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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开始平淡的过去,我始终坚持不拿鸡巴操飘飘,有时最多只给她啜几下屄,这对平时一贯用鸡巴解决问题的她显然是杯水车薪。

半夜里经常发现飘飘在一边用枕头顶在身子底下挪动屁股自慰,有时怕我听见,还将枕巾咬在嘴里,但我还是经常被她鼻腔中的呻吟和抖动的床垫所惊醒。

黑暗中听着她那压抑着的叫唤声,我心中真有些不忍,想立即掏出鸡巴顶上去,但心中另外一个声音又阻止我:‘让这个骚屄熬着去吧!再等等,再等等……’

有一回,飘飘摸着自己,忽然将我的鸡巴攥在手里,发觉硬了,立即起身爬到我的身上,小声地嘟囔句什么,然后连内裤都没脱,一只手抓好鸡巴,另一只手扒开裤头直接坐了下去。

坚硬的鸡巴一下就被一团温热的湿肉包裹紧,好久没有这般感觉了,飘飘也是一声长吟,整个肉身一下子瘫在我身上,大屁股也忘记了抬动,但我的鸡巴还是感到她屄心的肉在一缩一缩地吸着。

停了一会儿,她开始挺进上身挪动屁股,用屄套着鸡巴开始发力,我心想事要坏!

情急生智偷偷用手拧紧自己的大腿内侧,这一招果然好用,顶在她屄里的家伙立马就缩了。

飘飘用力一动,鸡巴被甩了出来,她急忙探手下去抓住,但到了手中已经是死鱼一条了。

她停在那儿,半天才说:“怎么还是这样,刚才不都捅进去了吗?怎么又……”我假惺惺地叹气说:“我也弄不清自己这是怎么得了,好好的,说不行就不行了。对不起!”

飘飘摇摇头松开我的鸡巴,起身下床去了洗手间。

我跟了进去,见她光着屁股坐在马捅上,见我进来冲我挤出一个笑脸。

我贴近她,手抚摩着她的秀发,她头轻轻靠上我的大腿,用小手轻轻握住耷拉下来的肉棒,像儿子握着玩坏的玩具一样,一边摆弄一边自语:“怎么回事呀?快起来吧!抬起头好嘛!让妈妈看看嘛!乖……”说着嘴也亲上去了。

我笑了一声,低头说:“不行的话就找个人呗!别委屈自己。”她停下口,松开手。

我又说:“没关系,我明天就去找。”她还是一声不吭,推开我,扯下手纸在下面擦净,提起裤头出了洗手间。

我急了,提高声又问了句:“你到底想怎么着啊?”她头也没回地甩下一句:“你见着办吧!”

以后的几天,我假装替她找了几个过去一起玩过她的男的,问她什么时候、在哪儿弄,我还特意表示自己可以不加入,只是让她好好享受。

飘飘既不兴奋也不反对,只是找各种理由推掉,不是说身上不方便就是说要陪儿子,慢慢地我也不再说了。

后来一家三口干脆吃住在她父母家,房子够用,那还是08年我们用股市赚来的钱买的四室两厅。

飘飘原打算让我父母从浙江搬过来住,我爸说不习惯北方的气候,没过来,这房子就让她爸妈住了。

那段时间,公司和美国方面的接触越来越多,我在大学期间英语底子不错,现在就用上了,加上吴总的青睐,外事这块就由我负责了,迎来送往几乎每星期都有。

忙归忙,但自由的时间也多了,中间和医生吃了两次饭,他说飘飘给他来过电话,主要问我的那事,他说我的检查早出来了,他觉得器官没问题,找他这方面的朋友谘询过,都认为可能是心理方面,这很麻烦。

我说:“飘飘让我去试试别的女人,也许我只是对她厌倦了。”医生紧盯我问:“你是厌倦了吗?”我说:“我也说不清,不过倒可以试试。”医生叹口气说:“飘飘只怕是言不由衷吧?”我说:“我倒是怕到别人身上还这样,那可是真现眼了。”

医生说:“你也真是的,什么时候都先想到自己。”我说:“我好了,她不就没事了嘛!对了,不行的话可以找个鸡先试试,反正谁也不认识谁,成不成的给钱不就成了……”医生打断说:“你不长记性呀?你忘了上回你从海南回来那事……你要真那样,我可真打心眼里看不起你了!”

我看他急了,连忙改口保证不嫖娼了,他这才又静下来,说:“凡事要多替飘飘想想,她多好啊!”我说:“你有空也多关心关心她,她觉得你挺亲的。”他摇头说:“你不说我也明白,有时候真特想她,可又想那天干她时她那样子,心里还是下不去手,操屄这事勉强还有什么意思呢!”

回到家,我自己最近还真的没有太关注飘飘,连她染了头发都没注意到,而且这些天每次在一起,她的目光都躲躲闪闪,晚上也不自摸了。

我觉得可能有事了,后来还真让我撞上了。

那天快到中午,公司通知晚上有饭局,还要正装出席,我打了个招呼就回家换衣裳了。

到了家发现几天没住,冰箱里已没什么可吃的东西了,下楼在一家饺子馆要了四两饺子。

正吃着,飘飘电话来了,问我在哪儿,我顺口说在公司,她说公司人说我出去了,我说正在外面吃中饭,她支吾着说没什么事就挂了。

吃完饭上搂坐在书房里上网,想再过会儿洗个澡,正想着,大门外响起开锁声,我刚想起身,听见门开了,飘飘的声音:“把鞋脱这吧,拖鞋在这。”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用了,我在家也光脚。”

这声音有点熟,想起来了,应该是那个王某,难道这两人又搞到一块了?

想到这,我的鸡巴腾的一下立了起来。

我悄悄起来退到门后,可以听见他们低声说话的声音,声音不大,但仔细听还是可以听见他们大概说的内容。

“他今天不会中午回来吧?”

“不会。你赶紧着吧!”

然后就是一阵摩摩挲挲的声音,估计是在接吻,那个王某把舌头伸进飘飘的小嘴里。

一分多钟后,估计他们分了开来,那个王某问:“最近他操你多吗?”

“没有,我没要求他,他也没有要求我。他很累,很早就睡了,就是早上的时候,用嘴啃过我那里,但是我喜欢人家操我。”我心里这个气,谁他妈啃你屄了?

“是不是想我了?想不想我操你?”

接着就又是接吻的声音,然后是拉炼被拉开的声音,拉的声音很短,应该是那个男的裤子拉炼。

“你摸摸,看看是不是它想你了?”

这时飘飘没说话,但是明显的喘气声音大了,她一定是用手握住了那个男人的鸡巴。

接着又是纸的一阵响动,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是估计已经快到操屄的时刻了。

再接着是一阵钥匙的声音,感觉钥匙很多,是一大串的那种,响了好几声,最后好像被搁在了桌上,就再也没响过了。

再接着是飘飘说:“戴上吧,我危险期。”

“不舒服,难受啊!”

“我怕出事啊!听话,好不好?”

男的没有再说话了,接着是一声塑胶纸被撕破的声音。

停了有十几秒钟的时间,而后,飘飘的重重的“啊”了一声,王的戴着套的鸡巴已经顶进她屄里了,紧接着男人的喘息声和飘飘“哎哟、哎哟”的叫唤声响起来了,听声音应该是在沙发上。

我几次想伸头看过去,但还是忍住了,一股很酸很酸的合着一阵热血上涌的滋味交替着冲击着我的周身神经,我的底下一直都是在勃起的状态。

客厅那边的两人发出着喘息声,夹杂着纸被弄出的响声。

“舒服吗?”

“舒服,鸡巴顶死我了!再往里干,对,就那儿。”

“你老公有我的粗吗?嗯?快说。”

“别说了,快弄吧!对……你比他粗行了吧?你支着点,压着我奶子了。”

一会儿那男的“哦”了一声,安静下来。

飘飘说:“你射了?这么快呀?”

那男的说:“太急了,你昨晚上一打电话我就……”飘飘打断他:“行了,你起来用嘴给我舔吧,快点!”接下来就是飘飘一个人的女声独唱了。

我听得浑身发烫。

等一切都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等听到卫生纸擦拭什么的声音响过后,等听到那个钥匙串又被拾起挂到腰带上的时候,我知道什么都过去了。

下面他们的话是一些他们公司的破事儿,我无心再听什么了。

过了几分钟,听到洗手间的冲水声和两人开门锁门声。

一切平静下来,我走出书房,见到客厅的沙发上铺开两张报纸,已经破裂了好几个大块,周围却很干净,卫生间的纸篓里干干净净,看来这回飘飘长记性了,没留下什么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