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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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间里传来“咿呀”不停的木床晃动声和蒋晓霜轻泣着的呻吟声。

王燕潞闭上眼轻吸一口气,睁眼悄悄朝胡慧芸作了个禁声的手势,胡慧芸老师扭头看了看正翘着屁股被按在桌边后入的于晴,茫然不解。

今晚,她们师生四人突然就被迷晕,醒来时已经在一辆颠簸的面包车里,显然是被转移了。

警觉的王燕潞努力注视着车窗外的夜色,知道车子行走在郊外的小路上,看来已经进入了山里。

虽然不清楚他们想把自己送去那里,但离开了那个地下室,或许会出现逃脱的机会!

可惜她们都被捆住手足,还有人一直看着,不停地在她们的身上乱摸吃豆腐,丝毫没有逃跑的机会。

她们被押送到的地方,是山里的平房,看来周遭应该没什么其他人家。

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徐锐为首的三个男人将她们一一拖下车关进屋里,分别用手铐脚镣锁住她们的双手双足。

王燕潞不认识另外的两个男人,只听徐锐管那开车的叫老叶,另外一个叫韩哥。

这个院子实在很小,只有两个房间,里面各有一张小床,还有几张肮脏的小木凳,简陋之极。

几个人在屋里吃了点心,徐锐便搂着他最喜欢的蒋晓霜到相对更好一点的隔壁客房,老叶因为屋里人太挤,床根本不够,连个坐得舒服的地方都没有,自觉地表示他回车里休息就好,留下那个韩哥看管疲惫的胡慧芸、于晴和王燕潞。

反正几个妞都戴着手铐脚镣,而且应该也都被教训得老实了,没必要一直盯着……

王燕潞眼珠骨碌碌急转着,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目前正是这帮坏人看守最松懈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徐锐在隔壁房间奸淫蒋晓霜,老叶在面包车里睡觉,另一个担负着看守她们三人重任的家伙韩哥,一直就色迷迷地盯着她们几个,现在都下半夜两点多了,一进屋还淫意大发,将于晴和胡慧芸并排弯腰扶着桌沿,迫不及待就掏出已经忍耐了很久的肉棒,摸着两个雪白的屁股,从后面捅入这个嫩白小萝莉于晴的身体!

而令王燕潞下定决心的,是看到这家伙脱到膝盖处的裤子中,露出一串钥匙。

正是锁着她们几个人手足镣铐的钥匙!徐锐为了表示对韩才栋的信任,竟然将钥匙交给他保管。

已有预谋的王燕潞,刚刚还向徐锐多要了两个面包吃,为的就是现在的气力。

在于晴和胡慧芸瞪着眼的讶异注视下,王燕潞悄悄摸出一块折了好几叠的布块,猛的捂住韩才栋的口鼻,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击在这家伙的颈动脉上。

韩才栋闷哼一声,口鼻被捂住发不出声来,但光凭王燕潞的力气,却也没将他一下子打晕。

身体一软之下,还没等他扭头看到是谁袭击的他,胡慧芸也立即扑了上去,粉拳对着他的脑瓜一顿乱捶。

但最终发生作用的,还是运动少女王燕潞的掌刀,一下打不晕就多打几下,打惯网球的王燕潞力气远非娇滴滴的胡慧芸可比,掌刀加上手铐中间的铁链猛捶几下,终于还是将韩才栋打晕过去。

被中止强奸的于晴转过头来,吓白了脸,连裤子都忘了提上来,光溜溜的屁股缩了一缩。

她这些天已经被打怕了,见王燕潞和胡慧芸居然敢袭击对方,颤声说:“你们……这怎么办?”

王燕潞更不多话,摸出韩才栋腰间那串钥匙将她们三人手腕脚踝的镣铐全部解开,吸一口气,轻声说:“再不逃跑,以后恐怕更没机会了。”

“晓霜怎么办?”胡慧芸担忧地问。隔壁房间还传来蒋晓霜幽婉的呻吟声,身为老师的她不能不关心。

“我们没能力救她,现在能跑一个是一个!待会我们分头跑,只要能够跑出去一个,就能报警来救全部人!”王燕潞的脑子还是很清晰的。

胡慧芸也只能点点头,冒死跑一个,确实也只能是她们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要是跑不掉,迟早都会象张诗韵一样,一个个受尽凌辱之后惨死在他们手里。

吸一口气跑到门边,从门缝里往外看,那面包车便横着停在小院的门前,老叶还在里面坐着,转身摇头道:“车就在门外,这里出不去!”

“这窗应该能走,我刚才已经注意到了。”

王燕潞扳开窗闩,轻轻拉一下窗户,木质的窗户关得挺紧,用力拉开肯定会发出声音。

王燕潞皱皱眉,爬上窗台从缝隙往外看,突然眼前一亮。

“行不行?”胡慧芸问。

“这窗一打开声音恐怕不小,没等我们三个一个个从这儿跳下去,他们已经进来了……”王燕潞扭头低声问,“胡老师,于晴,敢不敢冒个险?”

“我们已经在冒险了!”胡慧芸道。

“我们三个中,跑得最快的肯定是我!”王燕潞道,“你们不要跑,躲床底下!”

“你要自己引开他们?”

于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一眼房间角落里仅有的一张小床,那小木床本就简陋,床底下黑乎乎的想必也是脏兮兮,还不知道有没有老鼠蟑螂什么的,不由皱一皱眉。

胡慧芸看看自己,又看看于晴,两个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连鞋子都没有,跑出去确实很容易被抓回来,所以确实不如用计打心理战。

只有王燕潞体质一向最好,倒也真的有可能跑得掉,当下点头道:“你自己小心,记住,一路跑一路大声叫喊,只要有一个人听到,你可能就得救了!”

王燕潞道:“我晓得!你们要耐着性子,确认安全才出来!”

看着胡慧芸和于晴已经钻入床底,将床单拉下半截算是遮掩一下,床下立时传出轻轻咳嗽声,料是下面颇有些灰尘。

但无论如何,如果不是特别注意,黑暗的夜里也确实很难发现床底下有人。

等床底下咳嗽声停息,一切归于平静,王燕潞知道胡慧芸和于晴已经藏好了,猛的吸一口气,用力撞开窗户跳了出去,沿着刚才已经认准的小路撒腿狂奔,一边跑一边尖声叫喊着:“大家分头跑!分头跑!救命啊……”屋子处于是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显然是徐锐他们已经听到叫声,王燕潞头也不回,只管一路高呼,撒腿狂奔。

徐锐果然中计。

正搂着蒋晓霜取乐,突然听到隔壁房间的响声,跳起来连裤子还没拉好,奔过去一看,差点跟同样在面包车里惊觉的老叶撞个满怀。

房间里三个女俘虏已经人影不见,韩才栋却光着屁股倒在地上,那扇被撞开的窗户还在迎风摇摆。

“追……”徐锐大吼。可探头往窗外一望,夜色中哪里看得见人影,只有王燕潞的高呼声还远远传来,倒也能确认一下她的方向。

“来不及了……”徐锐叫道,“快离开这里!”

叫老叶把晕倒的韩才栋拖上车,自己奔回房抱了蒋晓霜,狼狈地跳上面包车。

片刻间,车子已经呼啸地离开院子,沿着乡间小路疾驰。

夜色已深,一个人影都没有,山间唯有王燕潞的叫声隐隐传来。

徐锐吩咐车子便往叫声的来源处开,希望能截住王燕潞。

还懵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蒋晓霜,被强奸了一半,裤子还在膝盖处,便给揪了再度上车,心中七上八下,将身体缩在车厢角落里。

好在徐锐心急如焚,此刻也没啥心情管她。

狂奔中的王燕潞也心急如焚,已经跑了好长一段路,还是一个救星也没碰到,不知道徐锐他们有没有中计。

已经被奸淫凌辱了近一个月的少女,体力开始有点不支了,赤足在乡间奔跑的脚底隐隐作疼。

月光下,前面出现一个人影,王燕潞大喜,一边大叫“救命”一边跑过去,可跑没两步,看清来人面容,尖叫一声扭头便逃。

“好象在那边……”徐锐示意车子停在一条小路口,探头望了一下,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小路深处不停传来女孩的尖叫声,越来越近,徐锐示意面包车关灯熄火,自己躲在路旁准备出击。

可没片刻,徐锐便呵呵笑着现身,只见火彪大踏步从暗处走来,肩头上扛着一个不停踢腾着双腿的女孩,正是王燕潞。

火彪一见他,立时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怎么回事?让这妞跑出来了?”

在转移到这儿之后,徐锐打了电话给火彪,叫他天亮后有时间过来一下,不料火彪这晚刚好就在这附近一个姘头处睡觉,等不及天亮便赶了过来,鬼使神差地刚好截住运气差极了的王燕潞。

“上车说……”徐锐拉开车门,让火彪将王燕潞扔了进去,爬上车捆好,才道,“还跑了两个,黑灯瞎火没法找。”

“这妞是个傻逼,一路大呼小叫的,要不然我都怎么也发现不了她!”

火彪冷笑道,扬手给了王燕潞一记耳光。

刚刚他骑着摩托车走在乡道上,要不是听到王燕潞的喊叫声,也决不可能转入山里的那种小路。

不知道胡慧芸老师将来听到这一些,会不会后悔教王燕潞一路跑一路喊了,她和王燕潞怎么也想不到,不仅没能喊来救星,却招来了煞星。

火彪捆好王燕潞,看一眼车里害怕地缩着身体、刚才被操了一半几乎还全裸着的蒋晓霜,顺手也将她捆了,转头对徐锐道,“现在怎么办?”

“跑呗!还能怎么办!”徐锐恨恨地伸脚在王燕潞小腹上用力猛踩,咬牙道,“先去你那里躲吧。”

“我那里恐怕不行,我最近风头有点过了,抢了暴龙不少地盘,这两天警察盯着紧……”火彪道,“不如去蛐蛐老家吧?虽然远了点,但警察应该找不到。”

“那里不行……”徐锐摇摇头,“地方又小,邻居太近,不安全。”让火彪撇下摩托车,一起上了面包车,车子边开边商量。

被胡慧芸和于晴逃脱可不是小事情,徐锐也顾不得别的了,先打个电话给山狗。

经过漫长的响铃之后,刚刚送完胡慧芸她们离岛后回家躺下不久的山狗才朦朦胧胧接了电话,一听到第一句话,立时从床上蹦了起来。

“逃了两个妞。马上通知所有人逃跑!”徐锐说,“一刻也不要耽搁!你们分头躲,找到落脚点之后我再通知你们会合!”

一直沉默寡言的老叶开着车,等徐锐打完电话,弱弱说道:“要不,孙骚货家里可能比较安全。”

“不安全!”

徐锐想都没想,立刻否决,“她老妈刚死,警察随时可能找她问话。而且,她对我们的用处现在更大了,不能让她知道我们这些事情。”

徐锐惊魂甫定,开始盘算起后果来。

胡慧芸和于晴一逃脱,警察必定会立即去搜查山狗家,他徐锐和杨大军、山狗、山鸡、火彪这些人很快就会被通缉,涂龟岛那个据点肯定没了。

真是一着错着着错,自己苦心经营了两年才打造出的大好局面,一下子就被打回解放前?

徐锐真是万万料不到王燕潞她们看上去已经吓破胆了,竟然敢打晕老韩逃跑!

而老韩真他妈是个窝囊废……

恨恨地又揪住王燕潞的头发,噼里啪啦连扫十几个耳光。

再度落入他们手里的王燕潞已经心胆俱裂了,情知等待自己的必将是更为惨无人道的折磨……

甚至死亡。

已经跑得精疲力竭的少女红着眼咬着牙,丝毫反抗甚至闪避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心如死灰般地任由他扇打。

徐锐那愤怒到血红的眼睛,即便在夜色中急驰着的面包车,也是如此的令人胆寒。

被殴打的王燕潞没有叫出声来,倒是缩着身体屈在角落里的蒋晓霜,看一眼那双喷射着怒火的眼睛,朝着被毒打中的同学,呜呜地哭个不停。

蒋晓霜并不知道王燕潞她们干了什么,但听他们这么说,胡老师和于晴好象是已经逃出去了。

可怜的女孩既为胡老师和于晴感到高兴,又为王燕潞即将面临的酷刑浑身颤栗,可她心中仍然还是不可避免地回响着一句话:“你们为什么抛下我?”

面包车在男人的怒吼声和女孩的哭泣声中,消失在凌晨三点钟的公路上。

而瑟瑟发抖地在床底下躲了好长时间的胡慧芸和于晴,在外面已经很久没有声音的情况下仍然不敢出来。

直到清晨的阳光照射入这个房间,已经太长时间不见天日的师生俩,才含着泪相互搀扶着,小心翼翼地走出这间屋子。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明媚,对于已经在暗无天日的地狱中被折磨了快两个月的胡慧芸和于晴来说,久违的自由空气更令她们放开肺部,尽情呼吸着。

阳光照耀着她们衣不蔽体的娇躯,她们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小山丘上。

从山丘往下望,远远处的山脚下有旗帜飘扬,清楚地可以看到旗帜旁边的屋子上,挂着“治安岗”三个大字。

于晴欢呼一声,全然忘记了伤痛和疲累,拉着胡慧芸的手,朝着治安岗飞奔过去。

十几分钟后,天海市警察局接到来自治安岗的电话,电话内容迅速上报到杜沂槿,正在一起开会的专案组瞬间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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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锐用脚踩着瘫软在地的王燕潞的漂亮小脸蛋,眼睛注视着公路上闪过的景物,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火彪的几个据点都不行、曲振老家不行、孙语晨家不行……

自己祖屋已经被抄了,其他经常活动的几处地方肯定也会马上进入警方视线!

不能再去自己或者和火彪、山狗等人有明显关系的地方了,徐锐左思右想,孙语晨在天海港的仓库没提前准备也不合适。

天圭大酒店倒是一个现实选项,可曾月瑛和孙奇刚死,天圭大酒店还没来得及安插信得过的人管理……

何况重返涂龟岛风险实在太大,还不知道孙奇死后警方会对酒店采取什么措施。

刚刚悠悠醒转的韩才栋算是弄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极为尴尬地闷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听说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三个被戴着镣铐的娘们袭击,火彪打心眼里瞧不起他,根本都懒得跟他说话。

面包车已经出了外环路,随便转向东边行驶,在没有明确目的地之时,不知道要开往哪里去。

老叶还在唠叨着请徐锐尽快给个开车的方向,突然间,徐锐眼睛一亮,大叫道:“停!停车!倒回去……先开进那条小路……”面包车刚刚经过一条小路的路口,触发了徐锐某条神经。

“这路……里面一直走就又进山里面了啊……”韩才栋觉得一直沉默太过尴尬,问道,“里面有你们的地方吗?”却没人理他。

老叶已经将车掉了头,缓缓开进那条虽然狭窄但修得十分整洁漂亮的柏油小路。

徐锐道:“往里面再开差不多三四公里,慢慢开,注意看左边的小路口……姓赵的就住那里。”

“姓赵的?哪个姓赵的?”

火彪皱眉听着徐锐的描述,越来越是不解,但看到徐锐手指朝着王燕潞的肛门做了个插入的手势,恍然大悟,问道:“赵慎那龟蛋?你啥时候跟他和解了?我怎么不知道?”

“谁说我跟他和解了!”徐锐舔舔嘴唇道,“我只不过想念他老婆的味道了。”脸上闪出一丝阴冷的狞笑。

火彪心中一凛,老大这会儿正逃命,还有心思生事?说道:“他搬这里了吗?你想怎么做?强行破门入屋吗?我今天身上可没带家伙。”

“赵慎后来建了一幢小别墅就在这里。”

徐锐掏出一把小手枪递给火彪,继续说道,“我有两把枪,一把给你。老叶,你身上带家伙了吗?”

却没问韩才栋。

“枪我没有,座椅底下有几把刀和棍。”老叶缓缓开着车道,“大兵哥,怎么回事?我们现在不是逃命吗?总得先找个地方藏好再说吧。”

徐锐笑了笑,说道:“我们自己不是想不出好的地方嘛?那抢一个行不行?赵龟蛋的那幢小楼,我看就挺好。单幢小楼,从这条小路转进另一条更小的路再走几十米,地方僻静,前后没什么人来往……”

“就算好,可是现在黑灯瞎火的,我们又没踩过点,又不知道这会儿那里有什么人……”火彪道,“而且,我们也好几年没关注过这里了,也不知道情况跟你知道的会不会有变化。”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徐锐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看着车外的情况,以防错过那个小路口。

“姓赵的得罪过大兵哥吗?他是什么情况?”老叶不得不问。现在徐锐打算带着他和火彪去暴力私闯民宅,可他老叶却云里雾里什么也不清楚。

“那恩怨,那就说来话长啦!”

火彪呵呵笑道,“十来年前,我们都只是十几二十岁刚出道的小弟,跟着袁显哥闯江湖。那姓赵的刚开了家贸易公司,没几年就赚了大钱,牛逼得不得了,他公司那一带的地盘本来就是我们的,那家伙非但不配合,还使劲怂恿已经交了保护费的商铺跟我们作对,还当着一班小弟的面,把袁哥和锐哥羞辱了一顿,声称自己后台硬得很,要报警抓我们,叫袁显哥洗干净屁股坐牢。你说按袁显哥那脾气,能给他好果子吃吗?”

徐锐笑道:“那屌毛不知死活,袁显哥也是能随便得罪的?还说袁显哥这样的小毛贼只配在牢里给犯人操烂屁眼,嘴里不干不净的,我也给他骂着连条毛毛虫都不如。嘿嘿,那就试试看呗,看看谁给操烂屁眼,谁的毛毛虫操他老婆操得更猛!”

“喔……你们就搞了他老婆……”老叶听明白了,以袁显和徐锐的性子,后续剧情并不怎么难猜。

“那还用说?”

徐锐笑道,“袁显哥就带着我们几个信得过的,冲进他的家里,轮奸了他老婆,还……哈哈……还把赵慎的屁眼也操啦。你妹的,要不是这屌毛找死,袁显哥平时对男人还真没什么兴趣……”

“我去!”老叶使劲往窗外吐着口水,“你们真他妈的变态。”

“那也是他自找的。”

火彪摊手道,“不过,两公婆面对面一起被操屁眼的情景,还真他妈的不多见!袁显哥要我们操完他老婆之后都得搞一下这家伙屁眼,让他尝尝操烂屁眼是什么滋味。我那时还真有点恶心,赵慎那家伙屁眼最后真的差不多给操烂了……”

徐锐道:“我对那家伙真没兴趣,不过他老婆的味道,长得本来就勾魂,还奶大屁股圆,那叫声真他妈的合我胃口,回味无穷啊……”

火彪附和道:“那骚货真的不错,长得挺有味道,操起来爽得很。”

“后来呢?”老叶问。

“我们搞了他们夫妇俩一天一夜,拍了现场录像,敲了他一大笔竹杠,姓赵的从此不敢不听话。然后过一段时间,袁显哥什么时候又怀念他老婆了,直接叫出来玩一顿,那屌毛已经蔫了,敢怒不敢言。”

徐锐道,“不过他说他后台硬倒是真的,后来不知道请了个什么大佬,直接告到雄哥那里。雄哥居然给了那后台的面子,臭骂了袁显哥一顿,不准我们再去骚扰那屌毛。现在雄哥和袁哥都不在了,我管他屌毛有什么硬梆梆的后台!”

火彪笑道:“那家伙算运气好的,那时候我们手段还算温柔。要是换了后来,那家伙直接就给干掉了,他老婆抓过来怎么玩都行,玩够了就去做鸡。”

徐锐拍拍火彪的手笑道:“你还不知道,后来其实袁显哥也悄悄带着我搞了他老婆几次,不让雄哥知道而已。那娘们估计也不敢给她老公说,随叫随到,一到就自觉脱光光,我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两三年前袁显哥还在的时候,我们还又来过这里……”

“怪不得你到现在还是么熟门熟路……”火彪点头说,“嗯,应该差不多到了吧?”

“前面那条小路应该就是了。”徐锐道,“老叶,悄悄开上去,两三年没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变化。瞧清楚再说。”

一幢三层高的小楼,静静依着山边建在这条几十米长的小路尽头,这条小路看来也是赵家修的。

小楼被一圈外围墙环绕着,形成前有院子后有小花园的格局,里面漆黑一团,但楼顶上亮着一盏小电灯,说明这幢小楼现在还是住着人的。

老叶停车熄火,火彪确认过王燕潞和蒋晓霜捆得严实,不放心之下还把她们敲晕。

韩才栋看着他们各自持枪抡刀下了车,老叶还递给自己一根棍子,感觉自己似乎是上了贼船。

虽然他老韩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象现在这样要暴力闯入民宅公然行凶的事情,可还真没干过。

但形势也由不得他了。韩才栋只好接过棍子下了车,跟在他们后面,四个人蹑手蹑脚摸向小楼。

小楼前面的大铁门紧锁着,但透过外围墙的雕花石窗,可以看到小院里空无一人,而从小院进入一楼的木门也关闭着,但却可以看到一楼厨房的窗户却开着一条小缝!

徐锐等人举目张望,围墙上方都安置着电网,直接攀爬过去是不可能的。

当下,绕着围墙转了几周,终于在后花园侧边的一处石窗处,发现了一处石窗中的石质雕花有点松动,火彪用力一掰,已经有近十年楼龄的石窗竟被他硬生生掰下拳头大的一块雕花来!

“有戏!”火彪轻叫一声,“这他妈的不是石头,是水泥,里面还没有钢筋!”用力猛掰,已经松垮的雕花间,被掏出一个大洞来。

“小心点,别弄出什么声响。”

火彪道,“我先进去看看。”

当下徐锐和老叶托着他的脚底,帮助火彪从窗洞中钻入围墙,随后的三个人相互拉拽,先后也翻入围墙,悄悄打开厨房的窗户,成功潜入小楼。

“一个一个房间搜,看到人就先打晕,一定要确认控制住所有人。”

徐锐进入楼里之前,已经低声吩咐过。

于是,心虚的韩才栋守在客厅把风,另外三个人却很快地在一楼一间大卧室里,便看到一对六十多岁的夫妇,应该是赵慎的父母。

刚摸进去夫妇俩就惊醒了,还没来得及惊叫,就给老叶和火彪一人一个当场敲晕。

徐锐走过去,手电筒往他们脸上照了照,手掌伸入那老妇人衣服里抓一把她的胸前,摇头道:“长得不咋地,又老又胖,没什么玩头!”

举起大刀砍在那妇人颈上,那妇人哼也没哼一声,头一歪当即毙命,血淋淋的刀锋提起,转手之间刺入她老公胸膛。

“哇塞!”

老叶咋着舌。

他虽然坏事没少干,但杀人的事还真没干过,徐锐面不变色地连杀二人,他的手不由有点儿抖了。

韩才栋听到声响探头来看,第一眼便见到血淋淋的刀从老人胸膛拨出,“啊”一声赶紧捂住自己嘴巴,双腿剧烈猛抖起来。

火彪也面色铁青地看着徐锐杀人,心知这一下他们是绝无退路了。而姓赵的一家人,恐怕就要被灭门,很难留下活口了。

“这几天我们要拿这里当落脚点,没用的人赶紧处理掉,以免横生枝节!”

徐锐将刀丢下,冷冷道,“漂亮的女人可以先留下,抓去献给雄哥。”

看来,他已经计划好怎么处置姓赵的夫妇俩。

事已至此,火彪和老叶当然只能跟着了。

老叶虽然自己也怕得厉害,居然还关心地拍拍面如土色还哆嗦着的韩才栋肩头,轻声说:“稳着点。”

一楼仔细巡了一圈,没有其他人,于是他们悄悄爬上二楼。

二楼左侧的房间没人,右侧应该是主卧室,房门一拧开,便见床上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搂在一起,睡得正香。

徐锐冷笑一声,手枪指向赵慎。

房间灯一亮,赵慎和妻子梁海蕴猛的惊醒,一见徐锐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徐锐冷笑道:“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火彪等人迅速进入房间,围到床前。

从睡梦中惊醒的赵慎夫妇俩眼睛还是迷朦的,梁海蕴惊慌地握着丈夫的手臂,宽松的睡衣间隐约可见她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乳沟若隐若现,身材看上去果然相当不错。

赵慎和梁海蕴对徐锐可算是怕极,赵慎憋红着脸、梁海蕴捂着嘴巴,都不敢出声。

火彪和老叶更不打话,提着绳子按住他们便捆了起来。

赵慎浑不知这人渣怎么没来由地又找自己麻烦来了,更想不到父母已经被他杀害,哑着嗓子颤声问:“锐哥,我可不敢再得罪您了。您这里要干什么?”

看着他们几个男人色迷迷盯着自己身体,梁海蕴暗骂丈夫问得蠢,他们自然是冲着自己的身子来的。

颤声道:“我……我听话,请你们不要伤害我们……”

“家里还有什么人在?”

徐锐捏着梁海蕴的脸问。

这女人好长时间没玩过了,现在该得有三十好几了吧,虽然睡觉中不施粉黛,但看起来还是颇为性感动人。

二话不说,手掌直接伸入她的睡衣里面,握住她丰满滑腻的乳房大力揉着。

今晚他的心情十分不好,不然也不致于轻易杀人,此刻捏着梁海蕴乳房的力气可谓相当大,如铁钳般紧紧掐着柔滑的那一团乳肉,疼得梁海蕴皱着眉,哀求道:“我公公婆婆在楼下,我女儿在楼上……求求你们不要惊动他们,我乖乖给你们玩……”

“还有个女儿……”徐锐嗯的一声,朝火彪使个眼色。

火彪会意,一手拿着刀一手提着绳子掉头出房门,直奔三楼。

梁海蕴大急,哭求道:“我女儿还小,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她。”

“好象也不太小了……”徐锐歪头一想,“十来年前第一次搞你的时候,你女儿好象已经上幼儿园了对吧?”

老叶会意,笑道:“十年前?现在该是个大姑娘啦!”

“别碰我女儿!”

赵慎朝着老叶怒吼一声。

老婆早就给糟蹋过了,再被轮奸一次还能苦忍,可一听他们好象还要祸害年少的女儿,不由急怒交加,猛烈挣扎起来。

老叶自然不跟他客气,一棍子敲在他脑袋上,赵慎闷哼一声,头脑顿时天旋地转,听得徐锐冷笑一声“堵上他的嘴”,赵慎口里便被塞进一大团什么物事,还用什么东西紧紧勒住自己嘴巴,在脑后打了个结。

赵慎“嗬嗬”狂吼着,发现塞在口里和绑着嘴巴的是老婆放在抽屉里的内裤和丝袜,吼叫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沉闷难闻,十分可笑。

很快,外面响起了女孩的尖叫声,越来越近,看来火彪确认了小楼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大摇大摆地直接俘人了。

梁海蕴紧张之极地连声哀求,徐锐哪里理她,将她睡衣拉开露出双乳,抱到怀里肆意玩弄。

梁海蕴不敢乱挣扎,红着脸缩着身体,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在丈夫面前,给他揉成面团。

火彪夹了一个身穿睡衣、双手被反捆着的小姑娘进来,扔到床上。

那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本来睡梦中被一个突然闯入的彪形大汉挟持已经吓得够呛,一见到父母也被给他们绑住了,母亲还被剥得半裸玩弄着乳房,尖叫不停地缩着身体双腿乱踢,大哭着“妈妈”。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她还是个孩子……”梁海蕴只能不停哭着哀求,“我一定会很乖让你们玩的……”

“你们俩,去把大门开了,车子开进院子来,车里那两个小贱货抱上来!”

徐锐看一切妥帖,提心吊胆了半天的心情轻松下来,向火彪和老叶吩咐着,“安顿好了,明天再通知其他兄弟。”

火彪和老叶应声出去,徐锐腾出一只手将不停扭动着的女孩拖过来挟在怀里,不安分的手掌已经捂在她的胸前一抓,少女那隆起已有一定程度的酥胸让他一乐,拧着梁海蕴的乳头道:“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赵……赵沫曦……十五岁……”梁海蕴不敢不如实回答,颤颤地看着徐锐那抓在女儿胸脯的手掌,急得几乎鼻涕都要流出来了。

徐锐满意地左拥右抱,手指勾一下赵沫曦的下巴,让女孩扬起脸,仔细看了一下,笑道:“小妞儿还没长开呀,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象你妈一样风骚!”

小姑娘正扁着嘴哭泣,她脸上稚气未脱,看上去似乎并不如她的母亲长得那么艳丽,但徐锐寻思着这小妞再长几年,或者容貌身材会更象她母亲一些。

徐锐拍拍赵沫曦的脸蛋,又将她的睡衣扯得更开一些,小姑娘粉嫩的鸽乳敞露了半边,伸手一摸,肌肤细腻嫩滑,未经人事的处女乳房尖翘坚挺,两只粉红色的小乳头在奶白色的乳房上显得更是可怜娇俏。

徐锐心中一乐,揪着赵沫曦乳头轻轻弹了弹,少女立即惊叫着扭动起来,小脸蛋涨得通红。

赵慎给捆得粽子似的被踢在墙角,眼看着徐锐大马金刀地坐在自己床上,双手搂着自己的妻女猥亵,恨得牙都快崩碎。

但令他更为心惊的是,这王八蛋那样吩咐两个手下,看样子难道想在自己家长住?

赵慎心中还以为徐锐只是想淫辱他的妻子,要是他知道父母已经惨死徐锐刀下,只怕此刻会吓得尿裤子吧。

徐锐可是不爽赵慎很多年了,虽说以前轮暴了他妻子算是报了仇,但不爽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多少。

此刻搂着他的妻女,面对着赵慎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哀求的眼光,故意在他面前一手揉搓着梁海蕴的乳房,一手抓在赵沫曦胸脯上乱捏着,还用手指抠抠少女胸前那粒小小的突起,羞得赵沫曦惊叫连连,浑身乱颤,可这个坏人力气大得很,她怎么扭也挣脱不了他的控制。

“你女儿长真挺可爱的……”徐锐放开赵沫曦胸前,捏着她的脸蛋又看了看,对梁海蕴笑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操你,都十年了,你屄里那个感觉我可一直念念不忘哈!你三十几了?奶子保养得真好,比十年前更圆了。”

梁海蕴含着羞,只能抬着泪眼说着对徐锐根本不起作用的废话:“锐哥,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放过孩子好吗?我求求你了,我一定会很听话让你们玩的……”

“是吗?”徐锐手臂收紧,手掌够到小腹处解开自己的皮带,将梁海蕴的脑袋往下压,说道,“用嘴把老子的宝贝掏出来,好好舔!”

他的皮带虽然解开了,但裤子上还有扣子、还有拉链,里面还有内裤。

梁海蕴满腹委屈,可也不敢不照做。

双手被反捆着,她高强的唇舌功夫于是派上了用场,牙齿、舌头和双唇一起上,唇舌解开扣子,牙齿拉下拉链,咬着裤子向两旁掀开,露出里面撑得鼓鼓的内裤。

梁海蕴缓一口气,抬眼一看,只见女儿的睡衣上面已经被解开两个钮扣,这个自己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帮他脱裤子的坏蛋,已经将手伸入女儿衣服里面,在女儿胸前的位置揉捏着。

可怜的小姑娘看到母亲如此驯服地用嘴巴帮他脱裤子,又惊又怕,只是红着脸呜呜哭泣。

“看什么看,老子就是在摸你女儿的奶怎么啦?”徐锐嘴角微翘着说道,“继续!”

梁海蕴心中作疼,却不敢不继续伏下头去,用舌头钻入他内裤的松紧带里,双唇叨住内裤边缘往口里吸,直至牙齿咬住,缓缓向下拉。

可没等这内裤脱好,外面的脚步“咚咚”走近,梁海蕴抬眼看去,火彪和老叶各挟着一个二十来岁、衣衫不整且昏迷不醒的少女进来了。

王燕潞首先被重重扔到地上,紧接着蒋晓霜扔到她身上,要是王燕潞还晕着,这两下一定让她疼得大叫。

赵慎看着扔在他跟前不远的两个少女,知道情势十分不妙,徐锐看样子绝不是想来奸淫自己妻子这么简单!

眼前这两个少女虽然昏迷不醒,但身姿窈窕容貌美丽,被捆得严严实实,显然是被他们绑架的。

而从她们半裸着的身体上看,肯定已经被他们奸淫过了。

梁海蕴当然也清楚这一点,心中越发慌张。

但是无论如何,徐锐的命令她目前肯定不能不照做,眼神不敢看丈夫更不愿看女儿,咬着牙叨住徐锐的内裤拉下,露出那根曾经数次淫辱过自己的丑陋物事。

肉棒已经有些充血,上面飘荡着淡淡的腥味。

梁海蕴自然不知道不久之前,这根东西是在插入地板上那个白嫩少女的阴道时突然中止的,还散发着蒋晓霜阴户的味道。

她只知道上面有着明显的汗渍,那是她不得不勉强接受的。

梁海蕴檀口轻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将徐锐的阳具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起来。

“妈妈……”赵沫曦哀绝轻啼着,脸上热辣辣的,红得象个富士苹果。

那只抓在自己胸前的手掌,不但粗鲁地揉搓着处女的乳房,还时不时照着小乳头又抠又弹,未经人事赵沫曦哪里忍受得住,在啼叫声中不住地颤抖着身体。

“这间卧室挺大,拉几床被子来,全部人睡这里都行。”

徐锐对火彪和老叶说,“你们也累了,想操屄还是想睡觉随便你们,睡这里或者睡其他房间都行。这里是我们的了!”

“都快四点了,我不睡不行。”老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说道,“我还是去隔壁房睡吧……嗯,抱个小妞暖暖被子没问题吧?”

“捆好了,别象刚才一样给溜了就行。”徐锐说。

“这妞挺漂亮的,我就带过去操一炮,搂着睡觉啦!”也没多看梁海蕴和赵沫曦母女几眼,把蒋晓霜挟在腋下,到隔壁房间去了。

韩才栋刚刚目睹杀人,有点手足无措地站了半天,自己跟他们并不算太熟,又刚刚“闯了祸”,见徐锐他们并不如何搭理自己,更不好提什么要求了,拖了张椅子坐下,小心地说:“那你们睡吧……我帮你们把风。”

他刚刚昏迷了一阵,也算“睡”过了,虽然头还有点疼,但总不如他们三人那么累,此刻也想表现一下,看能不能立个功劳,稍微赎一赎罪。

“我不急着玩妞。”

火彪并没理他,笑道,“今晚在老相好那边射两炮了。先睡一觉再说。”

从柜子里找到一床薄被,反正天气也不冷,直接铺在地上。

抬头看了韩才栋一眼,扔了一张毯子给他,自己拖了王燕潞搂在怀里,没片刻呼噜声大作。

“我操,呼噜这么打法的?明天不准这混蛋在这房里睡!”

徐锐肚里暗骂。

不过折腾了大半夜,其实也非常困了,虽然梁海蕴的小嘴将他的鸡巴舔得很舒服,但睡魔侵袭也让他有点儿抗不住。

在火彪呼噜声的间隙中,隐约听到隔壁房间老叶的喘气声和少女的娇啼声,应该是正在强奸蒋晓霜了。

徐锐摇了摇头,拍拍梁海蕴的屁股让她暂停,翻起身来,提着绳子将她们母女俩捆得粽子似的动弹不得,还特意在她们脖子上绕着绳索打个活结轻轻勒住绑在床头,只要母女乱动,绳子勒着的可是她们自己的脖子。

布置完毕,警告梁海蕴和赵沫曦乱动的后果,将她们的上衣掀开露着乳房,一手一个搂着闭眼睡觉。

没片刻,徐锐的呼噜声也响了起来。泪眼相望的赵慎一家三口,身体开始轻轻地扭动,可给警觉的韩才栋一瞪,哀怨地乖乖平静了下去。

长夜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但对于赵慎和他的妻女来说,还是极为难熬的。

虽然老婆女儿还没有被强奸,但明天会发生什么,被捆在椅子上的赵慎根本不敢想象。

妻子丰满的酥胸,和女儿初初长成的粉嫩胸脯,在幽暗的月光下显得那么的凄凉。

看着女儿赵沫曦难受地扭着她娇小的身躯,想到明天他的心肝宝贝将要面临的悲惨命运,赵慎心中剧烈刺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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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大亮,胡慧芸和于晴逃脱的消息,很快在警局轰动起来,不少警员一见面就笑着击掌欢呼,倒是躲在办公室里暗地观察的张时杰,脑子里急想着对策。

反正对范柏忠有利的消息,对他张时杰就是坏消息。

他们已经救出两名失踪者,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在警方的层面上也勉强达到及格的最低限,范柏忠和杜沂槿的专案组,应该可以松一口气。

但现在的问题是,随着胡慧芸和于晴的获救,犯罪嫌疑人也浮出水面,要是再被范柏忠他们擒获,他张时杰这一城恐怕就很难扳得回来了。

电话适时响了,正是他派在涂龟岛的两名手下。张时杰拉下窗帘,走到办公室角落里,接听了电话。

“张局,有情况!”那边的声音火急火燎的,“发现了山狗和他的表弟山鸡,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溜往海边,应该是准备逃走!”

“你们能悄悄抓住他们吗?”张时杰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恐怕不行。范局他们的人也发觉了,正在追……”

张时杰眉头一皱,头脑中闪过几个念头,一秒钟后发出指令:“想办法,放他们走!不管什么情况,就算我们抓不到他们,也一定不能让范柏忠的人把他们抓到,听到不?绝对不能让范柏忠的人得手!”

“这个有点难……”

“执行命令!”张时杰低吼一声,“成功之后,有你们大大的好处!”

张时杰许诺的好处,也无非是钱和女人。

反正派去的这两名手下,也已经得到了他的不少好处,连孙语晨都被他们分享过,不怕他们不听话。

而现在的好消息是,范柏忠那边暂时也只有两个人,估计他们的大部队不是还没到达,就是急于去搜查山狗的屋子了。

山狗却一边跑着,一边抱怨着山鸡:“你他妈的真是要钱不要命,都说跑掉两个妞,警察马上到,非得回家带包裹。你他妈的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非得带着跑路?”

半夜接到徐锐的电话,立即吓醒的山狗紧急通知了所有的同伙跑路,但偏偏这个表弟山鸡,非得要回家一趟带东西,他放心不下只好陪着。

结果山鸡磨磨蹭蹭地挨到天亮,避开大路从山间悄悄跑出村子,就发现好象被跟踪了,两个小子撒腿便跑,可跑着跑着,居然却发现跟踪者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再跟着了。

“你急啥,跑步我们俩输过谁?”山鸡停下脚步向后张望,果然已经没人跟踪,吹牛道,“瞧,这不已经被我们甩掉了吗?”

“废话真他妈多!”

山狗扯一下山鸡的手臂,催道,“快跑快跑,我还有艘小船在那边,我们不能走大码头,先从庆德镇上岸,再去三舅的村里躲一阵子。”

两个人慌慌张张登上小船出海。

确认安全之后,山鸡才松了一口气,从背包里掏出几件物事,喘着气对开着船的山狗说:“这可是我昨天刚刚溜去市区买的,还没用得上呢,当然必须带上了!”

山狗转头一看,却是几根电动按摩棒,还有手铐皮鞭之类的调教工具,啐道:“你小子玩女人玩上头了,现在是逃命知道不?而且,这些东西我们不是有吗?”

“最新款的,日本直销,据说贼好玩。”

山鸡道。

举着一根电动按摩棒,按钮一揪,那根东西嗡嗡叫着摇头晃脑,山鸡笑嘻嘻将它举到山狗面前,没等山狗开骂,按摩棒前端突然射出一线水柱,嗞到山狗脸上。

“我操!”水还是温热的,山狗破口骂道,“你妹的,老子开船呢!小心一会船翻了,大家都掉海里喂鱼!”

山鸡嘻嘻笑着,将东西收回背包,遗憾地说道:“可惜现在没女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试一下这些宝贝。”

两个人一边笑闹着,一边小心地开着小船,在庆德镇码头上了岸。

可正当两个小子准备打部摩的,先跑去山狗的三舅,同时也是山鸡的三叔家的渔村避难时,意外发生了。

熙熙攘攘的庆德镇街口,山鸡正跟摩的师傅讨价还价,警觉的山狗却猛然看到马路的对角那边,有两个身材婀娜的熟悉身影!

山狗立即背过身子,使劲扯着山鸡的臂膀。

他已经认出,那两名年轻的女子,正是徐贞儿的两名下属,之前一起向他问过好几次话了。

山鸡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还高声地跟摩的师傅商量着再砍十块钱。

而山狗已经察觉到舒雅和傅楚鹃正朝这边望过来,立时用力拉一下山鸡的手臂,低吼一声:“警察,快跑!”

撒脚便往人群中窜去。

呆了一呆的山鸡不自觉地跟着跑了几步,回头也看到了有两名年轻美女正娇叱着朝他冲过来,身体蹦了起来,跟在山狗的屁股后面,撒腿狂奔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