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香草的味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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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可新舒爽的叫骂,香草才从那种极致的快感中回过味儿来,心里暗笑,谁叫你这么猛操人家的,这回尝到人家报复你的滋味儿了吧?

睁开雾气弥漫的桃花眼,看着身上英俊帅气的陈可新因为兴奋而扭曲的面孔,香草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感。

暗道,小样儿的知道嫂子的厉害了吧?

那些城里的女人没有让你这么爽过吧?

能操到嫂子的骚屄是你的福气,哼哼,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操嫂子呢?

只要人家稍微放开一点儿,想操嫂子的男人可以从竹竿岭一直排到桑树镇,中间还要拐几个弯儿。

香草差点儿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玉手捂住小嘴儿把笑声堵在嘴巴里,好一会儿她才娇嗔着说道:“讨厌啊!你,人家才没有夹你呢!都怪你搞得这么猛烈,人家的小屄忍不住嘛!是她夹得你,哼哼,你就不能慢慢的来啊?刚才差点儿捅破人家的花心呢!人家里面被撞的好疼好疼哦!”

香草此时说话的声音娇嗲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陈可新当然也受不了,他一边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揉着不断喷射奶水儿的大奶子叫道:“嫂子,你真是个极品骚屄啊!我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舅嫂这么淫荡,哦!你是我操过的女人里面最舒服的,我妈妈都比不上你,操!真他妈的爽!”

说完,陈可新的屁股开始耸动,那根细长带弯的大鸡巴在香草的嫩屄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男人的嘿嘿声。

陈可新的大鸡巴虽然不是很粗,但是他形状奇异,带给女人的感受跟普通的鸡巴有很大的差别,香草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大鸡巴,只是一个插入就让她尝到了甜头儿,何况是现在有节奏的正式抽插呢!

听到陈可新夸奖自己的嫩屄是他遇到的最舒服的骚屄,心里的骄傲又增强了几分,在听到陈可新说她的骚屄比他妈妈的还舒服,那就是说这个男人跟他自己的妈妈有乱伦关系。

自从小时候看到妈妈吃哥哥的鸡巴之后,香草就对亲人间的暧昧关系充满兴趣,后来她经常偷窥妈妈和哥哥的母子敦伦。

开了窍的香草也想加入哥哥和妈妈的淫戏,但是她始终没有胆量说出口。

直到自己长大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性爱诱惑的香草勾引了做老师的光棍儿族叔周生波。

这会儿听到陈可新说自己骚屄比他妈妈的还舒服,香草没来由的一阵激动,她一边扭着的屁股配合着男人的抽插一边骚浪的说道:“咦!讨厌啦……人家才不是骚屄呢……你妈是骚屄人家是香屄……哦哦……慢点儿……又捅到人家的花心上了……嗯……可新你是不是……操过你妈妈了……人家觉得你妈……挺正经的……一个人啊……唔唔……提到你妈……鸡巴又硬了不少呢……”

想起婚礼上看到的那个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一袭大红色刺绣旗袍把她的身段勾勒的前凸后翘的,旗袍开叉处露出的玉腿白皙光滑,修长紧致。

一双浅口高跟鞋使她的身材更显挺拔,裸露的脚面肌肤细腻光洁,微微可以看到皮肤下面的青色静脉。

一头漆黑油亮的长发,波浪似的披散在瘦削的肩头,妆容精致的俏脸上笑意盈盈,基本上看不到皱纹,雪白的牙齿整齐而紧密,泛着瓷白的光泽。

眉目如画,灵动的大眼睛清澈明亮,秀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再搭配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怎么看都不像快五十岁的女人,在香草看来,说她是陈可新的姐姐都不会有人怀疑。

这样一个气质高贵,端庄贤淑的女人在背后竟然和自己的儿子乱伦,真是想不到啊!

看来外表越是端庄正派,温柔娴静的女人在床上就表现的越骚浪,越下贱甚至越变态,和自己不是一样的吗?

香草发现在她提起他妈妈的时候,陈可新的抽插无形中变快了而且本来硬挺的鸡巴又坚硬了一分,带有螺旋的肉棒凶狠地鞑伐着香草的极品嫩屄。

陈可新已经被香草的肉体刺激的不行了,越操越舒服,女人阴道里面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压迫过来,纠缠着入侵的肉棒。

由于陈可新的鸡巴不算粗,所以他喜欢小屄比较紧的或者阴道会收缩的女人,这样操起来的时候快感强烈,得到的满足也比较大。

香草的小骚屄不但紧窄湿滑而且阴道嫩肉像活物一样的收缩蠕动,紧紧包裹并吮吸入侵进来的大肉棒,这样一来,陈可新的舒爽就可想而知了。

陈可新听到香草问起妈妈洪文君的事情,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带弯的细长鸡巴快速地进出着香草的骚屄,大量的淫水儿被带出体外,浓浊的白色汁液顺着屁股流到气垫床上。

“靠,没有操过她能知道她是骚屄吗?我觉得你们两个人很像,都是外表端庄内心淫荡的婊子,哪天有机会让你们俩比赛一下,看谁更骚更浪!哦哦……慢点儿夹啊!贱屄!”

陈可新喘息着说道。

香草的两条修长玉腿从他的肩膀上滑到腰部然后紧紧的绞在一起,努力地向上挺动着自己的小腹,配合着陈可新的抽插。

陈可新的一声贱屄,叫的香草身子一阵颤抖,她扭着柔软的腰肢,迷离着如丝的媚眼儿,抓住胸前跳动着的两只被奶水儿濡湿的大奶子,使劲的揉着捏着浪叫道:“啊……好舒服啊!可新使劲操嫂子的骚屄……贱屄!人家以后就是……你的小贱屄……比你妈还骚还贱的骚屄……嗯哼……大鸡巴……操的人家好爽……”

女人的浪叫在这旷野里传出老远,把远处树上休憩的鸟儿都惊得飞走了。

香草是真的舒爽,第一次被这样的鸡巴操,真是跟以往有很大的差别,陈可新细长的鸡巴不但每次都是顶到花心深处,而且棒身上扭曲旋转的肉棱电动鸡巴似的摩擦着阴道里面的嫩肉,却比电动鸡巴来得实在。

陈可新听着香草的浪叫,像吃了春药似的激情澎湃,猛操几十下以后说道:“嫂子,你果然是个大骚屄啊!嗯,来换个姿势再干,就是你们乡下说的那种狗操式!”

最后一抽,细长怪异的大鸡巴汁水淋漓地脱离了香草紧窄的嫩肉蜜穴。

“呀!啊……讨厌啦!人家马上要……到了呢!嗯,就会作践人家……”香草虽说不满大鸡巴离开小穴,还是顺从地反转身子跪在气垫床上,把自己白嫩的大屁股高高地翘在男人的眼前。

为了使陈可新尽快地再次入港,填满自己饥渴的蜜穴,香草故意摇摆着自己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陈可新看着眼前扭动的大屁股,圆如满月,白似银盆,在阳光下照耀下格外的粉嫩,两个臀瓣儿之间像是夹着一个裂开了口子的糖包,蜜汁儿四溢,乱成一团的黑色阴毛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水儿,那景色诱人之极。

如此令人鼻血狂喷的美景陈可新哪里受得住,他先是亲吻了两瓣雪臀一会儿,随后大嘴便包住了女人的整个下体,灵活的舌头在那条红肿敏感的肉缝里来回的勾动,偶尔还舌尖儿还刺入没有闭合的嫩肉洞。

香草刚才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这会儿被陈可新如此挑逗自己敏感的蜜穴,哪里还忍得住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浪叫着向后坐动自己的大屁股,恨不得把陈可新的脑袋都套进去,兴奋的骚水儿弄湿了男人的整张脸。

“啊!可新……你好棒啊……舔得人家的骚屄好爽……哦哦……用力舔啊……人家真的……要来了……嗯……唔……舔的……小豆豆好酸啊哦……老公……来了……”香草的身子猛得僵直,一大股淫液喷薄而出,全部射在陈可新的嘴里。

激烈喷发的女人淫液让陈可新来不及吞咽就从他的嘴角儿溢了出去。

香草喷发过后身子一软趴在气垫床上,小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肉体不时痉挛一下,看得出来这高潮让香草很舒服。

被喷了一脸一嘴的陈可新搅动着舌头品尝着香草的淫液,表情丰富多彩,滑腻的淫液有点儿像蒙牛的奶昔,有些淡淡的甜味儿留在舌尖上,更多的还是一股说不出来馨香,令他沉醉。

咂嗼着嘴里的汁液,陈可新不得不承认,这个乡下女人的淫液确实要比妈妈洪文君的淫液更加可口,味道香甜了许多。

以前的陈可新曾经想过,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妈妈那样的极品尤物了,听妈妈说,现在省城里的那位大佬每次和妈妈做爱的时候都要喝掉妈妈的阴精,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陈可新也经常喝他妈妈的淫液,昨天晚上还喝了三次,的确很美味,可是和现在这个乡下女人比起来,妈妈的味道就差了不少,难怪她叫香草呢!

回味了一会儿,陈可新直起身子再次把细长的鸡巴插进香草刚刚高潮的阴道里,湿热滑嫩的感觉让他呻吟一声,太他妈的舒服了,在心里他特别羡慕大舅哥那个王八,居然有福气娶到这样的极品女人。

再次的进入,陈可新又体会到了香草嫩屄别样味道,来过高潮的阴道特别湿热,温度比之前高了很多,加上里面湿滑的汁液那感觉像是进入了温泉一样,里面的嫩肉也不像先前那样紧紧包裹过来,而是有些放松了,温温柔柔的特别舒服。

他低头看着匍匐在气垫床上的性感肉体,豪气十足地对着大屁股抽了一巴掌骂道:“你个骚屄可爽了?嗯,喷了老子一脸的骚水儿,操!这回让老子射你骚屄里,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啊?你说!”

说完又抽了一巴掌。

正在回味高潮余韵的香草被男人的再次入侵唤醒了心里的欲望,她扭着细腰准备迎接男人的鞑伐,哪知道等来的却是男人的巴掌,屁股上火辣的疼痛让她娇呼一声,随后却是产生了另类的快感,让她又期待又抗拒。

想起上个月的时候,周生波叔叔带着她去了竹竿岭小学后山的顶上,在那里可以把整个小学尽收眼底,也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石头村。

就在那里,族叔周生波脱光了她的衣服,让她跪趴在一块石头上撅着白嫩圆润的大屁股,然后拿出一根碎布条做成的马尾鞭子,一边操她的骚屄一边抽打她的大屁股,后背。

开始的时候她有些不愿意,但是拗不过波叔的坚持,谁知道几分钟过后她竟然喜欢了上了那种被凌辱的感觉,每抽打一次她的身子就哆嗦一下,下体也跟着收缩一下,那种特别的刺激让香草欲罢不能,高潮一个接一个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兴奋的奶水都自动喷出来了。

完事儿之后,那片平坦的石头上到处都是她喷出的奶水儿和淫液,让波叔好一阵取笑她是南海水观音,气得她大骂波叔是不要脸的老光棍儿,波叔却笑着说他可不是老光棍儿,他有一个年轻漂亮的骚侄女做老婆哩!

羞得香草光着屁股追打他,看他一丝不挂的狼狈逃跑的样子,整个整个山顶都回荡着香草清脆悦耳的娇笑声……

这会儿,新妹夫陈可新又像波叔那样抽打她的屁股,让香草藏在心底深处的下流淫荡爆发出来,她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盯着陈可新娇嗔道:“呀呀!讨厌啦你个坏蛋,干嘛打人家的大屁股嘛!哼!人家不愿意了!哦,好舒服啊!操的真好!”

香草的样子哪像是责怪陈可新的样子?

简直就是鼓励嘛!

久经沙场的陈可新可不听女人嘴上的嗔怪,他一边耸动着屁股快速地操干着身前的女人,一边又是一巴掌抽在香草暄软丰满的大屁股上。

丰满弹性的臀肉被抽的颤抖不已,泛起阵阵白嫩的涟漪,被抽打过地方浮现出一片红肿的手印,看着有些残忍的感觉。

可是被抽打的女人却发出了更为淫荡的叫声,叫声里除了假装的痛苦之外,都是满满的喜悦之意:“啊!坏蛋,又打人家!嗯嗯……疼死人家了……唔唔……不要捅嫂子的花心嘛……感觉子宫都被你……捅穿了……哦……人家的皮肤好疼啊……快快……再打人家一下吧……骚屄喜欢……被你一边操一边打……啊……人家又要来高潮了……坏蛋……你操死人家好不好嘛……”那淫荡下流的模样像极了在他胯下浪叫求虐的妈妈洪文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洪文君也喜欢上了这轻微的虐待和调教,她买了很多调教类的性具送给陈可新,让他调教轻虐自己。

上一次妈妈在家里把一个强力跳跳蛋塞在小屄里,把遥控器交给陈可新,让他在爸爸陈东亮面前偷偷调教她,随着强度的大小变化,妈妈的俏脸上满是红晕,不时还惊呼一声,搞得老爹以为她有神经病呢!

这些外表端庄正派的女人在背地里表现的比一般女人还要不堪的多,越是身份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越是下作,妈妈如此,大舅嫂也是如此。

香草骚浪的回应,让陈可新再也忍不住体内汹涌澎湃的爆发欲望,他大叫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拧劲儿如电钻的细长鸡巴在香草紧窄湿滑的骚屄里快速的进出,四溅的骚水儿湿透了整个小腹,撞击在香草红肿的屁股上发着咕叽咕叽,啪啪啪的混合声响。

终于在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下,陈可新在香草连声尖叫中射出了他浓浓的精液。

龟头儿紧紧地抵在阴道深处的花心上,强有力的精液喷在花心深处的花蕊上,一连十几秒的喷射让香草如遭雷击,浑身过电似的颤抖痉挛起来,阴道里面的嫩肉快速收缩,趴在气垫上的脑袋猛得后仰,瀑布似的长发甩在空中,随着她高亢浪叫声,一股比之前还要猛烈许多的热流激射而出,全部打在陈可新刚刚射完精子的龟头儿上。

本来已经泄火的大鸡巴再度坚挺起来,陈可新怪叫一声扳住香草的大腿根儿又是一通狂操猛插,仅仅几分钟,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欲望的高峰……

等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差点儿就露馅了,好在李春洁以为嫂子回哥哥那边休息了,而戴了绿帽子的李宝库却以为老婆一直陪着自己的妹妹了。

就这样,陈可新和香草的奸情在她们的误会中消除了。

后来,尝到滋味儿的陈可新经常偷偷开着车把香草接到离竹竿岭最近的桑树镇幽会。

第二年,香草怀了陈可新的孩子,按照陈可新的意思这个孩子不能留,可是香草却坚持留下来,十个月后,生出了一个女儿,不明真相的李宝库虽然没有盼到儿子,但是依旧很开心,还找人给二姑娘取名,最后还是香草的意见占了上风,取名李白凤。

香草之所以给二女儿取这个名字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和陈可新经常幽会的宾馆就叫《凤来楼宾馆》,是桑树镇上最好的宾馆了,取这个名字也是为了纪念他们感情的证明。

过两年香草又生下一个男孩儿,就是李李少平,可能是香草觉得对不起李宝库吧!

就没有把这个儿子也是陈可新的事情告诉陈可新,所以陈可新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儿子也是他的。

哪知道三年后这个儿子得了怪病,怎么也治不好,香草以为是老天爷惩罚她呢!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陈可新幽会,就连波叔找她都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濒临死亡的儿子被老道士带走之后,半年来没有一点儿信息,所有的人都以为孩子已经死了,香草也抱着这个想法。

那么再生一个孩子的问题摆在了面前,可是这让在一年半之前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李宝库犯了愁,思来想去决定用借种的方法,他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打算用自己老爹李相忠的精子,又怕香草同意。

哪知道商量几次之后,香草勉强答应了。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李宝库把自己老爹李相忠叫到家里来,连自己的老娘都隐瞒着没有说。

几杯酒下肚,李宝库喏喏唔唔的把事情给老爹说了,听了这事儿的李相忠立马醒酒了,他先是骂了李宝库一通,说这是胡扯蛋,就是借种也不能借自己老子的啊!

哪有公公和儿媳妇生孩子的?

这不是乱伦吗?

李宝库又把那些理由顾虑给老头子讲了一遍,李相忠也沉默了,儿子说得不错,如果借宝仓和宝满的,确实会有后遗症,但是如果借外人的,李家心里又不甘心,养一个外人的种,心里总是不舒服。

当儿子告诉他反正是人工授精,又不用和儿媳妇发生肉体关系的时候,李相忠又是开心又失落,其实他也对这个娇美的儿媳妇也有过阴暗的想法,但他始终没有表现出来过。

在李宝库提出借他的种的时候,他是又惊又喜,原以为凑着这个机会和儿媳妇发生关系呢!哪知道是什么人工授精。

香草口头上答应了李宝库,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找陈可新的心思,她可不愿意怀上公爹那个老茶农的儿子。

一年不到,小安出生了,一家人都高兴的爆棚了,李相忠看着白胖的孙子,又看看美丽的儿媳妇,笑的得是一脸菊花。

来参加满月宴的陈可新也是笑逐颜开,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开心,只有香草偶尔送过来的媚眼儿让他喜上加喜。

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陈可新对大舅哥李宝库的帮助是不遗余力的。

想到这里,站在屋檐下的香草心里五味杂陈。