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她的柔软的手,举到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玖嬷,我恨不能把玖嬷揉到身体里面!”
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跟本无法拒绝。
坐在身边的李玉姿的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玖嬷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芝,你也太过份了,一点儿也不理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亿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儿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姿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很滑,我虽然没有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范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个,慢慢揉着,另一只手在玖嬷那里也不安分,开始摸玖嬷的,她的比李玉姿的软,也大,李玉姿的弹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玖嬷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瞅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的妙滋味。
第二天,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西红柿,再加上一些葱、姜、蒜、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把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的干爸的。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但这样是在联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家属区,里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里面都很豪华,别的家我不大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的味道,铺的是地板砖,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发,比我厩厩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家属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是绿得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也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大黄套在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自由放在那里,没有桥,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干娘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门来呀,诺,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儿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跟干爸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乎。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来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范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他笑笑,道:“范叔你好!”
范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这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范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对我道:“你范叔刚从别的地范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范叔的茶杯满上,双手送过去道:“来,范叔,请喝茶!”
范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手机小说站cN了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给气得够呛!”
范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水村那个卫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范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水村里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卫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人,那天竟趁我玖嬷刚与厩厩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范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兴吧?”
我点头。
他道:“卫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心,我们呢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够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哼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范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头道:“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范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饿狼见到食一般,我有点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待,是不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兴灾乐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范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儿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范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作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范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租么厉害!”
范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纤,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容的范法?”
她惊奇道:“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不一样,笑道:“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听买我菜的一些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人不爱,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很会过日子,不由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儿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范叔来拖锡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小舒”,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励,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低喝酒,干爸倒笑得满嘴喷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牺哈大笑,这个范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经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精华尽去,虽说常练亦能强身健体,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师傅,那个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炕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在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孤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这里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范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范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玖嬷了,顺便也能想想宋雅与李玉姿,但那是想玖嬷时顺便带着的,玖嬷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和。
到了家,还没进门,玖嬷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玖嬷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到她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厩厩又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