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型号不匹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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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的房间很大,琴棋书画一应俱全,笔墨纸砚都很考究,确实是个有才的女子。

我不知道我“十二生肖房中术”的各种能量能不能在历史中施展,恰好现在试一下,在我的印象中,师师的耳垂用第三只眼来看肯定是黑色,因为她虽然文雅,毕业也做着这个行当。

但当我真正看她时,我错了,她的耳垂是红色,只是稍稍有点上颜色而已,也就是说不会超过三个男人!

我放下我的包袱,我就在想,我包里的几个塑料太空杯,肯定能够在这里卖出高价,用这个价格,买下几张嘉庆年间的宣纸甚至是开化纸,如果再能带回现代社会,那我不得发了?

再算了一遍,我发现我犯了一点常识错误,现在是西元1806年,应当是嘉庆十一年,幸亏没有向县令说“嘉庆十五年”不然可就糗大了。

但嘉庆年间江南产的开化纸,如果能够带上几张,还是极为值钱的,而名贵的宣纸则更加让我渴望。

冒着生命危险,飞越到历史中,如果不能带回去点珍品,岂不是枉费了自己的一片辛劳!

但我真没怎么辛劳,我刚从柳树上下来,就遇见了县令家的人,接着成为了座上嘉宾。

我现在要做的,只是让我能够早点找一个女人做了那事,然后我能有能量回去。

今晚是肯定要做的,但我不能太急,这种风雅事情,我还是要装一装的。

师师有自己的丫环,走过来给师师磨墨,让师师在纸上写字,写的竟然是下午我在池塘旁边吟诵的那段江南可采莲。

书法展示完毕,我主动提出要和师师下棋。

围棋属于那种易入门难精通的技艺,我只是粗懂几招,只是为了寻找那个感觉。

师师说道:时候不早了,就不陪莫公子下棋了,我给莫公子唱一曲吧。

师师弹琴,唱了一曲南方小调,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彻,无一处不舒服。

伴着音乐,我心中在起舞,这种干净的曲子,这种心无旁念的曲子,只有在古代社会才能有这种心境。

现代社会各类事物纷杂,再也不会有这种纯美的意境了!

而就在这个年代,在几万里之遥的欧洲,一个叫贝多芬的艺术家也为世界流传下了最经典的音乐。

在东方,我正在静静地欣赏师师演奏的东方神曲。

我听得如痴如醉,师师看我已经陶醉了,便把我扶到床边,示意丫环出去,关上了房门。

没错,我不是在做梦,我真的是在历史中与历史美女要进行人类最神圣的一件事情!没错,我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解开了。

我看到了师师的身体,我也感到自己要疯狂,我不想运用任何一招神技,就跟师师享受这美好的跨越二百年的爱恋吧。

但刚刚开始我便遇到了一点麻烦,为了安全起见,我给自己那里戴上了气球,师师没有看清,也没有问。

我又不能给她用口,她肯定也不会给我用口,只能是估计差不多,但根本没法进入——我的太大,跟师师那里不是一个型号!

这不是螺栓对螺母,型号不匹配就不能用。

我和师师的型号不匹配,是可以将就一下的,只不过师师可就要坚持一下了。

当我的家具穿越历史,走进历史人的身体时,我听到了一直在克制自己声音的师师发出的呼声。

慢慢的,师师逐渐适应了我的尺寸,也开始迎接我的进攻,我俩做得很愉快。

真希望我要离开这段历史时,也能借助她的能量。

当然,我今晚就可以走,我跟师师做完,我已经积攒了足够的能量回去,但我来历史还不到一天,也就是说不到现代社会的一个小时,我完全可以继续做更多的事情。

一夜睡得很香,我早早地被叫醒,因为薛县令要乘着早晨的露水,跟诸位文人一起到池塘边赏荷花作诗会。

参加这次诗会的,不只有文人,更有县里的各家大户商贾,他们也附庸风雅,来到了池塘边。

师师依然是坐在池塘边弹琴,那个弹琵琶的姑娘也在。一群文人围着池塘,大发吟咏,却没有一首能跟大观园里相提并论的。

写诗不是我的强项,但我看了太多的诗歌,比那些人看得都多,而且以后二百年以内的好诗他们肯定没看过,我看过了。

当我把结合徐志摩和朱自清的文章,写出了一首“盛开明媚不胜羞,风摇裙摆自娇柔,微风轻抚花瓣落,摇曳水上泛扁舟。”

这种即兴之作,基本没啥技术含量,但因师师的裙摆和不时落入水面的荷花瓣,让池塘上一片赞叹之声。

我的这首诗毫无疑问成了今天赛诗会的头名。

赛诗会之后便是饮酒,几个大商人开始显摆自己的珍藏,无非是多了几块玉,得了几个瓷瓶而已,但互相吹捧得也是相当厉害。

我觉得现在的时机已经成熟,便拿出了一个太空塑料杯:诸位,在下也有一件藏品,请诸位上眼。

我看见在场的不管是文人还是商贾,看到这个太空塑料杯都已经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