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婆媳攻略(一)(1 / 1)

盛世淫风录 金银妖瞳 1019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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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份的最后一个星期一,在国内,不少地方这时候依旧是满天风雪飞舞,但是在南半球的墨尔本,现在却正是盛夏骄阳正盛的时节。

墨尔本夏天的气温极高,加上日照极强,坐在车里时的酷热感,比起国内的几大火炉城市来也不遑多让,年轻人把空调开到最大,才感觉舒适了些。

下了车倒是还好,虽然大大的太阳依旧当空照着,好在不时还有几阵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挎着单肩运动包下了车,在年轻人眼前的是一座洋溢着浓厚的现代气息的两层别墅,浅灰色的墙身崭新厚实,正面有一整块的落地玻璃,后面有厚厚的窗帘布遮掩,房子前面还有两方小小的草坪,草已经长得不低了。

这片住宅区的位置靠近城市商业地带,不过依山面水,环境清幽,全托了华人大量涌入带来的炒房之风,墨尔本的房价这些年来也是飞速上涨,这样的房子无疑价值不菲。

年轻人按下了墙上的门铃,“叮咚,叮咚”的声音从房子里头传了出来,随之一阵脚步声很快地响了起来。

“您好!”开门的人用带点东北口音的普通话说:“您就是Samuel教练?”

这时候年轻人只感觉眼前一亮,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穿着黄色紧身无袖上衣和蓝色牛仔短裤的女人,丰满的乳房把前襟鼓鼓的撑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翘翘的屁股把裙子撑得高高的。

这样的打扮,让年轻人在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就不得不注意到她胸前高耸的两个肉团,还有牛仔短裤衬托下的两条修长雪白的腿。

似乎是想到这样子看人家很失礼,年轻人于是赶紧轻轻一咳,微笑着说:“是我,我就是Samuel,之前电话里跟顾女士约好的。”

“快请进,快请进!”

女人殷勤地招呼着:“我就是顾雅。”

眼前的这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岁不到的样子,颇为成熟,鹅蛋型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圆溜溜的下巴配上肉肉的小嘴,脸上化着淡妆,眉毛修成淡淡的一弯,样貌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是配合上火辣的身材无疑也是个非常出众的美女。

“Samuel教练,这么大热天的还麻烦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顾雅让到一边,将年轻人领进了屋子。

“叫我Sam就可以了……这房子不错啊!”

走进房子,年轻人赞叹起来,整座房屋宽敞明亮,家具不多,但是各种设施都非常现代化,而且色调素净,是他喜欢的类型。

以当下的市值,在这个位置上,这样的房子价值将近千万澳币。

“好的,Sam,我带你去看看球场。”女人笑答,也不多说什么,就带着年轻人向后面走去,“我听说你在国内是专业球员?”女人问道。

“是啊,不过退役了,老啦,打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了。”Sam笑着说道。

“老?你才几岁啊?”

这女人带着些许东北味的语音在听惯了南方口音的Sam听来颇为好听,他从后面多看的了那女人几眼,身形高挑,约莫接近170公分的样子,身材是丰满的类型,胸部饱满,但是看上去不显胖,紧身的衣服穿在身上,将她包裹得玲珑剔透,是蛮典型的东北女人。

“年过三十啦,很快就三十一了。”Sam说道。这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位于别墅后面的一个网球场,是个标准的硬地场。

顾雅这时拿着两个网球拍走了过来,“Sam!先来两局!”她说着把一个球拍塞给了Sam.

Sam接过网球拍掂了掂:“Wilson?硬了点,我还是用我自己的吧!”他指了指自己的运动包。

顾雅没有说什么,Sam取出自己的Head球拍,摆开架势就跟顾雅打了起来,顾雅的技术只是业余水平,Sam很轻松地就连下两局。

“专业球手就是不一样!”只打了十分钟,但是顾雅已经有点气喘了,她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

“你的基础不错,好好练练,提高很快的。”

“主要目的还是减肥。”顾雅笑道。

“减肥就用不着找我了,随便找个健身房不就行了?我一小时两百刀加Gst,可不便宜哦。”Sam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要学当然是找最好的教练啦。”顾雅递给Sam一瓶水:“Sam,你一周能上几堂课?”

“一般人是一周一小时,专业点的可以每周三小时。”

“这样啊?我想除了周末,每天都上一小时行不行?”

“行啊,只要你不怕累着就好。”

“那太好了!”

顾雅开心地说,她回到房间里,从坤包里面取出一叠100元一张的纸币,说:“这是10000块钱整,应该够几个月的了,你点一点。”

“现金?”Sam吓了一跳,一般来说,别人付费都是通过银行转账,很少会有人直接给现金的,何况还是一次性给这样一笔款子。

“嗯,我记性不好,数学更烂,你自己算算够几个星期的学费吧。”顾雅说道。

“哦……那也好,我算算……给现金那我就不收你Gst,一小时200,一周是1000,刚好够10周,看你这么爽快,那我再送你一周免费,一共是11周……”

“行!我就喜欢跟敞亮人打交道!”顾雅笑笑:“那么Sam,我们明天就开始,可以吗?”

“哦,可以,这样吧,我把你的课都定在早上十点,明早十点我再过来。”

两人回到别墅之中,在经过一个小厅的时候,Sam看到里面有个男人正对着电脑在玩着一款不知道什么的游戏,旁边的大液晶电视还开着,地上乱七八糟地摆着两三部游戏机,PS3,Xbox360和Wii一应俱全。

电视的画面停顿在游戏的Pause状态。

“这是我老公。”顾雅指着游戏中的男人说。

“你好!”Sam笑着打招呼。

“你就是那个网球教练吧?我叫郭斋南。”

男人站起身子说。

外形看他算得上是一个帅哥,身材瘦长,178左右的样子,比起Sam只矮了一点,脸上带着酷酷的神情,是受女生欢迎的类型,而且年纪很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只可惜脸色有点不健康地发白,带着黑眼圈,整个人看上去有点阴。

“叫我Sam就好,郭先生你好。”尽管男人看上去比自己要小不少,Sam还是礼貌地以先生相称。

郭斋南敷衍了Sam几句,就回到电脑前带上耳机大呼小叫地鏖战起来,顾雅干脆带着Sam浏览了一下这栋别墅,偌大一所别墅一共就住了顾雅和郭斋南两个人,但是却足足有五个房间,楼上三间,楼下两间,其中楼上楼下都各有一间带卫浴的主人套房,楼上另外的两间虽然是共用一套卫浴,但是也都是可作双人房用的大房。

参观完后两人出到门口,“哟,X6啊,这颜色挺好看的。”顾雅看着Sam那辆崭新的宝蓝色宝马说道。

Sam笑了笑,一边开着车门,一边故意问道:“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们两个人住啊?”

“是啊。”

“有钱就是好,这么多房间空着也不找几个租客。”Sam貌似无意地说道。

“嘿,这跟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这地方闷都闷死人了,其实以前我们也有两个朋友一起住这里的,不过后来他们回国就把房间空出来了,没办法,也就只好由得那两个房间空着了。”

“其实我正在找房子租。”Sam说道:“现在住的地方租期到了,房东想把房子给收回去自己用,愁死我了。”

“你不挺有钱的嘛?干嘛自己不买个房子啊?”顾雅问道。

“嘿,孤家寡人的,买个房间叫什么事啊?而且我也不见得在澳洲长住,有机会我想去欧洲住几年。”

“哟,逍遥派弟子!”顾雅哈哈大笑起来:“要不你就搬我这呗,房租就从我的学费里头扣。”

“行啊!”Sam问道:“要不要先问问你先生啊?我这可着急找房子,如果你这没问题,我下午可就拎包入住了啊?”

“甭提他了,这些事儿他大老爷们的都不管,他啊,就管他游戏里的人物又牛逼了多少,又down了哪几个boss!”顾雅大咧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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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与此同时,在墨尔本市中心一栋豪华写字楼上,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美妇,正对着坐在她对面一头白发的白人老律师大声说着:“Mr.Williams,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我这个Case你有把握能够在半年内拿下,可现在都过了差不多一年了,你才来跟我说可能通不过?”

“胡艳秋女士!”

白人老律师用生硬的华语辩解道:“当初你给我你的材料时,并没有跟我声明你的丈夫,也就是这位……郭……郭青田先生,是现任的两江市市长,而你本人,也有多年在部队里服役的经历!是前任的军队军官!你知道你提供假材料在澳洲意味着什么吗?这是犯罪!”

胡艳秋轻蔑地瞥了老律师一眼:“如果都是真的,我随便找个中介给我递申请不就行了?为什么找你?还说是全澳州最有经验的大律师呢!你收了我那么多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到还好意思怪我?”

白人律师PaulWilliams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奸诈神情,他跟澳大利亚移民局和内政部打了几十年交道了,当初接下这个Case时当然不会不知道里面肯定有许多猫腻,不过他看出这个客户有的是钱,已经把律师费提高了好几倍,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装作了毫不知情而已。

以前他操作过好几例国内贪官移民澳洲的案子,都是按这条路走的。

“胡女士,你也不用太过紧张,内政部那边现在也只是有疑问而已,他们需要一点时间做调查,这样吧,我给你介绍这个年轻人!”

他指了指从刚才就一直静静坐在他身边的年轻人说道:“这位是Hunter,他也是从你们国家出来的,他在内政部工作多年,在内政部和移民局都有很深的人脉!最近刚来我这里帮忙,是我最看好的年轻律师!你的案子,我看需要动用到Hunter在内政部里面的影响力了,你们先聊一聊吧!”

胡艳秋冷眼看了下那个年轻人,相貌英挺,身材魁梧,足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一件蓝色的西装衬衣穿在身上,涨鼓鼓的,尽显男性的阳刚之气,心底下顿时就有了几分好感。

“胡女士您好,我叫Hunter.”男子很平静地递过来一张名片,胡艳秋接过来看了看,好几个炫目的头衔:哈佛大学法学院硕士,澳大利亚移民局前移民官,现任御用大律师。

“Mr.Williams已经将您的Case跟我详细说明过了,接下来我会负责您这单Case.”说完他对着白人老律师说道:“Paul,这里交给我吧。”

老律师笑了笑,起身走了。

“胡女士,我们开门见山地说吧,您的案子主要是卡在两方面:一是您丈夫的身份问题,他是现任的政府高官,这一点相当地不利;第二就是你们移民资金的来源问题,你们当初申请投资移民的资金一直都没有给出过硬的解释:究竟这些资金从何而来?”

“那些都是我做生意的收入啊,加上多年投资所得,有问题吗?”胡艳秋冷着脸说道。

Hunter微微一笑:“是的,当初移民局也是接受了这种解释,不然也不会给你提供居留权,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胡艳秋一眼:“恕我直言,胡女士,您这些年在澳洲并没有正式工作,而且……”他翻了翻手里的资料:“仅仅在过去的三个月中,您在皇冠赌场已经输掉了837万7千2百85澳币,难道这些也都是您做生意的收入?”

“你查我的帐?”

胡艳秋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赌场赌博是她将郭青田和她自己在国内所得的黑钱洗白的重要渠道,如果被人翻出这盘帐,那么……

“请坐,请坐。”

Hunter向胡艳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一脸成竹在胸的神情,示意她先坐下,然后从容地说道:“胡女士,我可不会去查自己的客户,你这些钱的用途我更加不会去关心,坦白说吧胡女士,这些是我在内政部里的一个……朋友发给我的,同样的材料,您案子的审核官手里也有一份。”

胡艳秋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但还是缓缓地坐了下来。

Hunter这时候把眼前的文件都收了起来,单手托腮看着胡艳秋:“胡女士,现在您的案子批不批得下来,关键人物只有一个,那就是您的审核官,我老实跟您说,这个人是个斯里兰卡人,我以前跟他打过不少交道。”

“哦?Hunter!”胡艳秋的神情马上就变得热络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你认识这个人?那有没有办法……”

Hunter神秘地笑了笑,手指伸到嘴唇边,对着胡艳秋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然后他说道:“胡女士,案子的详情,我想还是不要在办公室里谈比较好,您看您方不方便,约个时间我到您府上详谈如何?”

胡艳秋心领神会,就问道:“Hunter,看你的安排,我什么时间都可以。”

“这样啊?”Hunter看了看手表,说道:“我下个预约要到下午三点半才来,要不我们现在去?”

“好啊!”胡艳秋拎着包站了起来。Hunter走出去跟助理吩咐的几句,回到胡艳秋身前,两人一起走进电梯。

“胡女士自己开车吗?”Hunter问道。

胡艳秋摇了摇头:“我助手载我来的。”

“要不您就坐我的车吧,反正等下我还要回来。”Hunter说道。

“嗯,好吧。”

两人一起走到Hunter的车前面,胡艳秋一看,是俩崭新的红色法拉利FF,心里不由得对这个年轻律师的实力又多了几分信心。

Hunter问清楚胡艳秋家的地址,把它输入到GPS,就把法拉利开出了停车场,一路向胡艳秋家开去。

“Hunter,你是在国内出生的吗?”胡艳秋问道。

“是啊。”

“那你叫啥名字啊?我不喜欢用英文名来称呼朋友。”胡艳秋有意要拉近跟这个帅哥律师的距离。

“我啊?姓江,江海。”Hunter微笑着说道。

“好霸气的名字。”胡艳秋掩嘴笑道:“怪不得你起个英文名叫Hunter.”

“这个倒是没什么联系,胡女士……”Hunter说道。

“你也别叫我胡女士了,我叫胡艳秋,你叫我秋姐吧。”

“好,秋姐。”Hunter很是爽快。

“小江,你今天多大了?我看你的履历还满丰富的。”

“我……我属鸡的。”Hunter说道。

“哈,那你跟我一样,我也属鸡的!”

胡艳秋转头看着开车的Hunter:“想不到你才三十岁年纪,就能有这么大的成就,不错!后生可畏。”

“秋姐你也看不出来是四十二岁的人,看长相我以为你也就大我个五六岁,肯定不到四十。”

“嘿,这张嘴巴,真甜!”

胡艳秋笑着顶了下Hunter的腰,她虽然跟这个帅哥一样属鸡,不过足足比他大了两轮,今年是五十四岁的人了。

“我跟你说啊,你啊,比我儿子都大半轮呢!他今年二十四!”

Hunter回过头,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胡艳秋:“秋姐,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谁跟你开玩笑啊?不过啊,你比我那儿子有出息多了,他啊,就知道整天宅家里玩游戏!”

这时候从车载电台开始了一档谈话节目,这是一个墨尔本的当地华人电台,找了莫纳什大学的两位华裔教授在将关于最近国内的热点新闻。

他们谈到了最近发生在两江市的官场大地震,市委书记、市纪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先后自杀身亡的案件震惊全世界,节目里照例是对此事件做了一番风马牛不相及的分析,然后嘉宾和主持人对高层反腐的力度之大大表赞叹。

主持人在那里嘿嘿地笑着,有意无意地不时试图挑起目前依旧轰动的高官淫乱视频事件,但又一副这种下流话题不适合在电台讨论的装逼样。

“秋姐,恭喜你啦,郭市长眼看就要高升了。”Hunter打趣说道。胡艳秋只是微微哼了一声,没有接茬。

说话间法拉利FF已经开到了胡艳秋家所在的高档街区,胡艳秋指着前面一栋白色外墙的三层别墅说道:“就是那了!”

Hunter停好车,下车帮胡艳秋打开车门,这时候他看见就在大约隔着三个单位的另外一栋别墅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他看了那男人一眼,见他径直上了一台宝马X6.而那女人等男人的车开走之后,对着胡艳秋摆了摆手,然后转头进了自家的别墅。

“邻居吗?也是华人?”Hunter好像是无意识地问道。

胡艳秋冷哼了一声,缓步向别墅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她啊,是我儿媳妇!”

Hunter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儿媳妇?”

“我儿子就住那,这个好儿媳说是结婚后不想跟家长一起住,我一老婆子有什么办法呢?就只好在他们旁边买房子了。”

胡艳秋把Hunter领进了别墅,Hunter进门时用心看了一下,门口的鞋架上有几双男式的运动鞋,样式时髦,颜色鲜艳,看上去像是年轻学生喜欢的类型。

别墅的一楼有一间书房,里面书倒是没几本,但摆着一张大书桌,可以当会议室用。胡艳秋把Hunter领了进去,打开了一旁的立式空调。

“这鬼天气,热死了。”胡艳秋背靠着空调站着,伸手抚着自己汗津津的粉白脖子。这姿势风情万种,Hunter看着她,一时竟有些发呆。

“喂!看啥呢?”

胡艳秋白了男人一眼,Hunter这才好像回过神来,打了个激灵,说道:“哦……哦……没啥,是啊,这天气真是热死人,哈哈。”

看着帅气律师窘迫地打着哈哈的模样,胡艳秋心里也是得意非常,“喝点什么?”她问道。

“不用了,秋姐。”Hunter连忙道,他也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会有损自己专业的形象,于是脸色一肃,说道:“我们还是快点谈正事吧。”

“好吧。”胡艳秋示意他先坐下:“你刚才在办公室说你跟我那个审核官有交情?”

Hunter笑了笑,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胡艳秋的面关掉,然后指了指胡艳秋的坤包。

胡艳秋又给了他一个白眼,也掏出手机,干脆连电池都卸了出来,扔在书桌上。

“这样最好,开诚布公。”

Hunter笑着说道:“是,我跟他是有交情,不过……都是这个的交情。”

他把右手举起来,拇指、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块搓了搓。

胡艳秋冷笑了一声,问道:“要多少?”

“之前我处理过这人的案子……”Hunter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胡艳秋,胡艳秋一看,哦了一声。

她知道名片上的人,那只不过是一个化名,那人之前是内陆某省的卫生厅副厅长,后携巨款潜逃,红色通缉令上也是排名靠前的一号人物。

“他花了这个数。”男人一手伸出五根手指,另外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环成一个圈,虚空晃了晃。

胡艳秋抿着嘴,脸上看不出丝毫内心的波动,良久,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就这个数。小江,你给我记住,我胡艳秋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朋友,你帮我把这件事搞定,我从此都拿你当朋友……你要知道,做我的朋友有很多很多好处的……”这时候她竟媚着眼睛,撇了Hunter一眼。

“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在骗我……”她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异常的冰冷,哪怕是个骄阳似火的此刻也能让人心头一颤:“我当过几十年兵,如果说兵营里这么多年教会过我什么,那就是对仇人绝不要心软……做我的朋友还是仇人,你是聪明人,这里面的差别,我相信你会分得清的。”

“我没有当过兵,但我爱读武侠小说,不讲信用的人,在江湖上那是没法混的。”Hunter微笑着说道。

“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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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墨尔本CBD的一家高档酒店的客房中,两个年轻男人正默默地抽着烟,他们正是今天分别会见了顾雅和胡艳秋的Samuel和Hunter。

“顺利吗?”Hunter问道。

Sam点了点头:“挺好的,明天开始训练。哥,你那边呢?”

“没什么问题,就是……”Hunter吐出了一大口烟。

这两人自然正是当日在货船上死里逃生的任氏兄弟,任江海化名Hunter,而任江山则化名Sam,两人此番前来墨尔本,匿名靠近胡艳秋婆媳,自然是带着目的的。

“有什么问题?”任江山问道。

“我在胡艳秋家里看到几双男人穿的鞋子。”

“她养小白脸?这个之前倒是没听说过。”

“应该是,可能要费一番周折了。”任江海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我们没太多时间了,哥!”任江山有点着急地说道。

一周之前,就在“通顺达99”货轮的货仓里,当看到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只剩下两分钟不到时,熊骅果断地扔下了周人方和李为民,他没有转身跑向上面的舱门,因为以他的经验,只需一眼就可以看出那种厚度的门想要在短时间内打开是几乎不可能的,而且既然敌人设下这样的陷阱,那么在门外肯定也有埋伏,说不定只要一出那个门,马上就会遭到伏击!

他几步冲到了船舱的铁板上,用手一路敲击过去,他知道这种船的货仓并不是铁板一块,会在一些地方留下舱门的位置,果然,只用了不到一分钟,他就摸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舱门连接处的地方,他毫不犹豫地从腰带上解下一把警用激光切割器,在那连接处的薄弱位置切了几下,果然打开了一个仅能容一人勉强通过的小口!

“快走!快走!”

熊骅回头对着任氏兄弟说道,任氏兄弟对视了一眼,来到那个小门口,两人刚先后爬了出去,就听到熊骅大叫一声:“快跳,快跳!来不及了!”

兄弟两人几乎是凭借着自然反应纵身一跃,跳进了滚滚的江水之中,几秒之后,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兄弟俩回头一看,就看到在漫天火光之中,熊骅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从船上直直地坠落下来!

他们俩忙回身游了过去,只见熊骅的后背上一片血肉模糊,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好在他们兄弟都是水性极好的人,两个人一边拖着熊骅,一边向岸边游去,由于怕岸上还有埋伏的敌人,兄弟俩紧靠了停泊在岸边的船只游着,顺着水流向下漂了两三公里之后,才气喘吁吁地爬了上岗。

把熊骅的身体放在地上,任江山探了探他的鼻息,若有若无,已经是命悬一线了,就在这时,远处开来了一脸黑色的路虎越野车,兄弟俩的神经马上又紧绷了起来,好在车上马上跳下来两个女人,兄弟俩一看才放下了心,是温芯武和文清桦母女。

温芯武马上动用了她的力量把三人安排进了一家不对外开放的军方医院,任氏兄弟在爆炸中都受了伤,不过倒不是很严重,反而是熊骅因为让他们两人先走,跳船时迟了一些,整个后背都被严重炸伤,马上被安排进了ICU急救,在医生的急救后暂时保住性命,但也陷入了深度昏迷,医生说情况并不乐观,他能存活的机会不到20%。

温芯武、文清桦给兄弟两人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温芯武很直接地告诉他们必须马上离开两江市,否则时刻都有性命之忧。

兄弟俩这时候哪肯离去?

可是温芯武告诉他们,在跟老爷子详谈之后,老爷子跟她说目前的情况非常不妙,由于淫秽视频的影响,杨官清、周人方等人在死后被清算已成定局,他们这一派目前面对着极大的压力,而要力挽狂澜,就必须找到郭青田等人勾结邪教组织“人民圣殿教”的证据。

众所周知,邪教组织一向都是最高层眼里的一大禁忌,特别是像“人民圣殿教”这种有着全球知名度的教派,更是决不可触碰的禁区,老爷子得到的情报显示,一年多以前,郭青田曾经跟沈天广在澳大利亚秘密会面,双方就是在当时达成了共同对付“本土派”的协议的。

不仅如此,老爷子更进一步地指出,根据他们所掌握的情况,郭青田的老婆胡艳秋对丈夫一向是面和心不合,她已经多次暗地里保留郭青田的一些秘密情报,而关于那一次郭青田和沈天广的会面,胡艳秋的手头肯定也有一份当时的录音或者录像秘密留存下来,很有可能就在她的手上,但也不排除她将这份材料交给儿子郭斋南保管的可能性。

现在任氏兄弟想要扭转不利局面的唯一机会,就是前往澳大利亚,设法接近胡艳秋和郭斋南母子,然后设法找到那份材料交给老爷子,只有老爷子向最高决策层出示这份材料,那么两江的政局才有可能得到根本的扭转!

因此,温芯武交给兄弟俩每人一本澳洲护照和两张澳洲ANZ银行的信用卡,叫他们马上飞过去对胡艳秋采取行动,她告诉任氏兄弟,胡艳秋从军多年,性格又极为刚硬,对她采取强硬手段是肯定无法奏效了,只有设法取得她的信任,才有可能套出那份文件的下落。

任江海还记挂着妻子和岳母等人,温芯武不让他再回去跟她们见面,只跟他说她会将他们兄弟还活着的消息告诉郑露,叫他不用操心。

就这样,任氏兄弟马不停蹄地飞到了澳洲,到了墨尔本之后,温芯武又通过电邮给他们提供了大量有关胡艳秋母子的材料,他们用了两天时间做准备,任江海首先找到了胡艳秋委托办理移民的大律师PaulWilliams,在塞给他一张数额巨大的支票之后,Paul答应他配合他来演这么一出戏,而任江山则得知胡艳秋的儿媳妇顾雅不久前曾经登广告寻找网球教练,而他的网球技术正好是专业水准的,于是马上打了个电话联系顾雅。

“我们不是时间不多,而是根本就不能等,必须马上行动!”

思绪拉回到现实之中,任江山想起很可能落在可对方手里的薛玲、姚妤青,心里就焦急万分。

任江海深吸了一口烟,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自从爆炸事件之后他还没机会见到妻子和岳母等人。

而且因为温芯武跟他们说过,现在刘浩已经完全掌控了两江市公安局的大权,郑露等人的电话、电脑极有可能已经全部被监听了,因此他甚至不能给她们打电话和发邮件。

回想一下今天跟胡艳秋见面时的情景,这个女人脸上那种不时流露出来的媚态,以任江海对女人的经验,不难看出她绝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只是那个住在她家里的男人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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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任江山就搬进了郭斋南和顾雅的家里,他对他们介绍自己姓江,名叫江山。

顾雅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开了两瓶红酒,算是欢迎他入伙的庆祝。

郭斋南吃了不到十分钟的放下碗筷回到电脑前了,就剩下任江山和顾雅在那里攀谈。

顾雅现在在墨尔本大学读一个财经类的专业,她也不着急毕业,一学期只选两门课,所以课时很短,一周上课也就那么六七个小时,她对于课业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就连那几个小时的课也是爱去不去的,倒是把许多时间用在Shopping和玩乐上。

而郭斋南人如其名,典型的宅男,据说在一个什么学校报了名读书,但是从来没见过他上学,整天呆在家里打游戏打到深夜,就算是出去也是去网吧跟他的一群“战友”一起开黑。

“姐弟恋吧?”听着郭斋南的机械键盘上传来频密的敲击声,任江山笑着问道。

“不!”顾雅仰头喝下去小半杯红酒:“我们这算母子恋,我不是嫁了个老公,而是多了个儿子!”她的目光朦胧,好像有点上头了。

“胡说八道!”任江山笑道:“你也就比他大几岁,说得那么夸张!”

顾雅用右手的拇指和小指头摆了个“六”的手势,“六岁。”她说道。

“其实还好,这年头……”

“不说了不说了,烦!”顾雅说着起身收拾碗筷。

“让我来吧。”

任江山说着,主动起身帮顾雅刷了碗后才回到房间,把简单的行李拿出来放好,刚拿起衣物想要去洗澡,就听到外面顾雅和郭斋南不知道为了一点什么小事吵了起来,顾雅有着东北女子独有的泼辣,一吵起架来火爆十足,脏话打人摔东西样样齐全,而郭斋南一开始还回骂几句,然后就继续玩他的游戏,酷酷地不搭理人,然后就听到顾雅的哭叫和怒骂……

任江山一边洗澡,一边慢慢地琢磨着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谁知道等他洗完澡出了门,就看到顾雅和郭斋南又像没事人一样腻在了一起。

顾雅给她老公切了水果放在他的电脑桌上,自己拿着Ipad在那里不知道忙活着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任江山醒来后来到楼下就看到顾雅在厨房里忙活着,大热天的,她的穿着非常的清凉,上身是无袖的紧身上衣,配合短短的牛仔热裤。

于是任江山就开始跟顾雅的网球教学,等打完球,顾雅回去洗了个澡,把笔记本打开后在那里发着呆,然后又把几本厚厚的书都摊开放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笔,不停地转着。

“干嘛呢?发呆?”刚要出门的任江山随口问道。

顾雅开始唉声叹气了起来:“昨夜搞不定了,明天就Due Day了!”

任江山凑了过来:“什么作业啊这么着急上火的?”

他走了过去,眼睛有意无意地从顾雅低开的胸前、高跷的臀部上撇过。

又仔细看了下她作业的主题:“哦……这个啊,这墨大的课是千年不变,我以前也写过这个题目。”

顾雅一听顿时精神大振,她一把拉住任江山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教练,大哥,这次你真不能见死不救了,今天晚上要是我还不能把这篇东西搞定,明天就真的死定了。”

任江山哭笑不得地说:“算我怕了你了……”他拿起顾雅放在地上的几本书,仔细地看了大半个小时,然后用一支铅笔划了几下,说道:“就这些了,你看,你就按照书上我打括弧的这几段话,再改成自己的话写进进你作业里就行了。要拿A不大现实,及格绝对没问题,你这才要求一千字吧?”

顾雅笑着哀求:“哎呀,你不知道我的英语,那几段话一改,那语法我自己看了都怕,老师,大师!你就可怜可怜小女子,快点救救我嘛,千把字而已,对你就小半个钟头的功夫嘛,放心,江湖儿女,我不会让你干白活的,钱,咱好商量!”

她一边说一边拍着胸脯。

“钱就算了,不过,下不为例啊!”

任江山没好气地说道,然后就坐到顾雅的电脑前,作为京大的研究生,这种作业对任江山来是还真是小Case,他轻松愉快地把书上的话重组了一遍后输入电脑,然后加上两段两百来字的开篇和总结,不到半个小时,这作业就算是对付了。

然后他看了看在旁边忙碌的顾雅,她正在把一个烤好的蛋糕从烤箱里面拿出来。

在任江山的印象中,一般的美女、富家小姐在厨房里面是白痴的居多,但是顾雅可不同,她做东北菜和做西式糕点的手艺绝对称得上一流。

人说完美的女人必须是出外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床上的荡妇。

顾雅虽然还不到被称为贵妇的年龄,但她在厨房里的手艺是足以让许多主妇羞愧的,只是不知道在床上究竟是不是荡妇呢……

“哇靠!你SB吗?那么大一个黑圈不会躲,又他妈输了!”

一个很大声音把任江山从对别人老婆的意淫中惊醒了过来。

原来是郭斋南已经起了床,又在电脑前大战了。

“诶诶,老公,别着急玩儿啊,我这儿烤好蛋糕了,都下来吃点吧。”顾雅这时候已经把蛋糕拿出来在盘子里面盛好,对着楼上喊到。

“来不及了,我们这儿开始了,你给我们切两块上来,再给我倒杯可乐……妈的,今天一定要Down了那个鸡巴Boss……”郭斋南说到。

“靠!”顾雅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姑奶奶还不伺候呢!给你弄好蛋糕还得喂到你嘴里啊?整天就对着那些个破游戏,要吃你自个下来!”

楼上再也没有回音,只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游戏音乐声。

“来,咱俩吃!”顾雅把蛋糕切好,给任江山盛了一块,放到客厅的饭桌上。

“生气啦?”任江山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带笑看着顾雅。

“能不气吗?都那么大的人了。”顾雅说着眼睛有点红了。

“玩玩游戏也没啥,调节情绪嘛。”

“那也得没事的时候才玩啊!你看看他,一天得玩多少个小时,那么大一人了,一点出息没有,我……”

“其实不就个游戏嘛?出点钱找人代打不就行了,我认识不少爱玩游戏的年轻人,不都这样干的吗?”

“哎,跟他说了多少次了,他跟我说游戏都不认真玩那世上还有什么值得认真的?你看看……”

“其实可能过两年就好了,他毕竟还年轻……再说墨尔本这地方实在也太没事给他干了,如果是在国内,我想他不会整天玩游戏的,话说他就没点别的爱好?打球啦,唱歌啦,哪怕泡吧也好啊,总宅在家不是办法。”

“结婚前他还泡泡夜店的,结婚后连这爱好都没了。”

“我说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是好事啊,多少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顾雅长叹一声:“我倒是希望他还能出去泡呢。”

“也怪不了他啦,娶了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回家,对别的女人哪还能有兴趣。”

顾雅白了任江山一眼:“喂,我跟你说真的呢,不是让你开玩笑的!”

任江山不语,顾雅就闷声低头吃着蛋糕,任江山轻轻咳嗽一声,想缓解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刚想说点什么,突然就看看一点点的泪水,从顾雅低垂着的头边滴了下来,滴在蛋糕上。

任江山忙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递给顾雅:“你没事吧?”

顾雅稍稍抬头,一对大大的眼睛已经泛红:“是我命苦。”说着接过纸巾,“谢谢……”

任江山愣愣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

顾雅的眼神里透出一阵无奈,“又打赢了呗……你还要蛋糕吗?那边还有,我再去给你切一块?”她拿纸巾擦擦眼睛,对任江山说。

“够了,你做的cake这么好吃,我怕再吃就得让我全吃完咯!明天就得去健身房拼命了。”任江山努力想开个玩笑让顾雅开心一下。

果然,顾雅嫣然一笑,“好吃,也得有人欣赏才行。”说着收拾起盘子来。

任江山把刚才写的文章又给从头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大错误,就起身准备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谢谢你。”这时候顾雅背对着任江山,突然说。

任江山微微愕然,“啊?没啥好谢的,一点小活而已,再说你的蛋糕……”

“我不谢你帮我写的作业。”顾雅停止了手上的工作,但依然没有回头,“谢谢你住过来这里,让我知道,天下还是有好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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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父!”何翼站在沈天广的身后,一张俊秀的面孔有一大半隐藏在黑暗之中。

“有什么事吗?”沈天广把玩着手里一把小匕首,低声说道。

“这次大功告成,全都是因为您的领导,我才能报得了大仇,真是不知道怎么……”

“多余的话不用说了,你只要今后都按我的吩咐行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是!圣父。”

“还有什么事吗?”

“我……”

沈天广转过头,见何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底下也有些奇怪,便问道:“有什么话要说?”

“我……圣父,我有件事想求您!您一定要答应我!”

“说来听听?”沈天广眉头一皱。

“郑露……她当初是上了任江海的当,这才从我身边被骗走的,我……我想要让她回到我身边!”

“不行!”

沈天广冷冷一笑,说道:“任江海得罪了我们这边多少人?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等着干他这个寡妇老婆吗?家伟、老丁……跟姓任的可都有夺妻之恨!田军强让任江海骑在头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居然想让她就归你一个?你想想他们能服气吗?”

“可是他们都已经得到好处了!田军强很快就会做上两江大学的校长!您也马上就要把仁昌集团交给林家伟了……我呢?圣父!我不要什么好处了,我只要郑露!”

何翼几乎已经是在咆哮似地说道。

就在任江海“死”前的那天夜里,他把郑露叫到了两江大学篮球馆,也就是当初任江海将郑露从他身边抢走的地方,在那里,他再一次得到了郑露,得到了那一具多年来只能在他梦中出现的躯体,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对郑露是有多么的迷恋。

这个女人曾经狠狠地伤害了他,甚至将他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无数次地幻想着复仇,无数次地想象着杀掉任江海之后要怎么折磨这个女人,可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深爱着这个女人,为了重新得到她,他愿意付出一切!

沈天广静静地看着情绪激动的何翼,脸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神色,良久他才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如果这是你唯一想要得到的报酬的话,我答应你!”

何翼大喜过望,连忙向沈天广行了一个大礼,沈天广挥了挥手让他可以走了,何翼兴冲冲地转身而去,志得意满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沈天广凝视着他背影的目光,冷得像刀。

深夜里,教师村的灯火已经灭了大半,从这个顶楼的房间望出去,几个还亮着灯的单元在夜色里就像萤火虫,亮得有点如同梦境。

此刻何翼的心情也就像是身处梦境中一样,因为他所在的房间,正是曾经在两江大学里呼风唤雨的任江海的卧室!

浴室里传来阵阵的水声,正如他此刻澎湃的心潮。

好容易等到浴室里水声停息,又传来一阵电吹风呜呜的风声。

何翼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地加速,好像是从未尝试过女人味道的处男在等待着他的第一次。

终于,浴室的门还是开了,郑露身穿着一身深紫色的性感内衣出现在门口,两个硕大的胸部浑圆挺拔,奶罩只能勉强罩住一半,而她下面穿着的吊带丝袜更是充满了女性的诱惑,飘散的长发有刚刚吹干的痕迹。

这时候的何翼浑身热血沸腾,胯下的东西在裤裆里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

郑露缓缓地向他走了过来,笑着向他飞来一个眼波,胸口凑到了他的鼻尖,一股幽幽的香气飘进了何翼的脑海。

然后她突然就向何翼扑了过来,火热的嘴唇深深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一时间何翼的脑中一片空白,欲望在郑露热情的亲吻下被迅速地点燃起来。

这时候任何顾虑都被他抛到脑后,何翼不假思索地一把抱住郑露,将她狠狠地推倒在床上。

两人如饥似渴地深深拥吻了将近五分钟,郑露喘息地说道:“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何翼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此时郑露的声音在他听来,就像传说中大洋深处海妖的歌声,充满了令人奋不顾身的魅力。

“嘻嘻,你想着我啥啊?”

郑露继续用风骚入骨的声音在何翼耳边轻语着,同时还不时地在他颈边呵气,同时右手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何翼的大腿上,上上下下来回抚摸,渐渐地,她的手抬高了些,慢慢地放到何翼的裤裆前面,隔着裤子握住了里面勃起的鸡巴:“是不是想肏我啊?”

妩媚的语音使得何翼几乎失去了自控的能力,他的手沿着郑露的后背滑了下去,然后穿过她的腋下,在前面握住了她一边肥硕的乳房,接着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她的奶头,轻轻地转动。

郑露发出了一声骚浪的“嗯……”声,她那双妩媚的双眼直视着何翼,血红而湿润的嘴唇充满着期待。

何翼马上低下头,朝郑露唇上深深地吻去,与此同时感觉到她那颗在自己指间的奶头已经变得越来越硬而且突出。

“我就是想着你的身子,想着肏进你的身体才解气啊!”

在激情的刺激下,何翼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抓住郑露酥胸的手变得更加用力,这使得郑露从鼻端放出了销魂的喘息。

“你的下面……好硬……”郑露喃喃说道。

何翼将头埋在郑露两个硕乳的中间,猛力地吸着乳沟之间混合着香水和女人体香的销魂味道。

而郑露的手在他裤腰上摸索着,很快地就将他的裤子的腰带解了开来。

何翼马上也不甘人后地抽出手来,贴着郑露的小腹向下摸去,他的指头刚好触及内裤的上沿,曲起手指钩住富于弹力的内裤向下拉去,郑露扭了扭屁股,内裤马上轻巧地被他拉了下去,露出了里面那片迷人至极的黑色密林。

何翼赤裸的下体此刻也已经呈现在郑露面前,郑露不得不承认,何翼斯文英俊的模样,配合超过一米八几的身高,对许多女生都有着极大的诱惑,要不然她自己当年也不是成了他的女友了。

而这些年来经历磨难,更是给何翼带来了一份成熟男人该有的沧桑感和强健的肌肉,这一切都足以令众多女人意乱神迷。

而更要命的是此刻何翼胯下那条超过了二十厘米、经过入珠处理的粗大鸡巴,尺寸上足以比美欧美色情片里面男演员的尺寸,哪怕是跟天赋异禀的任江海相比也仅仅是小了一号而已。

郑露眼神迷离地一手握住何翼暴涨的鸡巴,还有足足两倍之多的尺寸露在外面。

郑露小心地让鸡巴直立在她眼前,然后慢慢地捋退包皮,露出暗红色的龟头,她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终于,张开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巴,一口含住了何翼的龟头。

尽管两人曾经有过一段情史,但这还是郑露第一次这么细致地帮何翼舔鸡巴,何翼立刻感觉到龟头像被一只又热又有力的吸盘吸住,郑露的舌尖熟练地绕着龟头打圈圈儿,不时用力地吸上一口,何翼浑身舒坦得后脑发凉,后腰一阵阵发麻。

郑露的口交技术,虽然说不上花样百出,但是她的风骚热辣,加上良家少妇的风情,却极大地弥补了不足之处。

只见何翼的鸡巴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她时而将肉棒深深地吸入口中,时而伸出香舌,在龟头上大力的舔弄,时而让何翼的大棒朝天,轻轻地咬着下面的那两个阴囊。

何翼在郑露如此卖力的服侍之下,鸡巴顿时暴涨得难以忍受。

趁着一次郑露将鸡巴吞入的时间,何翼双手用力一按她的脑袋,大叫一声,在她的喉咙处喷出了第一股的浓精。

郑露“咳,咳”地轻咳了两声,部分精液随着她樱唇的张开而沿着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她伸手在何翼腰间轻轻一推,让他的鸡巴滑了出来,然后用手指在自己的嘴边将流出的精液聚集起来,伸出香舌又将精液舔入了口中,然后张开口让何翼看着自己的精液在她鲜红的口中翻滚着,接着“咕嘟”一声,尽数吞了进去。

“怎么这么快呢?你不会这样就完事了吧?”郑露带着一点哀怨的口气,瞪大那双美目望着何翼,虽然她明知何翼绝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

“嘿嘿,刚才那口炮技术不赖啊,是跟着杨官清还是任江海学的?”

何翼坐到床上,和郑露并肩坐着,然后伸手将她搂到自己怀中,嘴里却忍不住说着羞辱她的话。

他在内心深处深深地爱着郑露,否则也不会在被她伤得那么深之后还对她念念不忘,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只要一想起她曾经在自己仇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何翼胸中的怒火就总是难以抑制。

“还提他们干嘛?”

此时郑露脸上的神情丝毫没有变化,但是她的心中却如同在滴血一般!

那天得知海边货船发生大爆炸、任氏兄弟双双遇难之后,她的心就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

她之所以在那一晚献身给何翼,正是怀揣着从他那里套出“圣殿”的阴谋计划、好让任江海逢凶化吉的打算,谁知道还没等她有所收获,任江海竟然……

那一刻郑露好想就这样跟着丈夫死去才好!

好在文清桦很快就暗地里通知她任江海和任江山并无大碍,而且已经由温芯武安排秘密远赴澳洲,不过考虑到不能暴露他们俩还没死这一重大秘密,现在他们还不能跟她联系。

文清桦还告诉郑露,任氏兄弟两个人在澳洲有极重要的事情要做,短时间内无法回国,她劝郑露暂时到别的地方去躲一躲避避风头,可是却被郑露婉拒了,郑露下定了决心,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帮助丈夫!

她相信自己所做的是对的,任江海需要她,她决不能在丈夫面临生死大难时躲到安全的角落,为了丈夫,她可以做任何事!

脑海中思潮澎湃,郑露的手却一刻不停地在何翼刚刚宣泄过后的鸡巴上抚摸着,等待着它的再次勃起,而且时不时地低头在龟头上舔上几舔,几分钟之后,何翼的鸡巴很快在她越来越强的撸动中恢复了元气。

何翼也伸手在她的下身处隔着浓密的阴毛抚摸着她的小穴,很快一丝丝的淫水不断地从小穴口伸出来。

“肏……舒服!”

在大仇人任江海的床上看到她的爱妻如此用力地服侍自己的鸡巴,何翼心中复仇的快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我上面来!”他对郑露下着命令。

于是郑露让何翼躺倒到床上去,然后直接起身除下了身上仅剩的奶罩,全身赤裸地爬上来骑在他的胯上,“怎么?想肏了我了吗?”

她的手掌托住阴茎引导着,“往这儿!进来……在里边儿了……”右手扶住何翼高昂的鸡巴,对准自己淫水斑斑的阴道口,在上面摩擦了几下。

何翼嘴角挂着笑,双手握住了郑露松软肥大的两个奶子:“这对奶子比以前更大了!之前我还在想你是不是动过刀子有注过水的,脱光了才知道,还真是原装货。”

“净扯!你知道的,我可从来都不去弄那些花样,你的鸡巴这么大倒是没注水,可里面注钢珠了!怎么样?捏爽了没有?”郑露笑问。

“嗯,不错,挺爽。”

“就让你更爽!”郑露说着,让何翼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骚穴,毫不迟疑地猛然一下坐了下去!

“喔……”

“啊!”

“爽啊,喔……来,我帮你一把。”说话间何翼猛力地向上耸动着屁股,让自己镶着钢珠的刚硬鸡巴用更快的频率在郑露的骚穴里面抽插。

“好……肏!好样儿的…………就是……就是要这样的鸡巴……肏起来才给劲儿……用力……用力肏我!”

郑露骑在何翼身上,屁股上下翻飞,前后摇摆,猛烈地干着。

在何翼看来她是非常喜欢用这个姿势,也许是跟性格有关吧。

而何翼也很享受在下边看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抖动的样子,来回地晃荡真是淫荡,尤其是她在被肏得入神的时候,两只眼睛睁的很大很专注,仿佛是头非洲草原上的猎豹在关注着它的食物。

尽管是严冬的夜晚,但是室内开着暖气,两人在剧烈的运动中都是汗水涔涔而下,而在疯狂的性交中,没有人注意这个。

郑露的体重大约有55公斤左右的样子,让她骑在自己腰间,而且还要在下面挺动屁股,这对男人来说是一个非常累人的姿势,在坚持了十多分钟之后,何翼已经感觉到有些气喘,他想要稍停一下,但是这时的郑露已经欲火高涨,一边拿手搓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还一边催促何翼插得更快一些。

何翼心想这样下去自己得要累死,因此决定换个姿势,他把手伸到郑露的背上将她扶住,然后说道:“骚货,我现在换个姿势来肏你,你准备好了哦?”

郑露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何翼毫不迟疑地双手用力一扳,同时用尽全身力气一个挺身,鸡巴一下全部肏进了郑露的体内,郑露大喊一声:“啊……被肏穿了……啊……”何翼已经将她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同时自己用跪姿跪在了床上,接着双手把她两条大白腿一分,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继续挺动鸡巴,一下下轰击着郑露的骚屄深处。

大鸡巴被郑露那温暖的穴孔夹实,耳边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何翼毫不留情地一阵急插,猛抽,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感,而且由鸡巴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

这时俩人都进入了疯狂状态,一同扭腰,晃臂,郑露乐得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好人……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被你干得……流了……又流……了……”

而何翼也顶着头皮发麻的感觉:“骚货……骚屄……你的小骚屄真的很好肏,好舒服,真好……弄得我好舒服……”

两人边说边干,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穴洞里,不停地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老公……我爽死了……我的小穴……就要被你插……裂了……肿了……真爽……顶得……好……”

尽管内心中对何翼有着极大的仇恨,但是他那条硕大的鸡巴在自己小屄的鲜红嫩肉里不停搅动着,那种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郑露粗重地呼吸着,两只手死劲地撕扯何翼的头发,拼命抬高垫在枕头上的屁股,两腿夹住何翼的腰,把阴部紧贴住他的耻骨使劲磨蹭,努力地挺起身子,紧紧地搂往他的脖子,爽舒地微闭双眼。

何翼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嘴边,郑露两片湿润的嘴唇马上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这时何翼感觉到郑露的身体热得发烫,在床上放荡无比的她发出了梦一样的呻吟,腰更是像蛇一样的扭动,随着鸡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的喊叫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喔……小穴……要老公的大鸡巴……妈妈啊……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我的骚屄啊……被顶漏了……顶破了……漏水了……喔……好……爽……我只要好老公的大鸡巴……没大鸡巴我就……不活了……”这完全是女人在极度高潮时的疯狂表现,接着,郑露的娇躯抽搐,只见她上肢舞动,下肢紧绷,骚屄的深处不断地涌出水来,湿透了身下的床单,她只能本能地紧紧地搂住何翼的脖子,小腹还在不停地挺进,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出现了满足至极的表情。

“老公……啊……喔……唔……我……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啊……喔……又痒了……快……”

何翼一连猛插三百多下,只觉得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鸡巴上,好象都有一团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强烈的刺激不停地向他袭来。

好在刚刚才在郑露的口里放过一炮,何翼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下都尽力到底。

直弄得郑露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发似的向外奔涌,两条大白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也不停地发出剧烈的蠕动,如痴如狂。

“老公……好哥哥……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出来了……了……快插死我……啊……”在何翼看来,郑露已经迎来了至少三次的高潮了!

“大鸡巴老公,先……先停一下吧……让我……让我歇会儿……我求你了……求你了行不?大鸡巴老公……”

看到郑露这样求饶,何翼也决定先喘口气再说,他将鸡巴猛地一下从她的骚屄里面抽了出来,然后躺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郑露也一样累得够呛,在床的另一头也是气喘吁吁。

性欲的暴风骤雨在她的体内逐渐平息,她闭着眼喘息了好久,终于慢慢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你……你比以前可厉害多了……”郑露的话语间还是有些气喘,她转过身子,趴在何翼的怀里:“以前可没见你坚持超过十分钟的!”

“不比姓任的差吧?”何翼自得地微微一笑。

“说了不再提他了。”郑露的神情微微一黯,抓住何翼的鸡巴撸动了几下:“行啊,这都没出火?”

“再给我吸一吸,今晚非把你肏得下不了床不可!”何翼抚摸着郑露的秀发,鸡巴一顶,再次肏进了她的红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