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进退若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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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飞后面背着背包,只能抱着白云香跑,她可不是小巧玲珑型,身材很高挑,那时候很少有车,只能偷一辆自行车,白云香显着很虚弱,叶南飞带着她,让她搂紧自己:“香姐,应该送你去医院,你伤的很重。”

白云香:“这是枪伤,进医院就出不来了,先找地方隐蔽起来,你跟我多说话,我好困。”

俩人不但一宿没睡,还战斗了一晚,最后还都受伤,尤其白云香,失血过多,很危险。

叶南飞:“香姐,你那会咋那么傻,一下就站出来,你不怕他真给你来一枪啊?”

白云香无力的靠着他的背:“你才傻呢,当时,要是你先死了,我肯定死,如果我先死,你还有活的可能,这么简单的帐算不过来。”

叶南飞:“嘿嘿,我就觉着吧,你那会老牛了,可能把那家伙都镇住了,然后就救了咱俩。”

白云香:“那算扯平了,你在迟彦家救了我一回。”

叶南飞:“香姐,别睡着啊,接着说啊。”

香姐无力的打了他一下:“应该男人找话题的,对了,咱俩还是很有默契的,完事以后做搭档吧?”

叶南飞:“搭档?我看你做的不像是保镖,像杀手。我还是喜欢平静的生活,嘿嘿。”

香姐:“切,老婆孩子热炕头,没出息。”

叶南飞:“啊?你也这么说?”

香姐:“咋的?谁还有同感?”

叶南飞:“呵呵,就是那四哥的妹妹,整天骂我没出息。"香姐:“哦,那有可能是小姑娘喜欢上你了。”

叶南飞:“啊,这么说,香姐也喜欢上我了?”

白云香无力的打了他一下:“那么不要脸呢。”

骑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了郊区,把车子藏在草丛里,包挎胸前,背着香姐进了林子。

此时天已微亮,四月末,早晚气温还是很低的,简单的支起帐篷,先安顿香姐躺下休息,自己则开始烧火做饭,背包里常年预备点米,又去打了两只山雀,熬粥喝。

端着粥进了帐篷,发现白云香虽然睡着了,但在瑟瑟发抖,脸色苍白,估计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摸了一下额头,有些低烧,这帐篷里不够暖和啊,忙轻轻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我好冷啊。”

叶南飞:“香姐,起来吃点粥就好了。”然后一勺一勺的吹吹后喂给她。俩人吃完粥以后确实感觉好多了。

叶南飞:“香姐是不是得把子弹抠出来?”

她还是虚弱:“你干过么?”叶南飞摇摇头。

香姐:“反正你能把子弹拿出来就行,在用烧红的刀子把伤口烫上。叶南飞把她扶到火堆旁,东西都准备好,又找了根木棒让她咬住。深吸了两口气,把牛耳尖刀在火上烧了烧,对着枪口割了下去,目的是让伤口大一点,好把子弹找出来。

刀一下去,白云香疼的一挺,说着容易,把子弹抠出来,可你得先找到啊,用拔刺的镊子试探一下,里面有硬的也不知道是骨头还是子弹。

镊子在肉里攉弄,疼的她冷汗直流。

叶南飞一急也顾不得那些,手指伸进去一摸。

确定位置,两根手指伸进去硬是给拔出来。

香姐疼的几欲昏倒,总算拿出来了。

赶紧清晰伤口,本来止住血了现在又流了好多。

他并没有烫而是缝合伤口,上药,在吃点消炎药。

用毯子裹着她抱进了帐篷。

收拾好火堆,叶南飞再也挺不住,钻进帐篷,挨着香姐进入梦乡,因为只有一张毯子,气温还低,俩人也算互相取暖,连困,在累的,谁也想不起啥坏心思。

也不知道睡到了几时,是香姐先醒的。

别看她伤重身弱,最疲劳还是叶南飞。

她醒时发现是枕着他的胳膊,钻在他怀里睡的,感觉还不错,没舍得醒,假装还在睡,可人家那是真睡啊,睡得很沉。

眼看着天色慢慢暗下来,肚子开始叫,还有内急,本想自己起来去,可浑身酸软,哪里起得来。

不得不推了推他:“醒醒了,天黑了。”

“啊?。,,,几点了?怎么睡了一天啊,咋不早点叫醒我啊?坏了,晚上咱俩吃啥啊?”

白云香难为情的:“能帮我去方便不?”

“哦”抱着她,挑了块地方,边上还有树让她扶着。

叶南飞就走开些,自己也要放放水:“再远一点,再远一点。”白云香要大号,当然难为情,美女也是人啊。

可方便完了才发现事情大条了,没有厕纸。

这咋弄?

边上一看,树叶子太小,树枝太硬,上面还有突起,刺。

正焦急:“香姐是不是有事叫我啊?”

说着就往这边走来。

香姐:“喂,喂,我没叫你啊,你过来干嘛?”

叶南飞:“好像某些人这会应该挺急的吧?要不我走,你自己想办法?”

香姐:“啊,你有手纸?那快拿过来。”

叶南飞走近一些,却扔过来两根东西:“以前有个哥们,野外上厕所,没有手纸,他愁怎么办,然后池塘里的蛤蟆就说,棍刮,棍刮,哈哈,用不用的,你自己看着办。”

香姐蹲着挪过去捡起一看,是两根用刀修理好的木棒,很光滑,香姐脸一红,这家伙,心还挺细,就是太羞人了。

叶南飞抱着她回来,她心理想,自己这会肯定蓬头垢面的,丑到极致了:“我这形象是彻底毁啦,全让你看见了。”

叶南飞:“香姐,你美女包袱太重了吧,就是美女也得吃喝拉撒不是,我们小时候在农村,都用啥上厕所,你知道不?都是什么土坷垃,石头,树叶子草叶子,最好的算是苞米骨子,苞米窝子了,擦起来最舒服,还干净,哈哈”

香姐:“哎呀,好恶心。”

晚饭只能熬了点干吧粥,正好趁着月黑风高夜,出去顺点东西了,这有个重伤患,缺吃少药的,怎么养伤。

白云香当然不知道他要干么去,虽然一直以女强人面目示人,但这荒山野岭,最虚弱的时候,难免对叶南飞有依赖感,竟然有点恐惧他一去不回。

叶南飞看她可能是心里担心:“放心吧,香姐,咱俩现在缺吃少药,你没法养伤,我出去补充物质。你安心休息,枪就在你身下,有意外就干掉他。”

这活熟门熟路了,衣服,军用被,点心,药品。

回来时已经半夜,帐篷外打了个暗号。

晚上温度很低,香姐都快哆嗦成一团,新被盖上,又去烧了点水,点心拿出来。

睡觉的时候,空间就这么大,而且这么冷,谁也没矫情,就进了一个被窝,要说一点感觉没有那是假话,可都是伤患啊,叶南飞胳膊没伤到骨头算是万幸,可刚吃了点心,喝了热水的香姐,躲进他怀里,心理和身体都安生了,可苦了叶南飞,怀抱美人却要心静如水。

第二天,第一要做的打猎,附近是郊区,可打的东西并不多,鸟,小河,池塘里的鱼,最后偷了一只散养的鸡,养伤,光吃粥和点心可不行。

炖鸡的时候,放了点偷回来的人参,当归。

这面炖着鸡,那边开始用木头搭了鄂伦春帐篷,中午开饭之前,已经可以喜迁新居了,新居里面更宽敞,叶南飞也不用整晚搂着美人失眠了,新搭的床铺更干爽舒适。

白云香被抱上新床,鸡汤,酥脆的小煎鱼,都摆在床前,她不得不为叶南飞的野外生存能力叹为观止:“你比我们部队的还专业。”

眼里更多了些温柔,被这么呵护照顾,她还头一次,特别是一个异性。

热乎的鸡汤让香姐精神不少,不过身体还是各种疼,很难自己下地走,主要是那天打架打的,开始他俩一个难为情不让看,一个不好意思看,隔着衣服一摸,香姐反应很强烈,很痛。

不得不放下成见,掀开衣服一看,身上很多地方淤青,包括腿。

看来最后那个猛男打的挺致命。

拿出药酒,帮她按摩推拿,开始她还不好意思,但按了一会,就舒服的无所顾忌了,但对叶南飞又是一个折磨,摸的自己火烧火燎的,还不能办。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面前一盘绝世美食,你却只能看不能吃。

在叶南飞的悉心照顾下,定点吃药,饭菜应时,还都是营养餐,鱼汤鸡汤,烤肉,白云香怀疑自己在这么吃下去会胖,每天一次药酒按摩。

绝对五星级超值服务,不过搬到新居后,中间是篝火,俩人各睡一边,反而让白云香隐隐的有点失落。

第四天,白云香尝试着下地活动,除了肩膀还不敢动,其他地方已感觉无碍,开始叶南飞扶着,在帐篷左右溜达,慢慢可以自己来回走。

叶南飞看着她,心理疑问不免多了些,她没有浓妆艳抹后,很明显不像是混迹社会的人,白皙的面庞,明媚皓齿,纯净中透着刚毅,这女的怕是没那么简单,不过内心总是对她戒备不起来,隐隐觉得,她是不会害自己,可能是那天她挺身而出救过自己,也可能被她明显正面人物的外貌迷惑了。

这几天,每次按摸完,叶南飞都用温毛巾给她擦擦身子,当然敏感部位要她自己擦。

这天晚上擦完,把手巾递给香姐,正打算走,却一下子被香姐拽住了,其实俩人一直都在挣扎,不是叶南飞一人在煎熬,白云香在怎么高冷,她也是人,是人就有欲望,要是一般情况下,还能把自己隐藏的好好的,可被一个并不反感,甚至有好感的精壮男人按摩了好几天,如果她一点没感觉的话,那她可以超凡入圣了。

叶南飞被同样困扰,普通环境下,你白云香在漂亮,和我叶南飞也没半毛钱关系,他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感情寄托,可这特殊环境下,每天耳鬓厮磨,按来摸去的,而且还是这么优秀的女人,叶南飞不是柳下惠,要是不上火,他就不是正常男人。

本来忍的很辛苦,还打算继续忍,毕竟人家受伤呢,趁人之危,自己还不如迟彦了。

可白云香拽住他,他的脆弱防线瞬间崩塌。

徐徐燃烧的篝火,映衬着俩人,也映衬出二人的内心,同样在燃烧。

当四目相对那一刻,所有的犹豫,所有的顾忌,所有的担忧,都抛到九霄云外,此时眼里只有对方,叶南飞慢慢俯下身吻住她那火辣辣的唇,他的手同时抚摸她的身体,他俩都已经习惯一个抚摸,一个被抚摸,只是当触及到双乳,和下面私处的时候,让白云香更兴奋,更刺激。

让她燃烧的更猛烈。

叶南飞虽然也是热血冲头,但毕竟不是雏,也算是沙场老将了,他还没忘,香姐是受伤之身,必须温柔,也可能是这些天,他精心的服侍惯了,这亲热的时候也轻柔的很。

反而是白云香显得更激动,生涩,生硬。

她贪婪的吻着叶南飞,谁会想到,已经25,6岁的她这是初吻,可恶的压抑的年代导致的。

当叶南飞试图要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还是把她震惊了,身体立马紧张恐惧起来,怎么那么大的家伙要进入自己身体么?

怎么可能?

没错她是处女,之前只有自己的手指进入过,也想像过有一天,自己喜欢的男人会进入,可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尺寸的。

叶南飞感觉进去了个头,就进不去了,又明显不是破处那种紧,他意识到,这姑娘太紧张了。

边吻着,边轻声:“放松,放松点香姐。”

再加上温柔的抚摸。

其实白云香早就进入状态,只是一恐惧,紧张,下面有点痉挛,在叶南飞这个老手的引领下,慢慢放松下来,下面鸡鸡也徐徐末根而入,那一刻俩人都舒爽的“啊”了一声。

白云香没有破处的疼痛,可能是自慰时被自己弄破了,也可能是练功时候弄破。

只感觉里面好胀,胀的舒服,胀的的充实。

然而更让她不能自抑的是来回的抽插,叶南飞的温柔正适合她这种雏,不粗暴野蛮。

叶南飞的温纯让她第一次就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好,随着下面越来越润滑,二人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如同俩人联手时候那么酣畅淋漓,这个经历给叶南飞的感觉也不同以往。

当叶南飞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香姐啯住他的舌头,想让他更深入点,这个动作,刺激的他在她的深处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烫的她也进入快感的巅峰,因为处于一种意识模糊状态,导致她更用力的吸住他的舌头。

她在哪状态停留了半天才慢慢醒转,叶南飞才把舌头收回来:“姐,你这是要吃了我舌头啊?”

白云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钻到他怀里“嘻嘻”的笑着。

刚才的感觉太强烈了,让她黏在叶南飞身上不肯离开:“男的哪里都那么大的么?怎么可能进去的啊?”

叶南飞:“你太小看你们女的了,比这还大的都进得去,男人的这话儿,是有大有小,和人的外貌一样,各有不同。香姐,你不会是处女吧?”

白云香掐了他一下:“咋了?我不像么?”

叶南飞心里一紧,么这笔债欠的不小啊:“那你没感觉疼?哎呀,光着急了,没有带套啊。”

白云香:“放心吧,这个我还是懂的,安全期。第一次痛不痛?我不知道,可能我的早就破了,(为了掩饰一下自己自慰过)可能是练功时候破的。”

俩人有了负距离接触,心灵也就靠近了,卿卿我我。

白云香对那话儿,很好奇,想去摸一摸,但又难为情,还是叶南飞抓着她的手摸了过去。

一摸之下,那话顿时又怒发冲冠,她不禁“啊”了一声,心里又一次感叹,真大啊,以前认为这东西是罪恶的根源,邪恶的,今天才知道,这是销魂棒。

刚才还不好意思,这会有点爱不释手。

叶南飞哪里受得了这个,上面热吻之下,下面又进入备战。

二次激情往往都更从容,更让二人细细品味,白云香没有了紧张,恐惧,剩下的只有激动,兴奋。

别看她没啥经历,不过很有灵性,爱爱时候,不是被动享受,而是主动参与,配合,俩人越来越熟练。

只可惜,不敢换姿势,不敢太用力,不敢太激烈。

但他也尽量掌握好节奏,时而小步快跑,时而幅度加大,每下都抵住花心,老手就是老手,白云香哪里受过这个,早就入髓酥骨,浑身酥软。

白云香:“难怪那么多女的喜欢你,你是毒品啊,上瘾啊让人。”

她贴着他胸脯,轻柔的说着,头次感觉到当个小女人,钻进一个强壮男人怀里,是挺幸福的事。

叶南飞:“瞎说,哪有很多女人?”

白云香:“女人瞒不过女人的,你带我去找的那几个女的,应该和你都不简单,至少是喜欢你的吧。”叶南飞不得不感叹,女人都是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