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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一会儿,我的后腰一麻,精液猛喷,她死死地搂着我,好久我才她身上爬起来,这时候鸡巴早已因为疲软而退出了她的身体。

那个胖男孩按住她,把鸡巴塞了进去,也没戴套就干上了,这样大概干了二十几下,快射的时候赶紧往外拔,可是还是射了点进去。

后来胖男孩的电话响了,是他妈妈,胖男孩冲我们摆了摆手,我听到妻子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胖男孩准备要走,妻子穿好衣服,我对胖男孩说:“亲一下吧!”胖男孩抱住妻子,亲她的脸庞、摸她的乳房,我把妻子的手拉到他裤门上捏摸他的鸡巴。

晚上要到她父母家,妻子冷冷的自语道:“我妈哪里知道啊,她闺女才这样玩完就去她家吃饭了……”我边开车边问:“这次觉得爽吗?”妻子轻轻答了一声:“还可以。”我试探着提议:“以后有机会,4P的好吗?愿不愿意啊?”妻子听完后想了一会儿,看着我说:“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明白吗?”我不知该如何表达。

“你后悔吗?”我问,这是个我一直怀疑的问题,妻子没理我。

晚上,我几乎一夜未眠,她一直躺在我的臂膀里睡着,她睡得很沉。

我想着我的人生、事业,想着我们夫妻群交游戏这些年日日夜夜,我对自己发誓,除非飘飘厌倦了这种生活,否则我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11月的时候集团派我到海南去,不想去也得去,于是就动了身。

临走的时候,又约那个医生来我家玩了一次飘飘。

可能是想到一分开就得几个月,就又剃毛又浣肠。

到了海南,开始时忙业务倒还好,但过了两个礼拜就觉得不妙。

集团海南办事处的老潘是个大色鬼,一眼看出来。

有一天他要帮我解决问题,我说:“是不是上街找啊?我怕得病。”老潘说街上的都脏,而且活不好,他单线联系了一个鸡婆,全是好货。

老潘果然厉害,晚上就来了个鸡婆,拿着个大相册,相册上果然都是美女,我没法子选,鸡婆就说:“大哥素了好几天了,我给你找个身体好的。”老潘就说:“我要个清纯的。”

晚上来了两个女的,一个是给我的,东北女孩,大屁股,大奶好像要爆炸,长得很漂亮;另外一个,老潘一见就搂,搂住就抠阴户,就是冰了。

冰是一个四川女孩,我惊奇的是她看起来特别小,乳房、屁股都算肥,可是看起来就只像十五、六岁,皮肤嫩得像要流水,眉目清秀得像电影明星,她笑得也很甜,老潘急火火地搂着她走了。

我的东北女孩很大方,一上来就脱光了,很自豪地显示身材,得意地问我:“大哥,我怎么样?”我笑了,说:“当然好。”她上来就手托着两个大肥奶打我的脸。

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奶大,可是乳头很小,像米粒。

我抓了她一把,于是她就伺候我洗澡。

到底是高级货,很会伺候男人。

她让我不动,把自己身上涂满了洗浴液,在我身上前前后后地蹭,肥奶子加上阴毛在身上刷来刷去,尤其是在鸡巴附近刷,我一下子觉得底下就硬了,急火火地说:“赶紧弄套来,我要操你。”

东北女孩笑着:“大哥,玩我们不用套。我们绝对干净,每个礼拜都检查身体,要不怎么收这么贵啊?”我还是犹豫着,她就叉开腿、掰开了阴户让我看。

她的阴户的确挺干净的样子,肉洞肥喷喷的,好多肉芽。

我还在犹豫,她就故意自己摸自己的肉洞,来回地揉,眼见得她的阴唇很快就充血了,而且洞口也开始亮晶晶的了。

她不停地逗我……我忍不住了,冒死吃河豚吧!

就拔出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她很敬业,我鸡巴刚一插到肉洞她就浑身抖,反正也进去了,就狠狠地插。

我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使劲捅她阴道的各个部位,她的阴道滑腻腻的,我的龟头插到哪儿都像有块肉含着似的。

一口气干了她半个多小时,我想憋着,可是她的肉洞实在厉害,就“突突”地射到了她肉洞里。

她搂着我,不让我的鸡巴拔出来,直到我气喘匀了,她才让我拔出来。

没想到射完她还有节目,她大叫我宝宝,然后做出哄孩子的样子把我抱着,把乳头塞到我嘴里,让我含着乳头睡。

我就含着她的大肥奶、手泡在她阴户里睡着了。

睡了没一会儿,突然听到老潘敲门,我打开门,老潘面色不悦地进来,身后跟着那个清纯的四川女孩。

老潘苦着脸摇头说:“看样子清纯的好看不好玩。”他指着冰说:“好多活都不会,还没出火。咱俩换换怎样?”我犹豫着:“老潘你看,我刚刚……”老潘却笑说:“嫖妓又不是老婆,我不在乎。”

东北女孩也笑着说:“大哥,你想娶我吗?想娶我我就不和他干。”我什么也没说。

东北女孩光着身子下床,说:“大哥,我把底下洗洗。”老潘一把抱住她:“用不着了。”说着就把鸡巴往她嘴里塞。

虽然是妓女,可是一小时前我还搂着她操她,现在看到她跪在别的男人面前,像吃冰棍似的舔着老潘的黑鸡巴,我看着没劲了,想走,就拿了老潘的钥匙走了。

刚想睡,冰也跟了进来,她脱光了,我一下子楞住了,从没见过这么干净闪亮的身体,像缎子似的。

她过来抱住我,我说:“我很累,不想干了。”冰说:“那个大哥说是要换着干的。”我说:“那就睡吧!”我摸了摸她的身体,真可以说是肤如凝脂,滑不溜手。

鸡巴是硬不起来了,可是手还行,就一路摸。

她的阴户很小,样子像是在两腿间用刀剜了个小洞,红红的两片很小的阴唇微微张开,乳房硬硬的。

我摸了很长时间,她呼呼地喘起气来了,我突然又想干了,就挺起身把她的腿拉开。

就在我要插进去的时候,她却拿出了个套,我说:“你们不是不用套吗?”冰说:“我用。大哥你放心,我照样伺候你。”

她把套含到了嘴里,对准我的鸡巴慢慢地套下去,这种戴套的方法倒挺特别的。

我慢慢插了进去,她的肉洞不像东北女孩那么到处都有肥肉,而是细细直直的一条,好像是一个弹性的小管子。

你插进去,它就粘粘地被撑开了;你一抽,它就慢慢地合上。

猛抽没乐趣,乐趣就在慢慢地插,慢慢地抽,体会撑开和闭拢的细腻感觉。

很快她就浑身出汗,也开始挺着屁股来迎合我的鸡巴。

就这样慢慢地干了一阵,我射了。

可是后来的事情就特别可笑:我鸡巴拔出来了,可能是她的阴道口小,套子被卷到了里边,她只好挺着身子拨开阴唇,让我往里找套,找了一会儿才把套拽出来。

她紧紧地搂着我,突然有点害羞地说:“大哥,今天是我第一次有高潮,你弄得我那儿酸死了。你一捅进去,我浑身都发麻。”看到东北女孩刚才的表现,我不信,冰委屈地说:“不骗你,真的。”我搂着她睡了,突然我觉得我特别怜爱她。

以后也还是找鸡,都是东北女孩那一套,渐渐地就没什么感觉了,就特别想冰的那身细肉和不太熟练的性交技巧,于是就约冰。

剩下的事在下略过,因为同好肯定不愿意听,反正就有感情了。

有一天我要插她的时候,她不要我戴套,我挺奇怪,她有些害羞的说:“大哥,其实我虽然是出来卖,可是还是想嫁人成家。我的洞都是让男人戴上套进去的,他们没真的蹭着我里头,也没射进去过东西。”我一听大为兴奋,就挺枪猛插。

不戴套的滋味真美妙,淫水泡着,更能体会到撑开、闭拢的妙处。

龟头在阴道壁上刮来刮去,让我鸡巴奇痒,就狠狠地捅,然后使劲地把精液射进去。

我们就这样同居了,老潘因为这个很看不起我。

开始的时候,我总想当《茶花女》里的阿蒙。

我干她的时候,总问:“你被多少男的干过?”她总是回答:“就是你射进去过。”我就总是捏她的乳头,看着她痛得咧嘴,然后问:“谁干你干得最舒服?”她就忍着,说:“只有你能把我干舒服了。”我心里不舒服,可是又离不开她。

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事:她怀孕了。

手术做得不好,她出来之后,简直就不行了,脸上没有血色。

我也不知道什么心理,非要干她,结果痛得她直哭。

后来她就跟我说:“你玩我嫂吧!也在海南打工的农村妹。”说是嫂子,其实也就二十五岁,说实话挺漂亮的,就是不会打扮。

她嫂子紧张得不行,后来等我洗澡完了,躺在床上等的时候,听到冰不停地说:“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好了吗?”后来她嫂子就进来了,躺在我身边。

这个女人真是没经验,全身拢成一团,怎么撕也掰不开。

冰急了,就进来死死地抱住她嫂子放平了,冰叫着:“哥哥,赶紧过来干吧!”我过去就插,我捅她的时候,冰就玩她乳房,她嫂子乱动乱扭,我使劲按住才不会把鸡巴给扭甩出来。

干到一半,她嫂子舒服了,就搂住了我,也把腿拢住了我。

她的乳房是农村人的那种健康有弹性的乳房,而且上边一捏乳头,她下边就乱扭,我的鸡巴不动却能把她阴道各处捅个遍,她的屄又紧,所以就更好。

她用四川话不停地嚷:“格东西好大呦……”可能是没怎么被男人捅,所以她泄了好几次。

腿一蹬,一翻白眼就是一次;到最后,就跟死了似的不动了。

我又捅了一会儿,怕她怀孕,就拔出来往她嘴里射,可是她不张嘴,就射了一脸,连头发上都是。

女人一被操舒服,立刻变样,加上我给买的衣服首饰,过了一阵子,她也上了瘾,主动上我。

想到她的屄没什么人操过,挺干净,就总舔她。

最舒服的一次是同时干她们两个,让她们都撅着屁股,这个洞里干两下、那边两下,最后还是泄到冰的阴道里,因她嚷着要。

老潘总嘲笑我,一妻一妾,可其实也挺羡慕我。

后来就没劲了,该回家了。

后来老潘跟我说,冰一开始总找我,总哭,她嫂子也哭。

到后来冰又干回老本行,老潘干过她,说是进步巨大。

她嫂子也下海,老潘也睡过了,总开玩笑说我开发得好。

那时候我心情一直都不好,为冰的事心神不安。

在一次跟那个医生酒后,我把冰事情和盘托出,我还暗自得意,但我没想到妻子和我翻了脸,大哭起来,后来把卧室门关上,哭了一个多小时,我和那个医生都束手无策。

那个医生让我去劝,我怎么劝妻子也不开门,我叫医生劝,他怎么也不开口,还说他开不了口,最后说:“鸡绝对不能玩,绝对不能玩!”最后一气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没拦,知道拦下也无济于事,还是和妻子好好谈谈吧!

看着妻子哭红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知道什么是罪该万死。

一月,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我就预感到有什么会降临。

那个医生又和我长谈一次,反复地给我讲嫖妓的危害性,说飘飘真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好珍惜她,劝我不能任性胡来,要为她负责。

我很痛苦,只觉得心已经麻木,我想飘飘也是同样感觉吧!

后来那个医生电话里找过我两次,说要请我喝酒,我说我很忙……

3月,我的妻子通过别人介绍找了一财务工作。

4月,她所在的公司由于获得了风险投资,因此业务繁忙起来,她因为财务的原因出差也多了。

结果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她出差期间带了家里的避孕套。

带这个的用途是显而易见的,要么她知道要和别的男人操,或者她心里准备了有可能和别的男人操。

我当时不知道是要立刻给她电话,还是等她回家再问,后来我还是打算等她回家再问。

那次她出差五天,对我来说,真是五个不眠之夜,我每天都给她打电话,但是没有提避孕套的事情。

她的语气也显得完全和平常一样,而我在电话里尽量保持和平常一样,可是内心的滋味已经难以言表了。

她出差回来的那天我开车去机场接的她,回家的路上有四十分钟车程,对我来说是个漫长的路程。

到家后她在我们的卧室整理行李,我问她为什么出差要带避孕套。

她的脸色马上变了,但是她开始说避孕套就在床边的床头柜里,问我为什么那么问她。

我说我问的是她备用的那盒——在她的梳妆台第三层抽屉最里面放着的——我知道她出差把那个拿了一盒。

她的下一个反应是很生气,问我为什么随便检查她的柜子翻她的东西。

而实际上我也有权利看她的柜子,并且我完全是因为意外才发现的。

一人在家没事做想帮她收捡抽屉,我意外发现挺生气的。

这时候她承认她确实带了避孕套出差,然后就是将近二十分钟的两人之间的对视。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真的不想伤害我,也是一次意外出了这种事,非常对不起,结果已经这样出来了,现在由我处置。

她说那个是她的同事,并且也结婚了,最初他们只是谈得来的朋友,后来一切就发生了。

我开始坚持要求她说出那个同事是谁,后来甚至是求她告诉我经过。

我保证不怪她后,她终于告诉我,那是她的上司公司总经理王,而且我还见过。

她的那个上司确实非常有魅力,1米8以上的个子,块头非常大,而且四十来岁,是个非常成熟的男人,他们公司一千万美元的风险投资就是他谈下来的。

我记得和他见过面,他对我彬彬有礼,可是就是这个人,操了我妻子。

那天晚上我睡在客厅,几乎是彻夜难以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甚至没有看妻子的眼睛,而她还是照常去上班了,可是我的心情无法照常,因为我知道她又会看见他。

当天晚上,妻子打电话说她工作上的事情要回来晚一些。

等她回来之后,她看上去很高兴,并且好像对我的心情表示很同情。

我问她这么晚怎么回来的,她说是王开车送她回家的。

她说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我尽量使自己平静:“干得爽吗?”妻子答了一声:“还可以。”进卧室上床睡觉了,灯也关了。

我一个人仍然在客厅睡,整个晚上辗转反侧,想着她做的事情、说的话、还有她的眼神。

接下来的几周时间,我们交流了很多回,我知道妻子没有考虑离婚或者搬出去住,并且她也知道和王没有未来,王已经结婚,有孩子,并且也不愿意离婚。

并且还有她不喜欢王,他们只是好朋友,王的老婆也无法吸引他,在床上无法满足他,因此妻子和王自然从朋友关系发展到了性的关系。

事情就这样子继续发展着,妻子对我仍然有很强的吸引力,我仍然很深地爱她,我怕我如果胁迫她停止,她会离开我。

我甚至知道她已经把我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王了。

我不知道之前有多少次,她在白天和王亲热后,回到家里睡在我身边。

可是我们的3P比原来减少了,有时候他们单独在一起的地点不方便,我向妻子提出可以在我们家,如果来的话,我们可以3P,妻子说她会考虑的。

一天早上我在洗澡,妻子探头进来问,如果上午家里来一个客人我是否能同意,我说同意,并且知道在自己的家里马上要发生什么。

她打算那天上午不去上班,我听到她打电话给王,说可以来,并说我半个小时就回去上班。

那天早上在公司,我的感情深处感觉好痛,根本无法工作,我说答应,因为我内心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约中午左右,妻子打电话给我,说她马上去上班了,虽然我们两个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们没有多说一句话。

十分钟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立刻开车赶回家中。

我在家中看到餐厅有两个用过的杯子,洗手间马桶的盖子是掀开着的。

内心我不愿意去卧室,可是还是进去了。

床已经迭好了,但是窗帘是拉上的,不开灯的话卧室没有阳光很暗。

我打开装避孕套的柜子,看到里面的盒子的盖子是打开的,旁边放着一个打开的空的锡袋。

然后我回到卧室洗手间,发现洗手间的废纸篓里最上面有几张用过的攒成团的卫生纸,是湿的,我拾起打开,看到里面是“他”留下的精液,尚未完全被吸收(后来我知道这几张纸是为了防止泄漏的,妻子起床后,精液开始顺着流,因此她用卫生纸擦拭和防止更多渗出来)。

一次操完妻子后,我问她:“他在操你时有什么感觉?”妻子不肯说,但在我再三的追问下断断续续的还是说了出来:“他的那个东西和他的人不相称,那么大的个子,鸡鸡应该更大一些的。”妻子又继续说道:“你的东西的确比他的要大。”妻子说完时摸了摸我的鸡巴,又说道:“他的那个头好像比你的大,但总体没你硬起来那么粗,而且他操的时候,感到仍然是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