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卖身入青楼(1 / 1)

花无语 凤舞之爱 1269 字 2023-08-2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京城第一妓院春满园,地处京城龙蛇混杂处,却占地极广,其中拥有天下最艳丽的十名头牌艳妓,中等妓女几十名,下等妓女近百来名。

每当夜色降临时,便是春满园最热闹的时候,各种姿色的女子扭腰摆臀的来往于春满园的各处,吸引了无数嫖客的眼珠。

有别于前门的热闹,春满园的后门寂静的无一丝人气。一盏微弱的油灯被放在角落,随着夜风摇晃着,好像随时就会熄灭。

小花紧紧的用双手环抱着自己,希望能给自己多一点温暖,她缩在牙婆身后,沉重的向前迈着步子。

她害怕的想逃,想跑,可是她不能。

她是家里的长女,爹爹烂赌成性,已将家里面输的四壁皆空,娘在两年前就已经被卖进了这春满园,做了最下等的娼妓,现在又轮到她了,她跑过,可被爹爹及牙婆的人抓了回来。

爹说她若再敢跑就要将妹妹卖给人家为食,她知道什么叫‘给人家为食’,酒馆的说书人有说过,有钱人家吃腻了山珍海味,最喜欢吃年幼的小孩,特别是女孩,皮肉鲜嫩,最是让富人家中意。

她的妹妹只有三岁,娘亲被牙婆带走时妹妹才十个多月,这两年来全是她一个人东家讨饭,西家要汤的喂到了三岁,她是绝不能让妹妹被人吃掉的,所以只有她进这春满园,才能保住妹妹,即使她现在怕的要死,也只能自己咬牙忍住,为了可爱的妹妹,既使将要入的是油锅地狱,她也迎头面对。

满脸脂粉的红衣女子,摇着绢纱,斜靠着栏柱看着走来的两人,扭着腰迎了上去。

她看了小花一眼,伸手将手中的两锭银子交给牙婆后,不理牙婆弯腰哈背的奉承及道谢,朝小花招了下手,冷着声音道:“走吧,以后你就是这春满园的人了,随我去见妈妈吧。”

小花怯怯的跟在女衣女子身后,跌跌撞撞的走着,边害怕的用眼偷瞄着四周,这里虽是后院,却已是她见过最好的房子了,栏柱都漆着朱红的漆,墙壁都粉刷的雪白雪白的,比她跟隔壁二狗子一起去偷看过的,王财主家二儿子的院子还要大上好多。

转过一个拐角,进了一扇月门,鼻尖飘来了好闻的花香,这个小院里两边都种着植物,借着月光隐约能分辨花草树木的形状。

正屋的灯亮着,从窗格里透出来,照在小院的地上,白纱的窗格上印着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却听不清楚。

只见女衣女子走到那门前抬手敲了敲,叫道:“妈妈,我将人给您带来了。”

屋内那男子的影子一闪就不见了,只留了那道女子身影,半响才从屋里传来女子娇软慵懒的回应:“进来吧。”

红衣女子推门而进,转身招手让小花也跟进去。

跨过门栏的小花看见厅中放着一张大大的八仙桌,桌旁的长椅上斜靠着一名四十来岁的妇人。

一张精心修饰的白白的脸,虽遮不住眉边眼角的皱纹,却仍能看出她年轻时也是名美人。

“妈妈,这就是那赌鬼和春花的女儿。”红衣女子说着伸手将小花的脸抬了起来,让那名妇人能看得清楚。

“长的倒也清秀,只是身子没长开前,也赚不了几个钱。”

春满园的老板徐三娘看着花花慢悠悠的说道,她对着红衣女指了指小花:“小红,把她衣服脱了验验。”

被称为小红的红衣女子一个点头,动手便去扒小花的衣服,吓的小花抖着身子死命的抓着前襟,面无人色。

“松手,进了这春满园,就是妈妈的人了,不听话,现在就让两三个男人轮轩了你。”

红衣女子扒拉了几下仍扒不下那件破衣,气的发狠道。

小花闻言抖的跟筛糠似的,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红衣女子见状语气一转,又柔声道:“这入园子的女子,哪个不是验过身才进来的?我们都是女子,你也不用害怕,乖乖把衣服脱了吧。”

小花犹豫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慢慢的松了手,一身的衣物让红衣两三下就扒了个精光。

十三岁的小花,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长的又瘦又小,可一身的肌肤却是异常的白,胸前乳房已隆起个小核桃,显然刚开始发育。

“躺上去吧。”

红衣女子将小花半拖半推的弄上八仙桌,让她的下体对着妈妈躺下,在小花还来不及反应时,她两手拉开小花的双腿,让她的下身裸露出来。

只见小花下体光洁无毛,腿根处两旁的肉较丰,紧拢着中间的那处幽径,只显露出一点嫣红,引诱世人。

“雪中一点红?”徐三娘脸色一正,‘唰’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摸上那光洁的阴户。

小花一惊,拼命并拢双腿,挣扎着要从桌上爬起来,却被红衣女子狠狠的压在桌上,小花惊慌的抬头,一接触到红衣女子凶狠的瞪视,身子一抖,再不敢挣扎了。

徐三娘两手用力拉开小花的两腿,将阴户两边的肥肉分向两侧,露出中间的小小的阴蕊,拿手指轻探了探那洞口,便开心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那烂赌鬼倒生出了个好女儿,这丫头的门户可生的妙,身子虽没有长开,可这雪中一点红的肉洞可是收缩自如的极品,好好的调教,倒是个值钱的物件。”

“妈妈,何为雪中一点红?”红衣女子不明的问道。

徐三娘指着小花的阴户解释道:“这雪中一点红指的就女子下体的两边肉丰而肥,阴户旁不长毛发,两边肥肉拢着阴户盖的严实,可这其中的肉洞却是难得的好物件,调教的好了,能伸缩自如,无论男人的物件有多小都能包的严,裹的紧,也不论男人的物件有多大都能装的下,将男人侍候的舒爽,这丫头可是天生吃咱们这碗饭的。”

她看着花花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红衣女子道:“带她去调教池,好好的调教调教,说不准过三五个月,这丫头就能接客了。”

听到再过三五个月她就得接客,小花吓的双眼含泪,偏头看向窗格,却见窗格处闪过一道黑影,小花此时害怕也没在意,两条细瘦的手臂紧抱着自己的上身,整个人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似的。

妈妈瞄了眼小花,冲她的阴户轻拍了拍,“丫头,可别说妈妈心狠,要怪就怪你那烂赌的爹,听说你家里还有个妹妹,你早些接客赚钱,也好救你那妹妹,可别一家的女人都做了娼妓。所幸你这物件是个稀罕物,今后要攒钱也容易些。”

说着叹了口气,冲红衣女子打了个手势。

那红衣女子将小花一把拉起,帮她套上衣物就拉着出了门,去往春满园的调教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