恼。

这时他才注意到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也是出宫时就是日薄西山了,他也不再胡思乱想,骑上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龙马兽,加速朝王府而去。

永安王府坐落在城西,张奇峰穿过一片民房,稍稍减慢了速度,因为前面是更加狭窄的街道,不过离王府也不算远了,他也不着急。

突然,他感到情况有些不对,想也不想的朝后一倒,身体躺倒了坐骑上,也就在同时,一个东西从他鼻子前擦过,直直的钉入路边墙角!

好险!

他吓出一身冷汗,若是稍稍慢一些,自己已经中招了!

“来者何人!”

一声厉喝,同时手臂朝射来暗器方向一甩,一枚流星镖飞了出去,“嗯……”

闷响传来,证明暗算之人中招了!

但他来不及高兴,一个又是两支响箭夹带着冷气从后面射来,从声音来看,偷袭之人武功不弱!

张奇峰随手抽出腰刀,一个侧滚躲到了坐骑侧面,也躲开了一支箭。

同时劈出一刀,正好击在另一支箭上,将其打偏!

他不敢恋战,黑灯半夜的不知道会有多少敌人来,忙翻身坐回鞍子上,猛抽坐骑,想要冲回王府,只要过了这片街道就到王府了!

刚冲了几步,迎面上来一群黑衣人,朦胧中至少有十多个,龙马兽乃是灵兽,而且张奇峰的这匹坐骑更是久经沙场的,颇通灵性。

见到敌人来袭,不等吩咐一个踪跃,竟然越过众人头顶,冲了过去,但跟着就是一阵悲鸣,前腿一软扑倒在地。

看来在跃过众人的一瞬间被打伤了,能够如此快的伤了这样的灵兽,张奇峰知道,对方是花了大价钱来对付自己了!

他看看前面,发现影影绰绰的又上来不少人,心里一阵发凉,看来自己真是要死在这里了!

眼看敌人越走越近,他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我?”

可对方只是默默的朝他围拢上来,根本就不发一言!

张奇峰眼见不能拖延了,一咬牙,趁着敌人尚未十分靠近,提刀朝后面的追兵扑了上去。

显然追兵们以为他会朝前冲,因为那样会更有希望逃到王府所在,那样任谁也拿他没办法了。

可张奇峰在西陲战场上也是搏杀了多时,他知道只有反其道而行才有机会逃出去升天!

于是,他反向冲入追兵人群,展开自从学会后还只是晚上独自练习而没有实战过的狂风刀法,呼啸着和敌人纠缠在了一起!

他手中的腰刀乃是西奴寒铁所制,本是西奴王德旭禅的佩刀,后来西奴人求和将其送给司天凤,而司天凤又给了爱子。

所以,那些追兵开始不知道,结果不少人被张奇峰生生砍断了兵器!

“好刀法,”

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说道:“想不到王府世子竟也有如此身手,今日我等受人之托,否则若是单打独斗还真难以留得住阁下!”

“哼!”

张奇峰一边挥刀搏斗,一边冷冷的哼了一声,但也只是这样,因为他实在分不出什么精力了!

“看刀!”

搏斗中,张奇峰看准一个空挡,一刀朝一个黑衣人左肩砍去,黑衣人招式用老,正无可躲避,眼看就要砍中了,却是从侧面横出一刀,将张奇峰的宝刀荡开,救下这个黑衣人。

张奇峰也不气馁,继续沉着接战。

他且退且走,想要借着周围地形来分散这些杀手。

但这些人显然是做过很细致的准备了,竟然对地形街道熟悉的很,任凭张奇峰如何冲杀,就是不能冲出重围!

激斗了近半个时辰,张奇峰已经是汗流浃背,他挥刀的速度力度都已经降低,恐怕也就是再支持盏茶的功夫。

到时候,就是人家不杀他,累也要把他累死了!

就在他走神的一刹那,忽然背后一阵冷风袭来,躲闪不及之下,“嗞……”

一声轻响,刀锋竟然将他后背衣服自上而下划开,刀尖甚至还划破了他背脊的皮肉,汗水流入伤口,疼得张奇峰一个激灵!

但也同时将他那已经累得要闭上的双眼疼得有了精神,他一咬牙,心道:就是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

心念至此,他出刀不再求自保,而是刀刀搏杀,完全是换命的打法,一时间那些杀手还真奈何不了他!

但他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因为眼前的敌人已经是有些模糊,他挥动腰刀将敌人杀退一步,对方只看见他在腰间似乎掏出个东西,还没有看清,寒光点点四射开来,一阵细碎的金属响声,竟然有七八个杀手倒地不起,有的全无生息,有的辗转呼痛!

“九阳门的满天星!”

那个苍老的声音显得十分激动,“别跟他磨蹭了,射死他!死的也能拿一半的酬劳!”

原来,他们一直没有射杀张奇峰是为了抓活的!

张奇峰心道:我命休矣!

就在这时,忽然两声清脆的绷簧响,两道破空之声传来,跟着就有两个杀手倒在了地上。

张奇峰一愣,而杀手们也是有些出乎意料,“谁敢伤我表哥!”

一声妩媚却严厉是声音传来,竟是柳蝉儿!

杀手们立即分出三四个去阻截柳蝉儿,剩下的则要全力将张奇峰斩杀。

但柳蝉儿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的冲到阻截她的几个人面前,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心口一凉,竟然被柳蝉儿刺了个透心凉!

柳蝉儿也不停留,闪身来到张奇峰身边,急切的问道:“表哥,你要不要紧?”

张奇峰摇摇头说道:“没事,就是有些累!”

柳蝉儿这才放心,她素手连挥,封住了张奇峰身上几个穴道,减缓了流血的速度,说道:“你稍等,我杀了这几个杂碎再带你回去!”

说完她站起身,那张本来美艳可爱的俏脸却是如同挂了一层寒霜!

“敢伤我表哥,今天就留你们一个回去报信吧!”

说完一声娇和,如同乳燕穿林一般,迅速的冲到那个声音苍老的,似乎是头领的杀手跟前,那人也算是反应迅速,立即拔剑御敌,但剑只抽出一半就不动了,因为他的脑袋已经被柳蝉儿砍了下来!

柳蝉儿指东打西,不几下就将杀手们击毙,剩下一个也被吓得呆若木鸡!

“我知道杀手为了不出卖雇主会在失手被俘时自杀,所以我也不想逼问你什么!”

柳蝉儿说道:“你回去告诉顾你们的人,不管他是谁,敢伤我表哥,我觉饶不了他!滚吧!”

那个杀手如获赦令,转身就跑,一道烟似的就没了踪影!

“哈哈,没想到他跑的倒快!”

张奇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柳蝉儿忙转过身,跑到他身边,“不过我更没想到你的身手这么好!”

张奇峰本来还要调笑,可没想到,柳蝉儿竟然“哇……”

的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

张奇峰有些手足无措,“你哭什么?我不逗你了,啊,别哭呀,让人听见了会笑话的!”

没想到柳蝉儿扑在他怀里哭的更厉害了!“你……你伤成这样,我……呜……”

原来是为了自己!张奇峰心里大是感动,他抱着柳蝉儿,亲了她一下说道:“好了,我没事,表哥没事,你看,都是皮肉伤!”

“真的?”

柳蝉儿查看了半天,张奇峰好说歹说才说动了她,却变成张奇峰领她回府了。

转出最后的一排民房,终于见到王府大门了,张奇峰心里真有种成功感!

他正要对柳蝉儿说话,忽然,发现柳蝉儿神色有些不对她脸色煞白,秀眉紧蹙,身体一下子软倒了下去!

“蝉儿怎么了?”

张奇峰抱住她焦急的问道,“别急,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说着,他抱起柳蝉儿就要朝府门跑。“别,表哥,不要……”

柳蝉儿却很着急的制止了他,“不要走大门,不要让大家知道,不要……不要……让我娘知道……”

尽管张奇峰一时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照她说的办了。

虽然有伤在身,但一来只是皮肉伤,二来着急柳蝉儿的伤势,张奇峰带着柳蝉儿从王府侧门附近翻墙而入,他知道那里没有多少巡夜的卫士,便悄悄的从那里直接绕到自己重新修建了的,师父凌渡虚住过的房子。

“蝉儿,你怎么啦?我去找个郎中!”

张奇峰也沉不住气,开始慌张起来,原因很简单,就是柳蝉儿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别……”

柳蝉儿勉力的睁开眼睛,说道:“表哥,我……我去找你,看……见,那么多高手……围攻你……我一着急,就,就用了血魔决!”

“血魔决”的名字张奇峰可不陌生,那是玄阴派的一门在短时间内迅速提升功力的功法!

据说短时间内可以将功力提高四五部,不过,凡事用了此法以后,使用之人就会筋脉寸断,轻者武功尽失,重者一命呜呼!

张奇峰来不及想自己表妹怎么会的血魔决,他满头大汗,却是没有办法。

“蝉儿……你……你怎么……”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我一定救你……”

“表哥,你……真的……愿意救我?”

柳蝉儿忽然问张奇峰,但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如何解救,可那样会害了你,我……我不愿意……”

“说!告诉我,不然……不然我去告诉姑姑!”

张奇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威胁表妹,只好拿姑姑说事。可也真有效,柳蝉儿果然急道:“别……我……不要去,我说……”

“表……哥,你是九阳……之体……”

她只说了一句,张奇峰脑袋嗡的一声,他终于明白了,师父所说的家中的玄阴派的人就是柳蝉儿!

“所以……你……你要……小心我娘……她很早就惦记了……”

“那你呢?”

张奇峰小心的问:“你也是玄阴派的对吧?你不想要九阳之力修炼吗?”

“我……我不要……那样会……害了你……”

柳蝉儿的脸上竟然有了些红晕:“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害你……”

说完竟不好意思起来。

张奇峰明白表妹对自己的情意,感动之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救你的方法是不是也和我的九阳之力有关?”

“是的……”

也许是以为自己要死了,少了很多顾虑,柳蝉儿说道:“只有用你的元阳补入我的阴关,才……才能……可那样……哎……除非是十阳真体,否则都会有危害的……”

“要是十阳真体怎么样?”

张奇峰急切的问。

“那样就你就不会有事,而且……而且,我还会……我……”

她羞得实在说不出话,而脸色也愈发的难看!

张奇峰顾不得许多了,他问柳蝉儿道:“我现在就要救你!”

说着飞快的除去二人身上的衣服,分开柳蝉儿的双腿,将自己粗壮无比的巨物在她那雪白鲜嫩,只有稀疏的一点阴毛的阴阜上研磨!

“不要……表哥,这……会害了你……”

柳蝉儿挣扎着要起来,可却动弹不得。张奇峰心下一阵温暖,说道:“放心,表哥不会有事的,听话!等你好了,表哥要娶你,知道吗?”

“你……真的吗?”

她显然不敢相信。

“当然,不过……”

张奇峰忽然笑容变得有些古怪的说道:“先要让我验看一下货色!”

此言一出,柳蝉儿竟然羞得红了脸,苍白的脸色都好转了不少!

但张奇峰却没有继续挑逗她,转而不住的挤压研磨她那敏感的肉穴,其实张奇峰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大鸡吧将母亲这个正处在女人巅峰时期的熟妇肏得招架不住,那么柳蝉儿也一定受不了!

尽管他知道柳蝉儿是玄阴派的弟子,但他还是对这个表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本来对张奇峰就是钟情已久,再听他说要娶自己,柳蝉儿激动之下蜜穴里的淫水爱液汹涌而出,很快就将穴口沁润适宜。

张奇峰知道时间不多,他也不客气,稍稍用力向前一挺,大鸡吧立即排闼而入,如一把烧热的刀子切在石蜡上一样披荆斩棘的闯入了柳蝉儿那鲜嫩的御道里!

“哦……”

柳蝉儿眉头紧皱,她咬牙不叫出声音来,为的就是怕打扰了张奇峰的兴致!

张奇峰也出奇的有耐性,不疾不徐的缓缓抽送,只是让大龟头在里面闯荡而没有强行闯关。

尽管这样的感觉实在是难受,但他也没有怨言,因为他先要救柳蝉儿。

如同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坚硬如铁不算,还布满了突兀的血管,如同古怪的纹路一样,搜刮着柳蝉儿的阴道,让她更加的感受清晰!

她极力的扭动身体,不是躲避而是逢迎,她要尽可能的将心爱的表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就这样,二人缓缓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张奇峰的大鸡吧虽然还是不能完全进入,但已经是可以侵入大半了,而他的大龟头更是可以直接闯入柳蝉儿的子宫之中!

张奇峰自己也要抒发一下自己胸中的憋闷,因为柳蝉儿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而且气息也变得平稳悠长了!

“表哥,不要怜惜我,你……你舒服舒服吧!”

柳蝉儿看出他在忍着,便羞涩的让其不顾惜自己。而她越是这么说张奇峰也越发的爱惜她,吻了吻她的樱唇,说道:“那我来了,你忍着点!”

在柳蝉儿咬着嘴唇却坚定的点点头后,张奇峰终于放开手脚,大开大合的杀伐了起来!

“嗯……表哥,好……你……真好。呀……爱我,爱我……”

虽然还有些矜持,但显然柳蝉儿已经敞开了心扉,全力迎接着张奇峰的侵犯!

“哦……大……好大呀……表……哥,你,亲哥哥,爱死妹妹了。呀……”

“给我,给我……我还要。不要怜惜我……啊……”

柳蝉儿努力的逢迎,她那对小而圆,挺而坚的淑乳随着张奇峰的侵犯而颤抖跳动,活像一对小兔子在玩耍!

而乳头上的那猩红如红豆的乳晕更加鲜艳诱人,张奇峰看了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才好!

他的下身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如同打夯般疯狂的捣动,大龟头毫不怜香惜玉的在柳蝉儿那温柔稚嫩的子宫中和阴道里肆虐,真是气贯长虹!

他开气吐声轻喝道:“你这个妖女,看我不收拾你!”

不等柳蝉儿反应过来,大鸡吧捣动的更加紧迫更加迅速,很快就将柳蝉儿弄得高潮迭起不知身在何处了!

连续七八次高潮过后,忽然,从柳蝉儿阴关传来一阵异常的抖动,张奇峰知道这是阴关洞开的征兆,他加快速度,连线猛攻了几十下后,柳蝉儿的阴关在被张奇峰一阵乱撞的情况下,突然洞开,元阴真气裹着内力喷薄着冲了出来!

不过,这元阴和内力虽然都很醇厚,可却是十分散乱,张奇峰顾不上许多,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一丝不落的全部通过大鸡吧吸收到自己丹田中,以便自己炼化成自己的功力。

但他还没有停歇的意思,眼看着柳蝉儿在极乐中晕死过去,可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他心中一阵不忍!

表妹自幼对自己很好,这他是心知肚明的。

至于男女之情也许是自己后来常年在西陲军中的缘故,也许是自己粗心,但他知道这绝非是在做作!

所以,他虽然可以趁机采尽表妹的元阴,这样她撑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他自己则多少给师父报了些仇。

可张奇峰却是不忍心,别的不说,表妹为了救自己竟然用上了血魔决,这纯粹是准备用她的性命来救自己,就冲着这份真情他也不允许自己伤了表妹,而且还要救她!

虽然还没有尽兴但张奇峰也准备泄身了,因为柳蝉儿已经泄身多次,虽然脸上红潮浮现似乎气色好了不少,可张奇峰知道她现在是类似于回光返照,必须赶快给她补入元阳才成!

他将柳蝉儿修长的双腿扛在肩头,双手从其臀下穿过,将那虽然不是很巨硕,却很圆润有形且富有弹性的雪臀抄起,配合着自己大鸡吧的抽送,缓慢的前后运动!

“恩……嗯……好……表哥,好表哥……呀……顶开了,又顶开了……”

柳蝉儿脸色变得更红了,她已经是累得四肢无力,浑身的精力似乎都被抽走了,可她还是努力的迎合着张奇峰,迎合着自己这个钟情已久的表哥对自己的侵犯!

“表哥……爱我……爱我吧……呀……把我啊……全拿走……全是你的……”

冲刺了几十下,柳蝉儿本来就是百败之身已经到达了极限,她嘤咛一声,双腿突然一紧,将滑腻的肉穴朝张奇峰大鸡吧上死命一送,竟然将那巨物吞进去大半根!

虽然没有完全将大鸡吧肏进去,但柳蝉儿的阴道壁对那侵入者发狠的挤压,令张奇峰有了种那蜜穴里还有双手,正在如挤牛奶般从根部到顶端的撸动自己的大鸡吧,像是要将自己的精华全撸出来似的错觉!

借着柳蝉儿阴精淋头一击的舒爽快感,张奇峰耸动几下后放开精关,将元阳怒吼着爆发在柳蝉儿的子宫里!

“啊……美……美死了……”

大叫一声后,柳蝉儿再次晕死过去,脸色也由有些诡异的潮红变得红润如苹果一般。

张奇峰阳精激射,射了四五次才停止,在运气探查一番,发觉不独柳蝉儿损伤的经脉已经完全修补好,而且她和自己的功力都明显提升甚多,心中不由得觉得十分欣慰,看看外面的景况,发现已经是明月当空了,为了让母亲等安心,他不舍的将大鸡吧从还有些颤动的桃源中抽出,将柳蝉儿在床榻上放好,盖好被子后他悄悄的出了小屋,朝母亲的卧房而来。

司天凤的卧房中还灯火通明,张奇峰透过窗影已经看到母亲那丰满俏丽的身影,他刚走到门外,司天凤便察觉到了。

“谁?峰儿?”

司天凤打开房门看见张奇峰正坏笑着站在门外,她鼻子一酸,一下子扑到了自己这个儿子丈夫的怀里,撒娇耍赖的样子跟堂堂的帝国大元帅实在是不相称了。

张奇峰怕被别人撞见,他劝慰母亲几句后说道:“孩儿让母亲担忧了,今日好好补偿母亲!”

司天凤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眼泪还没有擦干就啐道:“呸,什么好好补偿,就是要欺负人家嘛!”

张奇峰也不辩解,因为一切的语言都是多余的,他将牛高马大的母亲横着抱起大步走进房间,吹熄了灯,借着从明瓦上射进来的月光,他欣赏着母亲的身体!

“娘亲,不知你注意没有,你的奶子越发的丰满,大屁股也越来越肥大,倒是这腰越来越细了!”

张奇峰由衷的赞叹着。“切!怎么样?还不都是你弄的?整天欺负人,不变才怪!”

面对母亲的发嗲,张奇峰更是心里乐开花,他调笑道:“那么是不是该奖励儿子了?”

司天凤也淫笑着问:“怎么奖励?你想要为娘的赏你点什么?”

作势想了想,张奇峰说道:“倒是有件事情必须要母亲才可以给儿子,不过就怕母亲不舍得!”

司天凤“扑哧”一声笑道:“说吧,为娘的还有什么不舍得给你的?嗯?”

声音竟然也愈发的旖旎起来。

“那孩儿就说了,母亲可不要反悔?”

张奇峰说道:“孩儿要母亲给孩儿生个孩子!”

此话说的有些绕嘴,但司天凤明白过来后大窘,骂道:“呸!要是那样,孩子叫你什么?哥哥?还是爸爸?”

“自然是爸爸!”

张奇峰说道:“不过,要是母亲高兴叫哥哥也无所谓!”

司天凤瞪了他一眼说道:“那也不是我想生就生的,你也要努力才是!”

张奇峰等的就是这句话,大喜过望的说:“遵命!”

一个苍鹰搏兔扑了上去,顿时和母亲厮杀在了一起!

天上的月亮也躲到了云彩后面,不知是为这对乱伦母子羞愧还是被他们的真情表露而感动,但更有可能是被他们的香艳而惨烈的搏杀所震撼了!

月朗星稀,张奇峰和母亲却在做着本该是夫妻才能做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