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嵯奼殊(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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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经常到泰国总是属于生意交际方面的事,没有专门抽时间旅游,一般也就呆过三、五天。

有一年,我正在马来西亚开会,林露给我打电话,说她想到泰国旅游,希望我到泰国去休息几天。

我们约好了时间。

我先到了曼谷。

我喜欢住的酒店是一个叫伯昭誉额耶隆。

蓬卡隆的朋友参股的位于Charoen Krung的The Oriental Hotel东方酒店。

这个近四百套房间的酒店几乎有几间属于公司长期包房。

有我一套比一般酒店总统套间还豪华的房间,我每次去,都喜欢呆在房间办公和会客。

埃米接林露到酒店,连林露这个见多识广的女孩也为房间的富丽堂皇惊呆了,我告诉林露,这就是泰国。

我让埃米陪林露在曼谷玩几天,然后让蓬卡隆为我和林露推荐旅游的地方。

芭堤雅、普吉岛、清迈、清莱等地林露都去玩过,蓬卡隆为我们推荐到苏梅岛去玩。

她位于南部最大的省份──素叻他尼府(Suratthani)境内。

由于林露希望我和她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所以我让埃玛留在曼谷,与林露到达后住进里帕诺和塔林牙海滩丽玛瑞帝恩(Le Meridien)酒店,用完餐,两人回到酒店做爱。

我知道对林露来说到什么地方玩都无所谓,难得的是有一段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这也是我们选择远离嘈杂的宁静海滩,景色优美的苏梅岛西海岸。

在苏梅岛,我们除到东海岸的查温海滩、拉迈海滩,北海岸的美喃海滩、波菩海滩去过分别去看看外,陪林露到安通群岛国家海上公园玩了一天,其他时间我们几乎都是找人少的地方玩。

早上我们到门口沙滩散步,下午呆在酒店聊天,晚上偶尔到查温的水晶酒吧、瑞杰酒吧坐坐,或到位于查温海滩路的夜间市场(Night Bazar)对面的咖啡小姐Coffee Girls酒吧叫几个小姐一块喝酒聊聊天,当然,我们也会一块出去边亲昵地聊天同时一块桑拿请小姐为我们按摩。

多数时间我们会呆在安静的西岸享受温馨的度假。

不多说。

泰语我只会些简单的如Kun(先生,小姐)、Sa Wat Dee Krap(您好,早安,再见)、Korpkun(谢谢)、Kortot(对不起)、Put Pasa Tha Mai Ben(不会说泰语)我全按英文发音告诉了林露,她常常赤著身子在床上边学边笑,很愉快。

回到曼谷,蓬卡隆专门为我们聚会请来许多朋友用餐。

他介绍我认识了沙朗先生(名字很长,取中间两字吧)沙朗先生与我年龄相仿,他是曼谷乃至东南亚有名的娱乐业投资人。

过了一天,沙朗先生在他豪华大宅请我和林露、蓬卡隆等朋友聚会。

我和林露参观沙朗先生的家,我最感兴趣的是沙朗先生独立一间房中的泰拳馆。

我过去到泰国,也看过泰拳比赛,也知道泰拳在泰国的重要地位,但由于没具体接触过拳馆,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沙朗先生见我十分感兴趣,问愿不愿意试试,我笑答从来没有学过拳术,沙朗笑著说泰国男人十人有九个会泰拳,也不完全是为了比赛,多数是为了强体健身。

沙朗请来一个教头,用英语给我介绍泰拳并让我更衣戴上拳套对著练习袋试打,同时让教头给我具体演习。

教头名叫查顿。

泰拳是泰国的国技,在泰语中叫做“摩易泰”泰拳的独特之一就是运用四肢的拳、肘、膝、脚合共8个攻击部位,做单势或连环于不同的角度打击人身各处要害部位,技术的发挥全无限制,因此又享有“八臂学术”之誉。

泰拳素以凶狠、雄劲、惊险而著称,被人们称为“八条腿运动”全泰国注册的拳馆近7000所,职业拳手愈70000人。

听查顿介绍,我觉得很感兴趣。

一直到吃饭我还在继续与沙朗先生探讨泰拳,沙朗见我真的很喜欢,于是向我介绍他在美国教泰拳的一位朋友猎沙呜里恪。

耶拉杜。

美国名Chapman查普曼。

说如果我有兴趣可以请查普曼较我练习一些基本功。

我其实也就当时兴趣而已,不可能去学泰拳的,也就没在意。

我和林露在曼谷分手,她继续去印尼、马来西亚、香港旅游,我则去新加坡然后去了日本,在日本呆了一周回到美国时已是半个月后了。

戴西听说我回美国,从洛杉矶到纽约与我聚面,小别胜新婚,就不多说两人相聚的旖旎温馨。

一天,沙朗先生给我来电话,他笑问我还有不有兴趣泰拳,他说可以让查普曼教教我,同时我也可以解决一些查普曼的经济方面的问题。

我说可以学学,让查普曼与我联系。

戴西听我是学拳而不是别的更刺激的活动倒很支持我。

一个下午,在家里我与戴西在游泳池与几个朋友正游泳说笑,埃米告诉我有位叫Mary的小姐与我联系关于泰拳的事,我让埃米请他们来纽约谈一次。

第二天,我见到了Chapman(查普曼)和Mary(玛丽)即猎沙呜里恪。

耶拉杜和他女儿嵯奼殊,我首先感谢他们专程从费城赶来见面,并询问他们的情况。

为了嵯奼殊到美国读大学,查普曼不会英语,通过嵯奼殊告诉我他是应邀到费城一家俱乐部进行两年的泰拳教练,即该俱乐部同意担保嵯奼殊到美国学习。

嵯奼殊与我接触过的许多泰国女孩一样,很文静,柔柔地坐在那里替父亲翻译告诉我情况。

我听完介绍,问嵯奼殊在那所学校学习。

嵯奼殊有些难为情地告诉我,目前父亲的薪水仅供父女生活,加上嵯奼殊在补习英语,还没与俱乐部商量学校的事。

我知道又是一家靠不住的公司在低价剥削利用人们向往美国的心理的专业技能和劳动。

查普曼说他可以教我练习泰拳。

我知道我无法抽时间练拳,但看著他们确实觉得也很艰辛。

我问查普曼我在纽约,每次怎么向他学习。

查普曼告诉我他可以每周抽一天到纽约指导我。

我说我时间是没准的,我问查普曼与沙朗先生是什么关系。

查普曼告诉我他曾经在沙朗先生的一家泰拳俱乐部工作,做泰拳教练,因为嵯奼殊要到美国留学,所以辞职。

嵯奼殊翻译完看我的神色有些犹豫,她低声说:“先生,我父亲很辛苦,我知道拖累了他,他是一个很优秀泰拳手,曾经取得过全国比赛冠军,希望你能聘我父亲。”

我看著嵯奼殊,我很想帮他们,但我请一个泰拳教练实在没用。

我告诉嵯奼殊我可以适当给以经济帮助,但聘请他实在是浪费他的时间。

嵯奼殊说:“谢谢你的关照,如果没有被聘用,我和我父亲都不会要你一分钱的。”

我这才认真看嵯奼殊。

她大概一米六二左右身高,脸上显得柔和细腻,眼楮稍稍有些细长,但黑白分明的眼珠很有神。

象许多泰国女孩样,她的乳房显得丰满高耸,纤细的腰和匀称的身材。

嵯奼殊见我细看她,起身说:“谢谢你接待我们,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回去了。”

我对起身的查普曼说:“请等等,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聘你吧。”

查普曼高兴地站著听完嵯奼殊的翻译双手合十向我道谢。

我看著嵯奼殊说:“每周来四天,每天五小时,每小时三百美金,同不同意?”

嵯奼殊看著我,说:“薪水高低我不好评价,但相信我父亲会是一个称职的教练的。”

“可查普曼先生一点英语都不会怎么教啊?”

“如果可能,我会每次陪他来的,”

嵯奼殊第一次笑了“我也是个不错的泰拳手。”

“我看得出,我可不敢与你试身手。”

戴西进来,笑著问我:“亲爱的,凯南先生请我们明天参加一个聚会,你能抽出时间吗?”

看见已站在门口的查普曼父女,她看著我,我忙给他们彼此作了介绍,查普曼还是双手合十问好。

嵯奼殊笑盈盈地说:“认识你很高兴,戴西小姐。”

戴西笑著说:“谢谢你们教他学泰拳,告诉你玛丽小姐,只有你们能让他老实呆在家里学拳,我真的非常感谢。”

嵯奼殊含笑看看我们,道别。

断断续续,查普曼和嵯奼殊定期到艾娃基地教我泰国拳,当然,基地增加了许多学泰国拳的工具。

不多说。

当查普曼教我拳术时,嵯奼殊有时闲著,会去网球场看艾娃练球,渐渐地,嵯奼殊与艾娃关系熟悉了。

既然学,我觉得我每次还是很认真的。

查普曼一般会先从基本功示范讲起,当他要介绍泰拳时,会让嵯奼殊翻译。

因为我也不算正式拜师,所以也没有甚么拜师礼,但从内心讲,我还是比较尊重他的。

在泰拳的搏斗中,拳手们善于用多种技术来打败自己对手,其中有强劲凶猛的肘、膝以及变化多端的拳招、腿法,但泰拳最具威力的进攻方式是肘击术、膝撞法腿击术,他们在格斗中起著决定性的作用。

在泰拳中,常致伤人而又可作为防御重创对手的部位,那就是肘。

其撞击力非常厉害,实战中常于膝招配合交替使用,上砸下撞,左击右冲,上下联击,极难防守。

被击中者,轻则骨断胃裂,重者有生命危险,故素有“摆命肘”之称。

肘同样也是良好的防守武器,用肘部挡脚、消拳、砸膝容易得手,并使敌方腿膝麻木,失去战斗力。

所以查普曼用简洁的方法让我练习我的肘和膝。

不能说我学了多少精髓,要成为高手,怎么也得有五年以上的潜心习练,毕竟我学好也只是一个花架子,但也许身体基础不错吧,查普曼还真的为我的进步赞赏。

一天学完后我与查普曼对练,练完查普曼对著嵯奼殊讲了一通,嵯奼殊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我问她怎么啦。

嵯奼殊说:“父亲夸你比他在泰国的弟子都有灵性,如果你能潜心苦练,肯定能成为泰拳高手。”

我笑笑,心想一不留神成了泰拳高手,但我知道这不可能。

我感谢查普曼的鼓励。

泰拳的脚上功夫,是泰拳最主要的技法,适用于中、远距离攻击,腿击在搏斗中的威力是相当凶猛的,素有“铁脚”之称,在一场格斗中,若谁一旦被对方踢中,胜负就可以立刻定音。

持续了半年,其间我离开过美国几次,但由于艾娃与嵯奼殊比较聊得来,所以我不在美国时,嵯奼殊有时也会应艾娃邀请到纽约陪艾娃玩。

半年的练拳不知不觉,我自己感到肘、膝和脚上真有了些效果,也许是心理作用,反正我觉得比平时更有力了。

我偿到了泰拳的好处,练得更用功了,每天我都会按照查普曼的教授自己练几小时。

按查普曼的曾告诉我,泰拳手经过长期的苦练,身体各攻击部位都锻炼得坚硬如铁,尤其是膝、肘和腿等部位更是要有力、凶狠。

这样在紧张、激烈地格斗中,题、打、顶、撞、砸、膝肘并用,拳脚横飞,动作凶猛,运用自如。

嵯奼殊来得多了,她也渐渐似乎明白了我与艾娃、戴西的特殊关系,但她很聪明,几乎从来不怎么在她们彼此间传递不该说的话,由次戴西与我用餐,正好嵯奼殊也在,于是我带上嵯奼殊一块。

用餐过程,戴西笑著给我介绍她即将开拍一部影片的情况,并说可能要到日本东京去拍外景。

我说好啊。

戴西说:“你们日本不是有公司吗,到时你不到日本去看看,陪我在日本玩玩?”

我笑著说:“你是去工作又不是玩,我去又怎样?”

戴西软磨硬泡,希望我去。

我说我要练拳。

戴西说:“到日本每天照样有时间练,而且可以找日本拳手切磋。”

戴西后面的话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心动。

戴西见我犹豫,说:“要不让玛丽小姐跟著一块去,陪你练,反正学语言在哪儿都一样。”

我问嵯奼殊可以吗,嵯奼殊说她没问题,关键是护照签证问题。

这倒没甚么,我于是对嵯奼殊说:“这样吧,你与查普曼先生商量一下,我聘你作陪练,英语学习到纽约安排一个学校。”

嵯奼殊说与父亲商量一下,因为她怕离开父亲,因为查普曼不懂英语,生活会不方便。

下次查普曼来教拳,高兴地让嵯奼殊告诉我,他非常感谢我能再聘嵯奼殊作陪练。

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凭心而论,在这之前,我对嵯奼殊没有任何性的企图,她虽然青春靓丽,但还不足以让我动心。

但是,当她换上练拳服,在我对面摆开架势时,我觉得她是很有英气充满魅力的一个女孩。

既然心理发生了变化,自然对她就有了些挑逗。

两人对打,我会耍赖地抱住她不让她动,每次都是她惹急了推开我,当她站到我身边纠正我的姿势时,我觉得她因运动而起伏的乳胸特别有魅力。

但嵯奼殊的眼楮中始终露出的是平稳的目光,让我窥探不到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无论是在艾娃基地,还是在洛杉矶度假,我都会带上嵯奼殊,她也不提出额外要求,怎么安排她就怎样执行。

负责保安的洛丁先生倒是颇爱与嵯奼殊切磋。

有次我对嵯奼殊与洛丁动手比试不满,吃饭时我告诉嵯奼殊希望以后不要与洛丁来往太密影响洛丁工作,嵯奼殊吃惊地放下手里的刀叉看著我,然后笑笑,点点头。

以后洛丁虽然还与嵯奼殊探讨泰拳,每次嵯奼殊不怎么热情,但当她见我注意他们时,嵯奼殊反而显得热烈些,让我很恼火,但也没办法。

一次我与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在洛杉矶攀岩,戴西因为排戏委托嵯奼殊照看我,艾娃因为去欧洲参加比赛也不可能参加。

嵯奼殊与埃米准备工具和食品,当我们攀岩完休息时,本自然凑到埃米身边说话去了。

安得森笑著说:“怎么又换了个女朋友。戴西呢?”

“玛丽小姐是我的泰拳陪练,可不是我的女朋友,戴西排戏呢。”

安得森看嵯奼殊小巧的模样,说:“她会泰拳,陪你练拳?不会吧?”

说著意味深长一笑。

布鲁斯和凯南也笑了起来。

嵯奼殊有些不高兴,但看看我,没吭声。

安得森说得更露骨了。

嵯奼殊有些羞恼,说:“安得森先生,要不我们切磋一下。”

安得森嘻嘻笑著看看我,说:“我不敢,万一对小姐有所得罪,大卫要跟我没完了。”

“我的事跟他没关系,有任何问题我自己负责。”

“好啊”安得森根本没把嵯奼殊放在眼里,笑著起身。

布鲁斯、本等让出场地。

我走到嵯奼殊身边,轻声说:“他是朋友,别太让人难堪。”

“他欺人太甚。”

嵯奼殊气淋淋地说。

“女孩子不要太沉不住气,要知山外有山,我不希望安得森太难堪,更不希望你受伤害。”

我看著嵯奼殊说。

嵯奼殊看看我,平静了下来:“你说得对,谢谢。”

“商量甚么呢?是不是怕啦?”

安得森嬉笑著。

嵯奼殊笑著,走过去,向安得森双手合十致礼。

安得森点点头,他其实一点也不敢大意,如果真有甚么闪失,面子上过不去。

安得森上去右拳伸出,大家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安得森膝盖就著了一下,可能嵯奼殊脚下留情,安得森腿软了一下,他立即站住,知道了自己根本不是嵯奼殊的对手,幸亏她脚下留情,显得很尴尬,继续下去肯定很难堪,但如果不继续比又没面子,这只是也一瞬间的事,嵯奼殊说:“安得森先生,这样吧,在这里你将我伤了也不合适,没有甚么保护设备,下次到家里专业练拳场我们再比。”

安得森哈哈大笑:“好啊,我也觉得在这个地方谁都发挥不会好,那我们就这样约定了。”

大家虽然觉得失望,倒也觉得合情合理。

下来后,安得森看著我身边的嵯奼殊对我说:“大卫,你总是出人意料,在哪里找到这样可爱的一个宝贝。”

“有缘千里来相会吧。”

我也很满意刚才嵯奼殊对事情的处理手法。

我看看嵯奼殊,她淡淡一笑,似乎我们跟本不是说她。

回到别墅,洗完我出来,见嵯奼殊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她轻轻一笑,然后说:“我觉得你那些朋友虽然说话有时让人难堪,但人都很不错。”

“我呢?”

“你?”

嵯奼殊淡淡一笑,“也不算坏人吧。”

“评价那么低?”

“象你们这种有钱人不算坏人就很好了。”

我坐到她身边,她看看我,稍稍挪开些。

我手搭在她肩上,笑著问:“这么紧张干甚么?”

“这是我们学拳人的本能。”

嵯奼殊说著,倒没推开我手,但我想搂她到我怀里,她推开我,摇摇头:“我不希望这样。我陪练拳不陪身的。”

我有些尴尬:“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嘛。”

“我们不可能做朋友,因为我们是雇佣关系,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关系。”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但也还是比较欣赏她的个性。

也许见我有些尴尬,嵯奼殊语气柔和了些:“我不象你遇到的别的泰国女孩,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从不奢望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你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可你属于艾娃和戴西小姐她们那种女孩。”

我笑笑,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吧。

嵯奼殊想尽量轻松些,毕竟我是她目前生活改善的主要依靠,她不希望得罪我或惹我不高兴。

她嘻嘻一笑:“你还真有能耐让艾娃和戴西这样的女孩并处相安无事。”

“也许人生苦短,谁也不想失去生命中值得爱护的东西吧,我其实又何尝不珍惜每份感情。”

“一个人的心灵沉受的情感是有限的,多了就会贬值。”

我看看嵯奼殊,这女孩真是不简单。很有品味。

好莱坞一个女孩马莎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拜访我。

我想继续与嵯奼殊聊天,与她聊天使我觉得心灵得到一些洗礼。

但马莎撒娇要来,我只好同意。

半个小时后,马莎进来,我给马莎和嵯奼殊作了介绍,马莎笑嘻嘻地与嵯奼殊打完招呼,靠到我怀里说:“我听戴西说你在学泰拳,我没想到教练是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谢谢。”

看到马莎熟悉的相貌,喜欢看好莱坞影片的嵯奼殊当然知道了马莎的身份,好象对马莎与我的亲昵她没看见。

“我父亲是教练,我只是陪练。马莎小姐。”

“我听说戴西拍戏去了,难得你正好回洛杉矶。”

马莎高兴地吻我一下,我有些不自然,我不太希望当著嵯奼殊的面这样。

马莎看见我的表情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更紧地搂住我说:“我明天甚么事也没有,你要陪陪我,好吗?”

嵯奼殊起身,笑道:“认识马莎小姐很高兴,你们聊吧,不打扰了。”

说著她看看我:“明天按时起床练拳吗?”

我点点头。嵯奼殊盯著我看看,笑笑,道晚安,上楼了。

第二天,我醒来一看时间已是十点,有马莎这样一个美女折腾你,你想早点睡身体都不会同意,加上最近一直练拳,身体状况出奇的好,把马莎爽得要死要活,我也感到兴奋不已,我觉得马莎兴奋的尖叫肯定传到了嵯奼殊的耳朵。

我急著坐起,马莎惊醒,洁白柔润的手臂将我拉下:“亲爱的,再睡会儿吧。”

我在她乳房上亲亲,说:“你睡吧,我得去练拳。”

“练甚么呀,玩玩而已还真想做拳师啊。”

马莎迷迷盹盹地说。

我推开她手,下床穿衣,马莎嘴里嘟囔著,趴著又睡了。

走到客厅,我看著嵯奼殊笑笑,向拳房走去,我让人在原来健身房布置了一个小型的练拳场,这样回洛杉矶照样可练习,我已经越来越感觉到泰拳的奥妙和对身体带来的影响。

嵯奼殊默默跟在我后面。

进到练拳场,我与嵯奼殊练了一会儿,嵯奼殊叫停,说:“你这样练拳根本不是健身而是毁身,今天就不练了吧。看你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槽塌泰拳。”

我有些不高兴:“我本来也没想成为专业选手,你负责陪练就是了,我的私生活不用你管。”

嵯奼殊看著我,说:“对不起,我有些忘乎所以了,忘了我们的关系,我真的很抱歉。不过,泰拳讲究静心、力劲。你这样晚上没休息好,真的对身体没好处,至少起不到练习的效果。”

“你是对的,我刚才态度不好,我道歉。洗洗休息,然后用餐吧。”

我坐在客厅盘腿练习嵯奼殊教的练气基础,马莎从楼上下来。

看见我不知干甚么,也不敢打扰,等我深呼吸后,嵯奼殊递给我一杯水,我漱漱口,然后笑问马莎:“去用餐吧。”

“你刚才干甚么?”

马莎好奇地问。

“练功啊。”

我笑答。

马莎摇摇头,大概觉得莫名其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