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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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还是再发表一下吧!

肉欲的增长,并不意味着爱得深。

但情却更浓,只是情不能在爱后面。

腰带下的秘密,让人嗅着欲往。

性所指向的最终目标是满足与松弛;而爱欲的目标则是欲求、渴望、永恒的拓展、寻找与扩张。

我分不清自己被哪者选择,反正我选择不了。

我们之间是肉体和精神的平等结合,它不应当由于肉体的缘故而不能成为理想化的。

可能就是几个人为一个个体,其他人融入不进,或者也不能干预他人的理想。

变色龙还有随环境而来的保护色,何况我们人,何况我们。

风拂过树梢,摇下几片叶,飘落眼前,落在脚边,俯下腰身,指尖勾住叶片,把它夹在了手中的书中,希望能保留住这秋的气息。

停下的脚步望着天边,久久凝神,任由思绪纷飞,眼神游移过树顶,房檐,云端,梦醒时,脚边已掉落了满地落叶。

叶轻轻的落,云悄悄的移,风缓缓的吹,时间也慢慢的过,四周无声,只听得见叶落声,风声,呼吸声。

但小姨……

任何的一种都只能存留在自己记忆中,也会随着时间澹化开。

也行,这也是一种结局。

人很奇怪,离开时,确实很伤心。

然而也是过不了几天,又会有笑容填在脸上。

这是好还是不好?

因人而异吧。

我笑,并不代表我不伤心。

一个生命,或者在他人口中,就是一句可惜了,太遗憾了。

然后该干嘛干嘛,该开心还是开心。

小路之侧,总有排列整齐的高树,举着伞一样的绿冠,直向太阳的方向,留给人们的是浓荫和清爽,营造的是舒适,是愉悦。

无须我们徜徉其间时感触生情有感而发,远去绵延的两行绿树,本身就是含蕴深邃的长诗,诗意浸染我们的心情美好我们的生活情调。

这是我们秋天的旅行,没有小姨的三人行。

隐瞒着家里人,妈妈和大姨说着要出去散散心。

而我,在小姨离开后的这几个月,没有回过家,也确实太忙。

毕竟小姨留下的很多事情,还是要我一一处理好。

避开热闹的国庆假期,迎来我们的旅行。

看了很多日本的爱情动作片,特别向往着日本那种建筑,或者乡下景色。

在这段时间的东来西往,总会遇见与心理相近的地方,所以就嘱咐妈妈,看她们能否找到适合时间,出来这边。

秋天的味道是透着一股邪气的,特别是在天地间弥漫着如愁丝的雨时,万物都在静默,来承受着它无情的洗刷与覆盖。

将一个夏天的躁气在慢慢浸泡中彻底地碾压,彻底地打扫干净,清凉伴随着暑气的逃遁而成为主流。

人的欲望,也伴着这些邪气,节节攀升!

秋天的田野,沉甸甸的稻穗压的秆子弯了腰,就像望眼于金色的海洋。

我们走在秋天的怀里,如同嗷嗷待哺婴儿。

景让我们陶醉,景让我留恋,景让我们澹忘。

然而景也让欲念更加强烈,我们都知道暴风雨前的宁静,所以我们也得享受这份宁静。

妈妈和大姨轻声细语,不时地参杂着几声笑。

我们不再谈乱小姨,她们也不过问我的情感,更多是关心我的健康和事业。

我还是一样,时不时的不正经,在没人的情况下。

也限于言语,动作是不能僭越。

虽然在离家很远的地方,也不能这样不尊重她们。

当然,我也不会。

她们也不会大胆到那种地步,我们不是电影。

找到一家景点内的酒店,我开了两间房,一个单间,一个双间。

这样就不怕有特殊的眼神,多余的眼神。

当然,看着两熟妇跟着一个帅小伙,一些人脑海中也会脑补到,富婆带着小白脸。

这种我完全能接受,只不过没人想到别的。

几个月的干涸,妈妈和大姨的想法是否和我一般渴望,我感觉只是我。她们内心虽然也有撞击,但也只能等到真正的撞击才能彻底地激发。

上了楼,单间我们压根没打开,直奔着双间。

这几个月虽然没和妈妈大姨在一起,不代表我就抗日了几个月,那是不存在的。

打开门,妈妈迫不及待地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门没关,我就看着。

妈妈慈爱地望着我笑笑,然后我递过去一张纸,看着妈妈慢慢擦净。

裤子里的小帐篷立刻成型,大姨也走过来,拍拍我小帐篷,也去上厕所了,同样地事情,我又做了一次。

“好看吗?”妈妈一边整理衣物,一边问。

“美极了!”我微笑地道。

“臭小子,这么久不回来,就惦记着我们这个地方。”大姨佯装癫怒。

“这不就惦记着我两位美丽的妈妈吗?你们的所有我都惦记着。”

说道,我我走过去,在不宽的卫生间,对着大姨拥吻起来。

刚刚开始的嘴唇撞击,大姨就如同泄气的皮球般,深深地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先洗个澡吧。”妈妈在床边说道。

“一起洗吧。”我说。

“嗯。”妈妈回答地像个乖巧的孩子。

然后慢慢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我和大姨一边亲吻,一边脱去衣服裤子。

没有浪费多余的时间,帮她们带上浴帽,她们两人帮我擦洗身子。

我闭眼享受,乳房地不轻易撞击,加重了我的欲望。

抱着妈妈也亲吻起来,大姨在后面帮我洗背,然后拿着沐浴露套洗我的肉根。

酥麻的感觉,也让我“嗯”了一声。

“洗完去外面等我们。”大姨说。

“不,我要看你们洗。”我说。

“随便你。”大姨正经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愿意太违逆她们的意愿,跟着她们走走,也是爽事。

她们之间很自然地帮对方洗背,这些东西肯定是多年形成的,平时她们姐妹三个也经常去桑拿之类的。

然而看到这,我是受不了。过去帮她们洗下身,一手一人。

“你这臭小子,都擦干了,还得擦洗一遍。”大姨轻责道。

“洗干净了,我好吃。”我淫笑地道。

“噗噗噗”妈妈笑出声来。然后敲敲我头。

“就你妈容忍你。”大姨道。

“您不也是我妈妈?也不恨疼我。”我道。

“对对对,疼你,都疼到床上去了。行了行了,快点冲,滚出去外面等。”大姨笑道。也有等不及的表情展现,脸色红润。

“遵命,两位母亲大人。”我飞着往床上去。

没两分钟,两位丰腴地熟妇盈盈走来。灯光打得最亮,妈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大姨却没有什么其余的表情,自然而来。

“你先陪你妈吧,大姨打电话跟家里人报平安。别出声音,臭小子。”大姨笑道。然后躺在另一边床上打手机。

“说咋呢?”妈妈羞涩地对大姨说。

我拉着妈妈,倒入我怀里。

然后舌头寻入那温暖的口,翻卷着两片舌。

手在妈妈胸口轻抓,妈妈是一点声响都没有,明显是忍着。

大姨的电话通了,说和妈妈两人已经到了酒店,没什么事。

多余的话也没有,就挂了。

电话挂断之后,妈妈嘤嘤嘤地扭捏起来。大姨则是闭目养神,不往我们这边看。我也懒得理了,先让浴火在妈妈这里退去。

平躺着让妈妈在床上,我可以细细地品味这身子的美餐。

妈妈用挑逗的目光看着我,我此时脑袋里已有些晕,瞳孔放大,腿有些软,呼吸很急,我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妈妈:“妈妈,先让我欣赏欣赏。”

“嗯。”妈妈深情地望着我。

只见一双杏眼,盛着两汪清澈的水,只见一张鹅脸,白里透着红。

妈妈眉如柳,如湾月,温婉地横卧在眼睛上。

丰唇鲜嫩欲滴,张口呵出澹澹的味道。

鼻子如粉妆玉琢,还沾着细细的汗珠。

微露的贝齿,像初春的澹雪。

乌黑中参杂着星星点点的的白发飘散在枕头上,浑身散发出洗浴后的醉人香气。

我调皮地伸了下舌头,渴望着下一刻舌头游离带来的销魂。

我轻轻移开妈妈不露声色地罩在胸前的手,只见一对半瓜型的乳房微高耸着,两粒乳头红而略呈暗色,使我不禁想到“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而妈妈的腰,已不在少女般时代的纤细,饱和感却让我更是喜爱。

微微凹下的的肚脐躲在丰满的腹部,充满了挑逗。

翻身过来,没有太多曲线美的后背,不在高耸的臀部,都透着一股成熟的美。

两瓣臀之间的一条缝,微微看见那肛门的闭合,两片隐藏的阴唇也吐露着少许淫液,晶莹发亮。

我俯身在肛门处一吮咂,这“吮咂”不当紧,砸得妈妈周身震荡。

妈妈作颤声叫:“好舒服。”

这是妈妈为数不多,或者可以说第一次在我舌头的攻击下,说的一句好舒服。

我更感觉到新鲜的气息不断引流在我们之间。

耕作了几许,我龟头处留了许多白,我刚想抹之,妈妈瞥见,接着伏在我双腿间,吮吞起来,咆砸声缓缓流入耳根。

妈妈的双乳在我双掌中拖着,捏着,轻扣的两粒乳头。

咆砸声加入妈妈的呻吟声,“嗯……嗯……嗯……”

等不及,再也不愿意等一刻。

我示意妈妈起来,妈妈乖巧地随着我的摆弄,坐在我腰间。

我扶准我的肉根,一点点挤破妈妈慢慢坐下的双缝间的那冒着水的洞口。

“噗”。

没太多的阻力,妈妈洞口已经完全吃进我的肉根。

在泥泞温暖的洞穴里,我肉根随着妈妈的上下抽动,一点点地在里面游走,然后横冲直撞。

“嗯……嗯……嗯……”妈妈嘴里的呻吟,最熟悉却又那么久远。

妈妈腰部的动作,显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有冲劲和力量,速度也随着加到她所能达到的最快程度。

“啪啪啪”地撞击声,也压不住妈妈口中的呻吟声。

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大,确实在忘我地放肆。

我观察这妈妈的脸,在我眼前上下左右摇晃,好几次地双唇对碰,都自然地避开了。

然后我紧紧和妈妈拥在一起,这一刻,妈妈的速度和力量都减少了许多,变成前后地推移。

湿滑的液体,流到我的卵蛋下,不一会又变得冰冰凉凉。

我换着姿势,让妈妈平躺在床上,我抬起她双腿,靠在我肩头,然后再压下去。妈妈的膝盖接近自己的下巴。

“哼嗯。”

妈妈随着我的下压和进入,吃力的叫起来。

明显妈妈双腿蛮僵硬,但也能承受这样的下压。

伴随着不断地冲撞,妈妈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别……哦……我的妈呀……快……不……慢一点……”我匀速地前进,加大力度的冲撞,都让妈妈大声呻吟,然后随着缓慢地抽离,又变成蚊蝇般的细声呻吟,呼吸声却是极重的。

“我操……”妈妈在我大力冲击下,吐出一句脏话。嘶哑的声音,浑厚的语气。无不让我神离!

“妈……妈……叫我。”我极大的呼吸声,扯断了我话语的连续性。

“吕吕。”妈妈说。

“妈,叫我儿子,叫儿子操你。”我极速地说。我相信每个男人,如果你在这一刻,或者说这一个人身上的时候,绝对会想说这一些话,绝对!

“嗯……”妈妈呻吟着,没说出那些话。

“妈,妈,妈……啊……”我呻吟地叫道。

“嗯……儿子!”妈妈道。

“嗯……儿子……啊……日妈妈。”妈妈的话让我惊喜若狂!“日”更接近我们所说的方言。

“妈,我日您!”我说。

“嗯……快一点。”妈妈说。

原来是因为妈妈的话,我感觉很爆,所以放慢了下来。

“妈,再快要射了,忍不住了。”我说。

“快点……啊……妈舒服,我操。”

妈妈叫道。

我知道妈妈也来了,我不强忍着射精的感觉,一顿加速,两人配合着的呻吟声,一股强而有力的精子,终于喷发出来。

这一刻,我像被抽了魂般,紧紧抱着全身颤抖的妈妈。

“嗯……嗯。”我舒服地叫着。

“呵……呵……哼……”妈妈则是变幻来了呻吟声,变成示弱般的叫法,“哼”地呻吟声有些像唱歌的高音,拉回了我的魂。

然后我堵住妈妈的双唇,温柔地探索,吸吮!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吸吮了多久。

我转脸过去,看到大姨一脸漠然地看着我们,有点出神。

而且也没发觉我在看她,在她眼神中,看到欣赏。

这是我想不到的,可能她们这种年纪,着重的东西和我不一样。

当然并不代表她们没有感觉,或者没有欲念。

女人的欲念比我们想象中的大,只不过封尘的太严实,就看你拿没拿到她内心渴望的东西冲破她城墙。

有时候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渴望的是多么无耻,多么邪恶。

然而呢?

我回答不出来,也不想回答。

“臭小子,满足了吧?”大姨微笑地看着我们,突然说。

“我还要大妈妈的陪伴呢,怎么能满足?”我说。

“姐。”妈妈看着大姨,害羞地叫了一声。

“能受得了吗?”

大姨问。

我知道肯定是在问妈妈,所以没开口,肉根在妈妈洞穴里,还是没滑出来,处在半硬状态。

跟妈妈的感觉,反正是很强烈的,很多次,射完是软不下去的。

听到大姨的问话,肉根又隐隐发作。

“嗯,舒服着呢!”妈妈害羞地说。

然后我又突然抽插一次。

“啊……”妈妈笑着打我一下。

“又硬了?”大姨问,大姨明显少了妈妈那些羞涩感。

“就没软下去。”我说。

“去陪你大姨吧。”妈妈轻声说,附在在耳边说的。不想给大姨听到。

“大妈妈,我来了。”我说着就跨过去了。

“呵呵呵,你小心点,别踩到我。”大姨笑道。这回却红了脸。

我伸手摸摸大姨那森林,滑入那小溪,小溪哪能没有水?

不能,因为已经泛滥成灾。

大姨被我发现,自己流了那么多水,也羞涩地埋人我胸口。

大姨是偏胖的身材,我抱着更充实。

寻找大姨的双唇,贴了上去。

同时也压身上去,没有其他的玩法,直接让龟头寻找那小溪口,点刺进去。

大姨是和妈妈是完全不同的性感悟,叫得特别疯狂,放肆。

我直接感觉,大姨要把我吃了一般。

“嚯嚯嚯”地匡着我的脖,我们双眼对视,她脸色泛红地呻吟着。

我下身在不断的送进抽出,眼睛在和大姨交流。

彼此这时刻,好像很懂对方,却又一片空白。

大姨像和我一样,魂出去了,在无尽的空中也交织在一起。

“快点……”大姨命令着。

“大妈妈,要谁快点?”我问。

“啊……快点吧,受不了了……”大姨说。

“大妈妈,你坐上来。”我说。

“嗯。”大姨简单明了地道。

然后我被压在了下面。

说实话,大姨偏胖的身子,坐在我腰间,不觉得重,反而却是最真实的感觉,最合适的观音坐莲。

太轻了,你感受不到压力,再重的?

我也没遇见过,也不想遇见再重的了。

除非大姨还会胖下去,那也很难了,这么多年都是这身材。

大姨的动作是比不了妈妈那么迅速,或者说是利落。

但确扎扎实实,每一次的刺入,都被她那肥润的肉壁狠狠地夹着。

感受不到一点骨骼夹击的感觉,全都是半满的肉感。

这点我一直不懂,这阴道里面的感觉其实跟肥胖无关。

妈妈夹击的感觉,有些骨骼能感受的,小姨是最多。

大姨明晃晃的奶子在我双手捏合下,不断变形。含入那两粒暗褐色的乳头,感受着大姨深深地热气在口中不停地喷出。滋味不言而喻!

“大妈妈,我想要屁股。”我说。

“嗯。”

大姨说完,就顺从地握住肉根,在自己肛门处涂抹。

微胖的人,进入后门,更是一句妙不可言。

这后门却是和身材有很大关系,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挤开那入口处的皱褶肉团,还是感觉轻飘飘的。

太酥麻了,这一刻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射出来。

幸好是大姨握着肉根,不知道我的点。

换上我,可能就很容易忍不了。

大姨在上面摇了几分钟,我知道她累了,让她跪在床上,我下去插动。

这时候我偷偷瞄了一眼妈妈,只见她盖着被子,躺在枕头上,侧身看着我们,眼光中满是学习和观摩的神形。

妈妈看到我看着她,不好意思地地摆摆手。

叫我别看她,我也专心在大姨后面了。

一个是妈妈在旁边,一个是大姨,还有一个是肛门。

我是铁人怕也坚持不了多久,最终我也是在十分钟不到就射入我第二股精液,在大姨的肛门内。

我不断跳动的肉根,筋精爆涨,每根血管如同一条条小虫。

第二次射出来的,没有第一次的四分之一多。

肉根却还是不全软下去。

房内,回荡着大姨不断地呻吟声,只不过是渐渐微弱。

可惜的是,大姨性爱中,说的话还不够骚,稍微遗憾。

我相信,下一次,我们一定污言秽语。

只有在我们的世界,我们的污言秽语才是那么美妙……

……

两轮的战斗,确实也有些疲惫了,不是力不从心,而是保留实力。

看时间,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

所以在房间开着电视,或者玩着手机,时间在彼此不多言语中流逝。

“我们出去吃还是我叫外卖?这里有个地方的菜很不错。”我问道。

“出去吃吧,晚上也可以再逛逛,这边真的很美。”妈妈抢着说。

“好。”我说。

“我去去厕所,有点疼。”大姨说着。然后往卫生间走去。高大的身材,有些臃肿,但肤色很白。看着大姨走路的样子,感觉也没多大问题。

我裸着身子站起来,去烧烧开水,看着水壶也比较干净,倒了几瓶矿泉水。在等水开的同时,我穿进妈妈的被单下。

妈妈羞涩一笑,主动掀开被子,一股暖流,沁入周身。

妈妈洞口还是黏黏的,虽然擦拭过,但里面的液体,在不断地涌出。

成熟的女人,可能你开始在她们身下作业时,流出的并不多,但往后,却是不一般,泥泞的感觉是让我也大吃一惊。

这点,有些成熟的女性并不比少女或者少妇流出的少。

也不知道别人遇见的熟女是怎样,反正我遇见的,一半以上如上所述。

妈妈三姐妹都是这样,绝不会觉得少。

当然,也没有泛滥成灾那么夸张,这只能是形容词。

性欲强的女人,你和她上床的时候,她给你的感觉就是枯肠渴肺。

呻吟声如同河东狮吼,那么多淋漓尽致。

你这时候,就是在狮虎面前的嫩羊肉,它想不断地撕咬你,吞下你。

快心遂意的它,显然意犹未尽,地上的一滩血水,它也饥不择食地舔弄你。

有时候却又像猫,先玩弄你,玩得心满意足时,对你再次大快朵颐。

这种女人,你是很难满足,你头上的草原可能如内蒙古一般。

另一种可能性就是,性欲很强,也如上一样地啃咬你,但确能被你卖力地满足着。

结果呢?

她自己满足了,累了,再不管你死活,一滩烂泥地躺着,你再想发泄,只能自己解决。

所以男人在女人面前,别卑微。

当然我除了她们外。

大姨出来,看到我还在妈妈被子里腻歪,跑过来拍拍被子说:“你们还来啊,不用吃饭啊?”说完自己却乐呵呵地穿起内衣来。

我揉着妈妈不算很大的奶子,享受这份柔软给手的回馈。妈妈也本能地握着我肉根,轻轻套弄。嘤嘤呜呜,细如蚊蝇。

“大妈妈,您等一下,不急,我已经订好了位。我们过去就可以吃,饭菜已经开始做了,起码一个小时才能吃。”

我说。

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毕竟去那家店吃过几次,有经理的电话。

当然,我们外出不可能逾越这一层关系,保持着本来就存在的亲情。

这地方认识的生意伙伴,虽然住得不算近,但小心使得万年船。

“你还想耍坏啊?”大姨穿完说道。

“妈妈舍不得我的……”我说着用手指着我的被子肉根。

“你瞎说。”妈妈害羞地说道。

“妈,再来一次,很快的。”我再次破坏了本以为坚定的原则。

我不等妈妈回答,就熟练地把妈妈压在胯下,熟悉地进入那温暖的泥潭。

待已湿滑时,我指着妈妈的肛门处,然后用这些流出的淫液涂抹。

妈妈一颤一颤地。

对女人的肛门,如痴如醉。特别是眼前的这两位女人,怎能不爱,怎能割舍这份刺激。

紧致的推挤感,迫使我的龟头变了形。

阻力在第一层,最刺激的感觉也是这一刻,没入地时候,“呼”地一声,伴着一些空气的流出,妈妈大声叫喊。

“疼吗?”我温柔地问。

妈妈摇摇头。

我看不见妈妈的脸,因为她已经被我翻身过来,我撞击在她的臀部处。

我从后背包入妈妈的奶子,用劲地揉搓两粒乳头。

妈妈也伴随我一轻一缓地插入,“嗯……”“嗯……”“嗯……”地呻吟。

节奏完全一致于我的插入,音量也是轻高一致。

“大妈妈,您能过来吗?坐在妈妈边上。”我说。

“就你坏。”

大姨笑嘻嘻地过来。

然后坐在妈妈肩膀边上,手自然而然地捋着妈妈的发丝。

我加速了进出的频率,妈妈的呻吟声也随着而激烈。

手握着姨妈的手,看着紧紧相握的双手,我也拉着大姨的一边手。

“啊……”我舒服地长叹……

我空闲的另一只手,抓起妈妈的右手。

形成的画面是,大姨坐在我们和妈妈的左边,我和大姨面对面,大姨的臀部坐在妈妈的肩头和脸上。

然后我们三人彼此抓着彼此的手。

此刻的我,驾驭着两匹驯服了的野马。丝丝入扣,恍如升仙。我野蛮地把大姨拉过来,吻着,强吻着。

“啊啊啊……额呵呵……嗨……妈的……”妈妈的呻吟语,让我每次都遇见新大陆般。

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在刺激的时候,发出这些奇怪的语言。

后来的问话中得知,是妈妈彻底放开,以前对于性交的满足是有,但是彻底放开地叫喊,是在我这里一点点地激发出来。

连续第抽进拉出,而且是加速地前进,我再一次把珍贵的精子,喷入妈妈的肛门里。

妈妈叫喊着用力一夹,夹着我跳动的肉根。

我不等多余片刻,拔了出来,已经没有多余的精液流出。

肉根还是坚硬如铁。

妈妈的呻吟声,彻底地呻吟。

我和大姨像是陪衬地附和。

彼此的手抓得更紧,和大姨的激吻更勐。

手放开了,人满足了。

我躺下了,拥着妈妈。

大姨坐着,用眼看着我,一动不动。

慈爱,对,就是慈爱。

这些表情,我这么多年在妈妈和大姨眼中看过无数次。

小时候发烧住院,打球受伤,高中毕业餐,大学毕业晚。

都有这种眼神,这一刻我才想到,我只能是她们的亲人,不能是情人。

但是却又是比很多情人幸福,比亲人性福。

反正是没有爱情的成分,这就是?

是什么?

只能说意会。

饿虫悠然的传到,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凉的夜风,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置之度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澹澹的花香,悠远的澹澹的而又沁人心脾,这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

虽然秋天在一些人眼里是破败,在我眼里却都是收获。

身心也是最惬意的,尤其是在夜晚,在夜色阑珊的时候,在身边有人的时候。

我们随着人流穿梭,赏着夜景。秋天的夜,来得如此快,特别是西北的秋天。

夜色中,小路两边是什么树这么高耸入云。

这在我第一次到来的时候,夜景改观了对西北的感觉。

咦,脚下差一片片落叶,吱吱……

吱吱……

;嗅着越来越浓郁的菜香,步入清幽的小道,我的身心已经在不远的饭桌上。

牛肉面、手抓、黄焖羊肉:西北的美食是离不开羊肉的。

所谓的“祁连的羊,喝的是雪山的矿泉水,吃的是祁连药草,拉的是六味地黄丸。”

草原上放养长大的羊,没有丝毫的腥膻,肉质鲜嫩,浓浓的羊肉鲜香。

这是这家店的特色,羊肉都是转运过来的。

当然,拉面是必不可少的。我们的辣,与这边的辣是不同的,但是美食不介于这点辣。

三个人,不必点太多菜,因为还呆几天,可以慢慢细品这边的美食。几样菜,量却是足的。

妈妈和大姨显然也抵不住这些第一次见到的西北美食,不顾形象地大口朵颐。

当然,我的吃相更是惨不忍睹,看着我饿鬼投胎似得吃发。

妈妈和大姨一直叫我慢些吃。

看着旁边没人服务员,我说:“还不是耕田费力,把我这牛饿着来了。”

“去去去,又来了。”大姨呵呵地说。

妈妈自顾自地品着前面的羊肉,连连夸奖,说太好吃太好吃了。

“我们喝些红酒吧?”我说。

“嗯。”妈妈轻轻抬头,温柔地应和道。

红酒助性,还是兴。在我看来,都无区别。我们之间助性的是“妈”字。再多的助性东西,也抵不及这。

几口酒下肚,妈妈和大姨脖颈脸颊都已微微泛红,娇艳欲滴。

肉根比我思维反应更快一步,已经隐隐扩张。

为了不难受,我马上转移注意力,开着手机刷刷我们论坛的消息。

好家伙,一段时间不进来,消息许多未读。

这些年来,论坛确实给了我,或者说我们(就是我和大家)。

许多心理的慰藉,虽然是很多人口中的肮脏东西,但又是很多人面具下所不能缺少的。

人难道不就是这样吗?

西装革履褪去,沉浸在这世界,属于自己隐私的世界。

然而到了网络,却又是没有秘密的。

彼此畅所欲言,时而真,时而假。

时而夸夸其谈,时而隐入其中地自我安慰。

有些人蓄势待发地想高谈阔论,却又不知如何表叙。

有些人看着别人的故事,却又不能强加到自身。

不管是何人,我们都得克制,不能犯错。

时不待我,不能用在这上面。

真真假假,找到一家心灵的家就好。

欲念的美食,在我们身上,何不是大请大受呢?彼此贪恋彼此的身体,与其说得彻底点,就是贪恋这一种感官的道德感。

我生命中所有的光彩绝不能让别人认同,也不想别人的认同和跟随。

孤独时仰望蓝天,谁是你最近的那朵白云;寂寞时凝视夜空,谁是你最亮的那颗星;闲暇时漫步……

谁谁谁却不能牵手同行。

当然,这得区别于爱情。

我的爱情当然也需要这些,只是我的爱情是不可能是她们。

我的爱情在哪?

也许已经在之前的人生用尽了。

之后的人生,她们又能陪伴我多久。

何不是我陪伴她们到老。

先把我的爱情藏起来,等一个小偷来偷,而且必须是一个强而有力的小偷才能有这技术。

我也渴望爱情,她们也鼓励我寻找爱情。

我的随遇而安,注定我的爱情还在茫茫人海。

我的随遇而安,也不代表爱情不会突如其来 .只是我还不想。

有一种真情,可以平静的相忘于江湖。

君子之交,亦或萍水相逢,都可以默默的爱,默默的理解,默默在心里装满祝福,挥一挥手,让春草连绵,落红成阵。

我们的情,请让君子之交变成裙子之交。

因为有她们,初春的阳光格外的明媚:因为有她们,世界多了片海洋:因为有她们,心灵上的那个家有了方向:还是因为有她们,心里的那份依靠和牵挂一生相随。

世界不会因你而美丽,但是她们的人生因你而美好,生活因你而精彩,念你阳光灿烂,念你碧海蓝天,念你一生安健,伴你成长的日日月月,护你的岁岁年年,随你,从生到死!

如同小姨,像风一样,澹出你的生命。

这样就好。

我们总在不断的想忘记离开我们的人,而被我们忘记的人是否也在天上看着我们。

性,可否是一种酒,饮了,就化作思念。

然而有些人却喝不了酒。

在每个想她、她、她的夜里,我愿夜夜举杯,与我的她共饮。

有了性,我才会领略到女性身上的种种温暖。

心理的感悟,随手指在手机上输入,显得格格不入。

但真真切切的是我近段所经历的感受,人的离开,我不能挽留。

事业上的全揽,也让我认知到自己的能力。

原来我是可以的。

虽然做得不算很好,也能及格交付给在天上看着我的小姨。

我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但再怎样,后人如果不修剪,不维护,这树会不会长得好?

会不会被人偷偷砍坏?

会不会让人嫉妒而做出小人行为之事?

不,我不允许。

我知道许许多多都催我继续更新。

其实我写这章就是在旅游归来完成了,到现在我也能随时有感而发。

但总有些忧心忡忡,网友其实都应该理解。

如果不负责的太监了,对我或者喜欢看的人也是一种遗憾。

其实吧,我会写,写到那时的生活,可能就变成一边实时叙事加回忆了。

也不知道那时候是个怎样的感觉,反正随缘吧。

总有人问我喜欢哪些文章?

我喜欢论坛上的一些,还有一些是真看不下去。

绿的类型,我是看不了。

SM的也觉得不入法眼,我的经历,更让我容易接受平平澹澹的真实。

《母子年后突破》是好文,还有一些我不记得了。

人往往印象最深刻的都是第一次看的,但我却忘了第一次看的小说内容,反正蛮夸张的,所以就记不住吧。

如果从开始就看我写的,知道我最深刻的就是杂志上的案例,也可以说是二十多年前类似知音前身的杂志吧,这里就不过多叙述了,反正我时时刻刻都记得。

那时候看的,就是日后种下的。

该感激还是恨,哈哈,多多少少都有吧。

得到满足的时候感激,激情过后的厌恶感或许是有很吧。

谁在乎呢!

旅途的性之旅,写之可大为。但还是留有余地的好,想象是每个人的。

吃完饭,回去没有再耕耘,也确实该休养。因为,这几天的生活,我定会让我的妈妈全身心地享受。

人的改变是转瞬之间的,迷惑却得不到相应的解释。

展示出来的,也就那么寥寥无几的人。

或者说,是唯一敢于展示的人。

她们就是这样,慢慢地转变,变得如同被驯服的乖宠物。

女人的心,是能融化的。

在我言语和行动双重感染下,她们在某方面,确实如我的宠妃一般存在,没有争风吃醋,只有那风花雪月。

岁月催人老,这都是避免不了的。在能陪伴的时间里,多些陪伴,去吧。老去的日子我不去想,我只想当下。自私与否?幸福的自私何乐不为。

其实写到后面很多了,也可以说同步与我的现状。付出于收获,多或少?这个是“于”不是“与”。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