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修改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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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余晖洒在这个神秘而古朴的村庄上,护佑着这个村庄的千秋万代,千万年的传统,千万年的心,农人弯了一天腰,此时如负重释,深深舒了口气,金黄色的余晖照在古铜色的脸上,一瞬间像极了剽悍勇士,与勇士不同,农人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扛起了农具,哼着山曲,快步走向温馨的家。

“咦吼……”

那边山头第一个人亮开嗓门唱起来了,“金灿灿的脸儿哟,乐呵呵的心哟,对面的美婆姨哟,你是女娲娘娘的杰作哟,快快唱起来哟,哟嘿……”

对面山头上的美婆姨银铃般地咯咯笑起来了,蛮腰一扭,娇哼一声,亮开嗓门对唱道:“你是哪个哟?你是哪个哟?青龙潭跳出来的癞蛤蟆哟,白虎泉边啃草的老黄牛哟,大姐姐我没空子,听你唱歌哟,回你的家去哟,敢把姐姐笑哟,回家老婆扭得耳根子掉哟。”

“哈哈哈哈哈……”附近扛着农具的村民看着山头上走下来的那个汉子,笑成一片了。

“玉嫂那张嘴啊,谁受得了,顺子,看你还敢不敢调戏美婆姨了?”

顺子红了脸,摇头笑笑,失神地望着婀娜多姿的玉嫂走过来,呵呵又傻笑起来了。

“顺子,你就不怕宝山来收拾你啊,老对玉嫂有想法,人家玉嫂咱村第一美人,可不是你随便就能调戏的。哈哈哈哈哈。”

顺子知道理亏,被走过来的玉嫂白了一眼,那丹凤眼亦嗔亦怪的,尽显女人娇媚,顺子脸红了,扛着锄头撒丫子就跑了。

玉嫂乐得弯下蛮腰咯咯笑了起来。

“玉嫂,宝山啥时候回来啊?”

玉嫂娇媚地横一眼发言人,凤眼一瞪说道:“干什么?俺家男人不在家,都想占我这个小媳妇便宜啊。”

“你看你,我就随便问问,你说宝山在外面浪荡,把你留在村里,万一在外面养个小的,你不就亏大发了么?”

玉嫂娇哼一声:“乌鸦嘴,没个正行,去去去,回家抱媳妇去,老替别人操什么心?哼。”

玉嫂扭着蛮腰自顾自走了,后面的汉子欣赏着玉嫂的俏美背影,意淫着玉嫂那翘翘的美屁股,一扭一扭的,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喂喂喂,逍遥,玉嫂的屁股真翘。”二虎正骑在村头蹲着的一头雪白的石雕白虎身上,低声对骑在不远一条石雕青龙身上的我说。

玉嫂刚进村口,见惯了孩子在石雕白虎青龙上玩,也没说话,哼着小曲,自顾自走进了村子,她想是耳朵灵的紧,那双丹凤眼一瞪,看着二虎说道:“臭小子,你说啥?”

二虎把头一缩,不敢答话了。

我笑嘻嘻地跳下石雕青龙,看着玉嫂的俏丽面庞,说道:“玉嫂,二虎说,玉嫂长得和女娲娘娘一样漂亮。”

玉嫂看见我,马上眉开眼笑的,弯下蛮腰拧拧我的小脸蛋,一股香气喷在我脸上,玉嫂真香,玉嫂笑说:“还是逍遥会说话,这小嘴,真甜。”

然后看着我小小年纪,那双迷离的眼睛,感叹道:“你瞧瞧,你瞧瞧,你这娃啊,现在就长得这么俊,长大以后肯定是女人的克星。”

我笑说:“玉嫂,你刚和宝山哥成亲吧?”

玉嫂点头说:“是啊,一个月了,怎么啦?”

我笑嘻嘻地说:“我长大以后,也要娶像玉嫂这么漂亮的。”

玉嫂咯咯笑起来,又拧住我的小脸蛋说:“你这张嘴啊,和抹了蜜一样,就是会说话,那你争气点,快点长大,现在才八岁呢,早着呢,等你长大了,嫂嫂给你做媒。”

我呵呵笑了,玉嫂说:“不早了,快点回去。”玉嫂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却是朝着二虎骂道:“二虎,日你妈逼,叫你乱说话,回家了。”

玉嫂一愣,站住脚,咯咯笑起来了,摇摇头看着我说:“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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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逍遥,是家里的独子。

一个人,特别生活在农村的人,性启蒙是比较晚的,虽然在农村,我们孩子之间骂仗打架时候,往往会说日你妈逼,但是孩子们真正的谁也没真正见过女人的屄。

当然更不会见到亲生妈妈的屄。

在我未出生之前,爸爸脾气火爆,经常打妈妈,可自从生下我之后,妈妈几乎没有笑容的脸上挂上了笑容。她欣喜能有我这么个儿子。

农村包办婚姻,妈妈本来是个大美人,但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糊里糊涂的就嫁给了爸爸,所以妈妈没有幸福可言,但是生了我之后,妈妈却是不在乎爸爸暴脾气,对我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平时对我特别的宠爱。

人说,儿子亲妈,儿子是妈妈的第一个情人,所以我平时很腻妈妈,常常偎依在她怀里撒娇。

那时候八岁的我已经断奶,但是还是喜欢揉捏妈妈的丰盈大乳房,妈妈总是俏脸上闪着红晕,任我所为。

有时候还在没人的时候,撩起衣服来,把她白花花的大奶子展现在我面前,当时我不懂情欲为何物,只是笑嘻嘻地用小手抓住妈妈的大奶子,雪白的乳房,柔软而滑腻,在我的小手下,妈妈的大奶子变换着各种形状。

有时候妈妈会享受地闭上眼睛,喉头发出低低的嗯啊的呻吟。

就在这时候,妈妈可能是因为我的揉捏而触动了情欲,急忙阻止我,打开我的小手,俏脸通红地说:“别使坏,小坏蛋。”

我却因为把玩不到妈妈的大奶子而有些不高兴,妈妈却是非常溺爱我,轻轻在我耳边说:“坏小子,这么大了,还撒娇呢,妈妈这地方,你长大了,就不能摸了,等你长大有了媳妇,你媳妇喜欢,你爱咋摸咋摸去。”

我当时不明白什么意思。

眨眨眼睛,也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

妈妈个子不高,165cm这样子,但是身材娇小,丰满火爆,丰韵的身体时刻透露出成熟女人的风韵,饱满的乳房是我的最爱。

但最让我心动的就是她那丰满挺巧,宣软无比的大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尤其是做饭,洗衣服的时候,站的是时候,向后撅起大屁股,凸显出两片肉乎乎的臀瓣,随着干活,左右的肉乎乎的臀肉一扭一扭的,中间深不见底的那条臀缝若隐若现的,好想让人一探究竟,里面究竟是什么。

在我们这里,屁股大的女人,说有福气,性欲强,多子多福,可妈妈就生了我一个就不生了,也不是妈妈不能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妈妈很爱美,虽然在农村,但是她总是弄一些乡间山野的护肤特产,让自己变得更漂亮,妈妈爱变换发型,总是换了一个发型,照照镜子,然后问我:“儿子,妈妈漂亮么?”

我笑嘻嘻地说:“妈妈像电视上的仙女一样漂亮。”

妈妈感动得咯咯笑了,赏我一个吻。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从来没问过爸爸这句话。

爸爸老不在家,所以妈妈就让我和她一块睡,搂着我,哼着歌哄我睡觉,我则有时候含着妈妈的乳头熟睡,有时候大胆地伸手抚摸着妈妈的大屁股,老是被妈妈用手打开,不要我摸她那里,也许是她的大奶子小时候喂过我,任我把玩,但是屁股和屁股缝里的东西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她还保留着女人的矜持,不让我这个当儿子的摸。

岁月流金,白马过隙一样快,我没有让玉嫂和妈妈失望,很快一晃又是八年过去了,我长成了十六岁的帅气小伙子,听说,玉嫂这一年终于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每次路过她家门前,她总是坐在门口,一边和屋子里哄孩子的婆婆吵嘴,一边嘣嘣嘣的磕着瓜子,一脸的泼辣和不在乎,但是可以看出,爱嗑瓜子的女人,爱吵嘴的女人,都是寂寞的。

我只是远远地发现,玉嫂从当年的那个有着银铃般咯咯笑声的小媳妇,这时候变成了一个二十八岁的成熟女人,有点王熙凤的味道,很巧的是,她的全名就叫李玉凤。

村里稍有点文化的人,看过红楼梦,就叫她凤辣子。

但是由于宝山这几年在镇上当了官,有文化,所以村里人不改过去对读书人的尊敬,除了长辈和亲戚外,比她大的都叫她玉嫂。

这年我放暑假,从镇上回来,走了一天的路,经过玉嫂家门口,玉嫂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门口,嘣嘣嘣地磕着瓜子,也不说话,远远望去,她的气质和她的美貌八年来一点都没变呢,就是平时爱穿红衣服,显得她老那么年轻。

抬头看见我,那好象很久没露出的笑容,突然绽放开来,清脆的嗓子银铃般地喊道:“逍遥,放假了?”

我嗯一声,口也渴了,就想接近这个美婆姨,好好看看她,毕竟是村里第一美人,是男人谁不想走近了看她,但是,她那股泼辣的性子,哪个男人敢越雷池半步呢?

我正想走过去,这时候,玉嫂的房子里突然哇的一声,孩子哭了。

玉嫂甩掉手里的瓜子,啊呀一声,显出很烦躁的样子,扭着她的那个翘翘的屁股,走进了屋子里,我远远地发现,生过孩子的玉嫂,屁股好像大了很多,肉乎乎的,更加挺翘了,没有妈妈的那种超级肉感,但是很配她的婀娜身段。

我准备近距离看玉嫂的美丽,更主要的是,我想近距离看她的那个屁股,不知道为啥,大概是因为妈妈的大屁股影响,我很喜欢女人的屁股。

接着就听见屋子里吵起来了。

“死老婆子,让你看孩子,你睡着了,你看看又尿了一床,你这没用啊。”

听着玉嫂的泼辣声音,我不禁笑了,玉嫂一点没变。

屋子里大概是她婆婆,委屈地说:“啊呀,我怎么说也是你婆婆,你整天死老婆子死老婆子咒我,我让宝山回来收拾你。”

“哼,宝山不都听我的么?你少拿你那没用的儿子吓唬我,烦透了你们这一家子,没一个有用的,还说我有毛病,你看看,我把儿子都给你们生出来了,你儿子倒好,进医院才看好他那个病,没用,没用。”

听见她婆婆这时候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丧呢,你哭什么?烦死老娘了,过几天我回娘家去。”

我耸耸肩膀,这不,美梦破灭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现在再进去讨水喝,也不好,再说家也很近了,我回去就是。

我抬脚就走了,背后听见玉嫂出门来,看我走了,喊了一声:“逍遥,有空到我见串门来,嫂子有事想问你呢。”

我远远地哦了一声。继续走回家的路。

路过一片玉米地,听见玉米林里有人急促地喘气,一男一女,女的嗯嗯地好象在挣扎着,声音里一股的不情愿。

我的性启蒙大概就是这时候开始的吧,常听同班的有个傻呼呼的男孩,被别人撺掇说,他爸爸妈妈在晚上被窝里嗯嗯嗯地叫着。

他说,他爸爸经常这样打妈妈,我们也不懂,男人打女人的时候,女人会哭叫,怎么会嗯嗯嗯地叫呢。

大概是我长大了吧,有那个需要了,这时候心里咚咚咚的跳起来。那种偷窥的欲望和心里萌芽的情欲一下子让我气喘吁吁的。

我正要扒开玉米林的时候,听见女的很不情愿地说:“富根,你不要,会被人家看到的,放开我,我还是第一次。”

我纳闷地想,什么是第一次?

富根是我们村的一个小伙子,人家都叫他二货,不正经,经常勾引小媳妇,小寡妇,作风不正,妈妈经常对我说,见了富根,话都不要和他说,那小子坏透了。

听那女的声音,好像是李家的小媳妇秋香。

听说是个小白虎,丈夫洞房的时候,脱下了裤子看见女的大腿间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愣是给吓死了,农村人嘛,没见过世面,迷信白虎的女人是妖精,会克夫。

就这样小媳妇守寡了。

难怪她是第一次。便宜富根这小子了。

只听见秋香的嗯叫了声说:“别摸这里,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不怕我克死你么?”

听见富根嘿嘿笑说:“人家说白虎女人克夫,我又不是你丈夫,你克不死我的,来吧。你说你,嫁给那么一个胆小鬼,女人都不会享受,没毛的女人,光溜溜的,干起来肯定爽。”

秋香的娇羞地嗯了一声说:“别说这些羞人的话,坏人。”

我忍无可忍,裤裆里不知不觉地有什么顶起来了,我压了压裤裆,原来是我的肉棒勃起了,我紧张和兴奋难以自已,稍稍拨开了玉米林。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

只见秋香的花边牛仔裤已经挂在了小腿上,粉色内裤刚被退到大腿上,扶着一棵玉米秆,撅起了小屁股,小屁股白净而挺翘,臀缝中间真的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由于是撅起的,所以平时紧闭的臀缝打开了,上边是褶皱着微微蠕动的小菊花,像极了一个小漩涡。

再往下看,饱满的像个小馒头似得女人阴部,中间一条狭长的粉嫩肉缝,这时候大概是因为女人的兴奋,微微张开,粉红的色的嫩肉,上面湿漉漉的,在下端的小肉粒上挂着一粒小液滴,淫靡至极。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屁股和女人屁股间夹着的女人性器,我如何不兴奋呢?感觉裤裆里那根平时尿尿的肉棒子突然翘起来,顶起了裤子。

秋香因为害羞,头埋在双手间,修长的玉腿却是微微颤抖着。

好一朵迷人骚媚的寡妇花。

富根已经脱下了裤子,那黑黑的肉棒,不长,也不是很粗,由于兴奋,翘起来了,但是肉棒的包皮上却是有许多的小疙瘩,肿起来了一样。

富根双手揉捏着秋香的小屁股,低头还在秋香臀肉上亲了一下。

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让秋香这个小寡妇臣服的,看他肉棒上的小疙瘩,我不懂是什么,但是我陪妈妈去过医院,路过男科,听见里面男的对大夫说,他的肉棒上就是有这些小疙瘩,医生说是梅毒。

我当时不懂得梅毒是什么,但是去医院看的人,估计都有病,那肯定是一种病,我问过妈妈,妈妈叫我不要多问,说那是花柳病。

秋香也算是个好女人了,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是小时候放学路过她家门口,老见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花,挺漂亮的一个女人,很少有笑容,只是见到我放学,笑着老是打招呼说:“逍遥,放学了?”

我习惯了秋香姐的问候。

似乎只有见到我她才笑的。

不知道秋香姐今天怎么了?女人寂寞了?这么容易就被小流氓这样淫辱,我不甘心。

我看见富根的恶心肉棒龟头在秋香阴唇上滑了一下,说了句:“美人,忍着点,我来了。”

我突然看见秋香玉脸滑过两到泪水。

我心里一痛,马上扒开了玉米林,趁着富根不注意,捏紧手里的书包,我那书包里的铜制文具盒,当的一声打在了富根的死人头上。

秋香啊的惊叫一声,忙着提裤子,看见是我,羞得玉手埋住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富根捂着流血的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压倒了一片玉米林。

我怒气冲冲的又踢了富根一脚骂道:“二货!日你妈逼,你一天就知道欺负小媳妇。老子打死你狗日的。”

富根比我大好几岁,要打倒我很容易,我就是来个突然袭击,让他没有还手余地。

我又补上他几脚,富根却看着我怒目金刚一样,一下子怯场了,捂着头,提了裤子,指着我骂了几句。

我踢他几脚说:“狗日的,信不信我告诉村长,让派出所抓你!”

富根这时候慌了,装作底气十足的样子指着我说:“你等着,老子以后找你算账。”

富根抹了把血,我怕他扑过来打我,又举起了书包,富根边走边退看着我,骂骂咧咧地出了玉米林。

我这才松了口气,看看秋香,她裤子提上去了,但是没系裤带,粉色小内裤还露在外面。

我扶起了秋香,秋香梨花带雨的哭起来,看得我心颤,想起刚才秋香那淫荡的姿势,我的肉棒一下子又勃起来了,趁着秋香哭得不成样子,我感觉周围没有人,自己也学坏了,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裤裆要爆炸了,真想把这个小寡妇摁倒在地上。

秋香这时候感觉没脸见任何人,推开了我,幽怨地看我一眼,突然看见我裤裆里顶起的的一块儿,像个小雨伞一样,又羞又怒的,以为我也是和富根一样的人,推开了我,捂着嘴边哭边跑,跑出了玉米林。

我叹了一口气,摸摸自己的肉棒,怎么也软不下来。

提了书包大大咧咧地走回了家。

听见院子里清脆而低沉的有人在唱歌,是妈妈,妈妈有自己的爱好,也许是漂亮的女人都有美丽的歌喉,我喜欢听妈妈唱歌。

回到家以后,妈妈正蹲在洗衣盆前洗衣服,清凉的打扮,已经能衬托她丰满优雅的熟妇娇躯,妈妈只穿了一件女士的小背心,从后面就可以看出那背心却是包裹不住妈妈那鼓胀欲裂的大奶子,随着妈妈的洗衣动作,上下颤动着。

但是往下看的时候,我这个年纪已经在那时候萌发出若隐若现的情欲来,妈妈蹲在地上,旁若无人地在唱歌,但是清凉休闲短裤,包裹不住她的丰满的大屁股来,由于是蹲在地上,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裤子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养眼,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中间那条臀缝,一直延伸到裤子遮住的地方,让人总想继续看下去,但是被裤子挡住。

我当时裤裆内感觉一股无名的欲火袭来,揉了揉自己要勃起的鸡巴,咽了口唾沫,玉嫂生过孩子变大的翘屁股,秋香那小巧娇嫩的小屁股,一时间给了我莫大的刺激,我实在忍不住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妈妈,怎么能那样对待她呢?

我于是像小时候一样,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妈妈,但是不由自主地,那颇具规模的肉棒隔着裤子,顶住妈妈的那条臀缝,胡乱地在臀缝里上下胡乱地顶撞摩擦,让我莫名地从心底里一阵的舒爽。

我的小手伸到妈妈的胸前,抓住妈妈的大奶子,一边揉捏着,一面在妈妈的耳边软语说道:“妈妈,你唱歌真好听。”

妈妈被我突然袭击,惊得娇呼一声,转头媚眼如丝,轻轻打了我一下手,说道:“回来了?饿了么?锅里有饭给你热着呢。”

突然觉得我的肉棒顶着她的丰臀,俏脸通红,有些微微的娇喘,她此时却是放不开女人的羞怯和母子之间的禁忌,她是打我也不是,骂我也不是,只是媚眼瞟了我一眼,轻轻说道:“小坏蛋,不要胡闹啦。”

妈妈刚要挣扎,蹲着的脚大概是酸软了,一下子没有站稳,向后倒在我的怀里,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干脆就这样抱着妈妈,继续揉捏着妈妈的丰韵大奶子,而顶在妈妈丰臀上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让我心跳加快,真想一辈子这样抱着她不放手。

因为刚才秋香的刺激,我老想在妈妈身上发泄,因为亲人之间没有什么防范的,对别人我还真不敢下手。

妈妈娇喘吁吁地转过头来说道:“乖,别闹了,被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我们是母子。”

我紧紧抱住妈妈舍不得放开,在妈妈耳边情人般地说道:“妈妈,爸爸对你不好,我对你好,儿子生下来就是照顾妈妈的,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妈妈感动地看着我好久,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傻孩子,你长大了还要娶媳妇,妈妈能有你这么个儿子,是妈妈此生最幸福的事,自从有了你啊,妈妈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突然想起了秋香撅起屁股的那一刻,不由得肉棒又跳了跳,故意隔着裤子在妈妈的肉臀上蹭了蹭说道:“妈妈,什么是花柳病啊?”

妈妈奇怪地说:“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你还小,不该知道那些的。”

我不服气地说道:“我不小了,妈妈。今天,我路上看见富根要……要欺负秋香姐,秋香姐把屁股都撅起来了。富根那个东西上有些红肿的小疙瘩,是不是有病啊?”

妈妈很是震惊地看着我说:“你真的看到了?”

我点头说:“是,妈妈,我不小了。”

妈妈红着脸问道:“你看到秋香把……把屁股都撅起来了?”

我点头坏坏地伸手摸向了妈妈的美臀,妈妈发楞了一下,感觉到我摸她的屁股,马上拉开我的手说:“不要使坏。”

我在妈妈耳边轻轻说:“妈妈,秋香姐的屁股真好看,还有……还有,秋香姐的屁股中间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白虎啊?”

妈妈脸色通红,盈盈看着我说道:“孩子,你还是长大了。你这么小,不该看到那些的,是秋香自愿的么?秋香不是那种人啊。”

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妈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有亲了一下我的脸,说道:“我儿子还是个护花使者呢,那你说说,是你秋香姐漂亮,还是妈妈漂亮啊。”

我揉捏着妈妈的大乳房,笨拙地舔着妈妈雪白的脖颈,说道:“这世界上,妈妈是最漂亮的女人。”

妈妈咯咯地笑了,温柔地说道:“乖儿子,算妈没有白生你。乖,去吃饭去吧,妈妈要洗衣服呢。”

我不依,搂住妈妈看看周围没人来,轻轻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看了秋香姐的屁股,我下面好难受,好想摸一摸女人的屁股,妈妈,让我摸一下你的屁股好么?”

妈妈脸色通红,玉手轻轻地伸到她的屁股地下,触摸到我的肉棒,隔着裤子她都感觉到肉棒的热度,惊得她啊的一声缩回了手,绝艳俏媚的脸庞上顿时一阵的不自在。

妈妈突破不了母子的禁忌,喘着气,娇颜红彤彤的能滴出水来,然后咯咯笑了,说道:“你这个小色鬼,我是你妈妈,你能摸妈妈的奶子,但是妈妈的屁股和……那个地方,只能留给你爸爸,因为你爸爸才是妈妈的男人,而你是妈妈的儿子,不可以,明白么?”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爸爸老打你,哪有爱过你啊?我在学校,老想你,觉得离开越久,就越想你。”

我说到妈妈的痛处了,妈妈一下子红了眼睛,好久才说:“妈妈也想你呢,可是……可是,毕竟咱们是母子,我们要是像你爸和我一样做了那事,你让妈妈怎么做人?让人家知道,村里怎么看咱家啊?”

我坏坏地笑说:“不让别人知道就是了,妈妈,求你勒,我下面难受啊。”

妈妈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笑骂我一句:“小色鬼。”

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我欣喜若狂,不等妈妈教我,我伸手解开妈妈前面的裤带,妈妈惊得一下子按住我的手说道:“不行,逍遥啊,你只能隔着裤子摸妈妈的屁股,小时候把你惯坏了,都怪我,千万别这样,我们母子只能做到这步了。”

我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隔着裤子我摸不到你的大屁股,我要亲手摸一下的肉肉的大屁股,肉挨着肉,好吗?妈妈?”

妈妈白我一眼,自己揭开了裤带说道:“只能摸屁股啊,不准你摸别的。”

我的头像捣蒜锤一样同意,妈妈揭开了裤带。

裤子松了,妈妈红着脸,娇羞地轻声说:“好了,把手伸进妈妈的后面,摸吧。”

我的手伸进了妈妈松开的裤子,接触到妈妈柔软的屁股肉,兴奋得我颤抖起来,两只手同时进去,撑开妈妈的内裤,坏坏地一使劲,捏住妈妈的屁股肉。

啊!

此时的感觉和小时候与妈妈睡在一个被窝里摸妈妈屁股的感觉不一样的,十六岁的我,荷尔蒙急速膨胀起来,双手摸上妈妈的宣软屁股肉,那是何等享受,那时候只是心理上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好玩,可是看了秋香的屁股,我才真正感到我要做个男人了,兴奋得我脸蛋红扑扑的,一股稚嫩的雄性气息喷在妈妈的雪白脖颈上。

妈妈啊的一声,媚眼如丝地转头看着我,怪嗔道:“轻点,小坏蛋。”

我细细抚摸着,就像揉捏妈妈的大奶子一样,感觉和摸奶子不一样,妈妈的屁股肉真软,摸起来像是棉花一样。

妈妈娇喘吁吁地躺在我怀里,抬起屁股来,一扭一扭的,配合着我的抚摸,嗯嗯的娇躯微颤着,与不成声说道:“儿子,你真坏,摸得妈妈好舒服。”

我兴奋地含住妈妈的耳垂,手指稍稍一使坏,触碰到妈妈的可爱屁眼,妈妈娇躯一颤,打了我一下说道:“不许摸那里,那里脏。”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既然妈妈这时候能对我这个青春期冲动的少年百依百顺,我也就满足了她,继续地揉捏着,妈妈的肉屁股在我的手里变化着形状,我使劲地揉捏着,好像要挤什么来似的,其实就是两片让人销魂的肉臀而已。

妈妈啊啊地轻轻低吟着,我突然感觉妈妈屁股上湿湿的,也感觉我捏住妈妈屁股蛋的时候,妈妈和以前不一样了,那种把我当成了爱她的男人在爱抚着她,显示出一种女人需求的急迫感。

小的时候,我摸妈妈的屁股,妈妈总是让我摸一下就不让摸了,怪嗔地看着我,好像那没什么,我只是个小孩子,不会出什么事情。

可是这时候的妈妈,不像是个妈妈了,倒像极了一个久旱未雨的怨妇,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包裹在清凉的衬衣里的略微丰满成熟的肉体热起来了。

我奇怪地继续抚摸着,这湿湿的东西成了我的润滑剂,滑不溜秋的在妈妈的屁股上揉啊,捏啊,真像把她的大屁股捏爆了,我轻轻在妈妈耳边问:“妈妈,你屁股湿了,是什么东西?”

妈妈娇羞地说道:“不许乱说,妈妈好舒服,你继续摸。”

趁着妈妈迷情意乱的时候,我试探着再往下去,妈妈突然把抬起的屁股压了下来,压住我继续向下的手,娇喘吁吁地说道:“不要往下摸,乖,那里你不能碰。”

我不服气地用手抬起妈妈的屁股,一手突然进入妈妈双腿之间,我的手突然摸到一块馒头一样的软肉,手指不小心触摸陷进了一条湿滑的肉缝,我不由得用手指搅动了一下,啊!

好软的肉,湿湿的,滑滑的。

啊!妈妈那里也没毛啊,妈妈是白虎啊!

我的手上感觉告诉我,妈妈光洁的双腿间没有一根毛,一瞬间的触摸,让我感到那里软绵绵的凸起一个肉包,散发着热气,那条裂缝,湿漉漉的好像下了雨一样的、妈妈颤抖着突然双手拉出了我的手,生气地说:“坏小子,谁让你摸那里了?”

睡着推开了我,刚才还俏脸通红的享受自己儿子的爱抚,这时候,像是看着一个欺负她的小流氓一样,愤怒,幽怨。

看着妈妈生气了,我一下子就慌了,妈妈娇艳的玉容上还没有褪去兴奋的红晕,但是这时候生气的样子又可爱,又惹人怜爱。

我低下头,眼睛红了,怯懦说道:“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忍不住,今天我看到秋香姐那里好漂亮,光溜溜的,不由得就摸了,没想到,妈妈你……”

“啪!”一个耳光,打下来,我不相信地看着妈妈,捂着我火辣辣的脸,委屈地哭了。

妈妈平生头一次打我。

妈妈娇叱着说道:“你就学坏,那里是你该摸的吗?我是你妈妈。”

我低下头呜呜哭了。

妈妈心软了,把我抱在怀里说道:“乖儿子,妈妈不该打你,你不该摸妈妈那里,那里是妈妈的痛,就因为这个,你爸爸打我,说我克夫。”

我搂住妈妈,懂事地说道:“妈妈,我错了,你是我妈妈,你没有克夫,妈妈的一切都是美的。”

妈妈泪汪汪地看着我,感动得好久不说话,低头不经意看见我裤裆里还在顶着高高的帐篷,不由得俏脸一红,撇过头,那种妈妈应该有的威严不见了,像个害羞的小女孩。

她虽然是个过来人,但是而自己巨龙已经成型,何况是自己的儿子,无论从心理和生理上接受不来的,虽然她很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享受爱人胯间巨龙能温柔地进入她,刺穿她,抵在她的花心,给她一个作为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

可是,她不能,这是自己的儿子,千百年来老祖宗传下来的伦理道德,她一下子突破不了,和自己的儿子做那个,想都没想过啊,虽然她很爱自己的儿子。

妈妈拉起我的手,红彤彤俏脸并没消散她的难堪,看着我,尽量显示一个做母亲的威严,抚摸着我的脸,不敢看我顶起来的帐篷,轻声说道:“吃饭去吧,乖,你也累了,走了那么多路,妈妈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凤头菜炒肉,听妈妈的话,知道么?”

我生来对妈妈是又爱又敬的,不想为难妈妈,再说人的天性不允许自己对自己的亲身母亲这样轻薄,何况我在妈妈的熏陶下长大。

妈妈看我委屈的样子,微微一笑,指着自己的说道:“我,是你的妈妈。”

又用青葱玉指点着我的额头说道,“你,是我的儿子,懂么?”她说话的时候尽量显示她作为母亲的威严和慈爱。

我多少读过书,那些老师们没白教我,懂妈妈说的话,我们终究是母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