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狠下辣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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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伴随着一声尖叫,石冰兰蓦地惊醒了过来,猛然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卧室内漆黑一片,夜色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惊魂未定的喘息声在回响。

“怎为了?冰兰……出什么事了?”

床头灯“啪”的亮起,睡在身边的苏忠平也迷迷糊糊的坐起,睡眼腥松的望着妻子。

灯光下,女刑警队长容色惨澹,极其丰满的胸脯正在急促的起伏着,薄薄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湿透。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她犹有余悸的吁了口气,只感到肌肤凉飕飕的,不但出了一身冷汗,两腿间也像往常一样湿滑粘腻的厉害,还有少量温暖的液体正在倒流到大腿上。

“怎么你老是做噩梦?”苏忠平怜惜的轻拍着妻子的腰背,“一定是压力太大了……我看你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啦,免得神经绷的太紧,工作的时候也会受到影响。”

石冰兰默然。

“别想那么多了,快躺下继续睡吧!”苏忠平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你做的是什么噩梦?很恐怖吗?”

女刑警队长苍白的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晕,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刚才的噩梦实在是难以为齿,在梦里她一如既往的被恶魔强奸,而且还遭到了各种各样令人发指的性虐待。

鞭打,捆绑,肛交,夹奶头……色魔将这些残酷的手段轮番使了出来,她在梦境中痛苦呻吟着,哭泣求饶着,可是那种被虐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最后又是在高潮的极度愉悦中猛然惊醒……

--大奶警花,我要把你调教成最驯服的巨乳性奴,永远的性奴!

梦境里嘶哑的狂笑声依然在耳边回响,石冰兰冷汗淋漓的抓紧被单,身体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忠平,我……”

她突然产生了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忍不住想偎依到丈夫宽厚温暖的怀抱里,让他那有力的胸膛给自己增添信心和勇气。

可是转头一看,丈夫早已懒洋洋的躺了下去,朦胧的睡眼都快睁不开了。

“不记得了吗?呃……我也常常这样,一醒来就把刚做的梦给忘了……早点睡觉,明天我还要上班……”

声音越说越低了,然后床头灯“啪”的一声关掉,卧室里又是一片黑暗。

石冰兰失望的叹了口气,在床上静静的坐了片刻,等丈夫有规律的鼾声逐渐响起时,她才卷起被汁水打湿的毛毯悄悄的下了床。

将毛毯放进洗衣机后,女刑警队长一个人走到阳台,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无声的叹了口气。

离天亮还早,但她已睡意全无,脑子里就像一锅粥似的凌乱,各种各样的念头此起彼伏。

她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除了考虑如何对付变态色魔外,前几天骤然得悉的身世秘密,对石冰兰来说也不亚于平地惊雷,令她又是激动又是仿徨,心态也大受影响。

--原来我还有个亲妈的……她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这问题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石冰兰脑海里盘旋,她暗自下了决心,无论要费多少周折,也一定要将生母的所有资料查个水落石出,解开关于自己姐妹俩身世的谜团,这样子心里才能得到安慰。

--老天爷,若你真的有灵的话,希望你保佑我尽快实现两大目标!第一是抓住变态色魔,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第二就是能找到我的生母,不管她仍然在世还是已经与世长辞……如此我这个女儿才不至于抱憾终身……

石冰兰有种隐隐的直觉,就是这两个目标本身之间,似乎也暗藏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尽管可能不是直接的关系,但是石冰兰至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色魔对自己的家庭和身世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很可能知道父母那一代所发生的一些隐秘事件。

证据就在于色魔所说的那句话--你父亲结过三次婚,先后娶的三个老婆都是“波霸”!

这两天石冰兰更加详细的调查了父亲的第一任婚姻,事实证明,这段三十多年前的婚姻几乎无人知晓,只在极少数尘封的档案里才能找到相关材料。因此色魔居然能一口说中这件事,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其中必有蹊跷!

再加上色魔提到父亲时那种略带讽刺.愤恨的口吻,使石冰兰逐渐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色魔原本就认识父亲,并且跟父亲颇有嫌隙呢?

这想法令她心跳都加快了,仿佛在迷雾之中看到了曙光,于是她当即采取了行动,开始利用这段“休假”的日子四处奔波,再三走访了父亲健在的所有老朋友,调查父亲生前究竟跟多少人有过冲突……这种繁琐的工作令石冰兰比正常上班还更加忙碌,投入了比平常更多几倍的时间和精力。大概是因为操劳过度的缘故,最近晚上才会频发噩梦,而且都是刚才那种不堪入目的恶劣内容。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了一丝丝身为女性的软弱,这时候的她是多么希望有个强有力的臂膀可以倚靠啊!让她可以从中获得温暖,吸取到无穷的力量。

应该说丈夫苏忠平对她还是相当不错的,可是她心里总有些许不满足。是因为丈夫始终不怎么支援她当刑警,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石冰兰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她也不是那种非要有所倚靠才能做出事业的人。事实上,她刚才所感受到的软弱仅仅只存在了一瞬间,就被好胜心和沸腾的热血驱赶的无影无踪了。

星光依旧灿烂,此刻站在阳台上的,也依然是那个独立自主.坚毅顽强的石冰兰,F市最优秀.最出色的“第一警花”!她确信,不管遇到多大困难,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自己的……

************

离地下室还有好几米远,阿威就已经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声声哀嚎。

他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走到铁门边弯下腰,一只眼凑上钥匙孔向里窥视。

只见在昏暗的光线下,年轻的女警官孟璿痛苦的哀嚎着,蜷曲起身体在地板上扭来扭去。

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脚戴着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两只手也被手铐给牢牢的铐着,娇小白晰的赤裸胴体上布满了鞭痕,看上去凄惨而又狼狈。

这已经是孟璿被囚禁在魔窟里的第八天了!

才八天的功夫,英姿飒爽的女警官就已被折磨的憔悴不堪,漂亮的苹果脸变的乾涩枯黄,原本活泼明朗的一双眸子也完全失去了神采,目光呆滞而茫然。

此刻,她正吃力的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拚命搓揉着赤裸的胸脯,两个饱满的肉球在胸前淫荡的甩动着,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由于阿威每天都往她的乳房里注射“原罪”,她的胸脯已变的极其敏感,药效仿佛已永久的停留在了肌体中。就算是睡觉时都不例外--事实上,孟璿现在几乎无法长时间入睡了,就算是昏沉沉睡着了,每隔几十分钟就会又被一阵阵麻痒感弄醒,非要伸手将两个奶子挤.搓.捏上好一会儿才能暂时回复正常。

--哼哼……谁叫你要逞强,痒死了活该!

阿威在心里冷笑,这个小警妞也算是硬朗了,居然能一直忍受到今天。

他取出钥匙“光当”打开铁门,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地下室。

孟璿闻声抬头,像是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她的眼神虽然充满了愤怒羞耻,但更多的已经被惊恐所取代,再也看不到八天前那种嫉恶如仇的坚强了。

“怎为了?奶子又痒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帮你抓一抓啊?”

阿威狞笑着向女警官走去,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不……不要!我不痒……你走开……”

孟璿嘴里说的倔强,但是比起以前来声音.语气都轻了许多。

“是吗?原来你不痒啊!那我就给你再打一针,让你痒起来好了!”

阿威阴恻恻的说着,人已逼近到孟璿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戴着手铐的双臂拉到头顶,固定到墙上的一个铁钩上。

“我不要打针!放开我……不要!”

孟璿拚命的反抗挣扎,可是被囚禁了这么多天,她的体力已经虚弱了很多,轻而易举的就被对方给制伏了。

“小贱人,这可由不得你!”

阿威哼了一声,两手探到孟璿赤裸的胸脯上,抓住那对饱满滚圆的雪白肉团搓揉了起来,由于这些天注射了大量药液,这对奶子感觉膨胀了不少,两团涨鼓鼓的乳肉摸起来手感极其柔软,就像是随时都会在掌中融化了一样。

孟璿羞耻的无地自容,扭过头轻轻的啜泣着,眼眶里已有泪水在打转。

“怎么?今天不再破口大为了?”

阿威冷冷的一笑,握住丰满肉团的手掌又加了几分力气,同时用指尖狠狠的拧着那两个已经充血的娇嫩乳头。

“啊啊!”

孟璿痛的哭泣呻吟,赤裸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满含屈辱的泪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阿威喋喋怪笑,肆意的玩弄着掌中这对大奶子,尽情侮辱着悲惨可怜的女警官,过了好一会儿才松手放开她,取出随身携带的铁盒。

打开盒盖,他拿起那支吸满了药液的特大号注射器,眼里射出不怀好意的嘲弄视线。

“把针拿走!我不要打针……拿走!拿走……”

孟璿发出狂乱的哭叫声,发疯般的摇着头。

阿威全然不睬,像以往一样,狞笑着伸手抓起其中一颗饱满肉团,将注射器缓缓凑了上去。他的动作故意十分缓慢,目的就在于增加一种无形的心理压力,让这小女警感受到更大的恐惧。

眼看着针尖离自己的胸脯越来越近,孟璿几乎要昏了过去,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不要!别再给我打针了……不要……呜呜……放过我吧……呜呜……求求你……”

阿威眼睛蓦地一亮。这个倔强的小警妞,她终于开口求饶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他停顿住手里的注射器阴冷的问,明晃晃的针尖在灯光下闪耀着,已经快要碰到左边那颗丰硕的乳球了。

孟璿醒悟了过来,自己刚才竟然脱口而出的向恶魔哀求,这真是太丢脸了。

她不禁又羞又悔,整张脸都涨红了。

“不肯说么?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凶狠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阿威左手掐住柔嫩肉团的下缘,右手的针尖作势就要往里扎进去。

“不要!”

孟璿吓的大声尖叫,极度的恐惧像潮水般的涌遍全身。突然间,她的防线彻底崩溃了。接连多日的身心折磨延续到现在,就算是再坚强的人承受力都有个极限,再加上巨大的精神摧残,终于将女警官残存的意志完全击垮。

“求你放过我……呜呜……别再折磨了我……求你……呜呜……求你……”

哀求的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孟璿失声痛哭起来,整个人像失去了魂魄一样,哽咽着嗓音不断重复这几句话。

阿威咯咯大笑,随手将注射器抛开,从铁盒里又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

那赫然是一根电动阳具!

“小贱人,不打针也可以,你就尝尝这根东西吧!”

他顶开女警官的两条腿,将电动阳具一下子捅进了她的阴道,然后打开了开关。

孟璿毫无防备,只感到一根冰冷的东西硬塞进自己紧狭乾燥的肉洞里,想要夹紧双腿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嗡嗡的响声大作,电动阳具在体内快速的震颤了起来。

“啊啊啊……快拿出去……啊……不要……”

女警官哭叫着扭动着腰肢,感到阴道里的冰冷家伙开始高速的颤动,自动摩擦自己娇嫩的阴道内壁,就好象被酥酥麻麻的电流不断击中似的,她只有痛苦的摇晃着身体,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不住发抖。

“闭嘴!不想被注射原罪就给我乖一点!”

阿威恶狠狠的咆哮着,一只手抓牢电动阳具,不让它从女警官的双腿间掉下来,另一只手老实不客气的又伸到她胸前,继续玩弄那两个雪白滚圆的大奶子。

孟璿果然不敢吭声了,惨白的脸上露出害怕到极点的表情,显然“原罪”两个字已经让她吓破了胆。她宁愿再遭受任何一种残酷的折磨,也好过让乳房如此受罪,那实在太可怕了!

阿威的眼里露出满意的表情,低下头来舔吸着女警官丰乳上嫣红的蓓蕾。自从注射了药物后,那两颗娇嫩的乳尖就始终处于挺立的状态,而且还更加的敏感了,被牙齿咬住的奶头很快变的像钻石一样坚硬。

孟璿忍不住哭泣呻吟,没多久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苦不堪,电流般的麻痒仿佛一直通到了子宫里。她不停的抽泣着,使劲的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小贱人,轮到你来让我舒服了!”

阿威的肉棒早就已经高高翘起,这时候也忍耐不住了,将电动阳具拔出了抛掉,接着将孟璿被铐住的手腕从墙上放了下来。

女警官两眼发黑,筋疲力尽的瘫倒在地上,迷人的肉体仍在无助的颤抖着,光洁的大腿依然紧紧的夹在一起互相摩擦。

阿威却丝毫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大声喝叱着发出了一连串命令,要女警官摆出一个等待挨操的姿势。

孟璿羞耻的泪流满面,只好乖乖的趴在地上,顺从的撅起了丰满而雪白的屁股。

看见这个倔强的小警妞终于屈服了,阿威兴奋的弯下腰来,在她赤裸的臀肉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他妈的,当警察的就是贱!非要受够了皮肉之苦才肯听话……”

嘴里嘲笑着,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跪到了孟璿身后,抱住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将肉棒对准了被插的红肿起来的可爱屁眼,毫不留情的用力向里捅了进去!

疼痛的哭叫声又在地下室里回响了起来,再加上恶魔的狂笑声.喘息声,很长时间都没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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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忠平!我明天可以回专案组工作了!”

刚放下电话,石冰兰就喜孜孜的回过头对丈夫宣布了这个消息,清澈的眼眸里蕴满了笑意。

躺在床上看书的苏忠平闻言一怔:“赵局长同意了?”

“嗯!”女刑警队长开心的说,“他说从其他分局抽调了一位刑侦处长过来坐镇,要我好好的从旁协助他,争取早日破案。”

“噢……赵局长居然这么快就回心转意了!”

苏忠平心情复杂的说,脸色很不自然。本来还想在这几天再对妻子提起调职的事,现在看来又泡汤了。

“是啊,我也觉得意外呢。他一向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石冰兰若有所思的站起身,将湿漉漉的秀发拨到脑后。她才洗过澡没多久,薄薄的睡衣覆盖着那白里透红的肌肤,清冷的脸庞像是出水芙蓉一样的娇艳。

“忠平,是你悄悄的托关系说情了是吧?”

女刑警队长走到床沿坐下,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丈夫。她知道苏忠平在省公安厅里很吃得开,有许多关系很“铁”的哥们,要找一个熟人对赵局长讲情并不是什么难事。

“没有啊……”

苏忠平正想矢口否认,却被妻子笑吟吟的打断了。

“别装模作样了!我明白,你是怕我不高兴。”她的声音很温柔,将脸颊靠在丈夫肩上,“你知道我不想开口求人办事,所以你就瞒着我去了……”

“不是的,这肯定是误会……”

苏忠平简直啼笑皆非。他是巴不得妻子别插手案件,怎么可能去说情呢。

“好了,好了……你不想承认就算了!”石冰兰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这又不是在审讯,难道我还能逼供你吗?”

“嗯,嗯!”

苏忠平含糊其辞的答应着,心想这种事没必要辨白,就让妻子以为这是自己的功劳好了,也有利于增进夫妻间的感情。

想到这里,他忽然泛起了一个念头,伸手过去搂住了石冰兰纤细的腰肢。

“冰兰,咱们生个孩子好么?”

女刑警队长的俏脸飞红了,嗔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我是认真的!”苏忠平诚恳的说,“咱们的年龄都不小了,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了……冰兰,热心工作是没错,但也不能剥夺了你自己做母亲的权利吧!”

石冰兰的秀眉蹙了起来。其实刚结婚不久,丈夫就几次提过生孩子的事,每次都被她以工作繁忙为理由坚定的否决了。可是自从看到姐姐产下的那可爱胖小子后,她内心深处的母性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激发了,今晚听到丈夫再一次提起,忽然就觉得十分心动。

“好吧!”她沉吟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等我破获手头这个案子,把变态色魔绳之于法后,我就……哎呀!”

话还没说完,苏忠平就兴高采烈的大叫一声,搂紧妻子热烈的吻住了她。

“嗯,讨厌啦……”

石冰兰红着脸想要躲闪,但是却被丈夫强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只是象徵性的挣扎了几下,跟着就柔顺的靠进了他宽厚的怀抱。

看到妻子娇羞温顺的一面,苏忠平的热情陡然涨高了,猛地将她摁倒在了床上,一只手撩开了那薄薄的睡衣……

女刑警队长没有拒绝。尽管她一向缺乏做爱的兴致,可是这段时间一直早出晚归,已经冷落丈夫太久了。而且明天又要恢复繁忙的工作,今晚也应该好好的补偿他一下。

灯光熄灭了,卧室里响起咿咿唔唔声。

“等等,今天是危险期……”黑暗中传来女人的惊呼,“你快戴上套……”

“用不着了吧!”男人的声音迫不及待的喘息,“你刚才都不是都答应……生孩子了吗……”

“我是说等抓到色魔之后!”女人坚持,“也许还要再过好几个月呢!万一有事,我总不能挺着大肚子去破案……”

“好吧,好吧!”

苏忠平拗不过妻子,只好摸黑到床头柜里翻出保险套戴上,然后重新压到妻子身上。

石冰兰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承受那逐渐剧烈起来的一波波攻势……

她再也想不到,今晚的决定将会令她后悔终身,以后永远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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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石大奶已经开始调查她父亲的仇人了?”

阿威怪叫一声,险些失手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

老孙头赶紧对他做了个手势,低声说:“嘘!小声点,别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这是两人惯常见面的那家小咖啡吧,优雅的外国乐曲缓缓流淌着,很好的掩盖住了说话的声音。

阿威定了定神:“你的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好几个在地方派出所工作的内线都给我传来了消息,说石冰兰近期突然开始调查她父亲的资料,从工作.婚姻到各种社会关系,特别是二十年前的所有材料和档案,她全都搜集殆尽,连任何细枝末节都不放过,同时她还遍访了那老杂碎所有尚未过世的老朋友。我起了疑心,派人找到了其中几位,用拐弯抹角的办法套问他们的话,得到的答案惊人的一致。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石冰兰现在正在给那老杂碎曾经得罪过的人排队,你父亲必然也在其中!”

阿威的身躯震动了一下,尽管他戴着精巧的面具,但都似乎掩饰不住脸色的难看。

“奇怪,她是怎么想到老杂碎头上的?我费尽心力,不惜冒险绑架了那么多局外人,就是想要把水搅混……按理说,不管从哪个方面看,我做的这些案子都和老杂碎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为何她这么快就能摸到正确的方向?”

“这就要问你了,小威!”老孙头神色严峻的说,“单从案件本身应该不可能露出马脚,但你跟她打过电话,那晚在‘黑豹’舞厅又面谈了那么长时间,你是不是沉不住气,曾无意中说漏嘴了一两句话,以至于被她发现了线索啊?”

“不会吧!我跟她说的话虽多,但从未提过老杂碎呀……”

“你再仔细想想,真的从未提到过么?哪怕是旁敲侧击的提到?”

阿威沉吟片刻,猛然醒悟道:“在舞厅里我是提到过一次,当时我好象是讽刺了她一句,说你爸爸也跟我是同好,先后娶的三个老婆都是波霸……”

“唉,那就是了!”老孙头跌足长叹,“小威你怎么如此大意呀!老杂碎的第一次婚姻是在乡下娶的,他本人觉得颜面无光,进城工作之后几乎绝口不提,甚至还尽力掩饰这段婚姻的。时间又过了这么久,知道的人基本都死光了。只有如你我这样的仇人,而且还是兼具‘熟人’身份的仇人,才会如此清楚他的底细的。石冰兰就凭你这句话,已足够推断出不少真相了,你以为她‘第一警花’的称号是白叫的吗?你太小看她啦!”

阿威被数落的无言以对,满腔郁闷也发泄不出来,只得端起热咖啡狠狠的灌进嘴里,咬牙切齿的道:“现在我知道了,她的确是个难缠的对手,大脑也够灵光,并不输给她那发达的胸部。下次我绝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嗯,那就好。不过你也别太紧张了,她虽然摸到了正确方向,但我估计一时还怀疑不到你父亲头上!”

老孙头自觉刚才语气过重了点,忙为阿威又倒了杯咖啡,安慰起他来。

“那老杂碎当年做过生意,混过官场,还进过娱乐圈,人生经历极其丰富,有意无意得罪过的人不在少数。石冰兰要一一调查出这些人,还要具体分析每个人的情况,短期内是不可能完工的。退一步说,就算她当真怀疑到当年身为少年犯的你,也绝对查不到你的下落的,更不会想到你后来会远走异国他乡,改名易容之后再回来。你目前伪装的这个身份应该还是安全的!”

“我知道。假如我只是被动躲避她的追捕,那当然不用担心。可是我不愿意伪装一辈子啊!在我报仇雪恨之后,我还希望有一天能恢复从前的姓名和身份,堂堂正正的出现在社会上。如果被石大奶怀疑到了当年的我,那我就只能永远隐瞒下去,再也不能实现这份心愿了……”

阿威苦恼的说,眼睛里充满了落寞的表情。有谁会愿意一辈子戴着面具生活呢?他很早以前就下定决心,只有在替父母报了仇.并将石家姐妹彻底征服后,才会去做整容手术,修补掉结在脸上多年的伤疤,以全新的面貌投入生活。

老孙头理解的点点头,叹息了一声说:“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阿威双目闪烁不定,伸手轻轻一拍桌面,沉声道:“我想来想去,现在惟一的补救办法就是主动出击,设法将石大奶引入歧途!”

“哦,怎么个引入歧途法?”

“我已经有了个粗略的想法,但是细节部分还有待完善,另外,还必须靠你帮忙才行……”

阿威推开咖啡杯,将嗓音压的更低,把想到的计划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

“砰”的一声,石冰兰关上办公室的门,心情沉重的走到桌边坐下。

孟璿已被绑架十多天了,一想到这位情同姐妹的好助手落入了恶魔的手里,肯定免不了惨遭蹂躏的命运,女刑警队长就觉得心如刀绞,恨不得马上就能把她救出火坑。

可是专案组的工作却一直不顺利。赵局长从城南分局里调来了一位名叫李天明的刑侦处处长,接替石冰兰担任专案组的领导。据说这位李处长曾经破获过不少大案要案,但是这次面对狡猾残忍的高智商罪犯,他显然也无从入手,案情至今没有取得实质的进展。

而老李同时又是个大男子主义思想很重的人,骨子里看不起石冰兰这样的女刑警,对她的工作方式和破案方法很不以为然。当石冰兰在会议上提出,色魔很有可能是跟她父亲有嫌隙的人时,老李的反应十分冷淡,显然是觉得单凭色魔的一句话就做出这种推断,未免太异想天开了。虽然他勉强同意石冰兰继续朝这个方向调查,但是一点也不热心,令石冰兰心里很是不快。

不过更令她不舒服的还是老田等几个部下。自从那天晚上目睹过自己在舞厅里的暴露装束后,女刑警队长隐隐有种感觉,这些以往对自己尊重而又敬畏的干警们,最近投射过来的眼光变的有些异样了。除了把她当作上司之外,也开始把她看成是一个身材惹火的性感尤物。

特别是其中有两个警员,还和王宇一起见过自己只穿着奶罩丝袜.光着屁股的丢脸模样。当时那副场面大概对他们的震撼太大了,以至于到了现在,这两个家伙每次碰到自己都不大自然,视线总是忍不住瞄到她的胸脯或者臀部上去。

这对石冰兰来说,无疑是个非常沉重的打击,甚至比被解除了专案组组长职务的打击还要沉重。

她感到自己不单辜负了上司的信任,同时也失去了对部下的威信,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时时的萦绕在心头。

--难道这一次,我最终会输给罪犯吗?难道……噩梦里的那些可怕场面,将来全都会成为现实?

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微微一颤,赶快强行打断了自己的念头,然而一颗心却迟迟也不能恢复平静。

这时,敲门声响起。

“请进!”石冰兰闻声抬头,见到走进来的是王宇,不由一怔,“阿宇,你怎么不多休息几天?瞧你的脸色还这么苍白!”

她边说边仔细打量着王宇。这位年轻的部下显然是伤势才刚好转,瘦削的脸孔颧骨高耸,一看就是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没问题的,队长!”经过一连串的重大挫折和打击,王宇明显的更加成熟了,“请给我分配任务吧,我一定可以胜任完成。”

石冰兰欣慰的点了点头,正想说话,办公室门口又出现了一个男警员。

“队长,刚收到你的包裹!”

王宇走过去接过了包裹,石冰兰对那个男警员道了声谢,后者就离开了。

“咦?这……这是小璿的笔么!”

拿着包裹递给石冰兰的时候,王宇无意中望了一眼上面的字,突然变色的惊呼起来。

女刑警队长也吃了一惊,拿过来一看,果然是孟璿那娟秀熟悉的笔迹。

她连忙拆开包裹,里面竟是一盘录影带。

两个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泛起了不祥的预感。

--很显然,这个包裹是色魔寄来的。上面的字当然也是他强迫孟璿写的,那么这盘录影带是……

石冰兰神色沉重,拿起录影带走到办公室的另一角,打开放在那里的电视,然后把带子塞进了录像机。

王宇随手关上了门,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呼吸声清晰可闻。

按下播放键,石冰兰退后两步,和王宇肩并肩的站在了一起。

只见萤幕闪烁了几秒钟,跟着就出现了孟璿的面容。

她看上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漂亮的脸蛋上已找不到昔日的活泼明朗,有的只是一脸的憔悴.悲哀和恐惧,双眼失神而茫然,嘴角边还挂着一缕白色浑浊的液体。

“小璿!”

王宇情不自禁的低呼一声,眼里涌出了泪光。

萤幕上的孟璿抽泣着鼻子,过了好一会儿后开始说话了。

“石姐,你不用挂念我。我在这里……活的很开心……”

石冰兰的心揪紧了,知道她必定是被迫这么说的,由此可以想象她受到了多么痛苦的折磨。

“我现在已经是……主人的性奴隶了,主人每天都会玩弄我的……大奶奶,我被玩的……很爽……”

孟璿哽咽着嗓子,泣不成声的说着,涨红的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

镜头逐渐的拉远了,原本只是她的脸部特写,现在则把她的全身都拍摄了进来。

尽管早已有思想准备,石冰兰和王宇还是霎时如堕冰窖,看到了一副令人无比震惊的画面!

饱受屈辱的女警官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萤幕上,全身都布满鞭痕和乌青,丰满挺拔的双乳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双脚脚踝处还各铐着一条铁铸的脚镣,将她光裸的美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

只见下身的肉洞赫然已被插的红肿了起来,里面还有残留的白色精液正在缓缓的倒流而出,看上去凄惨而又狼狈。

石冰兰的头脑“嗡”的一响,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王宇更是悲愤的额头青筋暴起,紧握成拳的十根手指都被捏的发了白。

“怎么样?大奶警花,是不是给了你一个惊喜呀?”

萤幕上突然传来了嘶哑的狂笑声,虽然人没有出现,但还是可以听出那是色魔的嗓音。

“你等着瞧吧,我还会陆续给你送来更大的惊喜的!哈哈……哈……”

录影到这里就结束了,萤幕上闪烁起了一片雪花。

办公室内的两个人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心里的惊骇.悲伤和愤怒已经不是任何语言可以形容了,刚才看到的场景仿佛仍在眼前一遍遍的重播,久久的灼烧着两个人通红的视网膜……

************

“太过份了!这是挑衅……性质极其恶劣的挑衅!”

会议室里,新任专案组组长李天明脸色铁青,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上。

他是个已经有点发福的中年胖子,塌鼻子阔嘴唇,气咻咻的样子显得有几分滑稽。

警员们也都个个满面悲愤之色。漂亮大方.性格开朗的孟璿在刑警队里一向人缘极好,眼看她居然受到色魔如此虐待,人人心中都愤怒到了极点。

王宇却一言不发,睁着血红的双眼反复观看这色魔送来的录影,看了一遍又一遍,蓦地里嗓子里发出一声暗哑的低呼。

石冰兰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动容问:“阿宇,你是不是发现什为了?”

“队长,李处长,你们看录影上小璿的左手手指!”

王宇一边颤声叫着,一边用遥控器倒带,重新播放了起来。

众人都闻声围上,仔细观看着萤幕。只见孟璿在抽泣说话的同时,左手是撑在地上的,食指仿佛触电了似的不断敲击着地面,仔细听还可以隐约听到“叩.叩叩……”的轻微响声。

“怎为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她只是在无意识的敲击地面嘛!”

李天明迷惑不解的问。他原本以为孟璿是在暗中用手指写字,但看来看去都不像,那明明只是单纯的敲击而已。

石冰兰却双眼一亮,脱口而出道:“不,这些敲击的节奏.疾徐是完全不同的,但又很有规律……对了,这一定是摩斯密码!”

“是的,我敢肯定是摩斯密码!”王宇激动的道,“在警校里我和小璿一起上过这门课的……她一定是在偷偷用摩斯密码跟我们传话!”

刑警们顿时恍然大悟,经他一言提醒,有不少人也都认出了这的确是摩斯密码。

李天明也精神一振,叫道:“快看看孟璿究竟是在说啥?”

众人哪里还用的着他说,早就认真观察了起来,不过片刻后都纷纷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摩斯密码需要很强的记忆力才能运用自如,刑警们虽然大都学过相关课程,但很久没有亲自使用,早就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

老田等人忙奔了出去,将警局里专门负责密码破译的研究员找了来,很快就把孟璿敲击的资讯翻译了出来。她反复敲打的一共只有三个字。

九仙山!

这是F市郊外的一座荒山,除了山脚下住着少数村民外,山上几乎没有什么人烟。

“原来是九仙山啊!看来小璿是发现自己被囚禁在那里,所以才抓住机会偷偷向我们传达资讯……”

“是呀!色魔的老巢一定就在九仙山上,就是不知道具体在什么位置……”

“那不难,我们把九仙山封锁起来,每一寸地皮的搜索过去,老子就不相信搜不出来!”

刑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一个个摩拳擦掌.满脸喜色,振奋的气氛笼罩了整间会议室。

“安静,大家安静一下!听我统一安排……”

李天明威严的挥着手,示意刑警们听他指挥。众人遵命安静了下来,开始听从这位新任专案组组长的调度和部署,准备打一场乾净漂亮的“围剿”战,将色魔牢牢的困在包围圈里,再将之像“瓮中捉鳖”一样手到擒来……

应该承认,李天明的部署还是相当周到.严密的,充分展现出一个老刑侦处长在经验上的炉火纯青。刑警们也都听的极其认真,还纷纷提出补充建议,令整个“围剿”行动的计划更趋完善,争取不出一丝差错。他们都踊跃的献计献策,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的相当热闹。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石冰兰却自始至终没有出声。她秀眉紧蹙,仿佛并不看好这次行动似的,眸子时不时流露出奇怪的神色,好几次她都欲言又止,似乎想恳切的说出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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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都没聚在一起喝酒啦……来,咱哥俩好好干一杯!”

在F市一家最大的酒吧里,两个男人正对面而坐,每人前面都放着一大瓶扎啤。

坐在左边的是个头发梳的油光滑亮的男子,闪烁的灯光下看的分明,他就是公安厅厅长的侄子余新。

右边的则是协和医院胸科科主任郭永坤,他似乎已经喝的颇有醉意了,但还是拿起酒瓶和对方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小余啊……”他眯着醉眼,口齿不清的道,“你……你最近还有没有……去骚扰石护士长?”

“早就没有了!”余新耸耸肩,“那次被你老兄重重打了一顿,小弟哪里还敢再不识趣呢?再说,我后来见到了石护士长的妹妹。啧啧,那才真是让小弟惊为天人哪,胸部比她姐姐还大,身材要多魔鬼就有多魔鬼……”

“她妹妹?”郭永坤皱眉回想了一下,好几秒后才道,“哦!记起来了,她妹妹……可是本市最有名的女……女刑警,是……是带枪的喔!你吃了豹子胆,敢打主意到……她头上去?”

余新哈哈一笑,神气活现的吹道:“这种长满刺的花,摘起来才刺激嘛……小弟已经开始着手做准备了,比如说前几天主动……”

说到这里却突然顿住了,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前几天主动干什么?”

郭永坤目光闪动的追问,然而余新却尴尬的挠挠脑袋,把话题给岔开了。

就在这时,一只胳膊突然从背后伸出来,重重的落在余新肩膀上。

“啊呦!他妈的是谁?”

他吃痛的叫起来,转过头一看,是胸科的另一位医生沉松,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走到了自己身后来,正脸色铁青的怒视着自己。

“石家姐妹都是好人,你要是再敢动她们的歪脑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冷然抛下这句话后,沉松就迈开大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呸,你算老几?凭什么对老子指手画脚?”

余新这才反应过来,似乎有点恼羞成怒的骂了两句,悻悻然的抓起酒瓶又灌了几大口。

郭永坤却一言不发,只是若有所思的望望沉松的背影,又望望对面的余新,眼睛里射出一种异常明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