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为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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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湖水榭台上灯火明灭,邪道亡命之徒早已看透生死,但今晚他们所有幸存下来的人皆眼睁睁见证了那些曾端坐前排显赫席位的供奉长老如甚至都来不及做出抵抗便如狗般死去。

不少当今武林赫赫有名的邪派高手竟然命丧在一个双臂双腿都几乎动弹不得的女人手里,哪怕现在那个可怕的女人已经命悬一线,即将被活活吊死在场中,四周那些心中惴惴的教众仍不敢再坐回席位,都站了远些做戒备之态。

慕容龙见此也微微叹息,怨不得一众手下这般谨小慎微,现在就连他自己都对那不知还会有什么最后手段的女人忌惮得一直将手按在剑上。

水无伤几度攻杀进袭,实在已经让整个星月湖为之丧胆,若不是她心系苍生而导致有所顾虑,恐怕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就已取了自己性命。

眼见那曲线曼妙的白皙身体抽搐着顺着大腿不断流下尿液,舌头不自然的吐出一大截,从剧烈扭动挣扎到最后渐渐没了生息,扔不太放心的慕容龙将目光投向处理完艳凤伤势后返回场中的叶行南。

而后者则仔细观察片刻,对着刑架旁拉拽着绞盘锁链的教众点了点头。

随着身体落下,因再次有了支撑,几乎被勒断气的灵虚仙子凸着眼睛被卸了下巴的口中“嗬嗬”不止,胸部剧烈起伏的贪婪呼吸着。

只是下体紧缩的阴道再次被木桩撑开,那已经把她子宫都刺伤的顶部尖头又重新刺到了刚刚的伤口处,痛得这位当世第一的女高手,已经无暇再思考任何问题,只凭最原始的求生本能颤抖着疯狂夹紧被对折捆在一起的双腿,试图阻止身体被木桩贯穿。

可合著汗水的猪油越发滑腻,功力全失无法提气减轻身体重量的水无伤仍无可避免的缓缓下坠,很快柔软的腔道便在她自己的重量下使得木桩越进越深的同时,从她好像已经被撑裂的阴户渗流出大量鲜血。

尽管已经说不出话,但不甘心以这种耻辱方式死去的女人仍旧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无助挣扎着。

水榭石台外的一处凉亭内,一身怀六甲、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远远望着刑架上的赤裸女人,银牙在口中被咬得“咯咯”直响。

她旁边站着两位生的各有千秋的美貌少女,则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那张因再次忆起仇恨而变得扭曲的脸,各伸出手左右抱住他的手臂,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得到消息星月湖有强敌来袭,慕容龙召集教中所有高手回终南山抵御,龙朔立刻想到自己苦等的复仇时机来临。

从连晴雪与夭夭都接到指派返回教中助战这一情况看,龙朔断定这来寻星月湖晦气之人必定是能令慕容龙畏惧的绝顶高手,所以他一路千方百计的拖延时间,盘算着最好来人与慕容龙拼个两败俱伤,这样自己趁机斩杀慕容龙来报那血海深仇便不用假别人之手了。

当然,若对方直接将慕容龙杀死,他便会将紫玫萧佛奴等一众慕容龙家眷都尽数掳走为奴,并当着她们的面将慕容龙尸身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料到,那女人竟然在即将得手时怕杀掉慕容龙后导致燕国分崩离析,百姓再次陷入战乱,最后放弃了。

不但没让慕容龙受伤削弱其武功,反而还因被采补而导致那恶贼功力越发浑厚,报仇希望再次破灭的龙朔心中深恨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女人,便也拉着晴雪与夭夭来观看其受刑。

可当全身赤裸的灵虚仙子被人抬上木桩时,那记忆里最不愿想起禁忌画面再次与眼前情景重叠,待看到木桩上那窈窕丰满的白皙肉体不断绝望无助的扭动求生,目眦欲裂的龙朔那声娘险些叫出口来。

若不是旁边晴雪与夭夭功力均都不俗,死死将其拉住,恐怕下一刻龙朔已经飞身扑过去了。

最后终于不敢再看下去,别过脸躲进晴雪怀里的龙朔闷声说道:“我娘就是这样死的,嗬,看来他这些年也没想出什么新花样。”

“龙哥哥,若你不想她死,我这就去求求父皇,留下她一条贱命。”晴雪抬臂抚上龙朔后背,一边为其顺气,一边柔声说道。

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腰上的肌肤已经被龙朔抓紧的指甲刺破。

“不必,那条母狗假仁假义,又不自量力,实是该死!”龙朔很快起身,看着远处木桩上的女人恨声道。

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晴雪与夭夭对视一眼,心中五味杂陈,也叹息一声跟随离开。

石台上叶行南见水无伤下体血流如注,挣扎的动作也慢慢缓了下来,便又冲一旁的行刑的教众点头示意。

两名教众立刻又转动绞盘,吊着水无伤已经被勒出紫青色印记的纤细鹅颈再次将她缓缓从木桩上拉起。

很快,刚从下面穿体之厄中解脱出来的水无伤,就又被上面的吊刑给勒得窒息,她流着眼泪口水的叫了几声后,便双眼翻白没了生息。

慕容龙似乎有意不让她这般轻易死去,在神医叶行南的把控下,水无伤的身子如此被来来回回的上下吊起几次,直至最终身体与意志都撑到极限后彻底崩溃。

惨白一片的俏脸上七窍开始出血,被木桩穿体或绞脖子吊起都再没了任何动静,叶行南才赶紧让人将她的身体从刑架上取下,伸手探在鼻下又按住其手腕,发现呼吸与心跳俱无,叶行南长叹一声冲着走上前来的慕容龙摇了摇头。

一旁金开甲虽恨那女人废掉自己双手,但也为这惊才绝艳的一代武学宗师就这样被弄死而感到惋惜,低头不住往喉咙里灌着烈酒。

沐声传更是死死盯着地上没了生机的女人,麻木不仁枯树皮般的脸上肌肉却在微微抖动着。

“可能救活?”慕容龙此时才彻底放下心来,走到叶行南身边皱眉问道。

神医颤巍巍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附身先用小刀将水无伤心口割破,打开锦盒斜放在伤口处,里面亦可蠕动着爬出几条红色蛊虫,循着血腥味快速钻进水无伤的体内。

然后叶行南又从打开锦盒下层隔断,拿出一颗血红色丹药,有些心疼的递给慕容龙,沉吟着说道:“这血蛊还魂丹,喂下肚去,生死就看她造化了。”

慕容龙点了点头,抱起灵虚仙子的身体,将药丸放进她张着的嘴里,然后托住颌骨微一用力,先将她下颌回位,再运劲伸指点在仙子喉咙上,内力到处哪怕这具身体已经失去生机,也依然将这药丸顺了下去。

也不知是水无伤命不该绝,还是叶行南的丹药确有起死回生之妙,才过了短短片刻,她那本都有些开始发凉的身体在一阵微弱颤抖后,猛的弯腰咳出声来,随着一口蕴含淤积斑块的鲜血喷出,水无伤终于又恢复了呼吸。

“呃~ ,呃~ ,啊~ ……不,不要杀我,饶命,求,求你了……”瞳孔散开后又逐渐找回聚焦的凤眸里泪水滚落,在几番生死折磨下,意志完全崩溃的灵虚仙子如那些普通弱女子般,蜷缩在慕容龙怀里抽泣着用已经无比沙哑的声音虚弱说道。

“终于服输了?要想活命可以,只需你立誓终生在我星月湖为奴,我便饶你不死。”慕容龙用指腹抹去水无伤唇边的血污,看着她那终于恢复一丝红晕的俏脸,轻笑言道。

“我,我愿,为奴,求你不要,不要杀我……”说罢,身心俱遭重创的灵虚仙子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黑,就此瘫软下去,昏厥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起身将怀中女人掷给眼巴巴看向这边的沐声传,意满志得的吩咐道:

“太师,这水婊子就先交给你和叶老了,今日能将这辣手贱货彻底拿下,太师居功至伟,还请不辞辛劳先给她调养医治一下,再教教她做淫奴的规矩,待三日后,让这婊子跪在一众死在其手里的兄弟们的灵位前,立誓为奴!”

沐声传、叶行南二老躬身领命,四周星月湖弟子教众无不欢呼雀跃,生死由天定,活下来的人均庆幸着是自己足够命硬,才有机会最终玩到这么极品的婊子。

除了之前水无伤显露出那些令他们胆战心惊的神功绝技让所有男人都对能够亲身奸淫到这等绝世女侠充满了征服欲外,她本身那艳压群芳的身材样貌更是足以让天下男儿趋之若鹜。

本以为这般绝色尤物必然会被教主陛下收在宫中以做禁脔,却没想到因其自作自受的一直反抗,最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最下等淫奴,只待叶神医将其身子调养好后,所有人就可天天都如今天这般恣意享受她那白花花的豪乳肥臀了。

而无论精神与肉体都被折磨到极限的水无伤,虽然在汤药浸泡中苏醒,但整个人都好像备受打击般变得木讷顺从。

不但乖乖配合叶行南对自己身体施针喂药,在面对沐声传讲述关于星月湖女奴的各种严苛而又屈辱的规矩时,这曾经心高气傲的绝顶女高手,亦不敢再出言驳斥拒绝,只一味默不作声的点头作答。

灵虚仙子虽具天赋异禀的纯阴之体,皮肉外伤恢复速度极快,但那被三根金针刺破的丹田却再没法凝聚一丝真气,而自尊与意志被摧毁后的内心变化也终究还是不可避免。

三天时间弹指即过,星月湖依八卦阴阳修建的内外环状石厅大殿内,慕容龙高坐主位盘龙金椅,自椅背铺展开的整张虎皮延至脚下,更显得神威凛然,仪态非凡。

左右手席位端坐沐声传与金开甲,虽然都是武林第一流邪道高手,但却依朝堂关系,文武分列。

再下面就是排排围坐的一班长老、舵主、供奉,星月湖虽然现在气势鼎盛,但在经历了几次与正道交手和强敌来袭的风波后,不少曾经为教中立下汗马功劳的高手也都星散陨落。

全身依旧不着寸缕,甚至连下体阴毛都早被剃干净了的水无伤面色羞红的垂头跪在大厅正中,不敢抬头去看些男人眼中对于自己此时狼狈的嘲弄嘴脸。

虽然身体在这几天中又被强行外敷内服了不少淫毒春药,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哪怕胸中无时不刻都在欲火翻腾,也终还是没法完全接受这一切。

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为了苟活性命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入教仪式的水无伤,因为双臂依旧戴着玄铁镣铐被紧缚在背后,外加双腿被铁环套银针制住筋脉,所以没法自行起身行走的她只能忍着屈辱撅起屁股,摇着自己那肥硕柔软的雪白臀肉,跪行着来到慕容龙座前,以头触地,行叩首之礼。

依照之前沐声传所教,满脸屈辱的涩声道:

“水,水婊子,今日立誓,立誓愿,愿永生永世在星月湖为奴……求,求主人收留……”

“真的?”慕容龙用脚尖勾起水无伤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嘴唇微勾的挑眉问道。

面对慕容龙的刻意刁难,水无伤只能手足无措的赶忙点了点头。

“我星月湖不收废物,哪怕你要做最下等的淫奴,也要有些眼色的,主人现在靴子脏了,你当如何?”慕容龙翘起腿,用软靴靴底轻轻拍打着水无伤莹白如玉的脸颊说道。

很快想到对方意图的灵虚仙子,身体僵住,片刻后闭上双眸任清泪无声而落,她张开嘴,颤巍巍凑脸过去,伸出香舌对着慕容龙的靴子舔了上去。

事已至此,早已没法再回头,之前的吊颈与木桩消耗光了她所有的胆气与骄傲,此时为了少受些折磨,这位当世无敌的女侠,也只能含羞忍辱的以这种动作来表达自己甘心为奴的决心。

然而就算她认为自己现在表现得已经足够下贱,但有心要让水无伤彻底明白其婊子身份的慕容龙却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靴子忽然踢在水无伤脸上,将她直接仰面踢倒在地。

“真是个废物,你那张臭嘴只会越舔越脏,既然上面的嘴不行,主人就再给你个恩赐,用你下面那张嘴来试试吧。”慕容龙故作不悦的皱眉说道。

躺在地上的狼狈女人,先是浑身一震,随即睁开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坐上那个恶魔般的年轻男人。

但在慕容龙阴冷下来的直线注视下,心生畏惧的灵虚仙子只能哆嗦着挣扎起身,再次跪行到慕容龙脚前,分开双腿将自己那穿着阴环的肥厚阴唇对准慕容龙翘起的靴头,缓缓坐了下去,控制着下体让靴尖分开花瓣,用已经因刺激而开始分泌出大量黏稠淫液的阴户一点一点笨拙的开始给慕容龙擦拭靴子。

见这不可一世的正道圣母短短几日就被调教得淫贱至此,座上星月湖教众均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厅内霎时哄笑声响做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