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霸凌事件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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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卫国被形势所逼啊,单挑这事,在民间颇有市场,特别此时天朝刚刚恢复秩序没几年,江湖还处于古典时期,比较讲究公平公正,孩子们当然也会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再怎么说,单挑不犯毛病。

于是大伙围出了个场地,场中央就剩这俩少年。

那时候孩子打架还是很有特色的,俩人先往一块凑合,肩膀挨肩膀,互相对视,这是比气势,如果气势上难分高下,会伴有语言威胁,比如;你想咋地?

那你想咋地?

然后还你撞一下我肩膀,我撞一下你肩膀。

如还没有示弱的一方,就开始抓衣领子,拽肩膀,大有古典摔跤的意思。

之后真的会摔跤和角力,最后看谁能把对方按地上,别说,这种打架模式还是很值得推广的,相对于手炮脚踢,动家伙,这模式要文明安全的多,还能分出高下。

而眼前这俩孩子走的程序差不多,只是陈金山经过训练后,不在摔跤角力了,而是直接动手打,不过开始紧张,毕竟蔡卫国在他心中的阴影已经多年,一不小心,被蔡卫国抓住领子,拎了一个趔弃。

蔡卫国长得要比他高,而且壮。

可在打下去,金山的状态越来越好,当再次被抓住衣服,他来了个小擒拿,蔡卫国手腕被反制,身体一斜的时候,金山对着他胸口就是一拳,这是叶南飞教他的,尽量往胸,肚子,大腿,胳膊上招呼,尽量别直接打脸上和裆部。

这下如果是叶南飞出手,肯定一招制敌,可孩子打架你不能教他下狠手,所以接下来打的还有滋有味,一个招数不断,频频出击,一个屡屡挨揍,还不折不挠。

围观的看的是大呼过瘾,但很明显陈金山占了上风,而且打的比较绅士,比如把蔡卫国撂倒后,绝对不会趁机按地上打,而是等人家起来接着打,而且不下狠手,围观的虽然都是孩子,但这些多少还是明白的。

支持金山的呼声越来越高。

而蔡卫国,在屡次被打倒,击退的情况下,还不认输,让大伙感觉打的有点埋汰,无赖的感觉,好汉就应该该认输时候认输。

正在难解难分的时候,突然有个妇女冲进场内:“哎妈呀,谁打我儿子呢?这谁家野孩子啊,怎么打我儿子啊。”

不用介绍也知道了,肯定是蔡卫国老妈闻讯赶来了。

她护着儿子,搥着金山:“你谁家的?走,找你们老师去,你爸妈谁啊?赶紧找来。这也太不像话了。”

叶南飞看不下去了:“哎…这位大姐,俩孩子打架,而已,你儿子又不是第一次打架,至于么。”

“哎……你叫谁大姐呢?你是这野孩子的家长吧?啊……你坐边上,指使你儿子打我儿子是吧?我告诉你这事没完啊。”

叶南飞:“是你儿子平时总欺负这孩子好不?今天也是他找一大帮孩子要打人一个,是我说,要公平点就一对一单挑,怎么就行你儿子欺负人,不行人家反抗啊?”

接下来可算捅了马蜂窝了,这女人语速之快,让你根本听不出来个数,如同一语言复读机,吧啦吧啦的说,但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没有逻辑性。

叶南飞对这种泼妇还是心有余悸的,她岳母应该就算一个,碰到这样的人,能躲,赶紧躲。

于是趁她没近身之前,带着金山逃之大吉了,隐隐的听见后面:“我告诉你,没完。”

俩人骑车回到家后,互相对视一眼,大笑:“我告诉你啊,谁都能惹,就是泼妇不能惹,哈哈……咋样?今天打的痛快不?以后啊,谁在敢欺负你,直接反击,人都欺软怕硬,看你不好欺负,就没人敢了。”

金山:“嗯……打的痛快,从小,就没这么痛快过,嘿嘿…谢谢你干爹。”

这娘们果然不算完,找到了学校,可她儿子在学校有名的校霸,谁不知道啊,难得有学生敢收拾他,校长老师也装老好人,安慰为主,打太极,弄得这泼妇拳拳打在棉花上。

没招回家熊老公去了,就是所说的工商所所长,蔡祥,蔡所长,一听自己儿子挨削了,这还了得。

第二天找到学校,相关人员都找到了场,谷玲和大鹏也来了,紧张的不得了,还是要叶南飞出头。

蔡祥:“听说昨天就是你指使你儿子打我儿子的?行了,你看看这事咋办吧?”

叶南飞:“我儿子陈金山,在学校被你儿子欺负多年了,我可不是指使我儿子打你儿子,而是让俩孩子来一场公平的决斗,别欺负起来没完。”

蔡祥:“你……不是……你谁啊?你告诉我你谁?别跟我扯没用的,今天我儿子挨打了,你就跟我说咋办?”

叶南飞:“还能咋办?是俩孩子打架,又不是你孩子挨打,他们是互相打,再说了,这好几年了你儿子就欺负我们孩子,我们说咋办了么?”

蔡祥:“艹,别掰扯那些没用的,我告诉你,给我儿子道歉,在陪医药费,要不没完啊,你谁,你有种告诉我。”

叶南飞也来气了,这公务员怎么比混混还不讲理啊:“我叫叶南飞,有事冲我说就行。”

蔡祥:“好,有这句话就行,不赔是吧?你等着,有你跪下求我那天。”说完冲着他们指了指,转身走了。

孩子这面基本没事了,叶南飞成功的把麻烦引到了自己身上。

因为这次公开决斗的原因,金山在校内的威望急起直上,无论是勇气,技术,气度上都得到了很高评价,在同学间传为美谈,那些小霸王当然也一改前态,人么,特别是孩子,总是崇拜强者,陈金山用自己的行动和能力改变了自己在学校内的地位和身份,成为学校的新偶像,而蔡卫国因为打架的表现,以及父母撒泼的影响,让他的威望直线下降。

蔡祥说没完,还真不是咋呼,作为所长,报复你的能量是有的,而且不小,这不,第二天几个商店纷纷传来被工商封查的消息,人家正常工作,你就没则。

几个人都聚到叶南飞这想办法,胖子的意见是打黑棍,李治国的意见是查他黑材料举报他,就他这德行,一查肯定一大把。

叶南飞一时也想不出啥新招,能想到的和这俩货差不多,你和人家明着来,肯定玩不过人家的么。

在无头绪的情况下,他开始从头捋:“对了,你们说,他这个所长最怕啥?或者最怕谁?”

李治国:“我不是说了,黑材料,举报他,能不怕?”

田秋兰:“要说他们最怕谁啊,那当然是最怕他们领导了,那说一句话,吓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几个女的一听都憋不住“哧哧”笑。

李永红:“他们不但封店,还拉走不少货呢,说是假冒伪劣,特么气死我了。”

叶南飞在屋地走来走去,嘴里唠叨着:“领导,领导……哎……工商局是吧,有了,有了,他有千般招,我就一招致命,行了你们回去等消息吧,明个我让他们消停的把货送回来。”

叶南飞想到什么办法了呢?

不知道看官么还记得当年有位工商局副局长和商业对手老纪家一起对付过叶南飞,后来被叶南飞拍了照片反制,这人叫张洁,叶南飞通过大伙提到,工商局,领导,想到了这哥们,正好是工商局的领导,一个局长还治不了你个所长么?

但俩人不但不是朋友,还是冤家呢,这关系咋利用?

还靠威胁么?

差不多,有些事靠沟通,不沟通,永远不知道效果如何。

于是打了个电话约了出来。

张洁不小的一个干部,但不敢不来啊。

在一个小饭馆的包厢,俩人见了面。

张杰:“喂,你们还有完没完啊,我可在没干啥对你不利的事啊,你看看要咋样,你才能把照片度还给我啊?”

说这话的时候,这哥们都快哭了。

估计这二年他是心里就没踏实过。

叶南飞:“张局长,我可也没做啥对不起您的事啊,你那照片,你不说我都忘了,呵呵,我也从来没跟人提起过,不过今天来,也算无事不登三宝殿,想请您帮个小忙。”

张杰一听说是请自己帮忙,心里石头落下来点,不过跟着又提了起来,这要是让我办点违法乱纪的事,我是干还是不干啊?

叶南飞看着他表情变化有点憋不住乐:“您别担心,我说小事肯定是小事,绝对不为难你做你做不到的。”

张洁:“呵呵,那办完,照片是不是可以给我……?”

叶南飞:“可以没问题,事肯定不大,就是你们下属的一个所,一个叫蔡祥的所长故意整我,把我店封了,还拉走不少货。”

于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下。

“张局长,你说他这不是公报私仇么?就这种素质,要是还继续留在领导岗位上,是对人民群众的不负责啊,而且造成多大的恶略影响。”

张洁一听,还真不算个事,就算以私人关系跟蔡祥说一句,他也得给面子:“是啊,是太不像话了,回去我就跟我们局长如实反映一下子,肯定给你个满意答复。”

事情谈好,叶南飞高高兴兴的回家,嘴里哼着小曲,可走到楼下,一个人影闪了出来,吓了他一跳,以为蔡祥安排人敲他黑棍来了,定睛一看,是谷玲:“呀,玲姐,你咋来了呢,咋不进屋?这大冷天的,站外面干啥?”

一看,谷玲抽泣着:“那啥,南飞啊,咱不行赔人家钱吧,你说现在这事闹的,你的店都被人关了,早知道我就不该去找你,实在不行就不让小金山念了呗,那老蔡家咱惹不起啊。”

叶南飞一听是这事,在楼口,人来人往的,哭哭啼啼的让人看见也不好,把她拽到僻静处:“我不是说了么,玲姐,这事交给我,你们不用管,你看着啊,明天咱就照常营业,货都得给我送回来,嘿嘿。”

谷玲有点不相信的看着他:“真的?”

叶南飞看着谷玲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也不知等了多久,虽然天黑了,可借着反光,可以看见她那凄婉,无助的眼神,还含着泪光,不仅怜爱之心大起,本来面对面距离就近,就势把她搂在怀里:“我啥时候骗过你?说让你放心,你就放心。”

谷玲刚被搂住,身体僵硬了一下,可接着就温顺的贴在了他怀里:“我就是担心,因为我这小事,害了你。”

叶南飞:“以后啊,有事你就说,别人我懒着管,但你的事我管定了,大鹏哥老实,这些烂事啊,他弄不了的。”

他这么说一方面是真实想法,另一方面也是临时怜爱心起,而副作用是你对一个女人这么说话,还是搂着说,人家肯定扛不住的。

果然,谷玲抬起眼看着他,那眼里满满的爱意,火辣辣热情,这气氛情绪,让叶南飞也有点欲罢不能,俩人四目相对,情愫顿生,不自觉的就慢慢接近中,双唇相接那一刻,在无所顾忌,只有燃烧的激情,相比之下谷玲更渴望,更热情,因为叶南飞是他心目中的唯一,而叶南飞可不止她一个。

这几年,谷玲颇受相思之苦,但因为家庭,伦理,她不敢在去找叶南飞,一直压抑着自己,而这次帮孩子的事,让她再也压抑不住,俩人吻的是天昏地暗。

在喘息的空,叶南飞有点恢复了理性,这么帮个忙,谷玲陪自己上床,有点不太对劲,而且小金山那么尊敬自己,大鹏那么信任自己,自己把人老妈和老婆上了,这过后还有脸见人么:“玲姐……我送你回家吧,咱俩不能这样了。”

谷玲钻在他怀里半天没动:“你就那么想让我走?那么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