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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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姐姐和妈妈都回来了,姐姐先是真诚地问候了一下伤情,然后就露出了毒舌的真面目,没心没肺地调侃我。

搞得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恶毒地幻想着日后一定要找到机会狠狠报复。

不过晚上这顿饭我吃得非常开心,因为少了还在学校读书的秦树。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真是一种平淡的享受。

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吃完了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坐在我身边说:“小西啊,苏老师要我带点东西给你。”

我心里一紧,疑惑地看了看妈妈,问:“什么东西?”

妈妈笑了笑,“喏。”说着递过来一本练习册。

我苦着一张脸,“妈,我手受伤了。”

“受伤的不是左手嘛……”妈妈说,“何况这也算是对你的惩罚。”

听到“惩罚”两个字,我立马矮了一节,像我这样跟人打架受到妈妈的从宽处理已经算是千谢万谢了,现在写点作业做点题目实在算不上什么。

我只有答应了。

“今天反省了一天,有什么觉悟吗?”姐姐奸笑着走了过来。

我咬牙切齿地随口一说:“姐姐,听说你挂科了?”

姐姐面色一变,“胡说什么?”

妈妈开口说:“对了,琪琪,你的成绩单我都还没见着呢。”

姐姐干笑着说:“年年不都那样么。有什么好看的。”说着姐姐瞪了我一眼,过来就要掐我。

我不甘示弱,就和姐姐打闹起来。

妈妈看着我们,无奈地摇了摇头。

感觉到了有点疲惫,妈妈走回了房间。

坐在柔软的床上,片刻的宁静让妈妈想起中午时的娇羞。

中午那样娇羞的场景,秦树挺着大肉棒,在床上把她干得泄身了两次。

最后还用飘忽地声音对她说:“纪姨穿黑色的丝袜一定很漂亮,明天穿黑丝袜来学校吧。”

黑色的丝袜……妈妈从抽屉里找到了一双,平时很少穿丝袜的妈妈,买来后只穿过一次。

看着手上的黑丝袜,脑海里又全是自己在秦树胯下娇喘求饶的情形,妈妈脸上越来越红,下体一阵火热的感觉。

妈妈把丝袜放在一边,又想起了远在北方的妹妹,秦树刚来的时候,妈妈经常和小姨通话,自从和秦树发生这样的关系后,妈妈甚至不敢给再给她打电话,妈妈害怕听到妹妹的声音。

本来妹妹是满怀希望地把秦树交给她,可是现在……妈妈感到非常羞愧,又满是委屈。

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妈妈一看,是小姨打来的。

妈妈定了定神,接通了电话。

小姨的声音很清脆,“喂。姐姐!”

“喂。”妈妈强作镇定。

“姐姐在学校吗?”

“不,今天我回家了。”

“姐夫他们还好吧?”

“他们好着呢。”

这样扯了一会家常,小姨问起了秦树,“姐姐好久都没给我打电话了,我家秦树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妈妈想了一下,既然我管不了他,只有让他妈妈来教训他了,“我正犯愁呢。”

“怎么了。”小姨很紧张地说。

“我觉得呢,还是你这个妈妈来骂骂他效果更好。不然他不知道他肩上地担子有多重。”妈妈说。

小姨叹了口气,“这个孩子又犯什么事了?”

“秦树事到没怎么犯,只是学习上没什么长进。”

“唉,这孩子怎么还不知道好好学习。”

“还有呢。”

“什么?”

妈妈想一定要让妹妹狠狠地骂秦树一顿,于是吞吞吐吐地说:“秦树……还经常偷窥我……”说完妈妈脸上更加红了。

“啊?”小姨非常惊讶,“这小崽子真是反了。他现在在吗?”

“他不在……”

小姨说得痛心疾首,“我……我一定要好好骂骂他!气死我了……”

忽然小姨话锋一转:“秦树是偷看你洗澡吗?”

“嗯。”妈妈应了一声。

“你都被他看过啦?”小姨问得很小心。

妈妈楞了一下,忙说:“没有呢……”

“哦,那就好。说到这个,我倒是真忽视了。”

“哦?”

“你一定不知道吧。有次我在家看到秦树上厕所的时候,他下面那个好大。”

妈妈心跳没来由的加快了。

那根粗长的大家伙,妈妈再熟悉不过,多少次就因为那根又粗又长的家伙,让她在秦树胯下呻吟求饶。

“我这个做妈的太失败了……从来没想过去开导他这方面……”小姨唉声叹气。

听着妹妹哀伤的语气,妈妈心里一软,说:“我明天回学校,到时你好好批评教育一下他,让他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挂了电话,妈妈也叹了口气。想起明天,一片朦胧。

第二天,我的生物钟让在一如往常的时间起了床,妈妈刚吃好早餐,看到我说:“起床得正是时候。”

我走到餐桌旁一看,早餐做得挺丰盛的。

“快点趁热快点吃吧。我去学校了。”

这几天天气有点热,妈妈穿了一件碎花的吊带连衣裙,裙摆约在膝上5公分处。

连衣裙将妈妈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来,这时我注意到妈妈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这样一看,妈妈显得非常的成熟诱人,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妈妈上午上课的时候,走廊遇到苏老师,苏老师笑嘻嘻地凑到妈妈耳边说:“纪姐今天穿黑丝好诱人哦……”

还有不少女老师也纷纷反馈,直把妈妈说得面红耳赤。

妈妈在办公室批改平时测试试卷的时候,因为成绩出奇地差,憋了一肚子火。

只准备下午上课的时候发泄一通,要把全班骂得狗血淋头。

中午吃完饭后,妈妈带秦树回到宿舍,秦树正准备对妈妈上下其手。

妈妈忽地递过手机说:“你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

“哦。”秦树狐疑地接过了电话,并拨通了号码。

妈妈手机的声音不大,所以妈妈听不清电话里小姨说得什么,但看到秦树苦着一张脸,唯唯诺诺的样子,妈妈觉得很是解气。

说了将近20分钟,秦树才挂了电话。

苦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秦树,妈妈反而有点心虚,妈妈说:“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

妈妈也不看秦树一眼,就出了门。

妈妈一路来到办公室,原来这一周多来,因为不停受到秦树的奸淫,妈妈的教案落下了太多,很快就要到检查的日子了,妈妈只好临时抱佛脚,用中午的时间来办公室写教案了。

认真的妈妈很快就忘记其他的事,专心投入了工作中。

下午上课的时候,妈妈按原定计划地把全班骂得狗血淋头,底下学生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看着下面噤若寒蝉的学生和秦树,妈妈感觉仿佛一切都回归到了最初的状态。

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妈妈依然留在办公室赶教案,这时班主任龙老师走了过来,龙老师说:“秦树生病请假了。”

“哦?”妈妈有些奇怪,下午还好好的,这会怎么说病就病。

龙老师笑着说:“你不去看看你外甥呀?”

妈妈心里有些不情愿,可是她做为姨妈,不去看望于情理不合,“嗯。我去看看。”

妈妈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办公室,妈妈一百个不愿意去看他,于是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来到门口,却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亮着光亮,妈妈缓缓地推开门,才推到一半,一只手忽然从里面伸了出来抓住了妈妈的手臂,里面的人用力一拉,妈妈发出一声惊呼,被带到了那人的怀里。

“秦树!”妈妈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等你好久了呢,纪姨。”秦树坏笑着,用脚踢了一脚门,将门锁上。

“你怎么在这?”妈妈惊慌地问。

秦树把妈妈压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说:“还记得那天晚上吗?”

妈妈想把秦树推开,手反而被秦树抓住了。

秦树把妈妈的双手举国头顶,并在一起。

妈妈忽然发现秦树手上握着根红色小指般粗细的绳子,妈妈惊慌地喊着:“不要。”

秦树不慌不忙地把妈妈压住,张开了双腿夹住了妈妈的腿。

手上用绳子在妈妈手腕处绑住,打上一个结。

秦树的声音响了起来,“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被我用丝袜绑住的时候,你有多兴奋吗?最后还被我玩尿了!”

妈妈脸抽搐了一下,秦树又继续说:“别不承认了,你看你今天不是穿黑丝袜来了吗?”

说到了要害,妈妈涨红了脸,妈妈手脚都动弹不得,这一周多来被秦树操干的场景历历在目,妈妈干脆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

秦树看着妈妈这样一幅表情,差点笑出声来。

秦树在心里说了声:“骚货!”

秦树一手固定住妈妈举在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沿着妈妈光滑的手臂,缓缓下滑,来到了腋下,手指轻轻的一挠,妈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手掌慢慢覆盖上了妈妈的美乳,随着秦树用力又有技巧的揉捏,妈妈发出“嗯嗯”地低吟声,悦耳动听,让秦树手下的力道又多了一分。

熟悉的感觉又一次向全身蔓延,随着那一只手的抚摸又或者说是蹂躏,妈妈全身越来越软。

一股温热的气息忽然接近,秦树竟然朝妈妈的嘴唇吻了过来,感觉到了的妈妈睁开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树,妈妈微微地挣扎着,虽然被干过了很多次,但还从来没有接过吻。

妈妈别过头,秦树的头也跟着移动,两个人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

秦树伸出舌头在妈妈的嘴唇上来回舔着,像是在品尝一种绝顶美味。

知道无法摆脱的妈妈,就像往常一样任由秦树做为,就是不张开嘴。

秦树往后退了一点,用膝盖顶进了妈妈的两腿之间,隔着裙子摩擦着妈妈的私处。

秦树把妈妈的衣服往下拉,妈妈的一对美乳从里面跳了出来,秦树毫不犹豫地跟着把乳罩往上推,露出了一对丰满娇挺的美乳。

上下夹击下,妈妈忍不住“嗯”了一声。

秦树的舌头顺势伸了进去,舔在了妈妈的贝齿上,贝齿紧紧咬住,把守着最后一关。

秦树固定着妈妈双手的手也终是一路摸了下来。

妈妈仿若未觉,双手仍是举在头顶。

秦树掀起了妈妈的裙摆,直捣黄龙,一根手指戳在了妈妈的私处。

手指明显感觉到了妈妈的内裤已经濡湿了,秦树心里得意的笑着,用手轻轻拨开了妈妈的内裤,食指和中指开始前前后后摩擦着妈妈的小穴,很快妈妈的蜜穴就充血张开,秦树的手指也湿透了。

秦树竖起中指,慢慢地往妈妈的蜜穴里深入。

妈妈的蜜穴把秦树的手指包裹得紧紧的,蜜穴里又湿又热,秦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

两片肥美的阴唇随着抽插微微地一张一合,秦树的手指也越来越深入,直至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

那手指不仅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抽插,也在妈妈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越插越深。

妈妈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贝齿开启,最后一道防线也失守了。

秦树的舌头长驱直入,追寻着妈妈的小舌。

当美乳和小穴都得到快感之后,柔软的舌头不由之主地和入侵者纠缠在一起。

什么都忘了吧,只有眼前的快感是最真是的。

妈妈忘情地伸出了舌头,任由秦树挑逗、吸吮,交换着唾液。

秦树手上的动作都放慢了下来,专心激吻着妈妈,仿佛要把妈妈的魂儿吸出来。

经过一阵长吻,秦树停了下来,看着微微娇喘,眼神迷离的妈妈,说:“纪姨,你今天下午好凶啊。”

妈妈没有回答,举在头上的手垂了下来,秦树见了又把妈妈的手固定了上去。

“你的嘴太凶了,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一下。”

妈妈不解的看着秦树,忽地双肩被下压,妈妈一下蹲在了地上。

秦树脱掉了裤子,露出了青筋暴露的大肉棒,妈妈喊着“不要”。

可是大肉棒轻而易举地就朝小嘴插了进去。

“嗯……”即使口交过了很多次,但小嘴含进这么粗大的鸡巴,仍然让妈妈感到有些难受。

“我要代班上同学惩罚一下纪老师的嘴。”说着秦树扶住妈妈的脑袋,用力地往深处插。

“唔……”妈妈仰视着秦树,楚楚动人的眼神在向秦树求饶。

龟头快要插到喉咙了,妈妈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秦树这时把大肉棒抽了出来,妈妈如释大负,低头咳嗽着。

眼看妈妈咳完一阵,秦树再次插了进去。

秦树就像抽插小穴一样,在妈妈的嘴里越插越深,口中说着:“还要惩罚纪姨向我妈妈打小报告。”

秦树坏笑着,猛地一挺小腹,龟头已经插到喉咙处了。

“唔……”妈妈的手挣扎着,可是因为被捆在一起,很轻易地就被秦树固定住了。

秦树从妈妈的嘴里抽出大肉棒,看着妈妈咳嗽着,握住大肉棒轻轻地抽打着妈妈的脸。

“再来……”秦树轻轻地说。

“不要……”妈妈仰着头,乞求着:“不要再插了,我知道错了……”

秦树看着妈妈,说:“也好。来这边来。”

秦树牵着妈妈的手来到床边,让妈妈跪在地上,上身趴到床上。

妈妈回过头有点害怕地看着秦树,秦树压着妈妈的背,把妈妈的裙摆撩到了腰间。

雪白的美臀和黑丝美腿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秦树咽了口口水,说:“纪姨,田西以前犯错了你一定经常这样打他屁股吧。”

妈妈摇着头:“放过姨妈吧……”

秦树不说话,擡起手掌,重重地往妈妈的美臀上拍去。

“啪!”声音清脆!

“啊……”妈妈叫了一声。

这时秦树把妈妈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上,肥妹的阴户夹在股沟里,淫水在灯光下隐隐发亮。

“不要……打……”话还没说完,秦树手起掌落,“啪”地一声,打在了丰满雪白的美臀上。

臀瓣红起一块,荡起一阵臀波。

“啊。”妈妈随着掌声而叫。

秦树“啪”地又是一巴掌,“说对不起。”

“啪……”秦树又是一下。

“啊……对不起……”妈妈抽泣着。

秦树看过去,妈妈眼里泛着泪花,要强的妈妈强忍着才没流下泪来。

哭着的妈妈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秦树把妈妈抱了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妈妈想打秦树,可是手却被绑了起来,只有在秦树怀里扭动着丰腴的娇躯,带着哭腔嗔怪说:“你这个混蛋。”

秦树安慰着说,“纪姨,别哭了。来,躺好。”

说着把妈妈的内裤脱了下来,闻了闻,然后随手扔到了一边。

秦树让妈妈平躺在床上,两只手擡起妈妈的腿,抗在了双肩上。

“好香的脚哇。”秦树张开口连着丝袜就把脚趾含进了嘴里。

被秦树吮吸脚趾,妈妈感到脚上一阵酥痒。

妈妈吃惊地想收回腿,可是被秦树死死的固定了。

秦树津津有味地吸了一阵,嘴巴沿着美腿往深处移动着。

秦树用手轻轻的拨开了充血的阴唇,露出了湿淋淋的蜜穴洞口,秦树骈起食、中两指,刮了刮蜜穴口,受到刺激的妈妈双手覆在了秦树的头上,又像是要推开秦树,又像是把秦树往下压。

这时秦树发现从阴户流出来的淫水把菊门打湿了,发出夺目的光泽。

秦树下意识伸出舌头在妈妈的菊门上舔了一下,菊门从没受过刺激的妈妈忍不住呻吟出来。

秦树受了鼓励,伸出舌头来回在菊门口舔舐。

“不要舔那里……”妈妈有些慌张,推着秦树的头。

秦树收回了舌头,改为用小指对准了菊门,打着转朝里插了进去。

“啊!”妈妈这下真的有点慌了,“不要……不要……啊……”

秦树当然不会在意,一心想着攻占妈妈的处女菊花。

菊门非常紧,指头才插进去,就被紧紧地包住,每前进一点都极费力,妈妈的挣扎也随着深入的距离更加剧烈。

秦树想着来日方长,只好作罢,缓缓把手指抽了出来。

菊花的威胁没有了,妈妈小小地松了一口气,秦树却没闲着,嘴巴直接朝阴户进攻过来。

秦树用舌头舔妈妈的阴蒂并不时地轻咬,妈妈收了巨大的刺激,覆在秦树头上的手缩了回去,改为捂在小嘴上,生怕发出大声的呻吟,“纪姨下面好湿了哦……”秦树卖力地吸了起来,剧烈的快感再次击碎了妈妈的心防,妈妈媚眼如丝地看着秦树。

秦树忽然擡起头来说:“纪姨我真的太爱你了!来,我们换个姿势。”

秦树提着妈妈的双腿,自己跪在了床了,让妈妈的背贴着自己的腿和胸,这样妈妈就摆成了一个近乎倒立的姿势。

秦树从上往下玩弄着妈妈的美穴。

秦树又吸了一会,转而用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这次秦树抽插的速度非常快,蜜穴内响起“吧唧、吧唧”的水声。

秦树一边插,另一只手按压着妈妈的阴蒂。

妈妈终于连续发出“啊……啊……啊……”的低声呻吟,声音颤抖不堪。

感觉到妈妈一阵抽搐,蜜穴内忽地涌出一股阴精,秦树知道妈妈高潮泄身了。

妈妈的性欲已经被完全开发了出来。

高潮后的妈妈满面潮红,朱唇微张,眉眼轻启,小口地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之前还为之哭泣的情绪早已无影无踪了。

秦树把妈妈放了下来,把妈妈的双腿屈在胸前,露出肥美多汁的阴户。

终于要开始真正的攻击了,秦树深吸了一口气。

用龟头顶在了蜜穴口,说:“想不想我干你?”

就这样沉沦吧。

何必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感觉不到的伦理道德。

“嗯……”声音细不可闻。

秦树笑了笑,大肉棒一插到底。

秦树就像是一台活塞机,大肉棒快速地在蜜穴内做着来来回回地活塞运动。

被秦树干了二十多下后,妈妈擡起头,艰难地说:“等……等……等一下……”一句话被秦树猛烈的抽插打断好几次。

秦树便停了下来看着妈妈,大肉棒在蜜穴内慢慢地搅拌着。

妈妈脸色红润,大肉棒在蜜穴搅拌得非常舒服,妈妈娇喘着说:“不要在……嗯……床上……嗯……”

秦树会意了,知道没有换洗的床单了,妈妈怕把床单弄得太湿、太脏。

秦树把妈妈扶了起来,指了指书桌,妈妈没说什么,顺从地走了过去,走到书桌边,又回过头来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秦树。

秦树轻轻地扶着妈妈的臀部,口中说:“扶着桌子。”

妈妈会意地用双臂撑在了桌子上,撅起了丰满的美臀。

从后面看去,丰腴的阴户微微隆起,阴唇闪亮着淫水,看起来非常淫靡。

两片阴唇一张一合,淫水汩汩而出,等着秦树的操干。

秦树扶住妈妈的美臀,说:“再翘起来一点。”

妈妈闻言又擡起来一点。

身为老师的骄傲与高贵已经完全卑屈于秦树的大肉棒之下了。

秦树得意地握住大肉棒朝妈妈的蜜穴顶了过去,在磨蹭到妈妈的充血的阴唇时,秦树停了了一下,拍了拍妈妈的臀,是在告诉妈妈大肉棒要来了。

妈妈回头看了看秦树,又把头埋了回去,身体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秦树猛地往前一挺,整条大肉棒插进了妈妈的蜜穴。

“啊……”妈妈发出一声颤音。

插了一会,秦树伏在了妈妈的背上,双手再度袭向了妈妈的乳尖,妈妈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冲击,发出兴奋的颤音,妈妈那被大肉棒冲击而略显痛苦的脸变得微微迷醉。

“啊……”秦树的大肉棒又一次插进了最深处,一道灼热的火焰在蜜穴内扩张,熊熊地燃烧着、蔓延着。

“嗯……”胸前的美乳再次被秦树粗糙的双手捏成各种形状。

不能不承认,秦树给这具身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妈妈也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被自己的外甥玩弄得不可自拔。

而秦树感受到蜜穴的嫩肉,紧密地裹着他的大肉棒,每抽插一下都有着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秦树强忍着一口气,又在妈妈体内抽插了一百多下。

从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把下面的地板打湿了一大块。

秦树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扶着妈妈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到他的大腿上来,大肉棒怒对上方,直直地插入了妈妈的小穴。

这样的姿势让妈妈感受到了更强的刺激,“啊……嗯……快……”

秦树也兴奋了,扶着妈妈上上下下,每一次都尽根没入,一插到底,妈妈的阴道内壁快速有规律的收缩着,子宫口一下下吮吸秦树的龟头。

“叫我老公!”秦树命令着。

妈妈被插得已经深深陷入了情欲之中,被前所未有的快乐笼罩着,妈妈顺从地说着淫话:“老公……啊……快插……我……不要停……啊……”

“再叫……”秦树听得非常爽,“快叫我老公。”

“嗯……老公……嗯……啊……老公……”

“老公在干什么?”

“老公在干我……插我……啊……嗯……”

“什么在操你?”

“嗯……你的……啊……你的……大肉棒……”

意识早已经被情欲包裹起来,只有大肉棒,意识里只剩下了还在蜜穴内不断抽插操干的大肉棒。

秦树也快到了最后的极限。

秦树把大肉棒抽了出来,由于之前太过猛烈,性器分离的那一刹那,发出“啵”地一声。

妈妈“啊”了一声,眼神迷离地看着秦树,似乎很不解。

秦树再次让妈妈趴在书桌上,相对而言,秦树更喜欢用后入式,因为这样更有征服的快感!

秦树的肉棒再次插入妈妈体内,妈妈也就静静地趴在了书桌上,上身尽量压低,乳房贴在了书桌上,好让大屁股高高的撅起。

秦树开始最后的冲刺,疯狂地抽插着,妈妈的屁股也开始扭动了。

由于干得太猛,好几次秦树的大肉棒从蜜穴里滑了出来。

秦树感受到龟头阵阵酥麻,知道自己快要射了,就在秦树还以为能继续操干几分钟的时候,妈妈却是先高潮了,从子宫深处喷射而出的阴精浇在秦树的龟头上。

强烈的快感让秦树感觉像是飞了天。

再也把持不住,一股浓精从马眼激射而出!

秦树死死地顶住了妈妈的蜜穴,精液一波一波地射在了阴道深处。

秦树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妈妈,感受着妈妈颤抖的娇躯。

疯狂过后,妈妈无力地趴在书桌上,身体瘫软如泥,两手仍然还绑在一起,妈妈的脸上像是喝醉了一样,眼睛半开半闭,非常迷人。

慢慢地,妈妈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想起之前的疯狂,妈妈简直无地自容。

秦树坐在了椅子上,把妈妈抱在怀里。妈妈羞愧地低着头。

秦树捏住了妈妈的下巴,妈妈想反抗,可手仍然被绑着,这样子反而让妈妈心底燃起一股异样的快感。

秦树把妈妈的头慢慢擡起,低头吻了上去。

也许明天会有一万种可能,但现在别无选择。

妈妈张开了唇,伸出了舌头迎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