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寻找女服务员(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叶南飞独自回到乌拉,照片送到眼镜哪里去洗,之后和陈茹一起查看是否有有价值的东西。

然后再去找四哥,看看能不能帮找个师父,学学开锁,以前都是自己琢磨,野路子,现在遇到专业问题,解决不了了。

四哥一听:“那简单啊,我手底下就有几个专门干抠皮子的,开锁还不是小儿科么。”

叶南飞:“不是学开年普通锁,那玩应我还用他们教?我也会,我要学开保险柜的锁。”

四哥一听吓一跳:“啊?你要干啥?”

叶南飞把前后事情一说,四哥才明白:“哦,那也简单啊,咱机械厂就做过保险柜,我就是学钳工出身,得,一会我带你见我师父去,我师父那可老厉害了,八级工,在俺们厂子那都跟工程师一个待遇,相当于高级知识分子。”

俩人正说着,小妹放学回来了,一看叶南飞在屋,猛的眼睛张大了,正想高兴的上前打招呼,忽然又改了主意,还生气了,一摔打,钻自己屋里去了。

弄得叶南飞听尴尬。

四哥无奈的摇了摇头:“唉,你哄哄去吧,我是惹不起,你说你走就走吧,你跟她交代一声啊,这天天的,脾气老大了,老跟我打听你,你说我那知道啊?冲我发脾气,我招谁惹谁了?你赶紧的摆平啊,天天在老这样我特么都抑郁了。”

叶南飞也头大啊,这哥俩相当要命了,一个放心大胆的把妹子交给自己,倒是采取了充分信任的态度,还真就不怕他妹子有啥损失。

这妹妹呢,心更大,想咋着就咋着,你说你个姑娘家,人家是有妇之夫了,你玩什么感情游戏啊。

他很无奈,但也没办法。

进了屋。

看见那丫头坐床上似乎生闷气呢。

她见他关上门了,一枕头砸了过来:“死哪去了?也不告诉一声?”

边说还边砸着,这时候你最好别狡辩,更不能反抗,要么消停挨削,要么请求原谅,没有道理可讲的,打一会她们自己就舍不得再打了。

果然,没一会,抱着头的叶南飞感觉没动静了,睁眼一看,小妹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她还是很少见哭鼻子的。

叶南飞:“你看看,哪有徒弟这么对待师父的,本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尴尬。”

小妹已经放下枕头,走近他,听他这么一说,又生气的挥着拳头打他:“你还说,你还说?”

其实这种打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撒娇。

叶南飞顺势搂住了她:“这次事太大,没看我商店都被人烧了么?连江北的店和骡子的修理部都关门了。”

小妹撅着嘴:“所以人家才担心么,可越是担心,越是没有你的消息,你知道我都是咋过的?”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叶南飞本来就对美女没有免疫力,再遇上哭着的美女,那整个人就得化掉了。

叶南飞抹去她的眼泪:“你看,这不是没事么?你对你师父的本事还不了解?这次回来就是找四哥学本事对付那小子的。”

小妹:“是么?我也要跟着学,这回你带我一起去好不?我想跟在你身边,看着你,陪着你。”

叶南飞:“那哪行啊?你还得学习,等你考大学呢?我就考不上,你脑子好使,能考上。”

小妹:“那我脑子比你好使,你做我徒弟吧,嘿嘿。”

叶南飞:“嗯,等你考上大学再说吧,那时候啊,你学识渊博,我很多不懂的不明白的都得请教你,你看你不就是师父了么?还有啊,等你大学毕业啊,我的商店就干大了,我文化不高,管理不了,你当总经理帮我管好不好?”

小妹兴奋的:“真的啊?嘿嘿,啊,那我就考个大学给你看看。”

俩人本来就搂在一起了,这话也是越聊越兴奋,小妹闭着眼,小嘴伸了过来,这时候,叶南飞能拒绝么?

拒绝得了么?

少女的体香和气息熏染着他,早就让他迷醉。

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可吻的过程中心里一直不踏实,挣扎啊,纠结啊,一会叶南飞就挣扎着分开,而小妹还没吻够,不愿分开,其实叶南飞何尝想分开,是不敢吻下去了,再吻,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小妹,,四哥还在外面等着呢。”

小妹懒在他怀里不愿出来,情窦初开的少女和他这个老鸟的感受当然不同,情感懵懂时候,感情最为真挚,而且热烈,在喜欢人的怀里,那是最让她们迷醉的,最好永远这样下去。

、小妹:“那,我也要去看看。”

事情并不难办,师父很热情,并带着他们到车间看了保险柜的内部构造,那时候的保险柜不如现在的复杂精密,只不过是锁加了密码,钥匙和密码必须都有,缺一不可,钥匙那锁倒是好开,关键是对上密码,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确实如电影里看到的,用听诊器听,因为转到密码数字的时候,卡簧的声音会有轻微的不同。

凭着这点微弱的差别,辨别出密码,其他的就不算个事了。

乌拉的事匆忙的安排了一下,急着赶回蒙江,不知道他们几个的进展如何了,趁滕涛还在外地,尽可能的收集资料,找寻有利的证据。

不然等他回来,不知道会不会有啥手段出击,想安心调查就难了。

回来后,出人意料的是,张默先有了进展。

他找了那个保安兄弟,酒喝好了以后,有给了200块钱,得到了一个内幕,政府招待所前两年有个小服务员跳楼自杀了。

而知道的人都明白,这丫头死的冤,死的时候,除了跳楼摔的伤,那身上很多伤痕,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被人强暴过,这事在各个招待所可以说没少发生,但大多数都忍了,一方面惹不起,在一个也怕丢人。

每个局都有自己办的招待所,每个招待所里都有不少女服务员。

别看服务员这工作不起眼,那可是抢破脑袋难找的活,要说待遇呢,真一般,不过能和政府挂上勾的活,都显着体面,活又不累。

跳楼这小丫头就是这种情况,她叫谢芳华,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那时候那大学很难考的,号称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只有极少数人能进入大学,这孩子就很压抑,郁闷。

本来品学兼优,奈何命苦,本想复读,可这孩子似乎又恐惧心理,整天在家就把自己圈在屋里,爸妈看着着急啊,别憋闷出毛病来。

正好听邻居说政府招待所可能招工。

一想政府招待所,那多好的单位啊,整天都是侍候领导,都是高阶层的人,在小市民眼里,那都是天一样的存在,于是就劝姑娘去试试,父母的心里很简单,最起码让她出来散散心也好。

也不知道是真招人还是假招人,谢芳华和父母一去,还真的被聘用了,话说这对父母可真心没路子,没后门可走,很有可能是谢芳华自身条件太好,让招聘的人拒绝不了。

就这样,全家终于走出高考的阴霾,就算考上大学也未必能分配到这么好的单位。

谢芳华的心情也好了,工作很努力认真,按理说也还不错。

可县里各个机关单位的招待所是这样的,政府招待所还算是最消停的,不像其他局所,出这事,那事的不新鲜,政府招待所毕竟一般人敢随便撒野。

不过那说的是一般人,有一般的就有不一般的。

事情是这样的,滕涛有两个朋友来蒙江玩,这俩朋友真不一般,还是生意上的伙伴,是相邻的红石县的铁厂厂长的公子。

在红石县也是风云人物,来了蒙江,滕涛为了显示自己的能量,就安排到了政府招待所。

让对方看看自己在这招待所里就跟自己家一样。

本来和谢芳华没啥关系,关键是,这晚上她正好值班,当她出现在他们房里的时候,那俩家伙眼睛立马直了,到不是他们没见识,而是像他们这种衙内,平时大鱼大肉吃的多了,都惦记着吃点清新爽口的。

这不一见着就一点抵抗力都没了。

本来滕涛晚上是有安排的,他自己开了个类似招待所的那么个宾馆,只是规模小,而且不如政府招待所奢华,但可玩的,可吃的要比招待所丰富奢靡。

可这俩货一见着谢芳华就挪不动步了,他们在红石也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干这种事从来就没心理负担,于是拦着谢芳华不让出门。

谢芳华哪里经过这个,刚从校门里出来,清纯的跟一张白纸似的,可她越是恐惧害怕,越是让他俩感觉到刺激兴奋。

两个大小伙子,摁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结果不难想象,谢芳华当时有多绝望?

不知道,但那俩衙内肯定异常兴奋,他们扒光了她的衣服,她尖叫着,到后来恐惧到叫不出声音,她面前只有两个狰狞的野兽,他们也脱光了衣服,她知道,这可能就是传说中,恐怖的强奸,这对于一个内心纯洁,思想传统的少女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当其中一人的肉棍插进她身体后,她彻底绝望了,而那衙内在兴奋的耸动着:“哎呀特么的,还是大姑娘好啊,老紧了,干着就是得劲。”

另一个:“那是啊,处女么,来让我亲一口,长得真嫩,都能掐出水来,哈哈哈。”

一个:“么这趟没白来,碰到这么个雏,值了,哎,,,咋不反抗了?动一动才更有劲啊哈哈。”

另一个:“女的就这样,在么闹腾的,一插进去也都消停了。”

那么这屋里闹腾成这样,就没人听到么?

虽然这时候是傍晚,大多都下班了,可还是不少值班的。

听是肯定有人听见,只是没人敢管,因为是滕涛带来的人,滕涛在蒙江什么地位,谁敢惹?

等滕涛来接他们的时候,俩人已经爽毕,看着被吓坏的姑娘也有点懵,爽时候是爽了,可看着缩在床脚,痴痴傻傻的谢芳华,也感觉很无奈。

滕涛知道后,很不耻,他是不赞成对女的用强的,在他看来太没技术含量,而且不好玩,你说人家不喜欢和你干,你非得强迫人家,这有意思么?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有的人专门喜欢强奸的感觉,你太配合了他反而感觉无趣。

他虽然不赞成这事,但事情出了,他也不惧,不就是强奸个服务员么,多大点事,安排夜班经理来安慰一下子,看看有啥需要没,只要不太过分都可以满足。

就这样,他带着那俩衙内玩去了。

夜班经理师徒安慰谢芳华,可谢芳华根本不让接近,就是那么痴痴傻傻的蹲在角落,夜班经理认为这是暂时受了惊吓,让一个服务员照看一下,他就忙别的去了,而那个服务员也不可能一宿都守着她,晚一点就睡去了。

谁知道,当晚,有没睡的,或者值班的,听到了一声闷响。

也都没太当回事,早上一看,楼下一具尸体,人早死了。

上下一顿慌乱,当滕涛知道的时候,嘴里说了声:“晦气”还是没太当回事。

谢芳华爸妈知道的时候谢尸体已被放到太平房,收拾的利索了些,俩口子当时就崩溃了,怎么才上了几天班,开心劲还没过去,人就没了。

这让俩口子无论如何接受不了。

她爸是城边菜农,农闲打点零工,她妈夏天卖冰棍,冬天打零工,闺女就是他俩的命根子,本来老老实实的人,这次被逼到绝境了,话说兔子急眼了还咬人呢,去找招待所讨说法,去公安局讨说法,结论是自杀,而且是因为拿了招待所的东西,被抓,结果悔恨交加,自杀了。

这个结论是老两口绝对接受不了的。

老爸去招待所闹,去公安局闹,最后没人理,他就去县政府闹。

滕涛感觉麻烦,直接让人把他扔收容所里。

女儿死的不明不白,老伴又被抓,她妈在双重打击下,终于没熬住,精神不正常了,在招待所门口经常有人碰见她在那晃,问她干啥呢,她说姑娘快下班了,她来接她。

只要能进招待所,她就进去,见人就问见过她闺女没有。

她胆子小啊,天黑不敢回家的啊。

问题又反应到滕涛那,没办法在把老头放出来,但条件是,看好自己老伴,不然还得把你抓起来,老伴都没人管。

而且给了一笔钱。

老爸在收容所里也没少挨欺负,又看老伴都这样了,没办法,只能眼泪往肚子里咽,忍不了也得忍啊,活着的人,还得活着不是。

可邻居们发现,这家人从此失去了生气,在没见过他们脸上有啥情绪上的变化,说难听点,和行尸走肉差不多,人虽活着,心怕是早死了。

那么这些消息是张默咋打听出来的呢?还会有别的害人听闻的消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